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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待花开(58)

四爷和桐桐对蟹黄包都不热衷,但其实其他人还都能接受。也没多做,小小的两笼,一人尝一个就得了。家里带上保姆要十口人吃饭了,一笼也就五个,两笼十个而已。

饭上桌前,林雨桐就跟张兰说了,“跟我们俩的就不用上了。”

腾出来给俩孩子吃吧!

张兰知道这两口不是很爱吃,也没勉强,笑着就应了。

隔壁老两口也不强求孙女回去,不过转脸叫保姆给这边送了一道鹅肝,给添菜了。

宝琼是个爱说话的小姑娘,四爷一回来就追着四爷问,“金叔叔,能给我一盆绿菊花吗?我爸爸买的不好看,花盆也不好看,我拿我家的兰花跟你换……”

把四爷逗的:“行,你挑一盆给你带回去。”

又不值钱,就是盆儿是烧制瓷器之后的次品,拿来当花盆用,在院子里摆着呢。

宝琼高兴的不得了,把鹅肝往四爷跟前推,“金叔叔你吃,这个可好吃了。”

四爷把豆腐狮子头给俩小姑娘夹碗里,“都好好吃饭!这个可以多吃。”

宝琼吃的笑眯了眼,喜咪咪的说谢谢。

郑晨曦声音小小的,但到底说了谢谢。

这孩子就吃碗里的东西,给她夹菜她吃点,不夹菜就不吃,也不说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跟宝琼是两种孩子。宝琼压根就不见外,在桌上还跟林雨桐说,“阿姨,给我夹一筷子辣椒圈,我想尝尝。”

林雨桐只敢给半个,“尝一口就行,吃了对皮肤不好。”

然后把另外半个给晨曦了,“尝尝就好了,大几岁再给你们吃。”

吃完饭几个就去外面撒欢了,宝琼挑了半天挑走一盆菊花,然后还抱着一盆兰花来了,“金叔叔,给你放外面了,我拿兰花跟你换。”

四爷扫了一眼,就哎呀一声,“你是不是把你爸书房的给搬来了?”

嗯呢!就我爸书房的兰花长的最好。

四爷给抱进来了,回头等她爸回来给还回去吧,他家估计没人会养这玩意。这么绝品的兰花不好找了,估计是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差点给霍霍了。

一过七点,宝琼必须回家,她的英语外教来了,必须得上课了。林墨和林砚也进入了阅读时间,八点以前,是读书时间。

都这会子了,还不见红霞来接。

林雨桐就打电话给小龙,是忙啥呢?

小龙着急就道:“一会子就过去,我们刚才在医院,你二嫂有了。这会子刚进了家门……”

你就是有了,去医院之前绕过来花费十五分钟,接了孩子去很难吗?

她就道:“你也别折腾的跑了,在家照看吧,我叫大根叔把孩子给送过去。”

小龙觉得这事也行:“那就麻烦大根叔跑一趟。明儿我就过去租个房子,叫你二嫂住过去,好接送孩子。”

那是最好没有了!反正自家没理由多负担一个孩子。不是嫌弃孩子吃,也不是嫌弃孩子喝,就是孩子这东西,你得负责的。新闻上,一个宝妈替邻居接送孩子好几年,结果呢?就摔了那么一次,人家把她告上法庭要赔偿。自家这边,没有一个跟这个孩子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就算是有关系,那这也有亲疏远近。你说你要是特别着急,真的照看不过来,这算是情有可原。可从三点半放学到七点,我的天呀!

把自家孩子的节奏都打乱了,没这样的。

林妈把红霞的电话拉进黑名单了,也叫老林给拉了。再叫接孩子,那是绝对不会接的。

老太太就给小龙打电话,从来没发过脾气的老太太,跟孙子发脾气了,“你二婶是好脾气,是为了你那个家的。但有这么办事的吗?你爱养人家的孩子你养去,你叔你婶你妹,是欠你的还是该你的?就是你大嫂,也没心安理得的叫你婶婶给看过孩子,藤藤整天进进出出的,啥时候单独把丫丫给我扔下来过?她怀孩子?那谁家的事不是大事?以后少往这边来,不惯那毛病。”

小龙满口子的应承着,放下电话,只觉得疲惫。

医生说有早产的征兆,最好还是静养,啥也不要干。

红霞的意思:“要么叫你妈过来,接送一段时间孩子,然后做做饭,收拾一下屋子。要么,先把孩子放二叔他们家……”

话没说完,小龙就拉下脸了,“我妈给我哥看孩子呢,顾不上。”

“那不是咱们情况特殊吗?再说了,你嫂子怀孕的时候,你妈总伺候了吧?”

“从怀上到生下,我嫂子都在村里。要不,咱也回村上去。”

那不可能!

这不结了吗?

“那叫二叔和二婶顺便接一下,孩子就是写个作业,然后叫司机给回来就行的。我这边叫外卖,也不用谁伺候……”

“不可能!”小龙就道,“你也知道,那只是我二叔二婶,家是我堂妹和堂妹夫的家,凭啥指使人家呀?明儿给找个托管班,送托管吧。”郑晨曦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低着头也不说话。

托管班是报了,但是孩子不跟着托管班的老师走。硬带着走了,她中途就跑了。连着三天,换了三个托管班,小龙给耽搁的三天都没开门做生意,这托管班就是送不成了。

小龙不管了,他得挣钱,房租门面费,这都是要钱的。孩子的思想工作叫亲妈去做。

红霞做不通,就去接送了。打车去,打车回,也不会很累。每次接送,林妈都跟其他家长说话。在这里上学的多数家属院的孩子,接送的也多是老林和林妈的同事,在一块有共同语言,他们是自成一体,那么多家长呢,就是假装看不见你,你能怎么着。

林妈跟老同事也说了那个侄儿媳妇委托接孩子的事,于是,有那么几次,红霞都想靠过去,人家同事就打配合,喊了老林和林妈换个地方,像是要说悄悄话的样儿。

这是明显躲了!

然后林妈就发现,每次刷抖音,都能刷到这个侄儿媳妇,每次她都在讲家里的事。

像是怀孕了,医生说有流产的征兆,但是婆家谁都不肯帮忙。然后扬言:婆婆给她大儿子家看孩子,那就叫大儿给养老好了。从此我跟婆家是陌路这样的话。

林妈刷见了,不言语。可小姑刷见了,你说能不生气吗?我们到底是把你怎么了?

这两人是刷见了不给大伯娘说,但蓉蓉刷到了,能不说吗?

大伯娘气的跳脚,她这种脾气这么不好的人,也没跟婆婆处成仇人,结果弄了个儿媳妇回来,成了这德行了。那是想起来就哭,想起来就骂,说是儿子白养了。

本来大伯还在老家种地,一个人,总想着说给小儿子攒点钱,买房子的时候给添上。这次也不了,“我给哪个王八犊子干呢?不干!”秋收一完,人家就把农村那十七八亩地,彻底的承包出去了。一次承包出去十年。一亩地一年两千,那么些地承包十年,一次性得了三十五万。留着吧,以后养老这些钱就够了。他自己上古今园,一月三千,这些钱还不够他跟大伯娘俩人花的吗?足够了!

金思甜不是就在古今园边上租的地方嘛,后来挣钱了,花了一百多万,把她租的小院给买下来了。隔壁有一家,本来是一个完整的院子,但是兄弟姐妹三个人,都想占这一院子,最后没法子,把一个院子分成了三份,每个人都窄窄的一溜子。有一家要卖,只这一溜,三十万,她就跟四爷说了,叫问问林大伯,要是愿意,就把这三米宽,十米长的一溜买下,也算是家业。前面开铺子绝对没问题,周边做生意的人家,人家的生意都挺好的。

然后大伯就给买下了,大龙出摊摆在马路边上,到底是辛苦。当然没有在这里有个自己的小铺子更好了。后面还能住人,格局再不好,好歹是自己的地方。

然后大伯跟大伯娘就跟大儿子过日子去了,大伯娘看孩子,小两口做生意。大伯去打工,够家里的开销。大龙当年在城里还买了个半地下室的房子,这就算是不错了。一下子就安稳下来了。

这事麻利的很,大伯那边的地很好承包出去,这边的房子也是三两天就处理到头了,赶在国庆前,都入了正轨了。

蓉蓉发朋友圈,发短视频,赶在国庆之前,试营业。国庆肯定一股子游客潮,生意好做。

这一发,红霞能不知道吗?

然后国庆前一天晚上,肚子疼,去医院了。小龙打电话给桐桐,知道桐桐有熟人,想保住孩子。可辛年第二天人家结婚呀,不在医院。她就说:“我打电话看她能给熟人说一声,安排一下,人肯定是过不去的……”

结果这边电话还没挂呢,那边人家护士就喊家属了,流产了!已经流产了,没办法了。

那林雨桐就没有找人的必要了,在医院养着吧。

辛年结婚,特别低调。就是在机关食堂,开了个茶话会。就连礼服也没有的,就是红色的正装而已。请的都是直系的亲属和及其重要的亲朋。林家除了老太太没去,老林和林妈以及两个孩子都去了。

人家也不收礼金,但不收礼金,林雨桐给添了不少东西。

连个喜宴都没有,前后一个小时的茶话会,就算是完成了婚礼。

这里是市政府,从里面出来谁都没多想。但是,却不知道有人认出了四爷。

“那不是……不是……以前开车的那个老金的儿子?”

“是老金的儿子。但听说不是亲生的!”

“咋不是亲生的?那长的不像呀?”

“老金说不像!”

“不是!说的不是这个!是老金的儿子跟领导们都认识,看起来还都很客气。”

人家不是跟四爷客气,只是四爷跟孙勇平进出过一些地方,怕是被有心人看见过。因此,今儿碰见了,彼此都很和气就是了。

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有人就想多了。本来不是很亲密的老同事关系,就有人开始关心老金了,有些打电话问候,给发个红包,有些还上家里去看望去了。

徐芳早前以为是老金还有这牌面呢,可话里话外那个意思呀,她听明白了。就是老金的儿子有出息了,很有出息了。

她瞧见老金心思活动,每次借口送客人出门,她都有意无意的透漏一点老金跟儿子闹掰的事,肯定说人家儿子的好话,话里话外,老金牛心左性的。于是,看望过一次之后,人家就不会跟老金拉扯了。

但做了好事得留名的呀!她希望能碰上那小两口。

然后皇天不负有心人,就给碰上了。

这边周围的老小区多呀,超市本来就不少,但是特别大特别全的,还没有。今年周围新盖了一栋大厦,上下十多层的购物中心落户了。国庆开业的!

开业有酬宾的活动,是不是划算不知道,反正林妈很热心。放假在家,她拉闺女一起去:“走吧,孩子都很少去这样的地方。说是五楼有儿童室内游乐厅,你们俩口子光知道叫孩子学学学,好歹叫孩子出去玩一下呀!要不然人家孩子都玩过,就咱家这俩,傻不愣登的,跟别的孩子都没共同语言。”

可说到这俩小子心坎上了!林砚会哼唧,“妈妈,去吧去吧!”那屁股扭的,要是有个尾巴不知道怎么甩才好。

得!那就去吧。

好家伙,可能真是因为放假的缘故,人真挺多的。老林和四爷跟上,就怕把孩子跑迷了。林妈是先去超市,看有什么可买的没有。

其实每天保姆都采购的,缺什么吗?不缺。

但是她看见促销的方便面,“还送洗菜的篮子,要不然买一大包……”

可谁吃方便面?家里没篮子吗?

非给拉走了,不叫买。

林砚四处的找,“买火腿肠!”

林妈不乐意,“这个淀粉太多,姥姥给你在网上买那种纯肉的肠。”愣是从这小子手里把火腿肠给夺过来,给放回去。

林砚就发现,东西超级多,但就是不允许买。

不仅不允许买,好似怕他会想要,连看都不给他看了,推着车就走,去买菜去了。对这个,他没兴趣。

但是林妈有兴趣,“打折呢,一斤莲花白一毛二……”

林雨桐扫了一眼,是那种长的炸开那种,“这菜不能放,一放就坏了。”

不放呀!买回去泡菜去呀!

“那叫张姐明早去菜市场,买一袋子花白就行了!那种长的可结实的大花白,一个顶这个三五个。”

没叫林妈再往前面去。

结果刚绕过去,徐芳就追过来了,“林老师……跟你说点事。”

林雨桐以为是说老金身体的事呢,结果人家不是,徐芳声音不高,“……都是老金以前在单位上的同事,突然上家里来……听那意思,是觉得咱家有关系还是啥的?可家里哪有啥关系呀?”

这是在提醒自己,小心老金作妖。

但同时,也是表功:你看!我给你看着老金,管着老金呢。

她手里拎着那么些莲花白,死沉死沉的,一脑门的汗,追过来为啥的?

为钱的!叫你知道,我对你是有用的。

林雨桐没吝啬,这事要是没人告诉,还真不能知道。有时候会惹出什么事来且不好说。

她把徐芳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谢谢你了。有什么事麻烦你告诉我,我有顾不到的地方,且得有人帮我看着。”

那是!那是!这都是小事。

徐芳的目标明确,那就是为了有个立足的地方,再攒点养老钱。但这个人的胃口不能给养刁了。且得拿钱吊着她,她才肯干活的。

林雨桐下转了一千过去。

徐芳有点失望,但也能接受,就是几句话的事,对吧!换一千块钱不错了。要是每月都有这么些补贴,自己再在生活费上扣出来一千块钱来,每月就有两千的纯收入了。就是自己找活干,一个月也难有这么些进腰包呢。

她发现这个林老师精明的很,像是哄金思甜一样哄她,那估计是不行的。所以,对这个人,她觉得最好是本分点,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别生事,一生事就得完蛋。

她特别会看人脸色,不好惹的她也不惹,目的达到了就直接撤了。

回去的时候,听见老金给他大闺女打电话,“……过节你跟思业都不一起过?”

“都拖家带口的,忙的很,怎么一起过。每次过去人家保姆做十多口子的饭,不累呀?国庆我生意也忙,顾不上。”金思甜说着就道,“再说了,你问思业干嘛?也不是你儿子,况且还卖了个好价钱,找人家干嘛呀?要为这个的,那你不用给我打电话了,我没工夫。”直接给挂了。

徐芳撇嘴,假装没听见,只笑盈盈的,“忙什么呢?给谁打电话呢?”

老金起来,看见那一堆东西,不用问又是捡便宜了。他说徐芳:“你就是狗吃牛粪,图堆头大呢。”

话不好听!可能是身体不舒服,脾气不如以前了,好言好语也不好哄了。

徐芳也不在意,“泡菜吃了好!活血呢!”一转眼,看见老金要出门的样子,“这干啥去了?”

“转转!”

一转就是往广场那边去的!

坚持不懈,天天在广场上转悠。秋天了,天不热不冷的,人家还就是泡在广场上。老林没防备,跟老黄坐在石凳上正说闲话呢,老金转去了,主动打招呼,“亲家,闲着呢。”

老林:“……”又成亲家了?

他假装没听见,看了下手机,“都快吃饭的点了,我先回了。”

老林直接跑了。

老黄怪尴尬的,跟老金点点头,“出来锻炼?”

老金的眼泪就下来了,“兄弟成了这个样子了,活的不像个人了嘛!儿子儿子不认,闺女闺女不理,活的不如狗!”

你可不就是不如狗吗?

老黄打哈哈了两句,“那你转着,我先回了。”

这边行不通,但也不得不佩服老金的脑子,他打算去四爷的单位。

林雨桐这天正开会呢,今年市里开始整顿教师队伍呢。王杰是肯定完蛋了,空缺了副校长的位子,老周给坐上去了。林雨桐呢,是正式的被任命为教研室主任了。

这一开会,她没及时看消息。结果一开完会,才发现徐芳在一个小时之前,给她发了消息,说是老金要去X大。

去干嘛?找四爷吗?

肯定不是找四爷,而是打算找四爷的领导吧。

一出会议室,林雨桐先给四爷打了电话,“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到了没有?”四爷轻笑了一声,“你忙吧,没事。”

这大学里,是你能摸到地方的?找领导?没点本事,现在的领导也不是那么好找的。早些年,都淳朴,有那找领导的妈,能一找一个准。现在呢?你试着说你要找领导,保安都不会放你进来。

也没课,四爷就往门口去。

结果开车过去,正好看见郭杨从车上下来,奔着老金去了。他是打算回家,碰上这么一码事了,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主动往过凑呢。

他在后面摁了喇叭,郭杨一瞧,顿了一下,就先奔着后面来了,四爷摇下车窗,“不走吗?”

好似是说不走的话就把路让开。

郭杨朝老金那边指了指,“老兄,放进去闹开了不好说话。”

四爷没朝那边看,“哦!这事呀!正准备打官司呢。牵扯到讹诈的事,事情有些复杂。但总不能让有些人靠胁迫干涉司法。”说着,就朝保安喊了一声,“有麻烦就报警处理。”

郭杨挑眉,笑了笑,扬了扬钥匙,“那就先回家。”

车子启动了!

四爷紧随其后,出了学校。

老金真就看着车子走了,还听见说什么打官司,是啥意思?是要告老子吗?

徐芳赶紧道:“要是告了,当时有老孙在。只要思业咬死给你的东西都是老孙给的,那你就是讹诈了老孙。哥,咱别闹了,成吗?赶紧走吧!到时候那房子呀,钱的,都要回去了。然后每月给你五百块钱,你可咋活?这就是闹到新闻上,那也不能说人家错了,是不?敢打官司,那就是人家没太在乎啥脸面,你说呢?”

老金是真挺怂的,也怕走到那一步。

正犹豫着呢,金思甜的电话追来了。是徐芳不见林雨桐回复,又给金思甜发了消息。金思甜看见了,这会子打过来了,“你闹啥?”她在电话里声音都能感觉到她此时一定是声色俱厉,“你要再敢闹,你信不信我立马跟你断绝关系。”

我是你老子,你说断就能断?!

哼!法律上是断不了,但是情感上说断也就断了。那你是说,叫我跟你只保持做法律意义上的父女关系吗?

把老金吓唬住了,那边直接给挂了。

徐芳扫了老金一眼,扶着他往回走,伸手又拦了出租车,折腾的人一身的汗。

老金的脾气更不好了,进门扶住墙,就推了徐芳一把。

徐芳年纪也不小了,五十多的人了。本就累的够呛,然后头一下子磕到门口的鞋柜上了。大半人高的柜子,棱角分明,眼角撞上了,疼的很,抬头一看,门口的穿衣镜里的自己吓了她自己一跳,眼角都有血了。

老金一看,也唬了一跳,“怎么搞的?”

徐芳没言语,“你在家吧,我去一趟医院。”

其实也没啥要看的,没伤到眼睛,只是蹭破眼角的皮了。下去买了创可贴贴上,她溜达着往一中那边走。

林雨桐一下班,就看到在门口等着的徐芳,给吓了一跳。她给转了两千,“谢谢你了,还累你受伤了。”

徐芳笑了一下,“伤是小事,我看他是不甘心,老想折腾。”

林雨桐笑了一下,跟徐芳往前走,“这别管谁折腾,都少不了一样东西,那就是钱。出门连坐车的钱都没有,也就折腾不起来了。”

嗯?

林雨桐笑了笑直接骑车要走,“不早了,也早早回吧。”

然后徐芳足足愣了半个小时,才觉得自己懂了林老师的意思了。

林老师说什么了吗?没有!

可什么都说了!

人折腾,是得要钱的!那要是他没钱呢?他有退休金,这没错,他还有租金能收,手里还有大病储蓄金,这些都是他的底气,也是自己不得不看他的脸色的原因。

自己为啥小心翼翼,其一:他的身体还不错,人也不糊涂,自己不敢朝他的钱下手。其二,他有子女。他的子女不好惹,自己要真敢过分了,谁也不敢保证他的子女会不会护着他。

但是现在,两条都没有了。

第一,他身体行动确实不方便了。第二,他这次是把儿女得罪干净了,且触碰到了底线。

那么,自己还怕他什么呢?

我有结婚证,在他身体不允许的情况下,我有权替他处理很多事情。

比如,他的身份证我得掌握在自己手里。

然后他的银行卡,得变更密码了。钱每月得按时取出来,然后存自己的账号上,用于‘家用’。

对了!关键是不能叫她大女儿提前发现这些。

因此,她在楼下,就跟金思甜打了电话,说了老金怎么打算坑人的事,又把金思甜的火给挑起来了。紧跟着,徐芳就道,“叫大山来把给你爸这辆车开走吧,他现在也开不了了。你还不知道他的脾气,转手他就敢给你卖了。思甜呀,阿姨就是想找个吃饭养老的地方,你爸我给你们看着。但阿姨绝对不给你们添麻烦,不该我要的,阿姨绝对不碰。这车是你买的,你得拿回去,不能再由着你爸胡来了。”

连刘大山都觉得徐芳这人其实还行!反正不烦人。

晚上真把车给开了。

徐芳夜里躺着,就想着怎么着才能把什么都得攥自己手里。

想要变更银行账户上的很多东西,那就得把手机给暂时叫他用不成。要不然,钱一取,这不得短信提醒吗?

这不行!

于是,半夜老金起来,上了厕所要喝水,徐芳偷偷的扯了充电器的线,把水杯子带倒,一杯水全倒在老金的手机上了。

老金暴跳如雷,徐芳连声道歉,“明儿给你买个新的,我给你买!用过年的时候思甜给我的红包钱给你买!”

老金这才不言语了。

于是,手机被徐芳暂时给没收了。

第二天徐芳说趁着天气好,要给家里大扫除。为了不影响老金,还把老金给送到以前的足浴店去了,叫给他洗脚再加上全身按摩,家里收拾好就接他去。

老金可愿意了!这出门也没有谁把身份证银行卡都给带身上吧。觉得没手机超级不方便,没关系,有店员的手机给我打电话是一样的,你又不是不认识家门,难道慢慢走还走不回来了?

也对!就只四五个小时。老金安然的享受他的,徐芳办她的事去了。

可这银行卡的变动,不是本人的话,很不方便。像是短信通知这个,你怎么弄?去柜台,但得本人。用网银,自己不会。那只能给老金新办个电话卡了。可旧的电话卡自己还得用,不过是一直静音,自己帮他处理很多事情而已。那怎么跟他解释旧卡不能用了?

对了!老的卡号值钱,就说卖钱了,把现金给他。

徐芳一点点的想好,然后办好。六个小时候才去接了老金,家里也被保洁打扫干净了。

老金抱怨,“时间太久了。”

“去给你买个手机。”说着,把新手机递过去,“你都猜不到有什么好事!”

嗯!你说!

徐芳拿出一万块现金来,“看!这是卖老卡号的钱!”

这么些?

“我给你重新办了一张卡,已经装上了。电话号码也都给你存进去了!”徐芳忽悠他。

老金气的,“再值钱老卡也不能卖呀!”

徐芳就诚惶诚恐,“那怎么办?已经卖了。”

再骂也没用了!

老金拿新手机看了看,“银行卡还绑定着呢。”

“咱明儿去银行,把那个卡号解绑了?”

也只能这么着了。

走着去银行,到那边老金累的狠了。徐芳跑前跑后,该填什么都是她帮着填的。她填了两份,一份给老金看了,递进窗口的却是另外一份。

老金输入密码的时候,看了一眼徐芳,徐芳正拿着手机不知道给谁发消息呢,没注意。可徐芳手里的摄像头一直对着他的手,全程她没抬头是真的。

办理完,回家。夜里把对方的身份证银行卡一拿,早起买早饭的时候就去自动提款机把密码给改了。里面的钱全部提出来,存到自己的卡上。一个装着老金旧卡的老手机,有短信提示钱被取了。

这老东西贼的很,身份证和银行卡从不在一起放的。

得叫他不能出门,这身份证还得想办法给他‘弄丢’才行。

又过了几天,见老金啥也没发现,‘卖卡’的一万块钱老金说是给的最近几个月的生活费,也没存钱去。一切都没问题!

这天出门,她提醒老金,“把身份证带上,听说有一家店开业,年过六十的拿着身份证能领两斤鸡蛋。”

老金就说她,“你去取就行,叫我跑?”

“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证在哪呀!”徐芳假装不知道。

老金去了卧室,关了门,看了银行卡,在老地方。看了身份证,还在老地方,他拿了装起来。

今儿走了可远,半道上就出汗了,脱了外套了,又走了十多分钟,才走到这家店。

确实是送鸡蛋,但是他的外套脱了,徐芳在手里拿着呢,结果身份证不见了。

找来找去都没有。

人家老板都说,“大爷,没事,我给你拿两斤。肯定是装在衣服兜里,半路上给滑出去了。”

只能自认倒霉!老金骂徐芳:“你说你现在能干啥?跟猪一样,就知道吃。”

这话说的――行!忍了!

老金絮絮叨叨的,“还得补办。”

“我给你挂失去!补办的话,等你手脚利索了再去,如今也不出门,要身份证也没啥用。”

嗯!也行!

然后到家后打发徐芳补办去了。

徐芳在下面溜了一圈,把这些东西带回家,直接上阁楼。上了阁楼还不算,把身份证户口本这些东西,直接藏在阁楼的空调上面了。老金上不了阁楼,更不可能站在高处看见空调上面。

现在,这老东西是身份证没有,两张卡上一共剩下不到十块钱,家里的现金她都存了,连打牌的零钱都搜刮干净了,全都存起来了。

想走?去哪呀!

想去告状去?出租车钱你有吗?你这颤颤巍巍的,没人陪着司机都不敢拉你,就怕砸手里。

当然了,这老东西是得活着的,毕竟,退休工资还不少。只要他有一个口气在,退休工资就能拿到手。往后豆腐白菜,白菜豆腐,心情好了放点粉条,凑活的活着吧。

怕中风好了收拾自己?

等发现钱没了,啥都得看自己的脸色,他就得天天生气。这生气的人,再怎么保养锻炼,那中风能好?

怕他给儿女告状?

呵!

金思甜会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但作为合法妻子,自己有这个权利。又不是死了划分遗产,对吧!那套房子最后该给金思甜就给好了,自己又没人继承。就是自己死了公寓给金家的子女也应该。但只要老金还活着,房子我得用着,存款我得攥着,退休金我得拿着。跟她爸生活的人是我,伺候她爸的人是我,我是合法的妻子!

谁也指摘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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