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昊等人跟随黑衣人来到大荔县王阁村古寺,古寺的宏伟建筑在夜色中显得更加庄严肃穆。
他们刚抵达古寺门口,就看到了洪兴、赫明堂、前面还站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已经在那里等候。
这个少年面无白须,身材挺拔,有点像演义里赵子龙的感觉。
洪兴等人见到傅昊等人的到来,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他们热情地迎了上去,齐声喊道:“陈公子!”
傅昊抱拳道:‘‘洪教长,赫教长’’以示回应。
洪兴大步走上前,伸出手来,热情地握住傅昊的手,笑道:“陈公子,你终于来了!我们可是等了你很久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和热情,仿佛傅昊是他们多年的好友一般。
傅昊微微一笑,回应道:“洪兄,久仰大名。今日能够一见,实乃荣幸。”
他的语气平静而礼貌,不卑不亢。
这时一旁的一个满脸胡须,身材壮硕,年纪约三十岁的大汉也走上前来,他的目光在傅昊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笑道:“陈公子果然名不虚传,气度非凡。今日我任武能够与你并肩作战,实乃我等之幸。”
傅昊心中惊讶,这是任武,又是一个导火索。
看起来这次大荔县王阁村古寺的聚会,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很可能进了反贼窝了。
随后看向洪兴,询问道:‘‘这几位是?”
洪兴指向旁边一个身材枯瘦但是面容发白的汉子,介绍道:‘‘这是大荔县县古寺教长禹祥。”
傅昊点了点头,他的目光随后转向了那个年轻人,在等待洪兴的介绍,然而洪兴只是笑了笑。
那个年轻人看到傅昊的目光投来,立刻热情地跑过来,一把抱住傅昊,兴奋地用广西话说道:‘‘耗子,你不认识我了啊!我是明泰啊!”
傅昊心中一懵,他完全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露馅,于是也跟着打哈哈,回应道:‘‘当然认识。”
年轻人显得非常高兴,他松开傅昊,上下打量着他,然后说道:‘‘耗子,你真的变了好多,差点没认出来。不过,还是那么帅!”
傅昊尴尬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弄清楚这个操着一口广西话年轻人的身份,以免在接下来的对话中露出马脚。
他看着年轻人,试探性地问道:‘‘肯定的啊!我帅炸天,对了,明泰,你怎么会在这里”
蓝明泰拍了拍傅昊的肩膀,说道:‘‘耗子,你真的变了好多,不过,还是那么不够义气,独自一人带领着手下跑到了西北发展,怎么不带我”
傅昊心中苦笑,他知道,自己这个‘耗子’的身份,看来是甩不掉了。
而且听到这话,这说明这个叫明泰的小伙是太平军的。
并且他俩还是好基友,或者是狐朋狗友。
这时,洪兴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这让傅昊松了一口气。
在说就要露馅了。
随后洪兴对傅昊说道:‘‘幼扶王殿下,幼枯王殿下我就不介绍了,你们俩也认识。”
傅昊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惊讶。
幼枯王,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完全陌生,他根本不认识这位所谓的殿下。
毕竟没有这一世的记忆吗!
但他知道,此刻他不能表现出丝毫的慌乱。他微微点头,以示回应,心中却在迅速地盘算着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
随后,洪兴又指向几位身穿劲装的年轻人,继续介绍道:‘‘这位是禹祥之子禹德彦,这两位是仓头寺教长于六之子于彦禄和其侄儿于快三。”
傅昊看向这几人,心头不禁震惊。
禹德彦、于彦禄,这不正是陕茴十八元帅之中的两位吗?
傅昊看着禹德彦和于彦禄,于快三微笑着说道:‘‘久仰久仰,几位的大名早已如雷贯耳。”
于彦禄等人也抱拳道:‘‘久闻陈公子大名,正所谓虎父无犬子啊!’’
他们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敬佩,但也不乏试探的意味。
‘‘您血洗王老财家可正是解气’’
于彦禄继续说道,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傅昊,似乎想从他的反应中看出一些端倪。
傅昊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自己的行为这么快就传开了,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下被提及。
傅昊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于彦禄微微一笑,道:‘‘叶家滩和我们有亲戚呀!’’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亲昵,但也让傅昊感到了一丝不安。
这时,一旁任武打破了僵局,说道:‘‘既然幼扶王殿下来了,我们进入商议下一步事宜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显然是这里的领导者。
毕竟任武是王阁村教长吗!
傅昊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随后众人跟着任武等人进入了古寺的内堂。
古寺的内堂,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任武等人进入堂内,任武道:‘‘既然幼扶王到了,就由幼扶王坐于上堂,为我等主持’’
傅昊心中一惊,他没想到任武会突然提出这样的提议。
要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座位问题,更是一个权力和地位的象征。
傅昊连忙摆手道:‘‘不可,万万不可,我怎么能鸠占鹊巢呢?’’
这时,洪兴也开口了,他看着傅昊,语气坚定地说道:‘‘殿下,我等也算是太平军一份子,这里你的官职最高,理应由你主持。’’
傅昊心中明白,洪兴的话虽然听起来客气,但实际上却是在逼他就范。
如果自己拒绝,可能会引起这些(江湖好汉)的不满,甚至可能引发冲突。
但他也清楚,如果自己接受,那么就等于是在公开承认自己的身份,也承认这些人是太平军的一部分,这可能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
或许这些人将他当做棋子,或者说其他目的。
当然这样的话,也有好处,就是有自己的一支势力。
傅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既然各位如此抬爱,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只是一个晚辈,主持这样的会议,实在是有些僭越。不如这样,我们一起来商议,大家都是太平军的一份子,共同为我们的未来出谋划策。’’
傅昊的话既表达了自己的谦逊,又巧妙地避开了直接主持会议的责任。
他看着任武和洪兴,等待着他们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