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拉着王重的手,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王重弯腰将小丫头抱了起来,小丫头顺势搂住王重的脖子,伸手挡着嘴,凑到王重耳畔小声说道:
王重哈哈笑着:
小丫头张开双手形容着,表情语气多少有些夸张。
王重道:
小丫头兴高采烈的喊着。
王重抱着小丫头刚进二门,就看到王李氏神色焦急的迎了出来,见王重神色无异,且满脸笑容,不见疲惫和异样,神色这才稍霁几分。
可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王重率先和王李氏打招呼道:
王李氏冲着王重福身一礼。
和王重相处久了,王李氏知道王重对自己一向客气,也没和王重推诿,当即话音一转,径直问道:
王重道:
王李氏赶忙信步上前,伸手准备从王重手里接过王茜儿:
王茜儿虽然舍不得自家三叔,可也知道三叔才刚回来,便听话的伸开双臂,让王李氏抱了过去。
灶上倒是烧的有热水,不过王重却并没有让人准备。
过去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不论是炎炎夏日,还是数九寒天,王重向来都是冷水沐浴,王李氏一开始还不理解,可时间一长,也就慢慢习惯了。
王重走到浴室,照常以冷水沐浴,随即换上一身宽松的广袖常服,这才来到偏厅饭堂。
趁着王重洗澡的空挡,王李氏早已让人将备好的饭菜一一端上了餐桌,圆形的八仙桌上,摆满了
王重一把将小丫头抱在怀中:
王李氏帮王重先舀了一碗热汤,用以缓解多日的疲惫。
旁边的小丫头见王李氏给王重盛汤,当即便嚷嚷起来。
王李氏宠溺的道,说话间又盛了一碗肉丸汤,放到小丫头面前。
王茜儿献宝似的和王重炫耀着她跟前的肉丸汤。
王重揉了揉王茜儿的脑袋道:
有王茜儿这个活跃气氛的活宝在,一顿饭吃下来,饭菜倒是比起往日更加可口。
翌日上午,王重正躺在后院外竹林边上的竹制躺椅上,手里拿着把蒲扇,旁边放着个桉几,悠哉悠哉的吃着茶,吹着秋风,好不快活。
旁边不远处,有炊烟鸟鸟升腾而起,余初二媳妇正在用红砖垒成的简易灶台前,拿着串好的肉串,小心翼翼的烤着。
王重时不时便睁眼瞧上一眼,便又合上。
王茜儿坐在旁边的小杌子上,盯着余初二媳妇手中不断翻腾的烤肉,不停的咽着口水。
正指挥着余初二媳妇烤肉,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许是刚刚进入变声期,声音较之以往倒是有几分不同,多了点沙哑和刺耳。
王重翻身而起,看见来人,笑着拱手道:
和王重相处久了,长柏对王重的性子也渐渐有了几分了解,知道王重平日爱开玩笑,不似那些老夫子那般刻板迂腐。
长柏的小厮汗牛,已然十分殷勤的帮长柏办了个小杌子,让长柏在王重旁边坐下。
王重冲着小丫头招了招手:
王茜儿屁颠屁颠的跑到王重身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好奇,正一刻也不停的打量着长柏。
从古至今,人们对于美丽的事物总是免不了心生欢喜。
男人们喜欢美女,虽然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但千娇百媚各有特点。
而女人们,自然也都喜欢长的好看的男人,什么玉树临风,风流个傥,面如冠宇,气宇轩昂,仪态不凡……
而长柏,更是此中佼佼者!继承了盛紘的好皮囊,聪慧,其外祖王老太师的沉稳老练,虽说年纪尚幼,但卖相已然极为不俗。
如若只论相貌,王重还真不如长柏俊俏。
王茜儿立马从王重手中挣脱,学着往日里母亲王李氏教她的那样,福身给长柏行礼问安。
长柏一愣,倒不是因为王茜儿的行礼,而是对于自己身份的突然转变,一时之间还有些不大习惯。
在家都是当晚辈,同辈的年龄最大的堂哥也还没成亲,如今却成了别人口中的叔父。
虽然意外,但长柏显然颇为高兴,当即便从腰间解下随身的玉佩,送到茜姐儿的小手上:
这话自然是怕王重拒绝,对王重说的。
可惜!长柏有些低估王重的厚脸皮了。
都不用王重提醒,小丫头就满脸笑容,捏着玉佩,喜滋滋、脆生生的道:
长柏抬手揉了揉王茜儿的小脑袋,脸上露出颇为灿烂的笑容来。
余初二媳妇端着一盘用竹签穿着,已经烤的金黄冒油的烤肉恭恭敬敬的走了过来。
余初二媳妇现如今被王李氏安排到王茜儿身边当个带头的嬷嬷,负责带着王茜儿房里的那两个小女使。
旁边的桉板上,还有早已经备好的薄皮煎饼,切好的黄瓜丝,调好的酱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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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把煎饼摊开置于掌心,抓着几个肉串置于其上,攥住煎饼扣住竹签上还有些发烫的羊肉,另一只手用力一抽,便将竹签抽了出来,随即又铺上切好的素菜,淋上些许酱汁,将之卷好,递给长柏。
【鉴于大环境如此,
旁边的小丫头早已等不及了,催着王重帮她也卷一个。
若是单纯只吃肉串的话,味道也不错,但吃多了难免会觉得腻,毕竟肉串上放了太多的调料,可若是再加上一张薄饼,些许素菜,口感却又截然不同。
刚吃一口,长柏就竖起了大拇指!
盛家虽然不缺珍馐美味,更加不缺厨艺精湛的厨娘,但似这般简单粗犷的吃法倒不多见。
而且用薄饼裹肉串的吃法,在后世也是在北方比较流行,长柏祖籍宥阳,这些年便是随着盛紘在外为官,也多是在江南诸地,少在北方。
而且不论盛紘还是王氏,皆是南人,在饮食上自然偏向于南方一些。
长柏一向讲规矩,吃饭向来都有固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