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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

作者:奶龙宝宝 | 分类:科幻 | 字数:0

第20章 恐怖的进化速度

书名: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 作者:奶龙宝宝 字数:4.8千字 更新时间:07-17 08:31

昨晚的大雨,终于停了,随着太阳的升起,临海市的天际线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宁静。

然而,这份宁静突然被一阵尖锐的破空声打破。

天空中,一架战斗机如同夜鹰般划过,其引擎的轰鸣声在夜空中回荡,传递到了正在熟睡中的张涵等人的耳中。

张涵的双眼猛地睁开,他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反应般地从地上弹起,动作迅速而敏捷。

他的目光立刻转向了正在值夜的刘波,眼神中充满了警觉和询问。“什么声音?”张涵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

刘波原本正靠在玻璃门旁的收银台上,身上盖着的大衣几乎要滑落。张涵的声音让他吓了一跳,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震,随即小声回应道:“不清楚,好像是战斗机的破空声。

”“战斗机的破空声?”张涵重复着刘波的话,眉头紧锁,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况。“难道部队要对城市进行轰炸?”他心中不禁浮现出最坏的打算,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个念头。

他侧耳倾听,从远处传来的枪声依旧清晰可闻。c区那边的枪声并没有消失,这意味着战斗仍在继续。张涵的心中稍感安慰,看来临海市并没有完全沦陷,他们还有希望。

“看看门外!”张涵压低声音,紧张兮兮地对刘波轻声喊道。

刘波听到这话,心头一紧,他缓缓地放下那件一直盖在自己身上的厚重大衣,仿佛那大衣有着千斤之重一般。

然后,他极其小心地伸出手,轻轻掀起那件用来遮掩玻璃门的衣服一角。起初,他只敢露出大约一个手指粗细的缝隙,但随着胆子渐渐大起来,他又将这缝隙稍稍扩大了一些。

紧接着,刘波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似的,弯下腰,身体前倾,把脑袋凑近那个缝隙,再小心翼翼地探出一点点视线,朝着门外张望而去。

只见街道上空荡荡、静悄悄,一片死寂笼罩着四周。放眼望去,竟看不到任何一个感染者或是幸存者的身影。

地上倒是散乱地摆放着不少行李,这些行李有的已经被扯开,里面的物品七零八落散得到处都是;而在不远处的地方,还能看到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肉残骸,以及暗红色的血迹,它们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无声地诉说着曾经发生过的恐怖场景。

就这样,刘波全神贯注地盯着门外,仔仔细细地观察了约莫有一分钟之久。终于,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转过头来,同样用极低的声音对着张涵说道:“张哥,我看外面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情况啊!那些感染者似乎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您说……他们会不会全都朝着 c 区那边去了呢?”

“怎么可能?”朱大常的反驳声从角落传来,他继续说道:“从A区蔓延过来的感染者,至少也有100多万吧。虽然c区那边的枪声会吸引他们,但也不至于全部吸引走吧!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然后继续说:“别忘了,从昨天他们满足了自己嗜血的欲望后,还对那些失去行动能力的幸存者,施暴的场景呀!这说明他们至少是有着一定智慧的!”

朱大常的分析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了一丝寒意。他们都知道,如果感染者真的拥有智慧,那么他们所面临的威胁就不仅仅是一群无脑的怪物,而是一群有组织、有策略的敌人。

“所以说根本不可能全部去往c区了,我们b区肯定还是留有一部分的,虽然可能不多。”朱大常的声音低沉,他的目光在房间内扫过,似乎在寻找认同。

刘波显然有些不服,他反驳道:“那你说他们去哪了?反正我看街道上空落落的,没有一个人影!”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似乎在质疑朱大常的判断。

朱大常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你问我,我他妈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跳大神的,会占卜!”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显然对刘波的质疑感到不悦。

随后,朱大常走向玻璃门,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粗鲁,但目的明确。他一边接近着玻璃门,一边对刘波说道:“起开起开!让我瞄一眼!我倒要看看外面是不是真的没一个鬼东西了!”

朱大常用他那硕大的屁股将刘波顶开,这个动作虽然粗鲁,但却有效。刘波被挤到了一边,朱大常则蹲下身子,他的眼睛紧贴着玻璃门,仔细地观察着街道。

在观察了许久后,他缓缓地收回了目光,站起身来,动作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他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张涵的面前,脸上的表情凝重,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张哥,”朱大常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仿佛他的话语也被这紧张的气氛压得沉重,“我感觉不对劲啊!”说到这,看了眼张涵,继续说道

你说会不会是感染者躲进周围的建筑里了?”他的话音落下,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每个人的心中都不禁涌起了一股寒意。

张涵听着朱大常的话,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沉思。他知道,如果感染者真的像朱大常所说的那样,躲藏在周围的建筑中,那么他们就像是被包围在黑暗中的猎物,随时都可能成为那些潜伏者的下一个目标。

张涵紧握着手枪深吸一口气,看向众人说:“不管怎样,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大常、刘波,你们俩继续观察门外。”

被念到名的两人立刻蹲在门前,仔细地观察着街道

其他人趁着现在再检查一下店里面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物资,和其他通道。

张涵的话音刚落,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每个人都意识到,他们可能正处在一个未知的危险之中。他们必须采取行动,以确保自己的安全。

这下真的完了,”汤向荣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本来物资就不够,那些感染者还躲在建筑里等着我们出去!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的结局。他继续说道:“那谁敢出去啊,出去不就完蛋了!”这句话像是在问别人,又像是在自问。他的脸上流下了惊恐的泪水。

坐在旁边的刘志伟小声的安慰着汤向荣。

“没事的,一定有办法的,张哥,手里还拿着枪呢!到时候感染者真的敢上来的话,就一枪崩死他们,我们一定会活着出去的。”

刘志伟握着汤向荣的一只手,一只手用纸巾擦拭着从他脸上流下的泪水。

对于刘志伟来说,他何尝不绝望,父母撤离序号甚至比他还要靠后。他生怕哪一天看到感染者中出现了他父母或者其他亲人的脸庞。

但是他不敢哭,他要表现出坚强的一面。因为父母从小就跟他说男孩子不能哭的!男孩子要有承担一切的勇气!

这无形的枷锁,让他即使在崩溃的边缘,也必须咬紧牙关,将泪水硬生生地咽回心底。

朱大常也不知不觉的转身回头看向了哭泣的汤向荣。

但很快,又转过头继续观察着街道。没有人知道他心中是怎么想的,只有旁边的刘波看到了他眼角不经意滑落的一滴眼泪。

其实张涵不知道的是,这三个学生年龄最大的朱大常不过才18岁。年龄最小的汤向荣才刚满17,他们的脸庞还带着稚气,眼中却闪烁着与年龄不符的恐惧和绝望。

昨晚他们蜷缩在角落,身体微微颤抖,泪水悄然滑落,湿润了他们的脸颊。

他们不敢想象,那些曾经温暖他们心房的亲人,现在是否还安全,是否也在某个角落,同样无助地哭泣。

他们的哭泣声,虽然微弱,却如同深夜中的细雨,点点滴滴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那是一种无声的呼唤,是对逝去平静生活的哀悼,也是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恐惧。

他们的眼泪,是对亲人的思念,是对家的渴望。

张涵看了看身边情绪低落的众人,他选择了沉默。

或许,需要他们自己去调节情绪吧!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心理,终将是活不下去的!

他们必须学会逐渐适应这个世界,等眼泪流干了后,就不会哭了!

当初自己父母突然消失的时候,自己也经常彻夜难眠,泪水常常打湿了自己的枕头。可是又有谁安慰自己,关心自己呢?

到头来,还不是得依靠自己如那顽强的小草般从那无尽的黑暗中走出来。

从运动包中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微弱的光芒在昏暗的店内显得尤为刺眼。

才8:43吗?张涵自言自语道。

2026年11月4日早上8点43分。

……

在临海市c区,检查站的工作压力已经达到了极限,面对着近200万人口的筛查与防控任务,他们显得力不从心。

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之下,刘旅长做出了一个极具风险的决策。

他决定让100多万人未经严格检查便直接进入c区。

这一决定无疑是一场赌博,因为如果这100多万人中哪怕只有一人携带病毒,c区都可能面临灾难性的疫情爆发。

刘旅长的言辞简洁而充满力量:“多一个幸存者,就少一个感染者。”

这句话很现实,也很无奈。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认同这一决策。

原临海市市长,现任c区人员管控组组长的刘良,对此提出了强烈的反对。

他的理由坚定而有力:“如果未经检查的人群进入c区后引发大面积感染,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面对质疑,刘旅长的回应更是坚定不移:“如果进入c区还需要检查,那么至少有170万人将无法进入c区,由此造成的所有的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最终,在刘旅长的坚持下,众人最终不得不同意。

毕竟临海市已经死了太多人了,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但这次b区落后的60多万人依然没有免于感染者的进攻,再次成为了拖延感染者的诱饵次。

b区从转移时的300多万人,到最后进入c区只有区区190多万。短短一天不到临海市就死了差不多200万人,对活着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防线上周峰手持九五式突击步枪正瞄准着远处源源不断涌来的感染者群!他已经不知道开了多少枪了,只见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是长时间紧张战斗的直接结果。

他的手指在扳机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每一次扣动都是对生存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抗争。他不想死,所以死的只能是感染者。

阳光刚刚划破天际,东方的鱼肚白渐渐染上了一抹红晕,但c区早已被战火的硝烟所吞噬。

从清晨六点钟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刻起,直至现在,两个多小时的激战未曾停歇,c区的兵力如同被卷入漩涡的水流,被无情地集中到了摇摇欲坠的防线上。

天空中不时飞过的155毫米口径的高爆弹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它们在感染者群中爆炸,每一次轰鸣都伴随着血肉横飞,每一次火光都映照出死亡的阴影。

地面上,坦克的炮口如同怒吼的巨兽,120毫米的高爆弹呼啸而出,在感染者群中炸开,掀起一阵阵血雨腥风。然而,感染者的数量似乎无穷无尽,它们如同潮水般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城市的主干道上,铁丝网和各种障碍物交织成了一道道死亡的防线,但这些似乎只是延缓了它们的步伐,却无法阻止它们缓缓推进的速度。

感染者们踏着同伴的尸体,无视着伤痛与死亡,扛着从城市内收集的梯子,还有一些军队以及警察慌乱中抛下的防暴盾向着隔离墙,不断地向前,向前,再向前。

天空中不时传来战斗机的破空声,划破寂静的苍穹。

随后伴随的是剧烈的爆炸声,地面上,感染者的身影在火光中扭曲、消失。

战场上,硝烟弥漫,火光冲天,每一次爆炸都像是在夜空中绽放的恶之花,每一次枪响都像是在宣告着生命的终结。

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绝望,但他们依然坚守着,因为他们知道感染者不可能接受他们的投降。

在望远镜的镜头下,刘少峰的目光穿透了防线上的硝烟,对着副旅长缓缓说道:“从最初的交火开始,那些特殊变异体就混杂在普通感染者之中,如同一股汹涌的暗流,向我们的防线发起了猛烈的冲击。\"

“但在我们防线上火力的集火攻击下,那些特殊变异体仿佛受到了惊吓,迅速退到了普通感染者的后方,隐藏在了那群疯狂而又混乱的人群中。”

刘少峰顿了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继续说道:“更令人震惊的是,那些原本毫无组织的普通感染者,竟然在特殊变异体的指挥下,变得井然有序。”

“它们扛着梯子,携带着各种器械,组成了一个又一个方阵,如同军队一般,向着我们的隔离墙发起了有组织的冲锋。”

他的声音在风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祥的预言。“说到这,刘少峰没有再说话。

他仿佛看到了人类的结局,这简直就是一个全新的物种,不惧死亡,不惧疼痛,拥有一定的智慧,并且学习能力极强。

他们不再是我们曾经熟悉的同胞,而是变成了我们的敌人,一个强大而可怕的敌人。

”副旅长接过了话题,他的声音中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啊,这些感染者在与我们人类的战斗中逐渐的学习。他们的进攻方式,竟然跟古代的攻城战相差无几。”

“他们学会了利用工具,学会了组织和协调,这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本能反应,而是有意识、有策略的行动。

”两人的目光在望远镜中交汇,他们都明白,这场战争已经不再是简单的人类对抗感染者的战斗,而是一场关乎人类存亡的较量。这些感染者,这些曾经的人类,正在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进化,他们正在学习,正在适应,正在变得更加强大。

这让他们不得不质疑人类,是否能够在这个全新的威胁面前,找到生存下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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