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APP
搜猫阅读 > 游戏 >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 第七十九章:来,杏花吃鱼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第七十九章:来,杏花吃鱼

作者:顾南西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4-04-26 14:27:04 来源:69书吧1

搜猫阅读(soumal),最快更新最新章节!

不知深情,却已情深啊。紫湘暗叹。

外头天冷,衣裳沾了雪,湿气很重,进了殿,紫湘为萧景姒脱下披风,又取来干净的衣物。

“主子,热水已经备好了,您先沐浴,别让寒气入了体。”

萧景姒放下杏花,告诫它:“不准进去,你受了伤,伤口不可沾水。”

杏花很是不开心:“喵~”

次日辰时,早朝之上,帝君下了两道圣旨,其一,重整御林军,季禹收权左右翼军。

其二,文国公之女萧宁玉,品行有失,秽乱宫闱,念国师大人功绩,免其罪责,贬为庶民,于月隐寺带发修行,为国祈福。

太子勒令不得参政,帝令肃清御林军一事还是从他人口中得知,当下便去了凤栖宫。

听完苏皇后一番说辞,凤傅礼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打碎了茶杯,咣的一声,叫苏皇后吓白了脸。

凤傅礼疾言厉色:“不打自招,母后,你做的好事!”

苏皇后不甘:“都怪那萧景姒,若非她将周副统卫收押大牢,又令大理寺卿那个老狐狸放了假消息,本宫又怎会去杀人灭口,累得国舅府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完皇后一番推辞,凤傅礼脸色越发阴沉:“母后也罢,苏家也好,岂是第一次在萧景姒手下吃亏,你明知她心机极深,怎还与她为恶,儿臣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去招惹她,东宫如今已经四面楚歌,你就不要再自损三千。”

苏皇后不言,对凤傅礼这个儿子多有畏惧。

“日后,母后见了萧景姒便绕道而行。”凤傅礼冷言告诫。

苏皇后闻言,甚是愤愤不平:“你是东宫储君,本宫是一国之母,何须让她,她算什么东西,竟要本宫对她俯首帖耳敬而远之。”

“她算什么东西?”凤傅礼冷冷哂笑,“母后,你以为是谁令东宫与苏家大势不再?是谁让母后你一国之母在这后宫举步维艰?”

苏皇后脸色骤然血色全无。

“母后莫要再逞一时之快,坏了儿臣大计。”

留下一言,凤傅礼拂袖而去,徒留苏皇后咬牙切齿。

辰时三刻,文国公萧奉尧下了朝,受了一众官员明里暗里的嘲讽之后,大步去了华阳宫接人,一同前往的还有宣旨的方公公。

萧宁玉一听要贬为庶民遣去寺院,崩溃大哭。

“我不去!”

“我才刚及笄,女子最好的年纪,如何能断送在那月隐寺里。”

萧宁玉瘫坐在地上,哭得歇斯底里,多时不曾进食,脸色憔悴,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金装玉裹娇俏动人。

她跪在地上,声嘶力竭:“爹爹,你救救女儿,女儿不要出家,你去同皇上说说,女儿是冤枉的,女儿没有秽乱宫廷。”她抱住萧奉尧的腿,哭着苦苦哀求,“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爹爹,你去求皇上收回成命,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萧奉尧拂开萧宁玉的手:“胡闹,君无戏言,你当皇上的圣旨是闹着玩的吗?”

萧宁玉身子僵了一下,木讷地抬起头,泣不成声,字字哽咽:“爹爹,难道你就忍心让女儿青灯古佛老死在寺里吗?明硕没了,娘亲也疯了,爹爹你怎忍心如此对我。”

萧奉尧撇开头,双眼酸涩:“不忍心又怎么样?你做出这等荒唐事来,为父还能有什么办法,再替你求情,只怕圣上还会迁怒于整个国公府。”

呵,这便是父女亲缘,终究比不上他的仕途,比不上文国公府的荣华富贵。萧宁玉坐在地上,哭哭笑笑,疯疯癫癫。

华阳宫侧殿外,突然宫人通传:“国师大人到。”

原本心如死灰的萧宁玉骤然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停下了啼哭:“爹爹,你帮我求求景姒妹妹,她一定有办法的,她不是国师吗,皇上最听她的了,你帮我求求她。”

萧奉尧见萧宁玉泪流满面的模样,便动了几分恻隐之心:“景姒。”

萧景姒微微提起素白的裙摆,缓缓入殿来:“我是来传旨的。”

萧奉尧父女皆抬头看她。

她说:“圣上口谕,即刻遣送萧氏宁玉离宫入寺,不得再拖延逗留。”字字铮铮,如裂帛断玉,掷地有声。

一语落,萧宁玉瘫坐在地,面如死灰。原来,萧景姒是来赶人的,一刻都容不得她垂死挣扎。

萧奉尧重重叹息,语重心长的口吻:“景姒,她终归是你姐姐,你便帮她一次,就算是当父亲的求你。”终归是亲生的女儿,文国公府不宜出面,若是身为国师的景姒能——

萧景姒冷冷清清的音色:“父亲许是不知,六姐姐被遣送月隐寺的圣旨,便是我向圣上求的。”

萧奉尧大惊失色。

萧宁玉骤然抬头,浑浊泪湿的眼,渐进清明,然后,怒火燎原:“是你?是你害我!”

她不过是文国公府的庶女,又没了母亲的依仗,父亲因江姨娘落胎一事,对她多有迁怒,更甚至,近来江姨娘道她已到了婚龄,为她寻了一门亲事,是太傅府的庶长子,那人终日流连花丛,着实是个纨绔公子,无才无貌一无是处,她怎甘心嫁于这样的浪荡子。

是以,见宣王醉酒,独宿于偏殿,便临时起了意,天家王爷又生得丰神俊朗,若能嫁给这样的男子,名声狼藉又如何?

她孤注一掷,独身去了东厢偏殿,衣衫尽褪,一步一步,笑着走近床榻上不省人事的男子。

忽然,风吹灭了烛火,待惊动了的宫人推门而入时,厢房中哪里还有宣王殿下的身影。

本想借此入主宣王府,却适得其反,徒惹了污名。

萧宁玉抬起眸,满眼猩红的血丝,她咆哮,嘶喊:“都是你从中作梗!萧景姒,你为什么要害我落得现在这般田地?”

她却仍是安安静静地睥睨,摇头:“不,是你自己,”微微俯身,不偏不倚地对上萧宁玉怒火熊熊的眼,她似乎很是好耐心,慢慢解释,“东厢偏殿是你自己去的,衣衫也是你亲手褪的,便是撞破你好事的宫人都是你喊来的,这般荒唐愚蠢的行经,都是你自编自演,这大抵便叫做,”她想了想,道,“自作孽。”

而她,不过拯救了一个无辜之人。

萧宁玉如坠寒潭,一股寒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浑身都是僵硬的,原来,萧景姒不是援手,是幕后发推手。

萧宁玉放声大哭:“父亲,你听见了没,你听见了没,是她害我,是她!”

萧奉尧久久怔愣。

“父亲,你帮帮女儿,我不要出家,我不去月隐寺。”她跪在地上,用力地磕头,额头瞬间红肿了一大片,却不知痛一般,“女儿是冤枉的,那日在东厢偏殿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没有秽乱宫廷,我是清白的,我愿意验身以证清白。”

她挽起袖子,手腕上,果然一点朱红。

萧奉尧见此,便有所动摇。

萧景姒抓住她的手,似漫不经心,打量着萧宁玉手上的守宫砂:“你便当真以为皇家会在乎你一个朝臣之女手上的一颗朱砂?清不清白又如何?太后说你秽乱宫廷,皇上说你不知廉耻,你以为,他们会知错就改?还是将错就错?”萧景姒抬眼看她,“你可以不要你的颜面,皇上和太后可还要顾着皇家的颜面,六姐姐,何必再自取其辱。”

她字字珠玑,剖开了所有丑陋,将萧宁玉最后一丝希望击破,她怔怔僵坐了许久,突然发笑:“既然我罪不可赦,那谁也别想好过!是你们对我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沈太后与方公公便在殿外,萧宁玉突然放声大喊,“昨日东厢偏殿里在我房中的人是——”

“姐姐。”

悠悠嗓音打断了萧宁玉的叫喊,她身体募地一震。

萧景姒倾身,在萧宁玉耳边轻声说:“念在姐妹之谊我并不想要你的命,只是淑妃娘娘对你可不会手下留情,你咬牙一人担了罪名便罢,淑妃娘娘兴许念着你识大体,也会照拂照拂你在寺里的日子,如若不然,你将宣王殿下拉下了水,污了名声,你觉得淑妃娘娘还会放过你吗?”

萧宁玉浑身都在发抖,咬破了唇角,却张嘴无声。

萧景姒起身,拂了拂裙:“姐姐,莫要再自寻死路。”

她瞪眼,睚眦欲裂:“你!”

萧景姒微微抬眼,令道:“带下去,立刻遣送月隐寺。”

殿外,禁卫军听令,将萧宁玉拖出去,她完全傻了,待出了殿才回神,大哭呼救:“爹爹,爹爹救我!”

“爹爹——”

声音,越发远了。

萧奉尧无力地瘫坐在椅上:“她是你姐姐,你为何要如此狠心!”

他敢笃定,若是萧景姒想救,一定有全身而退的法子,她有这般能耐,却没有半点恻隐之心,当日萧明硕是如此,今日萧宁玉也是。

萧景姒大方认了:“我是狠心,所以,国公爷,避着我些。”

萧奉尧骤然一惊,瞳孔紧缩:“你——”

萧景姒转身,走出了华阳宫的东厢偏殿,屋外,寒风刺骨,凛凛呼啸。

上一世,萧宁玉如愿成了宣王侧妃,而她不过是已入冷宫的废后,刻薄刁难,百般陷害,萧宁玉次次都不遗余力,又何曾对她手软过,哪怕一次。

萧奉尧呢?他哪里还记得,他还有一个女儿,成日在冷宫中,在明枪暗箭里,苟延残喘。

华阳宫赏雪宴,便以萧宁玉被贬入寺落了幕,虽说圣上和太后将此事压了下来,但宫中这等是非之地,哪里藏得住秘密,不肖半天,文国公之女秽乱宫廷的消息便传得沸沸扬扬,闲来无事的宫娥们私下都在揣测,这萧宁玉的奸夫到底是哪个?能宿在华阳宫的,一准是哪个宫的主子,奈何华阳宫里赏雪宴那日在殿中伺候的宫女都被发落出了宫,此事,便成了无头悬案。

晌午已过,雪后,出了一抹太阳,多日不见雪停的天,倒是放晴了,积雪消融,着实冷得有些刺骨。

凤容璃是被冻醒的,睁开眼,一片漆黑,他当是晚上呢,便吩咐了句:“小德子,本王快要冷死了,还不快给本王加床被子。”

尊贵的宣王殿下刚吩咐完,然而耳边一道靡靡怪音。

“加……床……被……子……”

回声,久久不散。

凤容璃顿时清醒了,揉了揉眼睛,还是伸手不见五指,他警觉地先起来,摸索了一些四周,触手可及的都是冷冰冰的石壁,沿石壁摸了一圈,他恍然大悟,这里——是井底。

凤容璃腿一软,张嘴就大喊:“来人!”

“来……人……人……”

除了回声,鬼都没有一个。

完了,他堂堂王爷就要被困在这井底被冷死饿死了?凤容璃想想都憋屈,撑着无力地身子,抬头对着井口喊:“快来人!护驾!护驾!”

皇家的人,老毛病,都爱喊护驾。

也不知道这里是何处,毫无回应,凤容璃急红了眼,找了块石头用力敲击井壁,继续扯破了嗓门喊:“护驾!张侍卫,护驾!”

“护驾驾驾驾驾……”

还是只有回声,怎叫一个荡气回肠。

喊了大半天,嗓子都哑了,凤容璃扔了石头,往地上一躺,咒骂道:“奶奶的,这是什么鬼地方!”

然后,他声嘶力竭地喊:“快来人!本王在这里!”

然后,他有气无力地喊:“来人啊!”

最后,他奄奄一息地喊:“护驾啊!”

“护驾驾驾驾驾……”

回声,在井中回荡,久久,散了,安静了。

整整两天过去了,这日,紫湘趁着日头,将星月殿里的受潮的书拿出来晒晒,见古昔在殿中院子里练剑,随口问了一句:“古昔,主子问你将凤容璃送去哪里了?怎生温淑妃和钦南王府还在四处寻人?”

古昔动作一顿:“我,”他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地看紫湘,“我给忘了。”

紫湘:“……”

古昔大将军什么都好,就是沉迷练武不可自拔,然后呢,就善忘,时常连饭都能忘了吃。

紫湘看了一眼院子里化得差不多了的雪,有点同情宣王殿下,估计人都被冻僵了。

确实,被冻了两天两夜,纵使他有内力护体,不会被饿死和渴死,可是也快被冻死了。

井里面,时不时回荡两句呻吟:“来……人……啊……”

兴许是老天开眼,突然,传来声音。

“银桑。”

是个男人的声音,还有几分耳熟,凤容璃立刻竖起了耳朵,贴在井壁上细听。

且说枯井上面,五米远,一男一女,四目相对,一个闪躲,一个逼视,正是沈银桑与凤朝九。

凤朝九走近一步:“银桑,你在躲我?”

沈银桑退了三步:“怡亲王多虑了,银桑是戴罪之身,又是冷宫的废妃,不敢冒犯了王爷。”她移开眸子,语气疏离,“怡亲王若是无事,便请回吧,这里是冷宫,若被人看见,会损了王爷的声誉。”

她现在倒是怕损了他的声誉,当日剜守宫砂的时候,怎不怕损了自己的清誉。这个倔得要命的女子,总是替他瞻前顾后,凤朝九恼火:“沈银桑!”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你别给我装傻!我为什么来这里你最清楚不过。”他不过是想她想得发疯,便顾不上人多眼杂了。

沈银桑咬紧牙:“我不——”

凤朝九哼了一声,阴森森地丢了一句话:“你再给本王装傻充愣,本王就在这里办了你!”

这般流氓行经,惹得沈银桑脸色通红,顾及着隔墙有耳,又怕有人会突然闯进来,她推开凤朝九:“王爷自重。”

凤朝九纹丝不动,揽住她的腰,一脸痞相:“从本王三年前遇见你开始,便没打算对你自重。”

沈银桑抬头,红了眼,便要哭了。

凤朝九一瞧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便手足无措了,赶紧松手哄她:“你莫哭。”心头软得一塌糊涂,他抬手,给她擦眼泪,百般讨好,“你别哭了,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吗,你不让我来我便不来了。”

被他这么一哄,沈银桑哭得更厉害了,水做的人儿,娇弱又倔强的模样,简直心疼坏了凤朝九,他将她捞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银桑,你要我拿你如何是好?”

他哪里不知道,她不过是顾及他,才这般拒人千里。

“九哥。”

凤朝九排行十六,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十一岁封了王后,便受人一声十六爷,只有怀里这个女子,总是喊他九哥,即便他再怎么哄,她也羞赧地喊不出口他的名字,便这么由着她喊了三年的九哥。

凤朝九拍了拍她的背:“嗯?”

“我已为宫妃,我们还能如何?”沈银桑哽咽,“日后,你别来冷宫了,我怕,”

她没有说完,只道了怕。

凤朝九知晓她怕什么,一个连死都不怕,连自残都不怕的女子,还能怕什么,怕他稍有不慎,怕他触怒龙颜。

“乖,不怕。”凤朝九俯身凑近她耳边,小声说,“等我皇兄一死,我便娶你,若是要等太久,我便杀——”

沈银桑惊得立马捂住他的嘴,环顾了一下周围,见四下无人,这才放心,也忘了哭,瞪着凤朝九:“这样的话,莫要再胡说,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她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惹得凤朝九心情大好:“好,不说,等他死了我再说。”

“……”沈银桑用力瞪他,然后推开他,不和他搂搂抱抱,十分担心有人路过,心惊胆战的。

突然,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沈银桑一时慌乱便要跑,凤朝九拉住她,摇摇头,指了指身后那口枯井,牵着她走近了几步,细听。

“十六皇叔……十六皇叔……”

“凤朝九……凤朝九……”

这没大没小的!凤朝九笑了笑,让沈银桑退后了几米,运功一掌劈开了井口上面的大石。

光线顿时照进井中,凤容璃眼泪都被强光刺出来了,眯着眼看井口上的两人,特么的,他在这里受苦受累,这二人,还在上面光芒万丈。

凤容璃有气无力地吼道:“十六皇叔,你再顾着儿女情长,我就要撒手人寰了。”

凤朝九问:“你怎么在这?”

凤容璃浑身瘫软,出气多进气少:“先把我捞上去再说。”

凤朝九当然没有先捞他上去再说,而是转身对身边的女子说:“银桑,你先回去。”

凤容璃翻白眼!

凤朝九不放心,又追上去叮嘱沈银桑:“我方才与你说的话莫要忘了。”

凤容璃四肢抽搐。

“有什么事差冷宫外的齐统卫来告诉我,他是我的人”

还有完没完!他要口吐白沫了,用生命在呐喊:“十六皇叔!”

“急什么?”凤朝九一点都不急,慢悠悠地折回井口,“又不是不捞你上来。”

井下的人咆哮:“老子快要冻死了!”

一刻钟后,羽和殿外,宫人速速来报。

“淑妃娘娘!”

“淑妃娘娘,宣王殿下回来了。”

凤容璃是被抬回来的,是被怡亲王抬回来的,他蓬头垢面满身是泥,连他亲娘也是看了好几眼才认出来。

温淑妃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皇儿,皇儿你怎么了?”

凤容璃奄奄一息的样子:“让母妃担心了,儿臣无碍。”

温淑妃立刻吩咐宫人去请太医,又命人赶紧伺候凤容璃沐浴更衣,仔细查看,见他身上没有别的伤口才稍稍放心:“这两天你都在何处?母妃和你钦南王姨父找遍了皇城也不见你。”

“儿臣被人打晕扔在了冷宫后面的枯井里,是十六皇叔他,”偷情一事就打住不说,凤容璃继续说,“皇叔他路过时发现了儿臣,不然,儿臣恐怕要冻死在那里。”

温淑妃闻言,脸色便变了:“是何人胆敢对你动手?”

“儿臣不知道。”说起来,凤容璃就恼火,咬牙切齿地说,“不过儿臣迷迷糊糊时揪下了那贼人的剑穗,若叫儿臣逮住了他,非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凤容璃身上没一处干净的地,倒是手里拽的那剑穗干干净净的,可见他是下定了决心,要掘地三尺找出那贼人来!

“那日在华阳宫东厢偏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间厢房是母妃差人为你准备的,那萧六怎会衣衫不整地出现在那里?”

凤容璃只听到了一个重点:“萧六是谁?”

温淑妃:“……”怎么解释呢,她想了想,“一个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女子。”

凤容璃对什么凤凰不感兴趣,老老实实交代:“儿臣那日与昌覃侯比剑,便多酌了几杯,然后,”他有点心虚,“然后便不记得了。”他一口咬定,“反正有个胆大包天的贼人敲晕了儿臣!”

温淑妃失笑:“若非有人敲晕了你,这萧六怕是你推都推不掉了。”如此说来,倒是那贼人机缘巧合助了他,温淑妃心有余悸,“你如今也到了适婚的年岁,莫要在混不吝了!”

凤容璃深刻地反省:“怪儿臣我风流倜傥。”

温淑妃:“……”

凤容璃又咬牙,骂:“那该死的贼人,别让本王逮到你!”

星月殿中,古昔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此番,凤容璃也找到了,萧宁玉也送走了,顺帝忙着肃清御林军中的细作,天家几位王爷见东宫频频遭难,也都静观其变老实了,日子便安生了几日,年关不远,太子和周王敏王的大婚将至,颐华长公主路遇风雪,还有好几日才能回京,帝君下令,婚事暂且搁置,待长公主归,便行婚庆之礼。

颐华长公主是怡亲王的双生胞妹,半年前奉顺帝之名出使牧流族,与其说出使,倒不如说是驻守,颐华长公主善带兵,深得顺帝重用,可终归是女子,因她一人行程而延误太子婚期,着实事有蹊跷,紫湘本想来禀报颐华长公主归京之事,方走到门外,便听见寝殿中传来自家主子的声音。

“别动,会疼。”

“我轻点,你趴着不准动。”

“疼不疼?”

紫湘失笑,主子又在给杏花换药呢,其实依她看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主子却是相当紧张,一日两次,亲自给杏花擦药。

紫湘推门进去,正瞧见萧景姒在杏花腿上扎了个很丑的蝴蝶结,杏花似乎不喜欢,萧景姒却不准它动,它便乖乖趴在她腿上不动了。

“以后莫让人捉到了。”萧景姒每次给杏花擦完药,便会耳提面命一番,“以后还是不许乱跑了,省得让我担心,知道吗?”

“喵~”杏花乖巧地叫唤,萧景姒说什么,它都软软地应着。

萧景姒心情甚好:“真乖。”

紫湘走过去,道:“主子,颐华长公主之事,”

“饭后再说。”她问,“午膳准备好了吗?”

得,旁的事暂且不论,又到了杏花的进食时间,紫湘明白:“我这便让人传膳。”

然后,十几个宫人端来十几道菜品,全是鱼,红烧鱼,清蒸鱼,山药煮鱼尾,豆腐炖鱼头……一桌子的鱼!

杏花有点傻了。

------题外话------

关于更新,我决定,若是有时间,更肥一点,中午发,还是不二更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