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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

作者:奶龙宝宝 | 分类:科幻 | 字数:0

第51章 恃强凌弱

书名:雪中孤城:疫病封锁下的末日求生 作者:奶龙宝宝 字数:7.4千字 更新时间:07-17 08:31

临海市的物资分发点坐落在棚户区的边缘,紧邻着高耸的隔离墙。

墙的正下方,是一片临时搭建的棚屋和帐篷,这里成为了物资分发的中心。

由于位置的便利,隔离墙上的军队可以轻松地将物资从墙头抛下,确保城内负责维持秩序的士兵和警察能够及时接收并进行分配。

“所有人,有秩序领取物资!”一名警察站在人群前方,警服外面套着两件破旧大衣,手持扩音器,用洪亮的声音指挥着。

“但凡有冒领物资,多领物资,一律取消后续三天所有生活补给。”

旁边,几百名武警手持步枪或手枪,神情严肃地穿梭在人群中,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态。

他们的步伐缓慢而有力,不时用眼神示意民众保持距离,防止拥挤和混乱的发生。

有的武警还会用手中的枪托轻轻敲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以此来提醒人们注意秩序。

封控临海市的士兵们则在隔离墙的另一侧忙碌着。

士兵们的动作紧张而有序。一名士兵站在墙边,双手紧紧抓住一箱物资,用力一提,将箱子举过头顶。

他微微后仰身体,积蓄力量,然后猛地向前一推,物资便划过一道弧线,越过隔离墙,稳稳地落在墙下的棚屋旁。

另一名士兵则在墙内侧,目光紧盯着墙头,时刻准备接应。当物资落下时,他迅速上前,一把抓住箱子的把手,用力一拉,将其拖到分发点的空地上。

与此同时,其他士兵也在忙碌着。

有的士兵负责搬运更重的物资,如成箱的矿泉水和压缩饼干。

他们两人一组,一人在前面拉,一人在后面推,沿着墙边的通道缓缓前行。

因为工作量实在太大,士兵们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积雪的地面上,瞬间就消失不见。

他们身上的制式保暖衣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后背上,勾勒出疲惫不堪的脊梁轮廓。

其中一个年轻的士兵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后面的战友赶忙伸手扶住他。“没事吧?”战友低声问道。年轻士兵摇了摇头,咬着牙重新站稳,“继续搬。”

还有的士兵在分发点附近整理物资,将散落的物品归类摆放。他们蹲在地上,仔细检查每一件物资的包装是否完好,确保在分发过程中不会出现差错。

在物资搬运的过程中,士兵们之间的配合也十分默契。

当一名士兵在墙头抛下物资时,墙内的士兵会立刻做出反应,调整自己的位置,以便更好地接住物资。

他们之间通过眼神和手势进行沟通,无需言语,便能准确地完成每一次物资的搬运。这种高效的协作不仅提高了物资分发的效率,也确保了整个过程的顺利进行。

随着物资的不断到来,分发点的物资堆逐渐增高。

士兵们在搬运物资的同时,还要时刻注意周围的情况,防止物资被挤倒或损坏。他们小心翼翼地将物资码放整齐,为接下来的分发工作做好准备。

因为工作强度大,还是难免会出些小状况。隔离墙上一名士兵在抛送物资时手臂突然一阵抽搐,整箱物资偏离了方向,朝着人群砸去。“小心!”墙下的士兵惊呼出声。

那箱物资直直坠向人群。“轰”的一声巨响,箱子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几个躲避不及的人被当场砸倒,痛苦地呻吟着,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

然而,短暂的惊愕之后,周围的平民像是被点燃了疯狂的火焰。他们蜂拥而上,眼中只有那箱散落的压缩饼干和矿泉水。

有人被推倒在地,却顾不上疼痛,手脚并用往前爬;有人为了争夺一块饼干大打出手,扯头发、抓脸,现场一片混乱。

武警们一边呼喊着维持秩序,一边试图阻止这场哄抢。

但此时的人们已失去理智,完全听不进去任何劝告。“再不停下我们就要开枪了!”武警不得已举起了枪,可人群依旧像没听见一样。

一个孩子哭着趴在地上寻找被踩掉的饼干碎末,那绝望的哭声在混乱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揪心。

最终,武警不得不射杀了抢夺得最疯狂的一些人,才勉强控制住局面,可现场已是一片狼藉,伤者与未抢到物资者满脸悲戚。

那名失误的士兵满脸愧疚,一旁的老兵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在意,兄弟,又没砸死人,别怕。”年轻士兵苦笑着点点头。

终于,漫长的物资分发接近尾声。士兵们累得直接瘫坐在地上。

一个士兵望着手上的压缩饼干喃喃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日子啊。”

另一个接话道:“谁知道呢,边境线那边听说已经快崩溃了。”

众人沉默,只有疲惫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透过铁丝网,182预备役步兵团的营长钱瑞明手上拿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靠在隔离墙的射击口处,目光冷峻地扫视着下方密密麻麻的平民。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咖啡杯,仿佛在感受着那微弱的温暖.

“真不知道浪费这么多食物补给这群必死的人吃干什么?”他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疑惑,仿佛在质疑上级的决策,又似乎在感叹这种无谓的消耗。

站在一旁的营副林启胜笑着打趣道:“知道养猪吗?我原来在入伍前养猪的时候也是这么喂,等到过年的时候杀了就是了。”

“这些平民不也一样?到时候感染者大规模进攻,我们顶不住了,刚好用它们拖延时间呗。”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描绘一幅生动的画面,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似乎对自己的这个比喻颇为得意.

“那也不需要浪费这么多食物补给,一个人发两袋压缩饼干,一瓶矿泉水,把这些人的命吊住就行了,真不知道胡总指挥怎么想的。”钱瑞明喝了一口咖啡,微微仰头,让咖啡的香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喝上咖啡,简直就是一种奢侈。

他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这杯咖啡给了他片刻的安宁和享受.

“还不是为了稳定防线上士兵的军心,说什么要是把他们全部给杀了,又或者饿死,这些士兵的斗志,可能就全没了。\"林启胜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不屑,似乎对这种理由并不买账。

他顺手丢下旁边的一袋单兵自热口粮,动作随意而有力,宣泄着心中的不满和轻蔑。

物资虽然不算富裕,但也还算充足,可却没有必要给下方的平民吃得那么好。

钱瑞明和林启胜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单兵自热口粮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掉进了下方的平民中,引得一阵哄抢。

平民们争先恐后地扑向那袋口粮,有的甚至推搡着,脸上写满了饥饿和绝望。

看着这一幕,上方的两名军官捧腹大笑,笑声中带着残忍和冷漠,嘲笑着这些人的狼狈和无助,又似乎在庆幸自己能高高在上,不必像他们一样为生存而挣扎。

钱瑞明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林启胜则拍着他的肩膀,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看吧,我说得没错吧!”

再看下方的平民们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衣着单薄的他们显得格外无助。他们排成一条长队,每个人都紧紧地裹着大衣或毯子,试图抵御严寒。

有的人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不安,不时地抬头望向天空,期盼着物资的及时到来。

当物资分发到自己手中时,他们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但随即又恢复了紧张的神情,生怕物资不够用。

有的人则因为物资的紧张而显得有些慌乱,不时地推搡着前面的人,试图更快地领取物资,小规模的骚乱不时在人群中爆发。

但很快,维持秩序的武警便跑了过去,没有任何劝解,直接就是对引发骚乱的人无情射杀。

在隔离区,军警们似乎已经麻木于生死的边缘,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与绝望。

反正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死,那这些平民要找死,那就成全他们,说不定死了总比活着好。

这种残酷的现实让人群中的气氛更加紧张,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遵守着规则,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下一个被处置的对象。

在这片黑暗的天空下,没有人能等到天明。

……

下方排队人群的末尾,由于在路上耽搁了太多时间,张涵原本想靠着手中的武器插队,但看到穿梭在人群中的武警和警察后,只能无奈地加入到长长的队伍中,几乎处于人群的最末端。

放眼望去,这里基本上全是妇女,老人和儿童,她们或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或牵着年幼的孩子,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

而那些家庭中身强力壮的男性,早已挤在了队伍的最前方,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只留下这些相对弱势的群体在队伍的后方苦苦等待。

“老东西啊!你们平常排队也要排这么长吗?我日,比我们学校抢饭排的队都长。”汤向荣手搭在刘振华的肩膀上,语气中带着震惊。

在汤向荣说话时,在他身后的朱大常还跳了跳,试图看到人群到底排到哪里了,但却依旧看不到边。

他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兔子,焦急地蹦蹦跳跳,希望能找到队伍的尽头.

“平常设立的都是三个物资分发点,但今天不知道干嘛,只设立了两个。”刘振华的声音很小,他有点不敢直视汤向荣,刚才发生的事情仿佛历历在目,让他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那得排到什么时候呀?不会排到晚上吧?”汤向荣使劲揉搓着自己被冻得麻木的脸,长时间的排队已经让他的心情极度烦躁,他迫切地想要知道何时才能摆脱这种煎熬。

“也不是没有可能,本来我们来的就算晚的。”刘振华看着前方排队人群的背影,小声说道,话语中暗示他们只能接受这个现实,无法改变什么。

汤向荣只得叹了口气,继续呆在人群中,默默等待。他无奈地环顾四周,看着周围同样焦急等待的人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力感,时间在这里变得格外漫长,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让人倍感煎熬。

“张哥,张哥,看不到头啊,这队伍简直比520去宾馆开房的小情侣都多。”朱大常跑到张涵身边用夸张的语气说着,还自带用手描述着队伍到底有多长,用双手勾勒出一条无尽的长龙,让人不禁感叹队伍的庞大。

“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兔子似的?一米八的大个蹦蹦跳跳的,跟个智障似,”张涵看着手舞足蹈的朱大常,没好气地骂道。

紧接着,他故意将重量完全压在搀扶着他的刘雅琴身上,嘴上小声哀嚎着:“阿琴啊,站了好久,我膝盖好痛啊!”同时,他巧妙地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刘雅琴却丝毫没有关心张涵的意思,本就是被强迫的她,又怎会心疼这样一个暴徒呢?她心中对张涵的厌恶和不满早已根深蒂固,怎么可能因为他的伪装而动摇?

刘雅琴别过脑袋,双眼看向别处,双手却用力地搀扶着张涵,她甚至看都不想看张涵一眼。

在她眼里,张涵的存在就是一种视觉污染,让她感到极度不适。

张涵并没有感到尴尬,毕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十几年,早已练就了一副厚脸皮。

他伸出手,毫不客气地将刘雅琴的脸掰了过来,直视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语气平淡却带着威胁:“别在我面前摆着脸色,我脾气一直都不好,别给你脸不要脸。”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冽,吓得刘雅琴连忙低下脑袋,再也不敢反抗张涵的动作。

接着,张涵又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划过刘雅琴的脸庞,感受着她略微颤抖的身躯,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控制力。

刘雅琴的颤抖在他看来,更像是对他权威的默认,让他心中暗自得意.

随后,张涵才缓缓收回视线,长时间的站立确实使他的膝盖有些疼痛。

他想起刚才让朱大常去找医生过来给他看看腿,可这个没脑子的家伙,找了个护士回来,而且还是个实习护士。

最后还不得已给了一包巧克力,腿没治好,物资还给了,这上哪说理去?

一想到这,张涵就更加气恼,自己手底下这两个人要胆量没胆量,要战斗力没战斗力,要脑子没脑子,出厂合格证都没有,简直就是三无产品。

可没办法,只能将就着用。

要是现在从这些平民中找的话,更不靠谱,至少这两个人还是跟他从b区一路逃出来的,有点血性,用着也放心。

随着等待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汤向荣不耐烦地拽着刘振华的手臂,几乎是半拖半拉地将他带到了张涵面前。

刘振华被拽得脚步踉跄,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但他的目光却始终紧紧地盯着女儿刘雅琴,眼中满是担忧和愧疚。

刘雅琴站在一旁,双手搀扶着张涵,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

汤向荣一边走,一边不耐烦地嘟囔着:“张哥呀,听老东西说要排到晚上七八点,那还等个毛线。”

张涵瞥了刘雅琴一眼,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和得意。

他轻声呵斥汤向荣:“对待老人家不要那么粗鲁嘛,这可是这位美丽小姐的父亲呢,懂了吗?阿荣。”

张涵的声音虽然不高,却足以让周围的几人听得清楚。

张涵的目光在刘雅琴和刘振华之间游移,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汤向荣听到张涵的话,立刻收敛了自己的动作,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连连点头:“好嘞,张哥,我懂,要绅士。”

他的手轻轻松开了刘振华,转而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扶住了他的手臂,向张涵展示自己的“绅士风度”。

刘振华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但他的身体依旧僵硬,这三个人的头领,简直就是喜怒无常。

周围的队伍在缓慢地向前移动,每个人都在忍受着严寒和饥饿的折磨,但张涵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刘雅琴的身上,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来实现他心中的某个计划。

又过了大约十来分钟,时间仿佛凝固一般缓慢流逝着。

张涵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再这样无休止地等待下去,恐怕也无济于事啊!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转向身旁的朱大常和汤向荣:“走吧,别再排了。看看时间,现在不过才 12 点而已,但照这个速度排队,估计要等到晚上七八点才能轮到咱们,实在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听到张涵的决定,刘振华心头不禁一喜,连忙说道:“那长官你们走吧,我们留下来继续等。”

他心中暗暗祈祷着能够就此摆脱张涵的掌控。

毕竟这一天以来,他和女儿就像被张涵攥在手心里的蚂蚱一样,毫无自由可言。

然而,就在刘振华以为终于迎来曙光的时候,张涵紧接着说出的一番话,犹如一盆刺骨的冰水,兜头浇在了他的心上,瞬间将他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扑灭殆尽。

只见张涵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缓缓说道:“这哪能行呢?我们三个可是好人,必须时刻贴身保护好你们父女二人呐!”说话间,他看似不经意地轻轻抖了抖身上那件厚重的军大衣,而藏在口袋里的手枪枪柄却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

朱大常立刻领会了张涵的意思,他面带微笑,语气自信地说道:“张哥,你就瞧好吧,这一次两个人我就还不信摁不住这老头。”说完,他立刻上前,与汤向荣默契地分立刘振华左右。

朱大常伸出手臂,稳稳地搭在刘振华的左肩上,手掌轻轻按住他的胳膊,而汤向荣则用右手轻扶刘振华的右肘。两人配合默契,将刘振华夹在中间,缓缓向后架走。

刘振华虽然心中不愿,但在两人的控制下,他只能微微挣扎,试图用力甩开他们的手臂。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倔强,但朱大常和汤向荣的力度恰到好处,既没有让他感到不适,也没有让他挣脱。

刘振华的反抗显得有些无力,只能无奈地任由他们架着前行,脚步有些踉跄,却也渐渐稳定下来。

刘雅琴见状,心中焦急万分,她冲上前去,想要拉开朱大常和汤向荣的手。

她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却被张涵一把拉住。张涵贴近她耳边,低语道:“你父亲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乖乖听话。”

他的声音中带着安抚,温热的气息让刘雅琴浑身一颤,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最终只能小声抽泣着,搀扶着张涵跟了上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再有过多的反抗.

张涵心里其实也没底,不知道那些负责维持秩序的武警和警察是否会插手处理这档子麻烦事儿。

但眼下,他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来镇住刘振华等人,尽可能打消他们想要趁机溜走的念头。

因为一旦失去对刘振华父女的控制,那还怎么得到刘雅琴?

想到这,张涵连忙向朱大常两人小声喊道:“动作轻微点,不要让太多人察觉到了,手上拿着刺刀顶住他后腰,这点还用我教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提醒他们,这一步至关重要。

朱大常和汤向荣立刻会意,他们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悄无声息地从腰间抽出刺刀。

朱大常将刺刀藏在宽大的衣袖下,手臂微微向后一伸,刀尖精准地抵在刘振华的后腰上。

汤向荣也如法炮制,将刺刀藏在衣服的阴影中,轻轻地顶在刘振华的另一侧后腰。

刘振华身子一僵,他不敢再有任何乱动,生怕一个不慎就会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

“张…张哥,你能不能对我父亲好一点?我们又没犯罪,你为什么要这样?”刘雅琴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她泪如雨下,哽咽着向张涵发出质问。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沿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她的白色羽绒服上,浸湿了一片。

张涵微微偏过头,目光锐利地扫过刘雅琴那张因哭泣而显得别样美丽的脸庞。

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冷冽:“你长得这么漂亮,想必也不是胸大无脑的女人。你心里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会选择挟持你们,而不是其他人,对不对?”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与掌控感。

说到这,张涵停顿了片刻,仿佛在等待刘雅琴的回应。随后,他轻轻抽开刘雅琴搀扶着他的胳膊,伸出双手,将她的头颅轻轻捧起。

张涵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而刘雅琴却只有一米六五左右,这样的身高差使得张涵在这一刻显得格外高大,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女人能给男人的,无非是身体和情感的慰藉。”张涵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空气中,带着一股无形的重量,压得刘雅琴喘不过气来。

“我不会强迫你,但我也没有耐心。我这个人,喜欢而得不到的东西,就会亲手摧毁它。”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与决绝,宣告着一种残酷的规则,让刘雅琴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张涵的话音刚落,他便将手重新伸到刘雅琴面前,手掌微微张开,像一只等待猎物落入掌心的猛禽,示意她继续搀扶着自己。

刘雅琴微微颤抖着伸出双手,轻轻地握住了张涵伸过来的手。

尽管她的泪水如决堤般不断涌出,模糊了视线,但她仍然努力地用另一只手擦拭着眼角的泪花,不想让张涵看到自己如此脆弱的一面。

对于她怎么做,怎么想,张涵已经提醒的到位了,后面就看她自己的悟性和取舍能力了。

张涵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他绝不会让自己沦为“舔狗”,去忍受别人的轻蔑与玩弄。

在他看来,能用暴力解决的事情,何必还要浪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去周旋呢?

他要的,是直接、迅速且彻底的掌控与征服,让所有人都明白,他才是这个局面的主宰者,而刘雅琴的命运,早已掌握在他的手中。

“张哥,那我们现在回去吗?”刘雅琴搀扶着张涵赶上来后,朱大常瞥了一眼旁边被牢牢控制住的刘振华,确认他已无力反抗,才转头向张涵请示道。

“回去?回去喝西北风吗?走,去检查站。”张涵倚靠在刘雅琴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慵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尽管刘雅琴已经两天未沐浴,但发丝间那淡淡的茉莉花香依旧清晰可闻,萦绕在他鼻尖,令他心神微动,甚至有些难以抑制内心的渴望。

这一次,朱大常终于反应过来,他恍然大悟道:“哦,张哥,我懂了,是不是拿香烟去换压缩饼干?”

张涵轻轻“嗯”了一声,依旧将头靠在刘雅琴的肩膀上,沉醉于那迷人的茉莉花香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朦胧而美好。

刘雅琴却是动也不敢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张涵那充满热气的呼吸,如同一阵阵微风,轻轻地拂过她的发丝,带来一丝丝的酥麻感。

那热气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张涵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萦绕在她鼻间。

朱大常立刻点头,又转头对汤向荣说:“张哥说去检查站。”

汤向荣闻言,迅速点头,随即用刀尖轻轻捅了一下刘振华的后背,示意他继续前行。

刘振华无奈,只能任由两个大汉架着自己,他只能无力地偏过头,目光中满是绝望,望向自己的女儿。

曾经,他身为政府官员,何等风光体面,如今却沦为阶下囚,任人摆布。

这巨大的反差,让他不禁苦笑,心中涌起一股荒谬之感,这人生际遇,实在是太过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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