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APP
搜猫阅读 > 都市 > 盛世娇宠之名门闺香 > 514折磨

盛世娇宠之名门闺香 514折磨

作者:天泠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5-17 22:01:27 来源:言情小说阁

一秒记住【全本言情小说 】,精彩小说全本免费阅读!

“让魏统领进来气皇上吗?”袁直阴阳怪气地说道,“太医都说了,皇上不可轻易动怒,要静养。”

“皇上,魏统领……”文永聚不死心地还想说什么。

“滚!”

皇帝越听越是不耐,拔高嗓门打断了文永聚。

文永聚见皇帝龙颜大怒,只得闭嘴。

他再也不敢多说,只能躬身行礼后,慢慢地退出了御书房。

袁直连忙亲自给皇帝奉茶,安抚道:“皇上息怒,为了那等出身的女子不值当的。”

文永聚在打帘出去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看皇帝,也只能退了出去,门帘把他彻底地隔绝在了御书房。

袁直飞快地朝落下的门帘望了一眼,嘴角在皇帝看不到的角度勾出一个讥诮的弧度。

他故意唉声叹气地又道:“皇上,您说是不是最近天气太热了,以致这人燥得慌啊,魏统领一会儿弹劾首辅,一会儿又妨碍东厂办事,这火气真是大得很……”

皇帝端起青花瓷茶盅,慢慢地用茶盖拂去漂浮在茶汤上的茶叶,一下又一下,眸子里明明暗暗。

是啊,这段时日魏永信还真是上蹿下跳,没完没了!

这真的只是个巧合吗?!

皇帝心口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在挠,让他坐立不安。

皇帝忽然就从御案后站了起来,在御书房里来回走动着。

魏永信先是让他的女人妨碍东厂办公,紧接着就跑来宫里告状,那么接下来他是不是就该弹劾东厂和阿隐了?!

端木宪是内阁首辅,阿隐掌管着司礼监,这两个人都关系到朝堂政事的顺利运行,魏永信如此针对端木宪和阿隐,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皇帝蓦地停下了脚步,转头朝窗外望去,窗外,不知何时,天色变得有些阴沉下来,太阳被遮挡在层层阴云后。

皇帝怔怔地望着北方的天空,那层层叠叠的阴云浓密阴暗的仿佛千军万马朝这边奔腾而来……

皇帝感觉一口气压在了胸口,瞳孔中变得越来越深邃复杂。

明明现在北境的局势那么危险,魏永信还要故意在朝堂上搞这些内斗,难道是和北燕有瓜葛?!

想到这个可能性,皇帝的脸色登时阴沉得仿佛要滴出墨来。

御书房里静了下来。

“滴答,滴答……”

天空中砸下了豆大的雨滴,起初只是几滴而已,渐渐地,越来越密集,砸在屋檐上,树叶上,墙头上,啪啪作响,外面的世界很快就变成了水汽朦胧的一片。

这雨一下就是一夜,到了次日一早,还是细雨绵绵。

众臣冒雨进宫参加早朝,这鬓发间的水汽还未干,就听金銮殿上突然炸下一记轰雷:

“皇上,臣有本奏,东厂厂督岑隐,纵下行凶,弄权作乱,实在是罪大恶极!”

魏永信率先出列,单膝下跪,神情激愤地陈述着东厂的种种罪状。

其他官员皆是胆战心惊。

昨天在衣锦街发生的事情,短短一夜就已经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几乎满朝文武都知道了,甚至还有一些人自己或者家人去过衣锦街,现在想起昨天的事,还是余惊未消。

哎,还有些人到现在还在东厂手里,没放回来呢!

现在魏永信又在搞什么?!

不少朝臣都悄悄地彼此交换着眼神,心里发慌。

尤其是昨天去过衣锦街的人心里怕极了,生怕被魏永信牵连。

那些大臣心中是又悔又怕,有人偷偷去瞧站在皇帝一侧的岑隐,大红的麒麟袍在金光闪闪的龙椅映衬下显得越发红艳,如那殷红的鲜血般。

几个朝臣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本来,这段日子看着魏永信利用端木四姑娘的事弹劾首辅端木宪,可是岑隐却一直没出面,他们还琢磨着是不是岑隐恼了端木四姑娘,想撇清关系,没想到安千户昨天就敢带人去砸魏家的铺子,更甚至,还把魏家那个柳氏送回了牡丹楼,直接就和魏永信对上了。

岑隐显然震怒,魏永信居然不服软,还敢弹劾岑隐。

不知死活,真是不知死活!

魏永信完全不理会周围其他人的目光,仰首挑衅地瞥了岑隐一眼,继续道:“还请皇上关闭东厂,惩治奸佞岑隐!”

魏永信的声音一字比一字响亮,掷地有声。

皇帝大马金刀地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脸上面无表情,眼底划过阴沉。

他如往日里般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头戴乌纱善翼冠,可是只要细细观察,就会发现皇帝昨夜没睡好,眼下有一片深深的青影。

皇帝的右手紧紧地握住了龙椅上雕着龙首的扶手,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皇帝想起了昨天魏永信来求见自己的事,也想起了昨天自己的“推测”……

他眯眼俯视着下方的魏永信,视线死死地钉在了他身上,眸子里幽深冷冽,散发着幽幽的寒气。

果然,魏永信果然是居心叵测!

皇帝迟迟没说话,沉默静静地蔓延着,气氛僵硬。

此时此刻,皇帝不说话,群臣皆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唯有岑隐悠闲地负手立于一旁,神情之间,云淡风轻,带着一种笑看风云的淡然。

沉寂的时间太久了,久到魏永信也觉得气闷,忍不住抬起头去偷看上方的皇帝,眼角的余光瞟到了皇帝阴情不定的表情。

魏永信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脑海中也想到了昨天,昨天他在御书房外足足等了两个多时辰,文永聚说皇帝不会见他,但是他不信。

他坚持地等在那里,哪怕暴雨临盆。

他以为凭借皇帝和他的交情,皇帝肯定会见他的,但是他错了……

皇帝终究没有见他,他只能落寞地回了魏府,他只能派人去牡丹楼守着,便是一时不能接回柳蓉,也不能让她在牡丹楼吃了亏。

他的蓉儿……

一想到柳蓉此刻在牡丹楼里也许正被东厂和老鸨折磨,魏永信就觉得心痛难当。

他对皇帝太失望了!

魏永信的眸色渐深,一点点变得深邃暴戾,心底更是仿佛有海啸在肆虐着,翻腾着。

岑隐那阉人替皇帝做过什么?!

自己曾为皇帝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又是什么?!

魏永信努力地压抑着心头的愤懑,仰起了头,锐利幽深的眸光直射向御座上的皇帝,再次道:“皇上‘英明神武’,如此奸佞不除,天下公理难现,实在是有碍‘江山社稷’。”

皇帝的右手更为用力地抓住了龙椅上的扶手,耳边响起了二十年前,魏永信向他投诚时,对他说的话:太子优柔寡断,只能守成而不能开疆辟土,王爷英明神武,才有利于江山社稷。

魏永信这是在威胁自己?!

他好大的胆子!

君臣的目光在半空中激烈地对撞在一起,火花四射。

时间似乎在这一瞬停滞了。

岑隐还是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微微地侧身,下巴仰起,狭长的眸子里眼帘半垂,幽邃凌厉,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凛然。

这一眼,寒光森森,若有精光。

这一眼,如利箭般直刺在魏永信的心口。

岑隐这是在嘲笑自己不自量力吗?!

竖子尔敢!

魏永信看着岑隐的双眸迸发出如火山岩浆般的怒潮,携着毁天灭世的气势。

皇帝也怒了。

魏永信这是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啪!”

皇帝一掌重重地拍在了扶手上,这一声,震聋发挥,金銮殿上更静了。

皇帝霍地站起身来,只丢下了两个:“退朝”,然后看也没看下面的群臣,就拂袖离去。

文武百官皆是俯首作揖,恭送皇帝离去,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

早朝散了。

但是文武百官却没急着离开,一个个都朝岑隐围了过去,眉眼带笑:

“岑督主一向清正,行事有度,皇上定是知道的。”

“是啊,东厂访谋逆妖言大奸恶等,于朝廷那是大大有益!”

“皇上对督主一向是信赖有加……”

岑隐这边,围着一众急于表忠心的官员,而中间单膝跪在金銮殿上的魏永信几乎是无人问津,只有几个亲信同党围了过去,连忙扶魏永信起身。

他们也心知这次的情况于魏永信不利,想安慰几句,却见魏永信抬手示意他们噤声。

魏永信面沉如水,看也没看岑隐,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被围在众人中心的岑隐飞快地斜了魏永信的背影一眼,眸子里闪过一抹极其复杂的情绪,一闪即逝。

岑隐神情淡淡,唇角似翘非翘,他只是一个眼神,就有小內侍把周围的大臣们去驱赶到一边。

岑隐不紧不慢地离开了金銮殿,只留下一道挺拔的背影,似闲云野鹤,又似一把出鞘的利剑。

留下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觑,心里越发没底了。

督主是不是恼了他们方才没为他发声?!

群臣又朝岑隐的背影望了望,然后就围在一起,窸窸窣窣地讨论起来。

“督主定是恼了,这下可怎么办啊?”有人发愁地问道,愁得眉峰间的皱纹几乎可以夹死蚊子了。

一个中年大臣沉吟着提议道:“有道是,亡羊补牢犹未晚矣。设法弥补一二,总比啥也不做要好吧?”

“可是,督主的眼里一向揉不进沙子……”

“咳咳,此路不通,另寻他路便是。别忘了还有‘那一位’呢?”又有人意味深长地提醒了一句。

虽然没言明,但是所有人都瞬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想到一个地方去了。

是了是了,还有“那一位”呢!

于是乎,才平静没几日的端木家又热闹了起来,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访客,但因为端木宪被弹劾,端木府一概拒不见客,所有人都被拦在了府外。

饶是如此,还是挡不住络绎不绝的来客抱着不妨一试的心理来了,权舆街上车来车往,很是热闹。

相比府外的喧嚣,府中平静安宁得很,上上下下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老太爷,方才工部右侍郎来访。”长随恭敬地对着端木宪禀道。

“不见。”端木宪挥挥手,不耐烦地打发了长随,觉得他真是没眼色,没见自己正和四丫头下棋吗?

手执黑子的端木宪看着眼前星罗棋布的棋盘,眉心轻蹙,犹豫不决。

长随连忙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心道:看来老太爷是心意已决了,这才不过半天,朝堂上下,下至五六品,上至一二品的官员,那是一**地来,全都被老太爷给驳了。

这要是再有人来,干脆自己就把人给打发了算了。

然而,一盏茶后,长随还是再次进了外书房。

“老太爷,游大人求见。”

这一次,端木宪总算是施舍了长随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然后道:“让他进来吧。”

长随并不意外,毕竟老太爷与吏部尚书游大人一向交好,可以不给其他人面子,这游大人的面子与交情还是要顾的。

不一会儿,游君集就在长随的引领下,熟门熟路地朝这边来了,打帘的那一瞬,就听书房里传来一个软糯的女音:“祖父,您确定要走这里?”

这不是……

游君集的耳朵动了动,一下子听了出来,团团的圆脸上登时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

“四丫头,那祖父再想想……”端木宪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游君集快步进屋,哈哈大笑,“端木老兄,你这棋品也太臭了,哪有跟孙女下去还悔棋的道理!”

绕过一道紫檀木座八仙过海屏风,游君集就看到了坐在窗边对着棋盘而坐的祖孙俩。

梳了个双平髻的小丫头穿着一件淡粉色莲花纹褙子,优雅地端坐在棋盘前,慢慢地饮着茶。

见游君集来了,端木绯起身相迎,笑吟吟地福了福,“游大人。”

端木宪还是坐在圈椅上没动,抬了抬眉梢道:“我跟我孙女下棋,还要你这外人多管闲事。”

端木宪毫不掩饰语气中的炫耀。

游君集嘴角一抽,心里感慨着自己怎么就没这么聪明乖巧的孙女呢!

想想端木绯为了给北境筹钱粮四处奔走,游君集心中就感慨不已,哎,也不知道端木宪上辈子到底是烧了什么高香,这辈子才能有这么好的孙女。

游君集撩袍在棋盘的另一边坐下了,一边拈着胡须,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个棋局,入了神。

虽然他没看到这局棋的过程,但是从结果也可以想象黑白子之前厮杀得有多激烈……

大丫鬟连忙给游君集上了热茶,又给端木宪、端木绯换了新茶。

闻到茶香,游君集抬起头来,看着端木宪一本正经地问道:“让了几子?”

端木宪嘴角抽了抽,差点没撵人,最后还是比了四根手指。

游君集又看了看棋盘,对着端木绯赞道:“丫头,你棋艺见长啊。”

他一脸艳羡地叹道:“端木兄,还是你会享福,每天都躲在府里下下棋,喝喝茶,你都不知道外面乱成什么样了。”

端木宪收回了刚“下错”的那枚黑子,正在琢磨着这黑子要下到哪里更好,心不在焉地问了:“怎么了?”

游君集是刚从吏部下衙后,没回府就来了这里,连忙把今早发生在金銮殿上的闹剧都说了。

听闻连岑隐和东厂也被弹劾,端木宪一不小心就手滑了一下,指尖拈的那枚黑子滑落。

“啪”的一声,黑子坠落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出去,大丫鬟连忙去捡。

端木宪与端木绯祖孙俩交换了一个古怪的眼神。

对于昨天发生在锦绣坊的那些事,端木绯早就听端木宪说了,当时就隐约觉察出了什么。此刻游君集所言也就是验证了她的猜测……

哎,魏永信真是找死!

封炎他们正愁找不到好机会呢……咳咳,不想了。

端木绯估计端木宪一时也没心情跟她下棋了,目光移向了窗外,下午的灿日高悬,映得天空的蓝尤为通透碧蓝。

窗外的庭院里静谧无声,只有风吹过树枝的簌簌声,午后的端木府安静详和。

端木宪下意识地去摸棋盒里的黑子,似是喃喃自语,又似乎在问游君集:“魏永信到底想干什么?”

五指拨动棋子时,棋盒里发出清脆的棋子碰撞声。

“我听说魏永信那个小妾还在牡丹楼里呢。”游君集一边用茶盖慢慢地拂去茶汤上的浮叶,一边似笑非笑道。

“……”端木宪嘴角抽了抽,表情一言难尽。

素闻魏永信对他那个宠妾爱之若命,还真是传言不虚啊!

游君集浅啜了口热茶后,接着道:“皇上今天心情很不好,恐怕接下来几天没准又要休朝了……”

反正这棋也没法接着下了,端木绯干脆就把棋盘上的棋子都收了起来,然后起身道:“祖父,游大人,您二位慢慢谈,我就不打扰了。”

她身子轻盈地福了福,就告退了。

游君集依依不舍地看着端木绯,心里很想把她叫住也跟自己下一盘棋,可是偏偏还有正事要跟端木宪谈,只能眷恋地地看小姑娘走了,琢磨着干脆明后天抽空再来这里下棋。

端木宪的外书房里当然也放着冰盆,端木绯一出门,就感到一阵热烘烘的气流扑面而来。

这要是平时,端木绯怕是已经躲回屋子去了,可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她和端木纭约好了要去祥云巷那边,一盏茶后,姐妹俩就骑马从东侧角门而出。

涵星和李廷攸的婚事已经定下了,李太夫人婆媳虽然还没定下归期,但随时都会回闽州去,所以这些天两家人常来常往。

烈日高悬,此刻街道上往来行人不多,飞翩乐坏了,一边跑,一边发出咴咴的叫声。

姐妹来驰过几条街,再又拐过一条街后,后方忽然传来了“呱呱”的乌鸦叫。

等等。

端木绯下意思地拉了拉马绳,这声音听着似乎有些耳熟,端木纭也稍稍缓下了马速。

“呱呱!”

很快,一道黑影在她们头上展翅飞过,距离她们的头顶也不过是两三尺的距离。

飞翩最是好胜,不服输地踏着蹄子,“得得”作响,那样子仿佛在说,它一定可以追上的!

端木绯安抚地摸了摸飞翩的脖子,笑眯眯地说道:“放心吧。它很快就会回来了。”

“呱呱!”

似乎在验证端木绯的话一般,那只方才飞到前面去的黑鸟很快就调转方向,朝姐妹俩的方向飞来。

“真真!”

小八哥欢乐地在姐妹俩的上方打着转儿,一会儿叫“呱呱”,一会儿叫“美美”,把它会的词语又叫了一个遍。

就算端木绯不抬头,也能确认这只蠢鸟就是自家的小八哥。

自打上月小八飞去岑隐那里后,已经近一个月没回来了,端木绯几乎都要“忘了”家里还养着一只鸟了。

“小八,你这个坏东西。”

端木绯轻声嘀咕了一句,把左臂伸了出去。

小八哥“呱呱”地叫得更大声了,收起翅膀,稳稳地停在了端木绯的胳膊上。

端木纭看着小八哥也勾唇笑了,脑海中浮现一个名字。

岑隐。

既然小八哥在这里,那岑隐……

端木纭回过头,朝方才小八哥飞来的方向望去。

后方的马蹄声渐渐清晰,可见五六丈外,一个着宝蓝锦袍的青年策马而来,鸦羽似的黑发随风飞舞,浑身自有一股耀眼的光华。

迎上她璀璨的柳叶眼,岑隐缓下了马速,一直策马到与端木纭并肩的位置,勾唇一笑,审神采精华。

“岑公子。”端木纭也笑了,笑容明艳,比那夏日的骄阳还要璀璨。

端木绯也过来给岑隐见礼,笑盈盈地拱了拱手。

“你们俩可是要去祥云巷?”

岑隐看了看前面,随口问了一句。

岑隐能猜出来也不奇怪,再过两条街,就是祥云巷了。

“是啊。”端木纭笑着应了,“等过了夏天最热的时候,外祖母和二舅母想来就要回闽州了。我和妹妹想趁着两位长辈还在,多去尽些孝心。”

“呱呱!”

小八哥不甘寂寞地在一旁叫了两声,似在附和般。

端木绯抬手在蠢鸟的头顶摸了摸,樱唇微翘,眉眼弯弯。

这只蠢鸟一回来,一下子就热闹了不少呢!

“端木大姑娘,四姑娘,我送送你们吧。”岑隐含笑道。

三人继续沿着街道策马前行,三人以端木纭为中心并行。

只是,速度放慢了不少。

“岑公子,”端木纭本来也有事想找岑隐,这一次在路上巧遇,干脆就把这事说了,“我的马场里最近又有三匹新生的小马驹,都是有匈奴马血脉的良驹。”

“岑公子,等小马驹半岁时,我给你送去可好?”

看着端木纭那殷切的眸子,岑隐脑子一片空白,脱口就应了:“好。”

端木纭闻言,笑得更欢了,又道:“岑公子,你别嫌小马驹太小,这马驹还是要自己亲手养大得好,才亲人。你看飞翩!”

飞翩似乎知道自己被夸奖了,“咴咴”地嘶鸣了几声,声音极为愉悦。

“呱呱!”

小八哥激动地叫了起来,一下子就把飞翩的声音压了过去。

这只聒噪的蠢鸟。端木绯伸指在它额头轻弹了一下。

“坏坏!”

蠢鸟怒了,从端木绯的肩头跳到了飞翩的两个耳朵之间,跳了跳,愤怒地谴责着端木绯。

端木纭有些汗颜地看了小八哥一眼,“岑公子,小八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可想而知,这只蠢鸟在岑隐那里待了一个月,恐怕是没少给岑隐捣乱。

岑隐怔了怔,勾唇笑了,“我很喜欢小八。”他那张绝美的脸庞越发夺目。

他是真的喜欢小八,有了这只聒噪的八哥以后,让他生活中也添了些许色彩。

端木纭抿了抿娇嫩的红唇,只觉得岑隐是在说客气话。

自家鸟到底是什么德行,她当然是清楚的……哎,她一定要给岑隐挑一匹聪慧听话的马驹。

岑隐似乎看出了端木纭的心思,右手握成拳,放在唇畔,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