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息化为震荡波朝着余士林席卷而来，横扫之处，空间结构犹如镜面般崩碎，化为无数碎片，却又诡异地悬浮着，仿佛时空在这一刻凝固了。
“人族蝼蚁，化为齑粉吧！”虚渊龙咆哮一声。
余士林丝毫不为所动，他对自己的混沌之身有着绝对的自信。
虚渊龙的龙息，就是一股强悍的空间之力而已，虽能崩碎空间结构，但还不足以撼动先天混沌。
龙息震荡波扫过了余士林，被余士林悉数抵挡了下来，余士林的混沌之身，只是表面微微泛起了涟漪，很快归于平静。
“这。。。”虚渊龙瞪大了龙眼，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你。。。你也是空间之身？”虚渊龙吃了一惊。
“说你是智障龙，你还不承认？你连我是不是空间之身都看不出来？”余士林鄙视地看了虚渊龙一眼。
“胡说！我虚渊龙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远远超过人族蝼蚁，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虚渊龙急得银白龙脸都微微涨红了起来，“智障龙”三字再次踩在了它的痛脚之上。
余士林忽然叹了口气，道：“你来找我，就是忌恨我，因为我曾经鄙视你为‘智障’，是吧？”
虚渊龙神情不自然起来，显然被余士林猜个正着。
“你夹带了智慧法则，有点脑子，但不多，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还是叫智障龙？”余士林皱眉道。
“我叫虚渊龙！”虚渊龙咆哮起来。
“以前我还很好奇，智慧法则之中，到底蕴藏了什么智慧？我甚至还有点小遗憾，遗憾没有能够了解一点。”
“你的确应该遗憾，智慧法则中蕴藏的智慧是你们人族蝼蚁无法想象的，你当初没接收智慧法则，是你一生无法弥补的损失！”虚渊龙再次咆哮起来。
“是不是我当初摒弃了智慧法则，没有接收你们所谓的智毒，所以你们就急眼了？”余士林微微一笑。
“是智慧，不是智毒！”虚渊龙愤怒地纠正道。
“管你们叫什么，都一个屌样！我之前还有点遗憾，但观你的表现，我突然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余士林说到这里，突然感觉道体内的人皇法相在隐隐颤动，一股浓烈的不服之意涌现了出来。
“干它！”
余士林似乎听到了无数人在叫喊，他知道，这是人道在呐喊，让他吊打智慧法则！
余士林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沉声道：“我人族自诞生自我灵智伊始，就秉承格物致知之理念，孜孜不倦探索着世间之一切，修道，亦是探索天地奥秘的一种方式罢了。”
“古往今来，我人族多少先贤，呕心沥血，甚至身陨道消，皆在不断掀开天地奥秘的神秘面纱，寻找终极奥义。”
“他们所探索出来的真相，方才是真正的慧光！”
“这些慧光传承下来，凝聚成了人族的智慧结晶，不断发展。”
“往圣之绝学可继，人族之智慧可传，终有一天，人族能完全揭开天地奥秘的神秘面纱！”
听着余士林铿锵有力的话，虚渊龙的脸色渐渐变了。
“而你们，就是为了阻止人族探索天地奥秘，防止人族发现真相，方才搞出了一个所谓的智慧法则，我说得对也不对？”
虚渊龙脸色大变，结结巴巴地道：“你。。。你究竟是谁？”
余士林没有理会虚渊龙，继续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这个智慧法则，只是披着‘智慧’之皮，实则是一种智毒。”
“它可以抹去逾矩的灵智，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中招，思维变得固化僵硬，再无天马行空般的想法。”
“所以，智慧法则，就是代表了愚昧，我称你为智障龙丝毫不为过。”余士林冷笑起来。
“你。。。你。。。”虚渊龙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