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武道:农场那边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我中午就走。,他倒是想陪着佟广生,但是农场那边也离不开人,再者说,现在佟广生父子两人已经和好,有这么多人照顾,他完全可以放心。许纯良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路上开车小心点,这时候墨晗发来了消息,许纯良看了一眼,不禁笑了起来,墨晗分明是担心自己不认账。他给墨晗打了个电话,让墨晗来医院接他,那块龙骨他一直戴在身上,一个睡沫一个坑,他许纯良绝不会出尔反尔。二十分钟后,墨晗的车已经来到了医院停车场,许纯良故意让她等了十多分钟,方才姗姗来迟。等许纯良上了车,墨晗冷冷望着他:出息了,事情办完,就不急不躁了。许纯良笑道:不好意思,佟叔非得跟我说话,我跟他多聊了几句。墨晗翻了个白眼戴上墨镜,鬼才相信,佟广生刚刚做完大手术,这种状况下还有力气跟他聊天,伸手向许纯良道:龙骨呢?许纯良道:咱们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墨晗道:害怕我不给你?你这人可真小心眼,人跟人之间就不能多点信任?许纯良道:黎宗源那边的事情真解决了?墨晗点了点头。我怎么证明啊?墨晗道:想证明很简单啊,只要你反悔不出三天就有杀手找上佟家。许纯良道:我还是选择相信你。墨晗道:东西呢?许纯良道:联系栾总当面拓印,龙骨我不能给他。小气!墨晗驱车直奔龙古博物馆,她也没必要隐瞒,真正想得到龙骨的人是白慕山,来此之前,她已经联系了栾玉川,栾玉川让他们直接前往龙古博物馆。许纯良一猜就明白了栾玉川的小心机,估计栾玉川也是个外行,他应该是想白慕山帮忙鉴定自己手中这块龙骨的真假。许纯良道:你跟白慕山很熟吗?墨晗摇了摇头道:栾总的朋友,我拿人家的工资当然要听从人家的差遣。许纯良道:等我有钱了,我给你开工资。墨晗心说这斯说大话也不怕闪着舌头,你给我开工资?谁给你那么大的脸?许纯良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笑眯眯道:我只是对赚钱没兴趣,如果我想赚钱,价们什么赤道资本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就说我这块龙骨,我卖一千万你们买不买?墨晗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看到许纯良果真拿出了一块龙骨,那龙骨也就是半个巴掌般大小,比起寻常的龙骨薄了许多,上面刻有许多的文字。墨晗道:真不知栾总怎么想的,为了这么一块烂骨头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许纯良道:我也不清楚这上面到底写得什么,回头见到白教授,得好好请教一番。白慕山和栾玉川的第三局棋已经下到中途,棋子是和田玉和墨玉制成,手感温润,白慕山已经败了两局。栾玉川意味深长道:白教授今天大失水准啊。白慕山道:下棋就要心无旁骛我今天杂念太多,心神不宁,栾总见笑了。栾玉川道:为了这块龙骨,我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白慕山落了一子,打量着对面的栾玉川:我敢保证,栾总花得这笔钱,物超所值。栾玉川又落了一子道:最近我心前区又开始疼痛,我打算明天再去做个造影。白慕山道:或许是心理作用,上古练气之术,玄奥奇妙,我肝右叶的占位就是这个方法给消除的。栾玉川端起茶盏喝了口茶道:过去我对修真练气也将信将疑,直到你发现了这其中的奥秘,我只练了一个多月,双侧颈动脉内的斑块就消失了。白慕山道:这套《先天经》,应该属于《黄帝内经》的一部分。栾玉川道:《黄帝内经》满大街都是,我也看过这本书,里面没有什么《先天经》。白慕山道:中医传承门派观很重,再加上多数中医世家都秉承着传子不传女的原则,搞得许多中医秘籍都已经失传了,就拿《黄帝内经》来说,其实还有一部和它相对的《黄帝外经》,后者早已失传,即便是传承到现在的《黄帝内经》也已经面目全非,篇幅不全,所以这套龙骨的价值不可估量。栾玉川又落了一子:你研究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发现差了几块龙骨?白慕山道:栾总,他手中的龙骨是真是假还不清楚。皱着眉头望着棋局,谨慎落下了一子。栾玉川看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道:这一局是我败了。他起身道:应该过来了。此时薛安良过来通报,许纯良和墨晗一起过来了。再次见到许纯良,薛安良内心志忑不安,强装镇定跟他打了个招呼:许先生来了。许纯良笑眯眯道:薛大博士不去学校,每天都在博物馆看门吗?薛安良道:我的研究课题就是甲骨文,导师是白教授,当然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墨晗道:栾总到了吗?薛安良道:已到多时,正和白教授下棋呢。来到会客室,白慕山和栾玉川已经将棋盘撤去,来到茶海旁泡茶。墨晗道:栾总,人我给您带来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许纯良道:你不送我?栾玉川笑道:回头我让司机送你。墨晗转身离去,此时抽身离开,更是要表明一种她对龙骨毫无兴趣的态度。薛安良也不适合久留,随同墨晗一起离开。许纯良将龙骨取了出来,白慕山迫不及待地伸手接了过去,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龙骨的确是许纯良当初给他看照片的那块,他可以断定这龙骨是真的,但是上面的文字他连三分之一都不认识,得到龙骨是一回事,想要将之读懂,再和之前得到的内容融会贯通,又是另外一回事。栾玉川看到白慕山拿到龙骨之后,浑然忘却了周围还有人在,已经彻底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之中,心中暗叹,这厮也是个痴人,他招呼许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