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土方顿时想起了那幅推动机关的诡异的油画。
近藤勋因为没有进去寝室,因此自然不清楚他们所说的画是什么,于是好奇询问。土方解释了起来。
「打开通往棺材密室的暗道就是以那幅画作为开关的。那幅画画着的就是一个男人在吃人。」
近藤勋略一想像,顿时毛骨悚然。
「那可不是一般的在吃人哦,土方先生。」总悟平淡的纠正道,「是老爹在吃自己的儿子。」
这下子连土方也皱眉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阿勒,土方先生你不知道吗?那可是弗朗西斯科画的农神食子图哦!」
「谁会知道这种东西啊!话说为什么你会这么了解啊?」
「曾经研究过啦,为了能够有更有效的手段去进行诅咒。」
「诅咒谁?我吗?是指诅咒我吗混蛋!!」
然而,土方的吼叫并没有让任何人在意。哈尔肯布鲁格也对那幅画有印象。
「那幅画……确实……难道暗示的就是父王吗?」
「这不奇怪啊。很多漫画也是这样的设定啊!什么你想继承就得先把原来的老大给干掉。于是儿子要干掉老子,徒弟要干掉师傅。」
哈尔肯布鲁格被总悟这般简单粗暴的话语给惊呆了,半晌都恢復不过来。近藤勋倒是想到一个可能。
「也就是说有可能其中一口棺材极有可能是国王为自己准备的?」
「难道就没有国王杀了最后一个王子的可能吗?毕竟那幅画就是老爹干掉了儿子。」
何止是干掉,甚至还吃掉了。
土方在内心补充道。
「虽然那幅画是这样没错,但结局是最后一个儿子干掉了这个吃人的老爹哦。」
「也就是说直到最后一个王子诞生之前,国王都会保持不动吗?只是这个继承战有时间限制吧?」
说这话的近藤勋看着哈尔肯布鲁格,后者点了点头。
「是的,就是航行的两个月时间。」
「那么如果时间到了依然没有决出最后一名王子,那将会如何呢?」
哈尔肯布鲁格微微皱眉:「这一点,并没有说明。而我们,也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哈尔肯布鲁格感到心情有些沉重。与兄弟姐妹厮杀已经足够让他难受了。如今居然又告诉他要杀的人还有自己的父亲……纵使一开始他威逼着国王要终止继承战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弒父,但事实的真相依然让他喘不过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假尸体计划恐怕就不靠谱了。」
「为什么?」哈尔肯布鲁格已经是大脑空白一片了,忍不住问道。
「你想啊,人家国王特地弄出这么个地方放你们的尸体,难不成你觉得他这是在展现父亲的爱吗?很明显,他肯定是需要你们王子们的尸体来做什么。说不定也是仪式的一部分呢!」
「所以,如果是用假尸体的话说不定就会被识破。唔……那现在该怎么办好?」
「怎么办啊……其实说难也不算难,但也称不上简单吧。」
「喂,难道说你想……」
听着总悟和土方好像打哑谜一样,近藤勋已经是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怎样?到底你们想怎么做?」
「如今,航行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再有一个月就到目的地了。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也已经没多少时间可以给我们慢慢考虑了。」
「所以?」
「直接一把火烧了吧。」
「想必你们卡金国应该不会排斥火葬的吧?」
哈尔肯布鲁格还没反应过来,近藤勋已经大叫起来了。
「等一下!你们这是想干嘛啊?」
「毕竟这是最简单的方法啊。把国王的房间连同天花板隔层的墓地一起烧个精光。」
「近藤先生我知道你是在担心火灾问题,放心好了,我们会控制好范围的。」
「这样啊,那好吧。」
哈尔肯布鲁格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这样就好了吗?」
「没问题的,这方面我们还算挺有经验的。」
哪里来的经验?
哈尔肯布鲁格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只是一脸的怀疑人生。
第157章 第一百五十六训
有关棺材的事情,酷拉皮卡也知道了。他想的更多。他联想到的是在王子们进行继承战前所进行的壶中卵仪式。
他怀疑壶与王子们的尸体有着密切的联繫。
不过当然,他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自己默默的设想着。
由于想的有点深入,因而今天多次走神。
「酷拉皮卡?酷拉皮卡?」
「啊,是!」
酷拉皮卡有些迷糊的看向了一脸好奇的切利多尼希。
在晚会的第二天,切利多尼希又一次把酷拉皮卡叫过去聊天了,只是酷拉皮卡的状态明显不在线。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不……只是有点累而已。」酷拉皮卡不想就这个问题说太多,「您刚刚在说什么?」
「我是问,你有听说过伊修瓦尔这个民族吗?」
「伊修瓦尔?」
酷拉皮卡认真的想了一轮。
「我从未听过这个民族。」
「对吧!我也是!」切利多尼希无奈的耸肩,「之后我还特地翻找了很多资料,但就是没找到这样一个民族。就算是经历了歼灭战,按道理也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啊!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