“爹...你是不是...杀了我娘?”花比地问道。
“那个女人的生死,与我何干...”不平真人漠视前方。
“那么,娘究竟现在是死是活...”花比地问道。
“不知道。”
“那么,我娘究竟是怎样一个人...”花比地接着问。
“好孩儿...不要问这么多,为父当年也是迫不得已才和你娘决裂的,至于如今...也难免愧疚。可是,既然已经遁入玄牝法门,就不应当再对俗气有所眷恋...总之,你娘是一个市侩的女人,她如今应当依旧在世俗中打转着吧...”
花比地叹道:“既然你为道,孩儿也自知爹爹有自己的境界,然而,孩儿有一个请求...”
“你说吧。”
“孩儿想求爹爹,将娘的消息告诉孩儿。孩儿自知是个俗气小辈,难通天地不仁之理,因此,孩儿想从此以后将娘接回来,也居住在这石头河旁,清静寡欲,而又真实地让孩儿孝顺奉养娘一生,父爱如山,爹您就潜心在石头山中修道,从此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如何?”
“嗯,今日我便传授你最后一成的武修,你立即下山铲除奸凶。事成之后,你便上山来,我留下书信一封,告诉你娘的去处,你带着她也远离尘世的纷纷扰扰吧...”
“孩儿遵命!”
说罢,不平真人摊开衣袖!双掌混元紫气打入花比地体内!花族秘术的第九重也完全的由这父子默契一脉开始传承...
当花比地飞身下山,在石头河旁的茅草屋内打探,竟完全不见老樵夫等人的踪影。
飘花殿内,花嬷嬷把持着老樵夫一家做威胁,琴娘不得不随阎府管家而去---
“不要伤害他们。”琴娘临走之时眷顾道。
“琴娘,好女儿!你可不能去啊---”公公哭喊道。
“你这要是一去,指不定会被那个阎少给糟蹋了啊,琴娘!回来!回来啊---”婆婆哭喊道。
“娘不要走!娘不要走---”小红豆哭得很彻底,甚至挣脱了打手,一下扑到琴娘怀里!
琴娘更加撕心裂肺了,看着打手们连连叱喝教训老樵夫夫妇,琴娘一把推开小红豆,含着泪随着管家侍卫出门去!打手们这才停止了宣泄,花嬷嬷说道:“把他们三个嘴堵起来,捆牢了,以免琴娘反悔,这三个人交给阎少处理。”
打手们说道:“那么我们务必要提前赶到阎府了?”
“哼哼...不错。”花嬷嬷说道。
打手们自得一笑:“这样一来,阎少一高兴的话---”
“我们飘花殿就是这十里城第一大妓院了!呵呵哈哈哈...”花嬷嬷发出一阵浪笑。
当阎府管家和侍卫押送琴娘回府之时,半路上,花比地飞身而出!咆哮道:“你们放开她!”
阎府管家一看,笑呵呵道:“你这个卑贱的泥腿子,想不到你还没死,阎少身边的打手还是不够狠啊...”
“放开她...”花比地沉沉说道,摊在背后的掌心已经烘托出一把花族“圣器桂花簪”...
“阿福,你上去将这个闹事的小子了断了,我们走。”管家冷冷一声令下,带着众人依旧转身赶路。
剽悍的阿福要制服花比地,上前走了两步,突然一声响!阿福便径直趴在了地上!
猛然回头,阎府管家望着花比地一惊:“你...这是怎么回事...给我上!”
所有侍卫齐头并进,咬牙切齿地冲向花比地!只见那花比地脚下飞速瞬移!在人群中犹如虹霓窜动!来往不息!桂花簪下!又多了不少亡魂...
“呃...”阎府管家惊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哼,早就让你们放开她的...琴娘,我们走。”花比地挽着琴娘的手腕却怎么拉也拉不动。
“哼哼...不要忘了你的承诺。”阎府管家冷笑着说道。
琴娘痴痴地望着花比地,眼角流下一波泪水,那种痴情,夹杂着不忍,又夹杂着欣慰,最后,通通化作一种坚决表现而出---
“你是谁?”琴娘冷冷地问道。
“我...我是阿地...花比地啊?琴娘你怎么了?”花比地诧异相望。
“呵呵?花比地?这个名字我好像也似曾听闻...”琴娘说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带你,跟我走啊!”花比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琴娘冷笑道,忍着自己心中的伤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又穷...又卑贱...又死皮赖脸地缠着别人...不管别人的感受...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花比地犹如五雷轰顶,立即伤心一瞬!懵了。
“哈哈哈哈...说得好!”阎府管家连连击掌叫道。
“你...说什么...”花比地问道:“你说什么?琴娘你究竟在说什么!”
“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不---你不会的,你骗我的!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是不是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