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行生活 第15集 拿出一块巧克力打开包装

（天点橘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打开包装开始吃了。）

（植择清看着他手里的巧克力。）

植择清：你爱吃松露的吗？

（天点橘看着他点了下头。）

天点橘：我行李箱里有松露巧克力。

仵观春：路上你不怕化一箱子。

天点橘：那到这儿不就冻好了吗。

植择清：我会做。

天点橘：那太好了，回去我要吃。

植择清：好。

仵观春：你给我带那个丝瓜汤好好喝。

（叶守鱼看向仵观春。）

叶守鱼：你不是说你吃啥都一样吗。

仵观春：对啊，但那天觉得好喝。

储去非：还有多久。

仵观春：快了。

叶守鱼：[我小时候被哄的时候听到的频率最高的两个字就是快了。]

（储去非觉得难受。）

天点橘：你躺我身上。

（天点橘把包拿开，储去非身体倒下来趴在他大腿上了。）

天点橘：仵观春你考虑过当组长没？

（天点橘边吃巧克力边说。）

（车突然减速了。）

（车里静了一下，叶守鱼天点橘植择清都发出了有点被吓到的声音。）

植择清：哇你……

天点橘：你干啥……

叶守鱼：稳稳稳你别乱想。

（车又恢复一路上的速度了。）

（又安静了几秒，天点橘开口了。）

天点橘：咋了我一说你吓成这样？

（仵观春没说话，好像还没缓过来。）

叶守鱼：……你想啥呢？

（叶守鱼看向仵观春。）

仵观春：我——

（车碾过路面的声音，还有点风声。）

仵观春：你突然……

仵观春：……

仵观春：你突然问我……

叶守鱼：他又不是你领导他就问一下。

仵观春：……

仵观春：你突然问我这个……

天点橘：所以是啥意思你……你真想过？

仵观春：……没想过啊！

（都没说话了。天点橘没太懂仵观春这个反应和态度。）

植择清：可能你想当但是你自己不知道。

（植择清看着前面说。）

仵观春：我不想当啊。

天点橘：所以你是太烦了所以被我吓到了。

仵观春：……应该……吧。

叶守鱼：你当过什么重要的班干部吗？

（叶守鱼看着前面说。）

仵观春：没。

仵观春：我都没太去学校。

叶守鱼：哦对。

叶守鱼：那大学呢。

仵观春：啥也没参加过。

天点橘：哎山齐声当过啥没？

仵观春：他去过那个……

仵观春：我也不知道那叫啥，反正……要做点事情的。

（叶守鱼笑了一下。）

叶守鱼：那不然呢。

仵观春：我也想不起来那叫啥。

（仵观春很困惑地想着。）

天点橘：他都干啥嘛。

仵观春：就是没事儿去宿舍转转，然后平时要开会，还要……检查点学生交上去的东西。

天点橘：完全想象不出来。

叶守鱼：完全想象不出来。

植择清：是为了学分吗？

仵观春：应该不是，他待了几个月就退了。

仵观春：就是去体验一下吧。

叶守鱼：你咋不去体验。

（仵观春吸了口气。）

仵观春：我每次都不懂别人说体验生活，生活有啥好体验的，为啥那么多人都喜欢去受罪。

天点橘：我也不懂。

叶守鱼：我也不懂。

植择清：我知道，因为你说你喜欢体验生活，别人会对你感受很好，就跟你出去面试要说自己肯吃苦一样。

（仵观春习惯植择清这么说话了。）

叶守鱼：又是昌组教的。

天点橘：一听就是。

植择清：而且要说自己热爱集体，把团队放在第一位，喜欢挑战困难。

天点橘：嗯不错继续。

（叶守鱼笑了一下。）

植择清：还有不要参与别人的家务事，参与了最后别人一家子一起骂你挑拨离间。

（三人都笑了起来。）

植择清：还有……

（三人都笑得不行了，植择清没法往下说。）

（叶守鱼笑着拍了两下手。）

叶守鱼：太精彩了继续。

植择清：他们说别说自己会后悔的话。

（天点橘看向他。）

天点橘：哪种话？

植择清：就是那种掏心窝子的话。

（仵观春和叶守鱼都觉得这个词从植择清嘴里说出来太诡异了，又很让人想笑。）

天点橘：哦就那种咱俩一辈子的那种话。

植择清：就是那种半夜找人哭第二天起来又后悔。

（天点橘抿了下嘴唇，脸上带着笑容看着他。）

仵观春：看得出来昌组生活经历都很广了。

叶守鱼：他们没给你说少说话多做事那种。

植择清：没，他们就说别整天瞎想，没啥可想的。

叶守鱼：哦那差不多就是那种。

仵观春：有没有啥他们让不要告诉别人的。

（植择清想了一下。）

植择清：有。

（都等着他说。）

植择清：他们说别说自己的缺点，别人本来注意不到，一说别人一见你脑子里全是你的缺点。

叶守鱼：嗯所以你缺点是啥。

植择清：……

（植择清当然不会说最先想到的那个。）

（三人看表情其实都知道他的一点事。）

植择清：是说话噎人。

天点橘：哎那没有，比你噎的多了。

植择清：谢谢。

（天点橘和植择清都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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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路上行驶着，天空是澄净的蓝色，阳光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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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

（前面就是服务区，储去非已经坐起来了，因为吃了药有些没精神，前面叶守鱼已经站在车外了，仵观春拉开车门也下去，车门关上。）

（植择清睁着眼睛眨了眨，感觉隐形眼镜有点磨眼睛。）

（叶守鱼过来了，拉开车门。）

（储去非慢慢下去了，站在车外。天点橘也从左边下去。）

（植择清拉开车门从右边下去了。）

（车外叶守鱼关上左后车门，仵观春手里拿着车钥匙看着。）

叶守鱼：走去走一会儿。

（储去非跟着他慢慢走了。）

（仵观春还在看那个车钥匙。）

（植择清也站到他旁边身子过去一起看着。）

（两人就那么站着。）

（天点橘从仵观春左边伸手过去按了一下按钮，车锁上了。）

仵观春：哦……

（天点橘也往服务区走了。）

（仵观春把车钥匙装进口袋里，看着植择清。）

仵观春：你早上吃了半片菜叶子，还挺多的。

（植择清看着他。）

（转过身往前走了。）

（仵观春也跟着往那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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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

（仵观春和植择清坐在离大门最近的桌子一角，是圆的铁椅子，之间都连着，旁边人都在吃泡面或者自己带的吃的。）

植择清：我真的感觉我眼睛往外掉。

（植择清低着头说。）

仵观春：那你把头往起抬。

（仵观春低着头看着桌子。）

植择清：抬不动。

（仵观春用右手胳膊把他下巴往起弄。）

（植择清抬了一点，脸在他袖子上左右蹭着。）

（仵观春看着他还是往起抬，植择清头抬起来了，闭着眼摇着头躲着他的袖子。）

（仵观春胳膊再往后，植择清身子往后仰，然后就快要倒下去了，用肚子一直撑着。）

仵观春：哇你力量真的好强。

（植择清头在他胳膊上撞了一下，仵观春把胳膊收回来了。）

（植择清坐回来，把右手放在肚子上。）

植择清：好酸。

仵观春：啊你会酸吗？

植择清：会啊。

植择清：只是疼没了，别的都在。

（仵观春又抬起胳膊用袖子蹭着他的脸和下巴。）

植择清：你到底干什么。

仵观春：猫毛过敏的人都这么摸猫的。

植择清：我又不是猫。

仵观春：那当然了。

仵观春：我也不猫毛过敏。

植择清：那你能放下了吗，好吵。

（羽绒服的摩擦声一直在植择清左耳刺着。）

仵观春：不太想放。

植择清：……

（植择清随他弄了。）

（天点橘走过来了，在仵观春对面坐下。）

天点橘：你胳膊好了？

仵观春：还疼。

（仵观春看着植择清一直蹭着。）

天点橘：那就别玩儿了，你等会儿还开车。

（仵观春把手放下了，脸上带着点笑容看着植择清。）

（植择清看向天点橘。）

植择清：你每次洗完手都要用精油吗。

天点橘：不是，车里味道感觉有点难闻。

仵观春：有吗？

（仵观春看向天点橘，很奇怪。）

天点橘：你没闻到。就是车味儿。

仵观春：没有啊。

植择清：我也感觉有点。就是皮革的那种味道。

（仵观春看向植择清，又看向天点橘。）

仵观春：我咋啥都没闻到。

天点橘：你开车可能注意力被吸走了。

（叶守鱼和储去非过来了，储去非感觉好一些了，依旧很没力气。）

（叶守鱼和储去非跨进座位，坐到了天点橘里面。）

叶守鱼：去药店问了，说都这样，得自己扛过去。

植择清：那抗不过去怎么办？他会怎么样？

仵观春：……

仵观春：[为什么他说出来的话就是让人感觉没法继续说了。]

（叶守鱼脸上笑着看着植择清。）

叶守鱼：抗不过去那就……

储去非：就下辈子换个地方扛。

（储去非旁边有个人在吃泡面，听到被呛住剧烈咳嗽了起来。）

（天点橘和仵观春都笑了起来，嗓子里发出声音。）

（叶守鱼脸上笑着，视线往下看着桌子。）

叶守鱼：……肯定没问题。

（植择清因为这句话还想说什么，仵观春右胳膊在他胸前挡了一下。）

仵观春：好了好了可以了。

（天点橘笑得更厉害了。）

天点橘：[植择清想说下辈子换个地方肯定没问题？]

储去非：……

（储去非这会儿没力气和植择清说话。）

叶守鱼：我也有点想吃泡面了。

（叶守鱼小声说。）

仵观春：你想好，后面不能停。

叶守鱼：……

叶守鱼：算了不吃了。

（天点橘看向叶守鱼。）

天点橘：吃呗。

天点橘：少吃点，我跟你分一个。

仵观春：我劝你俩再考虑一下，泡面很容易晕，太油了。

储去非：你现在说这个我都想吐。

（储去非声音很弱，也不太清晰，但他们差不多听懂了。）

仵观春：听见没你们真的想好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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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守鱼和天点橘互相看着。）

（两人脸上都笑起来，不知道怎么办。）

（几秒过去以后两人还是这种状态。）

仵观春：不知道要不要做最好就是别做。

（植择清看向仵观春。）

植择清：噢这个昌组也教我了。

（仵观春看着植择清。）

（两人还是没人能下个决定。）

仵观春：那你俩石头剪刀布，叶守鱼赢就吃，天点橘赢就不吃。

（两人一起举起小臂说石头剪刀布，出了。）

（叶守鱼出了布，天点橘出了剪刀。）

仵观春：好有结果了。

（天点橘看向仵观春，有些难以置信。）

天点橘：我感觉你在操纵我们。

叶守鱼：我也感觉。

仵观春：那你俩想吃就吃呗。

天点橘：……

（两人都看着仵观春。）

（叶守鱼看向天点橘。）

叶守鱼：算了吧。

天点橘：……嗯。

（储去非看着桌子，眼里好像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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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0

〈车内〉

（车刚刚停下。）

仵观春：咋开门来着。

储去非：左边。

（储去非声音听起来已经说过几遍了。他身体起来看着前面驾驶车门扶手上。）

储去非：[他是真的在操作一个陌生的机器一样。]

（仵观春开了门锁，叶守鱼和植择清都打开车门下车了。）

（储去非也打开车门下去。天点橘看着左边。）

〈车外〉

（在一个楼的下面，院子里。天点橘刚把左后座的车门关上。）

仵观春：咋——

（储去非直接把他手里的车钥匙拿过来了，按了一下，车后备箱盖弹起来了。）

（储去非把钥匙又给仵观春。）

（储去非朝后备箱走来。）

〈大厅〉

（储去非从包里掏证件办入住，他现在身体已经适应了，就是还有点感觉头昏。）

（四人站在一边等着，手边都有行李箱。）

（储去非掏了几张纸出来放到台子上，一边低头翻包一边喊。）

储去非：鱼。

（叶守鱼听到朝那边走过去。）

储去非：你把我的那个……

（叶守鱼打开自己的包，把里面的一叠折起来的打印纸给他了。）

（储去非打开，看着第一页，给前台说了信息。）

（前台给了房卡，叶守鱼拿了，过来给了仵观春和天点橘。）

（储去非把台上的东西都一抓就走，走过来握上行李箱把手，一边往包里装东西一边往电梯走。）

（储去非后面有行李箱轮子压过地上的声音，大厅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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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

（五人都站在电梯里，没人说话。）

（到了，电梯门打开，储去非拉着行李箱往外走，其他人也是。）

〈走廊〉

（到了大约在中间的门口，储去非刷了卡，压开门进去了。他们对面的右边一个房间也有门打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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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间〉

（储去非和仵观春拉着行李箱往房间里走，房间没有桌子没有电视，只有两张床，中间有一个床头柜。）

（也没有椅子，是个比较小的房间，壁纸是浅黄色的花朵图案。）

（仵观春站在床边脱了羽绒服，他感觉有些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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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里面穿了一条高领的深色薄毛衣，贴身的，两侧开叉。）

（储去非在洗手间里，有水龙头的声音。）

（仵观春在衣服右边的位置坐下，想着衣服该放哪。）

（仵观春看向左边的那点空地，可能只能把行李箱摊开把衣服放箱子上了。）

（储去非出来了，羽绒服拉链拉开了，仵观春转回头。）

（储去非脸上湿着，看着他。）

储去非：明天你不用开了。

仵观春：可是……

（储去非站在他面前。）

储去非：天点橘申请刚才也过了。

仵观春：不知道他明天行不行——

储去非：我说了让他开。

仵观春：……

（仵观春表情不好起来了。）

仵观春：你咋了？

（储去非转过往旁边走了两步，在床尾坐下了。）

仵观春：……

仵观春：你突然发啥火？

（储去非眼睛看向右边，没说话。）

仵观春：我问你话呢。

（储去非往左转过头看着他。）

储去非：我不用你教我。

仵观春：我教你什么？

（房间里安静着。）

（储去非转过头，又看着右边不说话了。）

仵观春：储去非你到底想干啥？

（仵观春彻底火了。）

储去非：……

（储去非开始脱羽绒服了。）

仵观春：我跟你说话呢你能不能回一下？

（储去非站起来，走到自己的行李箱面前，把行李箱放倒蹲下开始拉拉链。）

储去非：你说的你不想看见我。

（仵观春的肩膀下沉。）

（他鼻子呼下气。）

（仵观春闭上眼，鼻子吸，呼。）

（储去非拿出睡衣放床上。找着洗漱用品。）

（仵观春睁开眼，看着储去非。）

仵观春：我不想再跟你说一遍那些了。

（储去非的洗漱包放在摊开的行李箱上，他站起来把床上的羽绒服拿起来扔到行李箱左半边，开始换睡衣。）

（仵观春看着储去非。）

仵观春：你现在想干啥你告诉我。

（储去非低头系着睡衣扣子。）

储去非：我不想跟你吵。

仵观春：你觉得我想跟你吵？

（储去非把裤子脱了扔到行李箱上。）

（仵观春站起来，走到储去非面前。）

（仵观春看着储去非。）

（储去非在床尾坐下，穿着睡裤。）

仵观春：你还觉得那次你没问题是吗？

（储去非把裤子穿好了，抬起头看着他，觉得莫名其妙。）

储去非：你说我有什么问题？

（仵观春往右转了半步看着他。）

仵观春：你自己嘴管不好吗？

储去非：我怎么了？

仵观春：……

（仵观春头稍微点了点，往右转过身看着墙上，沉下一口气。）

（仵观春转回身，看着墙上，视线往左和右看着。）

（仵观春说不出话了。）

储去非：你说啊我怎么了？

（储去非又生气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仵观春：……

（仵观春看向他。）

仵观春：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行了吧。

（储去非保持着刚才的表情眼睛稍微睁大，没再看他了。）

（储去非稍微低下头。）

（仵观春转身走到自己行李箱旁，蹲下开始开箱子了。）

（储去非脸上逐渐有点想哭的表情，很伤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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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3日 周五 9:00

（仵观春摔上副驾车门，天点橘在驾驶位，储去非坐在左后座脸上表情不太好受，稍微看向左边。）

（叶守鱼坐在中间，右边还是植择清。）

（车内安静着，都只能等着仵观春下去缓一会儿情绪。）

叶守鱼：[我们五个住一起就没事，他俩一单独住就成这样。]

（从车内看外面，是在一个不怎么发达的地方，道路比较挤，两侧的楼房都不高。）

（仵观春从车后面绕过来了。）

（叶守鱼看着左边车窗外张了下口想说什么。）

（仵观春把车门拉开了。）

仵观春：来你下来。

（储去非没看他。）

仵观春：你下来我跟你说。

（叶守鱼看着仵观春，没说什么了。）

仵观春：你下不下？

（天点橘转过身对着后面说。）

天点橘：仵观春你赶紧上来行不行？

仵观春：……

仵观春：我给你说咱俩今天必须说清楚。

天点橘：你们说不清楚。我现在让你上来。

仵观春：储去非你下不下。

（天点橘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去。）

（天点橘走到仵观春身边抓起他的左胳膊往前走。）

（天点橘绕过车前面一直把仵观春拉到车旁边，打开车门，把他塞了进去，关上车门。）

（天点橘绕过车，走到驾驶位上了车，关上车门，储去非也把车门关了，仵观春已经把安全带系上了，天点橘也插上安全带，直接让车启动了。）

（仵观春看着前面，胸口上下起伏着。）

（储去非还是有点不好受的神情。）

叶守鱼：[不知道要是说总在植择清面前这样影响不好他俩会不会听。]

叶守鱼：[……我感觉是没用。]

仵观春：储去非我给你说我真的忍你够多了。

（储去非看向他。）

储去非：你忍我什么了？

仵观春：我忍你什么了？

（仵观春的胸口下沉。）

仵观春：你觉得从正式成立到现在我忍了你多少？

仵观春：我还应该怎么样？

储去非：我什么时候让你忍我了？

仵观春：那是我错了？

（储去非不理解他的话。）

仵观春：你跟我争够没有？你以为我想天天这样？

储去非：……

（储去非看向前面。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仵观春说了。）

植择清：[我耳朵里面好涨。]

植择清：[跟他们这样有关系吗。]

（叶守鱼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保持着正常的神情。）

（储去非抬了一下右手抹了一下眼睛下面，叶守鱼看到了，从包里给他拿纸巾。）

（储去非眼泪往下流着，叶守鱼打开纸巾给他。）

（储去非接过去，抽出一张低着头擦着眼睛下面。）

（储去非没什么表情，但看着有点让人心疼。）

（叶守鱼也有点难受了，他看向仵观春。）

叶守鱼：你以后别在车上跟他喊行不。

（叶守鱼好好劝着。）

（仵观春转过身看了一眼，转回去了。）

（叶守鱼说他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也搞不懂为什么储去非一开口他就脑子里使劲往外冒火。）

植择清：[为什么？]

（植择清没懂叶守鱼这句话。）

（植择清看向叶守鱼。）

（叶守鱼看到了，明白植择清什么意思，他身子过去对着植择清耳边不出声地说。）

植择清：为什么当着别人面伤自尊？

（天点橘握着方向盘，车在路上行驶着。）

植择清：[……一不小心说出来了。]

（叶守鱼看着植择清。）

叶守鱼：[现在这咋办。]

（储去非摇了摇头。）

储去非：没有。

储去非：不是的。

（叶守鱼看向储去非。）

叶守鱼：啊不是啊。

（储去非没擦眼泪了。低着头。）

仵观春：[储去非可不是那种人。]

仵观春：[他的自尊仅限于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

植择清：[所以为啥啊。]

植择清：[只能下车以后再问了。]

天点橘：[我快疯了我要这样开六天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