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APP
搜猫阅读 > 游戏 >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 第七十一章:拈酸吃醋的杏花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第七十一章:拈酸吃醋的杏花

作者:顾南西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4-04-26 14:27:04 来源:69书吧1

搜猫阅读(soumal),最快更新最新章节!

“皇家夺嫡我可以不管,可是他们不该动景姒,这件事我不能不管。”

洪宝德点头,折返回去,这件事不用想也知道是凤家那几个混蛋干的,皇帝也必然不会真的彻查此事,想大事化小,别说钦南王府,她与秦臻也不会答应。

沿河以下五百米下游,水流渐进湍急,此处雾气缭绕,河岸四周石壁上,长满的青藤,开着叫不上名字的野花,河畔石子路上,躺了一个人,长发铺在青葱的水生藤蔓上,衣衫破碎,血迹斑斑,隐约能辨出是女子的服饰。

她安静地躺着,昏迷沉睡,血腥味弥漫,四周,竟有数之不尽的兽类,在缓缓靠近。

“嗷呜——”

“嗷呜——”

几声狼嚎,随即,狮子长啸,声声凶狠,一双双兽眼里,是虎视眈眈的精光,盯着地上的女子,蠢蠢欲动。

这些兽群,并非最低等兽类,女子身上隐隐可见的蓝光,带着极其强大的精气。

这女子,是一头大妖!

突然,隔着甚远,传来声音:“滚开!”

两个字,妖气浓郁至极,这是……

突然,女子身侧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影,一个容貌极美的男子。

他微微抬眸,是湛蓝色的瞳孔:“就凭你们这群低等畜生也敢觊觎本王的女人。”

蓝眸妖颜,这是北赢的万妖之王!

顿时,所有兽群伏地,跪拜,瑟缩惊惧:妖王大人明示啊,它们分明觊觎的是这女妖的内丹,哪里有胆子敢觊觎妖王大人的女人。

有胆大点的‘低等畜生’忍不住偷偷打量妖王大人的女人。

“不准看!”楚彧张开手,挡住身后的女子,疾言厉色,“立马给本王滚出这里,不准多看本王的女人一眼。”

怎如此像饿久了的野兽护食时的模样。

‘低等兽类’们恍然大悟了,哦,妖王大人肯定是把她女人当食物,等食物喂饱了养肥了,然后就吃掉!

‘低等兽类’是不敢觊觎妖王大人的食物的,嚎叫了几声就散了,迅速地遁了!

楚彧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兽类在虎视眈眈他的阿娆之后,这才折回她身边,半跪在她身边,小心地将她抱起来,放在铺满绿蔓的石上,解下自己的外裳,裹住她的身子,又仔细查看她身上有没有伤口。

“阿娆。”

“阿娆。”

她呼吸沉沉,该是倦了,楚彧唤了她好几声,她也未醒来,他探了探她的脉搏,腹中有些积水,许是在冷水里泡了许久,有些发热。

楚彧俯身,含住她的唇,轻轻吮吸,运了法术,将她腹中的水缓缓引入自己唇舌间。

她咳了几声,呛出了一口水,痛苦地咕哝了一句,缓缓睁开了眸子,几分迷惘,十分柔软。

她似乎意识还未清明,用力出神地盯着楚彧,试探般小心地喊他的名字:“楚彧。”

楚彧将她抱起来,揽到怀里:“阿娆,是我。”

她怔愣了很久,缓缓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然后笑了笑:“我又梦见你了呢。”

他的阿娆,以为做梦呢。

楚彧握住她的手,用力攥在手心了,满怀期待地问她:“阿娆,你会经常梦我吗?”

大抵是意识不清,不似平日的清冷淡漠,十分乖顺,点头说是:“我总梦到你,梦到你抱着我哭。”

她的眼,微微红了。

楚彧心疼坏了,不再多问,双手用力地抱她,真恨不得将他的阿娆融进骨血里,走到哪里都带去。

“楚彧。”

“嗯。”

她倦了,声音很轻很轻:“你以后别为我哭了,我难受。”眼睫颤了颤,昏昏欲睡。

楚彧点头,乖乖地把下巴伏在她肩上,蹭了蹭她耳朵,声音微微低沉:“你好好的,我便不会哭了。”

他的两世半生,只为她哭过,不记得次数,兴许太多太多次了,他啊,什么都不怕,即便前世夏和的红莲真火烧了三天三夜,他都能受得住,唯独她,他经不住他的阿娆半分磨难。

不知世间男子如何,他遇上了阿娆,便世俗了,懦弱了,不再无坚不摧,喜笑,易怒,也会哭。

“楚彧。”

呢喃了一句他的名字,怀里的女子瑟缩地抱紧他的腰,用力嗅了嗅,似乎是安心了,这才合上了眸子,嘟囔了一句:“你等我。”

楚彧俯身,将耳朵凑近她唇边:“等你什么?”

梦呓般轻语,萧景姒说:“等大凉烽火燃尽,等我不再身负血仇,便一身清白与你相守。”

楚彧点头说好,嘴角笑意晕开,他开心地唤她:“阿娆。”

怀中的女子已沉睡去,呼吸平稳而轻缓。

楚彧俯身,吻她的唇角,似乎是下意识,她张嘴去舔,吞咽了几下,他身子募地一怔,温润水亮的眸子,渐进覆上一层深蓝色,他乖乖张嘴,任由睡梦中的女子无意识地舔舐啃咬。

河中,流水潺潺,清澈的水面,倒映出他雪白色的猫尾,还有一双极致惑人的蓝瞳,美得妖治。

他将唇贴着她唇边:“阿娆,你会喜欢我这般模样吗?”

妖言,惑人,妖颜,惑众。

东南猎区悬崖下的河岸对面,灰衣的少年惊呼一声,喜出望外地说:“菁华大哥,那里!”他指着一处山峡谷中,惊喝道,“好浓的妖气!一定是妖王大人!”

这灰衣少年,可不就是灰猫,因着毛的颜色,得了个小灰的俗名。

菁华瞧了好一番,摇头感叹:“世子爷又动情了。”

这样浓烈的妖气,除非是修炼入魔,否则便只有情潮期会如此,想必两位主子都已无大碍了。

菁华收回目光,走到秦臻跟前:“秦将军,昨夜起了西风,水流湍急,许是人在西侧的下游。”

须臾,钦南王府又谴兵五千,巳时时分在东南猎区的西侧峡谷里找到了常山世子,钦南王府的人马直接围住,不放一个御林军靠近,钦南王爷只道:“我儿睡着了,闲杂人等别来吵他。”

然后人便被钦南王府的马车载走了,御林军连常山世子的面都没看见,这叫什么事,昨日指着太子一干人等大骂的是钦南王,如今不让闲杂人等靠近的也是他,这暴脾气还有没有个准。

是夜,东风起,月染阴寒,越发冷了。

太仆寺卿府邸关门闭户,府外,照明的灯火全部熄灭,没有一丝亮光,更衬得夜色鬼魅,阴冷森然。

府邸的侧门被推开,木门摩擦过石面,嘎吱一声响,有人影蹑手蹑脚地抹黑出来,背着包袱战战兢兢的步子,脚下无声。

“赵大人。”突然,有声音从左侧传来。

男人猛地转身,手中的包袱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珠宝玉石滚落了满地,惊恐慌张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来人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遮住了整张脸,身后还有数十人带着同样的面具,皆手握兵器。

为首的男人似笑非笑:“赵大人,半夜三更这是要去哪?”

赵守正吓得声音都这哆嗦,捡起地上的包袱挡在身前,戒备地盯着对面的面具男人:“你们想干什么?”

男人只露出了一双眼,微亮的烛火下,眸子有些浑浊:“赵大人收拾行囊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

是啊,他知道,事情一旦败露,总要有人来担下罪名,卸磨杀驴弃车保帅的招数太多见了。

赵守正步步后退,如此冬寒之天,他汗流浃背:“别、别杀我,我会逃得远远的,什么都不会说的。”

为首的面具男子,开口,嗓音森森只道了一句:“不留活口。”

赵守正脚下一软,跌倒在地上,见那一张张青面獠牙的男人步步逼近,却腿软地站都站不起来。

原来那人不仅是要卸磨杀驴弃车保帅,还要杀人灭口死无对证。今日,他看来是必死无疑了。

刀光一闪,那青面獠牙的死士已将刀剑举起,落下——

“啊——”

惊恐的尖叫声,刺破了静夜,赵守正抱住头,似乎出现了耳鸣,听见铿锵一声,猛地抬头,离头颅不过三寸之处,刀刃晃眼,悬在半空中,一柄长剑,并未出鞘,截住了那将落的利刃。

没有灯火,月色昏暗,看不清那突然而至的男子面容,只觉他周身冷气森然。

面具领首之人大喝:“你是什么人?”

男子抬眸:“安远将军,秦臻。”

风起,剑出刀鞘。

一刻钟后,太子府外,有人影踉跄晃动,倒在了门口,守卫通传,片刻之后,太子凤傅礼匆匆赶来。

“怎么回事?”

趴伏在地上的男子,捂住腹部的伤口,抬起头,摘下青面獠牙的面具,正是太子座下第一谋士张显,:“殿下,太仆寺卿赵守正被人劫走了。”

凤傅礼神色微微一变:“何人?”

张显重伤,字字艰涩,道:“秦、臻。”

凤傅礼大惊失色。

不过半个时辰,宫里的方公公便奉命来了太子府,传圣上口谕:“宣太子立刻进宫觐见。”

同样被传召的还有周王凤殷荀,事情缘由是如此,安远将军秦臻奉命彻查东南猎区之事,负责猎区布猎图和区域隔分的太仆寺卿赵守正供认不讳,指认太子与周王之罪,言道,周王欲意加害敏王,太子从中偷梁换柱,意图加害常山世子。

至于为何是晋王取常山世子而代之,赵守正一口咬定,不知。

随即,帝君传召了晋王凤玉卿面圣,问及此事,凤玉卿只回禀说是与常山世子私下换了布猎图,并不知东南猎区有诈。

自始至终,钦南王楚牧都一副无辜受害者的态度,并放了话,就算他宝贝儿子没出什么事,这事也得给个交代。

如此指认对质一番之后,事情大白,然而太子与周王却另有说辞,只道是赵守正含血喷人。

帝君大怒,直接罚了太子与周王在永延殿外长跪。

冬夜漫长,寒风刺骨,天家两位王爷跪在冷硬的石板上,四目相视,争锋相对。

凤殷荀冷笑:“四弟,既然做了,都借了为兄的刀,怎不手脚利索一些,还省得连累了臣弟。”

周王凤殷荀莽撞蛮横,也不顾时宜,这话一出,凤傅礼脸色当场便变了:“这里是永延殿,二皇兄还请谨言慎行。”

凤殷荀哼了一声,讥讽道:“安远将军秦臻,这从来不管朝政的武官都亲自出面了,”他眼底透露出几分幸灾乐祸,“看来见不得四弟好的,大有人在。”

凤傅礼脸色不善,闭口不言,不欲与其争论。

半个时辰之后,钦南王及楚牧方出了永延殿,顺帝便单独召见了太子。

凤傅礼刚走进殿中,一杯滚烫的茶水便砸到了脚边,他双膝跪下:“父皇息怒。”

顺帝气得浑身都发抖,手掌重重拍在案几上:“朕这个位子迟早都是你的,你就那么等不及?”

凤傅礼目光坚定不移,一字一字清晰有力:“父皇,您从小教过儿臣,座卧之榻,不容有虞,儿臣容不得一丝变故,钦南王府这颗眼中钉,不得不除。”

顺帝一个砚台砸过去,重重砸在了凤傅礼的肩上,怒吼:“朕还没死呢,你就开始残害兄弟铲除异己!”

凤傅礼一声不吭,许久,才道:“父皇,儿臣是您的储君。”

顺帝重重坐在龙椅上。是啊,他养了个好儿子,有帝王之才,心狠手辣,谋略过人。

次日,大理寺天牢来报,太仆寺卿赵守正在牢中被毒杀身亡,帝君龙颜大怒,派户部尚书彻查,却没有丝毫痕迹,如此一来,猎区一事唯一的证人已亡,死无对证,断了所有线索,顺帝暂且幽禁了太子与周王,并令大理寺继续彻查。

洪宝德喝了一口星月殿的大红袍,吃了一口星月殿的杏花糕,满足地眯了眯眼,一边清茶美食一边喟叹:“赵守正死得真及时啊!”

萧景姒又给她杯子里添了些茶:“是凤旭。”

洪宝德一噎,咳了几声,端起杯子牛饮了几口:“他倒是护着他的储君,这等谋逆的大罪老皇帝都能容忍,真是越老越菩萨心肠了。”洪宝德把自己都说笑了。

萧景姒缓缓接过话:“凤傅礼有治国之才,是凤旭一手陪养出来的储君,他虽不容太子算计他的皇座,却到底还是担心他凤家的江山,比起太子的迫不及待,钦南王府确实更让他不能安枕。”

龙生九子,太子凤傅礼无疑是最好的帝王之选,只是,空有治国之才,没有谋略之道,也守不住江山,这便是顺帝一直放任天家几位王爷夺嫡的原因。

洪宝德耸耸肩:“如今除了钦南王府,让皇帝老头晚上睡不了安稳觉的人,又多了一个你,不知道凤旭有没有把肠子都悔青了?”

萧景姒笑而不语,小口饮茶。

洪宝德吃饱喝足了,摸摸肚子,瘫坐在贵妃椅上:“景姒,你要罢了凤傅礼吗?”

“不。”她摇头,直言,“我要翻了凤家的天下。”

洪宝德被萧景姒的话惊了一大跳:“本来以为我家景姒只是胆大包天,原来是野心勃勃啊。”她凑过去,笑眯眯地问,“你不会想自拥为王吧。”

女子为王,听起来惊世骇俗,不过,若是萧景姒的话,洪宝德也没有觉得很不可思议,反正在她的认真里,没有什么事情是萧景姒做不成的。

“自拥为王?”萧景姒状似认真地思索了,“兴许。”

完了,凤家要完了!

洪宝德莫名地兴奋啊:“虽然不知道何以至此,不过,”她坐过去,一把勾住萧景姒的脖子,哥两好地拍拍她的肩,“你上刀山下火海都带上我,算是我上一世欠了你,这一世注定要跟着你风雨刀光,血里来血里去!”

她说的豪气云干,那般信誓旦旦的口吻。

这个傻姑娘,上一世哪里欠了她什么,而是她欠了宝德,是她累得她在大理寺牢房的铜墙铁壁里,度过余生。

上一世,她贬入冷宫之后,洪相宝德,因叛国之罪入狱,到西陵攻城之日,她整整受了两年的牢狱之灾,还有秦臻,被发配到了越岭边关为奴,直至凉都被楚彧攻破,凤傅礼才将其召回。

凤傅礼将她的羽翼全数折断,重活一世,便是翻了他江山又如何。

“想什么呢?”见萧景姒出神,洪宝德推了推她。

她摇头。

洪宝德刚表完了一番一起血里来血里去的忠义之心,便按捺不住了:“皇帝老头这次怕是要护犊了,你打算如何做。”

萧景姒淡然一笑:“连根拔起不急,慢慢来便是,只是,我喝了那么多河水,凤傅礼总要脱一层皮才够给我压惊。”

压压惊啊,洪宝德眯着眼笑了:“还有一件事,”凑过去,贼兮兮地冲萧景姒眨眼,“楚彧,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萧景姒低头,笑而不语,脸颊两侧染了好看的浅绯色。

洪宝德摩挲着下巴,意味深长:“我闻到了奸情燃烧的味道。”

一盏茶后,星月殿外,烛火冷魅,仅隔着一道殿门的距离,四目相对,冷气,骇人!

“常山世子。”

“何事?”

一个脸色冷漠,一个极其不耐,这二人,气场不对!

秦臻站在星月殿的门槛旁,眼神凌厉:“后宫人多眼杂,楚世子当自重,莫太过堂而皇之地出入星月殿,景姒她已为国师,人言可畏。”

楚彧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抬起精致的脸:“关你什么事。”

这男人,老管他家阿娆!

秦臻抿唇,将怒气隐下:“我是景姒的舅舅。”

一句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楚彧完全不以为意,哼了一声:“倚老卖老。”说完,直接大步跨进了星月殿的大门,抬头挺胸大步流星,怎地洋洋得意。

秦臻失笑,往殿中踏进了一步,顿了片刻,又退了出来。

他将景姒从钦南王府的轿子里带回星月殿时,她有些发热,睡意昏沉,嘴里反反复复念着一人的名字。

“楚彧……”

萧景姒抬眸,望见门口背着光走进来的楚彧,笑着起身。

“你来了。”

好在洪宝德方才便回府了,若是瞧见了萧景姒这般笑,指不定得论一论这奸情之道。

“嗯。”楚彧心情极好,气色也不错,有些忸怩害羞又毫不犹豫地坐在了萧景姒身旁,“你受了风寒,我来给你送些药材。”

送些药材?

刚尾随进殿的菁华忍不住腹诽了,世子爷分明把钦南王府的库房都搬空了好吗?老王爷都在家跳脚了好吗?

萧景姒斟了一杯热茶,递给楚彧:“外面快下雪了,你冷不冷?”

谁人不知常山世子身子骨不大好,一到入冬,便足不出户,受不得一丝风寒。

自然,若是来见他的阿娆,受寒便不足为惧了,他说:“我一点都不冷。”

方才出钦南王府的时候,是谁因为马车上的炉火烧得不够旺还摔了两个青花瓷的茶杯呢?是谁是谁?菁华不由得沉思了。

楚彧虽说他不冷,萧景姒还是吩咐了紫湘再添一个铜炉,突然想到:“厨房炖了鱼汤,要和我一起喝吗?”

又是鱼?

楚彧面不改色,十分听话:“好。”

菁华上前:“世子。”您不是最嫌鱼腥吗?

紫湘也上前:“主子。”那鱼汤是给杏花的。

楚彧抬眸:“多嘴。”

菁华:“……”

萧景姒看了一眼紫湘:“去端来吧。”

紫湘:“……”

人家两口子恩恩爱爱,也是,旁的人没眼力见了。

鱼汤端来了,国师大人爱吃鱼,常山世子只喝汤,窗外冬风大作,屋里气氛静好,烛火慢摇,赤铜的香炉里,青烟袅袅。

“天越发冷了,等过些日子,我送你些畏寒的药材。”萧景姒道。

楚彧眼睛里亮晶晶的,十分欢愉:“好。”还道,“阿娆你送的,我都很喜欢。”

他想,他家阿娆还是很宠爱他的,会怕他冷着,会给他鱼汤喝,还给她求药,对他真的太好太好了,又想到了今早峡谷中,他还……

楚彧越想越荡漾了,那眸中,越发浓郁妖艳。

菁华暗道不好,赶紧走过去,取了披风,盖住了自家世子爷不知何时露出来的尾巴,用腹语提醒了一句:“世子爷,忍住。”

楚彧拢了拢披风,低下头,脸很红很红。

萧景姒见此,怕是他冷着了,便又添了几个炉子。

殿外更夫打更而过,萧景姒问紫湘:“杏花可回来了?”

“又不知跑哪去了?”紫湘笑着打趣了一句,“世子爷你这猫儿,可是十分野,白日里从不见身影,夜里在星月殿睡了一觉,天亮便又寻不着影子。”

楚彧眉头一拧,似是有几分忧虑:“虽如此,它也是最好看的,它身子很暖,”他认真瞧着萧景姒,语气很郑重,“阿娆你要一整夜抱着它睡。”

紫湘默,她何时说到杏花好不好看暖不暖了?还一整夜抱着睡?又不是抱着楚世子睡,他无端紧张个什么。

萧景姒也有些不知所以然。

楚彧有理有据地解释:“你风寒未愈,我怕你冷着,杏花可以御寒。”

“嗯,”萧景姒点头,由衷地夸赞,“杏花身上很暖。”

那当然,为了给国师大人暖榻,世子爷喝了多少发热的药材啊!菁华心里蹭亮,就安静地看着世子爷坐在国师大人身边,给杏花邀完了宠,又闷闷不乐地担忧自个失宠的问题。

他咕哝了一句:“阿娆好像很喜欢杏花。”比喜欢他还多!

萧景姒不曾多想:“嗯,很喜欢。”

楚彧觉得自己失宠了,然后他不欢喜了,把鱼汤全部喝光了,一滴也没给杏花留着。

菁华真心觉得自己看了一出深闺大戏,叫正室与侧室的明争暗斗。

妖王大人,是一只矛盾又爱拈酸吃醋的猫。

------题外话------

礼物鸣谢,置顶评论。

洪宝德由哥斯拉不说话领养,沈银桑由周生辰呀领养,楚牧由门前大桥下走过一群鸭领养!

盗版请不要冒泡,我对待每一条评论,都回得很认真,请别浪费我的时间。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