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APP
搜猫阅读 > 游戏 > 问鼎记 > 第五十二章欲擒故纵

问鼎记 第五十二章欲擒故纵

作者:何常在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4-04-26 11:51:15 来源:69书吧1

搜猫阅读(soumal),最快更新最新章节!

夏祥和曹殊隽回到全有客栈时,金甲和萧五已经等候多时了。

一见到夏祥,金甲兴奋地胡子都颤抖了,冲了过去,抓住了夏祥的胳膊:“夏郎君,快告诉老夫皇上为何用了药床药椅不见病情好转?”

夏祥不慌不忙,端起萧五凉好的茶水喝了一口:“你先告诉我四王爷怎么说?”

“你猜。”金甲嘿嘿一笑,也不送急着催促夏祥了,反倒故作轻松地也喝起了茶,“茶不错,只是泡的时候水过热了三分,茶老了。”

“茶不老,是新茶。”萧五觉得委屈,据理力争,“应该是金甲先生的舌头老了,所以喝什么茶都觉得老。”

“萧五说得对,金甲先生不只是舌头老了,手脚也老了。人老腿先老,腿老脚先凉,金甲先生一到夜间必定手脚冰凉……”夏祥淡然一笑,自顾自倒了一杯热茶,“金甲先生可否想到,不是水过热了三分,而是由于身体过凉才觉得茶过老?”

金甲顿时惊呆了,足足愣了半晌才猛然一拍大腿:“哎呀呀,夏郎君你真是太厉害太机智太有智慧了,老夫明白了,老夫想通了……”

曹殊隽左看看夏祥右看看金甲,又看了萧五一眼,一脸的莫名其妙:“你们在说什么?金甲先生明白什么了?”

“茶不老,水也正好,为什么夏郎君入口就觉得茶水可口而老夫却认为过老了?原因就在于老夫是五旬之身而夏郎君是弱冠的身体,有法无法,有相无相,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同样的药床药椅,曹公用之则迅速见好,皇上用之则不见好转,并非药床药椅之错,而是皇上的龙体和曹公的身体体质有差别的原因。夏郎君帮老夫出出主意……”

“为圣上分忧是臣子应尽的本分。”夏祥拱手朝皇宫方向一礼,“皇上病情比起曹公更为严重几分,首要之事是要加大火力,太监、宫女烧火,他们唯恐过热让皇上不适,会被皇上呵斥责罚,必然不会让火力达到火候,要让专门的太医来烧火。其次,艾绒要加量,再次,皇上要每日使用药床就寝,要每日用药椅处理公文,如此长久以往,或许可见好转。”

“和我所想一样,英雄所见略同。”金甲大喜,转身就走,“夏郎君,老夫告辞,不用送了,后会有期。”

“先别走,四王爷到底怎么说?”夏祥哑然,金甲只顾自己不管别人,还真是够义气。

“四王爷怎么说?四王爷能怎么说?”金甲哈哈一笑,在门口站定,回身冲夏祥几人做了个鬼脸,“四王爷什么都没说,只是当场摔了杯子。”

“可惜了一只好杯子,是玉杯还是白瓷,又或者是建盏?”夏祥心领神会地笑了,对曹殊隽说道,“曹三郎,方便时送四王爷一只上好的杯子。”

曹殊隽眨了眨眼睛:“好好的,为何要送四王爷杯子?四王爷又不缺杯子,他什么样的杯子没有见过。”

“好景常在的杯子,他没有见过。”夏祥将手中的杯子把玩几下,“由曹三郎亲手所制并由加盖好景常在会徽的玉杯,必定价值连城,最主要的是,独一无二,举世无双。”

“此事以后再说不迟。”曹殊隽还是不知夏祥此话何意,他的心思还是落在会徽之上,玉连环和若尔究竟哪个更合连小娘子之意,他急于知道,“可以去见连小娘子了吧?”

“不急,不急。”夏祥摆了摆手,反倒坐了下来,“萧五……”

萧五向前,嘻嘻一笑:“先生,我去贴榜,正好四下无人,刚刚贴上,就来了一人,他说直接贴上黑榜过于引人注目,此事不宜张扬,越是欲盖弥彰越好。”

“欲盖弥彰?哈哈,应该说是欲说还休才对。此人有心了,他是否说在黑榜上面再多贴一张黄榜?”

“先生太厉害了,他就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我不让他贴,他非贴不可以。我一怒之下,差点打他一通,他才没贴。”萧五想起当时的情景,鼓起了腮帮,气呼呼地说道,“他懂什么?敢在先生的黑榜上面贴黄榜,多此一举。”

“才不是多此一举,是大有必要。”萧五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一人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门一响,一人推门进来,他径直来到夏祥面前,也不施礼,昂首而立,傲然说道,“夏郎君,虽说我对你上次当街和见王殿下对峙之举颇不以为然,不过我对科场舞弊之事更是深恶痛绝。我方才在贡院门口看到了萧五在贴黑榜,一猜便知你在公告天下考子科场有黑幕,只是此举过于明目张胆了,黑榜贴上,若是被考子先发现还好,若被主考官先看到,一揭了事,此事便会就此过去。为伸张正义,为还天下考子一个公正,我自作主张在黑榜之上又贴了一张黄榜,无字黄榜……”

“你到底还是贴了黄榜,恁是气人。”萧五伸手抓住了来人的衣领,“我都想打你一顿了,先生,要不要打他?”

“萧五,君子动口不动手,放手。”夏祥上前推开萧五之手,呵呵一笑,朝来人拱手一礼,“多谢滕兄施加援手。”

来人正是圆脸书生滕正元。

滕正元也不还礼,依然鼻孔朝天,目光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屋顶,仿佛屋顶之上有什么美景一般:“不用谢我,我也不是帮你,我只是为了天下考子讨一个公道罢了。若是再有事情有需要我出面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是为了全天下的读书人之事,我赴汤蹈火也不会退后半步。告辞!”

“先生,他明明坏了先生的大事……”萧五紧盯着滕正元的背影,如同一头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豹子。

“滕正元此举,是在帮我。”夏祥若有所思地望着滕正元洒脱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笑了,“滕兄倒是性情中人,他先贴了一张无字黄榜,必然会引发许多考子的注意,让众考子以为放榜了,然后争相来看,结果是一张空榜,空榜之下却是黑榜……”

“高哇,欲擒故纵,滕正元倒也有心机。”曹殊隽赞道,“如此手段用在朝堂之上,也不失高明。好了,好了,此事已小,夏郎君,快随我去见连小娘子。”

“不急,还有事情未了。”夏祥呵呵一笑,吩咐萧五,“去叫张兄、沈兄前来喝茶。”

“还有心思喝茶?”曹殊隽只想赶紧见到连若涵,“不如去好景常在的安之居喝茶。”

“曹三郎稍安勿躁,说不定连小娘子会主动前来客栈和我一聚。”夏祥自得地一笑,开始动手烧火,“来,支起火炉,拿来铁壶,我们烧水泡茶迎客。”

门一响,沈包推门进来,他身后跟着张厚,二人都是一脸讶然,见夏祥安之若素,居然还有闲情雅致生火烧水,不由大为困惑外加不解。

沈包以为夏祥是伤心过度,以致故作轻松,他上前安慰夏祥:“夏兄,你不必如此,落榜一事,或许只是误传,再者即便落榜,也并非是你学问不精学识不好,只是主考官有眼无珠。大不了三年之后再来考过,必定一鸣惊人。”

张厚却是嘴角轻轻动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勉强一笑,轻轻一拍夏祥的肩膀:“夏兄大可不必灰心,想我三年前中了进士,却扔掉敕诰回家,你不过是不被主考官赏识罢了,三年后,你必定高中。”

张厚之话,看似是安慰夏祥,其实却在炫耀自己比夏祥才学高了不少,自得之意溢于言表。

时儿也推门进来,一脸关切之意:“夏郎君,我来帮你烧水可好?”

夏祥却摆了摆手,坦然说道:“不必,我没事,来,且看我的泡茶功夫如何?”说话间,他手腕一翻,已将铁壶提起,一股滚烫的开水注入到了茶壶之中,茶叶被冲泡翻腾,香气四溢。

转眼间,夏祥已经为每人倒了一杯热茶,他一脸笑意,先是为张厚递上一杯,又依次为沈包、曹殊隽、时儿每人一杯,说道:“喝茶须趁热,茶凉了,就不好喝了。”

张厚摇头一笑,心想夏祥如此故弄玄虚,倒是让他更加小瞧了夏祥,接茶之后,也不喝茶,目光一扫,见桌子上还备有几只茶杯,不由问道:“为何多了几个茶杯?”

“等下兴许会有客人来访。”夏祥悄然一笑,“今日,会有一场好戏上场。”

“什么好戏?”时儿歪头问道,心里很是佩服夏祥的镇静和自信,“夏郎君,还会有什么客人到来?”

“应该会是一场各色人物粉墨登场的好戏,应该会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客人。”夏祥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所以我们哪里都不要去,喝茶看戏,也是乐事。”

“可是……”曹殊隽坐不住,连连搓手,“总要出去走走,总是坐着喝茶,也不是万全之策。再说小小的全有客栈,哪里会有客人来访?”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推开了,人影一闪,一人如一股清风倏忽而至。

此人一到,萧五顿时如临大敌,后退一步,浑身绷紧,目光如雷直视来人,仿佛只要来人稍有异动他便要飞扑而上和来人不死不休大战一番。

来人却不是什么武夫也不是什么壮汉,而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一身白衣胜雪,一张如仙如月的玉面,一把宛如游龙的宝剑抱在胸前,来人只一露面,顷刻艳惊众人。

正是幔陀。

张厚只看了一眼就呆立当场,他嘴巴微微张开,眼睛睁得如铜钱一般又圆又大,手中的茶杯倾斜,茶水流了一身犹自不知,世间竟是如此绝色女子?世间真有如此绝色女子!他心中如波浪起伏,上次在太平居一见,为何没有发现幔陀的无双风华?

是了,肯定是了,上次幔陀穿了一身黑衣,又始终低头不语,才珠玉蒙尘,此时的幔陀,白衣飘飘,恍若飞天,容颜如玉,冷艳若雪,才让张厚惊为天人。

张厚也算见识过无数大家闺秀,端庄者有之,妩媚者有之,优雅者有之,傲慢而无礼者也有之,如幔陀一般者,还真是初次见到。若单就相貌而论,幔陀虽也花容月貌,却也不是天下无双,但幔陀一人却是既有端庄之貌,又有妩媚之姿,举止之间,自有优雅从容,且还有傲然之态。比起豪门贵族女子不可一世的傲然,她的傲然是孤芳自赏的冷傲,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若冰霜。

张厚平生第一次被一个女子的风华迷住了,他生性争强好胜,越难越容易激发他的征服欲,就如当初在太平居悬空题字一样,在他看来,唾手可得的东西他才不会去拿。

“幔陀娘子,在下张厚。”张厚上前一步,微微一笑,“上次在太平居有过一面之缘,不知娘子是否还记得在下?”

幔陀却看也未看张厚一眼,当他不存在一般,她径直来到夏祥面前:“夏郎君,听说你落榜了?”

夏祥点头:“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是否和我交与你的书信有关?”幔陀听说夏祥落榜的消息之后,心中大惊,忙来问个清楚,她深知对一个读书人来说,落榜意味着十年寒窗一朝失利,最少还要再等三年寒窗才有机会,爹爹生前苦读诗书的形象深入心中,她刻骨难忘。

“不对,我交你书信时,你已经考完试了。”幔陀方才情急之下不及多想,此时才想通问题所在,她还刻意等夏祥考完之后才转交了书信,是以夏祥的落榜和她全无关系,她一颗芳心落到了实处,转身就走,“落榜也好,如今官场昏暗,你不当官也是好事,至少可以独善其身。”

张厚轻轻咳嗽一声,借以掩饰被幔陀视而不见的难堪,他冷眼旁观幔陀和夏祥的互动,既有几分嫉妒,又有几分不屑。夏祥一个落榜考子,又出身平民,且不说要等三年才能再次应试,三年之后是否高还不得而知,五十不中进士的考子大有人在,他出身既好,又有文才,此次必定高中,不信幔陀会无视他的示好而只对夏祥有意。

果真如此,幔陀也太没眼光了。不行,不管幔陀如何没有眼光,他一定要让幔陀知道,他比夏祥强了何止百倍,他才是人中龙凤国之栋梁。

“独善其身只是退而求其次的做法,兼济天下才是心中所想。”夏祥笑道,“幔陀娘子既然来了,不如就留下一起喝茶。”

“喝茶?”幔陀站住,回身目光一扫,依次在几人脸上掠过,如风过水面,丝毫未加停留,最后目光落在了萧五的脸上,停顿了一下,“和你们喝茶还不如和萧五说话。”

萧五连连摆手,后退数步:“幔陀娘子,我没话要和你说,我也不想和你说话……”

幔陀难得地笑了:“不说话也可以,走,随我去院中,我教你习武。”话一说完,转身推门出去了。

“真的?”萧五喜出望外,看向了夏祥。夏祥点头默许,萧五顿时大喜,一跃而起,翻窗而出。

时儿吐了吐舌头:“萧五总中喜欢翻窗出去,要是有一天他在三楼,翻窗跳下去岂不是要摔死?”

沈包自始至终未发一言,只顾埋头喝茶,冷不防就冒出一句:“张兄莫非对幔陀娘子有意?”

张厚一愣,随即自信地一笑:“真让沈兄言中了,我确实相中了幔陀娘子,夏兄,你和幔陀娘子并无私情吧?”

一听此话,时儿顿时支起耳朵一脸紧张地看向了夏祥。

夏祥呵呵一笑:“张兄此言差矣,若我和幔陀娘子有私情,也是私事,和你无关。若无私情,也是私事,也和你无关。”

张厚被呛了一下,哈哈一笑:“如此说来,夏兄和我一样是对幔陀娘子有意而幔陀娘子对你无情了?哈哈。”

“夏郎君可在?”在张厚的笑声中,门外又响起一个轻灵柔弱的声音,“我家连小娘子前来拜见。”

夏殊隽跳将起来,喜形于色:“连、连小娘子?”他大声回应,“在,夏郎君在,曹三郎也在,连小娘子快快请进。”

也不顾他并非此间主人,当即拉开房门迎了出去。

门外,连若涵手提裙裾正在下车。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