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大时代之下 第十三章 身无分文

晚上七点半，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走进四合院浑身脏兮兮的，棉袄棉裤都沾满灰尘。

推开门冲屋里嚷嚷道“老五，给我提两个桶出来，还有我屋里的拖鞋跟毛巾，还有肥皂！”随后脱下棉袄棉裤，站在门口甩掉衣服上的灰尘跟水泥粉末。

“来了”

“哥，你要洗澡呀。这么冷的天！”

“对，浑身脏兮兮的，拖鞋肥皂放这里。这棉袄棉裤给我扔屋里那架子上。”

“好嘞，我给你热窝头！”说完，拿着林信文的衣服就跑进了屋里。

林信文提着两个桶跑到中院放了两桶水，摸了下水温。嚯，还挺冷！但是想到这身这么脏，意志就坚定了…

提着两桶水放在门口，把衣服脱了丢旁边，脱剩条底裤就开始洗澡。嗨，真冷，一边洗一边抖。洗着洗着就没感觉了，就是浑身鸡皮疙瘩。

忍耐着把身子都戳一遍，还好这会没啥风，迎着月色忍着冷，把这澡给完成了。中间有两邻居出来，没注意看，人家也没出声。大概率只是在背后说这娃病的不清而已吧！

洗完澡踩着人字拖回了屋里，擦干身体穿上衣服。瞬间满血复活，随后提着桶跟肥皂，跑去中院把衣服给料理掉了！

晾好衣服走进屋里，看着信英端着冒着热气的窝窝头跟炒白菜，放在炕上的小桌上面，肚子就叫了。走到房间里面从衣兜里把钱拿出来，再抓了几朵菊花。

拿个碗先把菊花泡上，生活总得有仪式感嘛，“我这今天整整赚了二十块七角钱，哈哈哈厉害不！小清，这二十块你拿着！”

“哇。大哥，一天二十一个月不得六百块！”老六捧哏有天份。

看着杨清坐在餐桌那边看着书，也不回话，疑惑地道“小清？”

杨清这才反应过来，抬着头看着林信文。

“咋啦？这是！”

“没有呀！”

走过去把二十块钱放杨清面前“这二十块收起来，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呀！”

林信文听到后看了看信武跟杨晋，信武说“下午放学，校门口十几个人围在二姐旁边不知道说啥！”

“没有说啥，我就在等你们放学，他们过来聊天而已！”

“张明宇这小子跟那高中那啥有好事，还有高一一班那赵琳琳！”

林信文看着杨晋，杨晋摇了摇头。

“小清呀，跟哥说说看。是不是下午我去你们学校干活的事！”

听了这话，杨清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没事没事，下次你们要是遇到我在干活，你们当看不见就好了。没办法呀，人家给的太多了！哈哈，三点多到七点就赚了十二块钱。今天一整天我可是赚了二十块七角钱呢！没事，下次伱们遇到就当不认识就行了嘛！”

“等我去上班就好了！”

杨清听到这话，眼泪就掉下来了！哽咽道“不是这样的，早上傻柱我去上学的时候傻柱找我，骂我说没钱赔他却有钱买单车！”

听到这话，林信文就站起来了。又有你的事了？想了想又坐了下去！问道“还说啥了？”

杨清摇了摇头，估计也就那些伤人的话。明天料理他，在这院里手尾太多！

“那学校的呢？跟我好好说说！”

杨清也不肯开口。

杨晋说道“他们班那张明宇欺负过姐，我跟信武都跟他打过架。高一那李小武跟陈庆东好像听说喜欢姐！”

“没有没有，别乱说！”

“那高一一班的赵琳琳背后也说姐！有人说是高二那谁也喜欢姐，哪赵琳琳喜欢哪高二的！”信武补充道。

“被人喜欢是好事呀，你要是不喜欢就跟人家说，喜欢的话也不行哈，这会读书要紧呢！”

“没有，我不喜欢他们呀。就是昨天出校门口，他们就在我面前说你是傻子。然后别的人听到了就过来一起说，后面他们有的人就吵架！”说完就一直抹着眼泪！

林信文听了，摸着杨清的头发“没事，我明天都给你料理掉。不就是一群小屁孩喜欢你，然后互相吃醋互相较劲嘛。嘿嘿，别哭！有啥好哭的，不委屈，谁让你长的好看受欢迎呢！”

杨清听了拍了一下林信文的手，小女孩就是小女孩呀！

“我呢，被人骂傻子就傻子咯，毕竟以前生病嘛。但是，以后有什么事你要跟我说，傻柱也好你们学校那同学也好，你得跟我说呀！不然我又不知道你们在学校怎么样！”

“倒是回家个个都笑嘻嘻的！没事，我教你，以后要是有人有事没事总在你面前刷存在感，就是有事没事总爱在你跟前晃荡让你注意到他。你就说，你这么幼稚感觉不像个男的，反正怎么让人觉得你对他恶心怎么来。要是有人敢说什么恶心话或者欺负你，先找他俩再找我！”

“没事，咱们好好读书就行了！就凭你这成绩，但凡老师知道了谁欺负你谁都得脱层皮！”

“有事喊你哥一声就对了。你哥除了不会生孩子，其他都会一点！”

明天得去学校立下威呀，毕竟咱也是十几岁的青少年。虽说是社会闲散青年，但是也不算欺负人！

安抚好几个小的，朝杨晋使了个颜色。对方好像懂了，管他懂不懂。明天下午校门口一蹲就完事了！

狼吞虎咽把晚饭给完成了，洗好碗筷，喝了几口菊花。躺在炕上赔阿宝玩耍，那几个刚刚一件义愤填膺的样子把作业都给耽误了，这会还没停呢！

玩着玩着眼皮直打架，抱起阿宝说“阿宝今晚陪我睡，你们也早点休息，信武等下记得把灶跟煤炉添好煤！”

然后就转身回屋睡觉了，这会还不到九点钟…

次日一早就醒了，外面天还黑着呢！

继续咪了一会又睡不着，起身去外面，煤炉子还不用添煤，起身把煮水的水壶放上去。坐在煤炉子旁边发呆，等到天稍微亮了一点，起码看得见挂钟了。

五点二十多分。水开了，泡了一碗菊花。不行呀，喝水没杯子没有仪式感，得买几个杯子。

盘去中院洗漱完，把菊花喝了再续上，利利索索一顿早餐搞定了，等几个小的吃完饭去上学。拿了粮票跟一些其他的票据，看着阿宝在门口用菜帮子喂鸡！

昨儿傻柱去贾东旭家喝大了，这会快七点半了才急忙收拾一下出门去上班。路过前院看见林信文坐在门口，头还疼着呢也不理会，急急忙忙就出门去了！

看见傻柱，林信文把阿宝托付给了邻居李大娘，然后跟着傻柱就出门了。

走了有十分钟，林信文看后面没什么人。快步追上了傻柱，拉着傻柱的肩膀，“自行车？”

傻柱肩膀被拉了一下，整个人吓一跳，转过身来看到是林信文。“傻子，你干嘛呢？”

“自行车？”林信文直接一拳往傻柱肚子招呼，出其不备，傻柱硬生生受了。左拳往傻柱右边肋下过去，手腕被抓住了卸了力气。右手一个三角架就往傻柱胸口呼过去，嘴里还念叨着自行车。

右手中招，左手挣脱出来刚好挡着傻柱的拳头，右拳再来一记肋下，傻柱生疼。“傻子你干啥，你个王八犊子。你想干啥，想害你柱爷是不！”人死不倒架呀！

这边左手看他要挡，右手招呼，要是右手被挡，就左手开一下。前后傻柱五六下了，腰都要弯了，林信文抓着傻柱的衣襟。瞪着双眼盯着傻柱的眼睛说“你要自行车？”

“啥子你说啥，我要啥自行车！”

“没有就好！”说完松开傻柱，双手交互插在袖子里，慢悠悠地走去百货大楼。

傻柱恨恨地看着林信文的背影，直着腰站直。嘶嘶嘶不断，摸了摸肚子跟双肋下。眼神恶毒，低声骂了句“艹”！

来到百货大楼这边，昨天那站一块的大哥也来了。闲聊中得知这大哥叫朱建国，建国后他爹给改的名字！

今天这活蛮多的，但是速度挺快的，代表工钱低。下午三点就干完了，从财务室那边领了七块八，加上身上剩下的七毛钱，突破不了两位数…

来到百货大楼商场这边，买了二两毛尖，七个陶瓷水杯花了五块五，问了下车灯，售货员要求要收货凭证加五块钱。钱不够，证没带只能等明天…

往五中走的时候，听到有个大娘跟带着个小孩子说道“等卖了鸡，回家给你买糖吃！”

赶紧上前追问“大娘，您这鸡要卖多少钱？”看着这差不多四五斤的大公鸡。

那大娘低声说道“三块钱，换票也行。看什么票！”像特务接头一样，还四处望了望。

林信文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我身上就这三块钱了，这下她要给我清零了！还价不！

算了算了，去供销社还得搭票呢！

“成，三块就三块！”说完掏出仅剩的三块钱，有一块的，五毛的，一毛的！算都没算就递给了这大娘！

大娘接过点了两遍，才把怀里的公鸡递过来…

“大娘，您家还有啥要卖的，鸡蛋呀麦子有没有？”

“鸡蛋有，你要多少？”

“您有多少，要卖多少钱？”

“七分钱一个，我家里有十几个呢！你要多的话，我找人拿！”一斤五毛还要票，就算太小一斤也才七毛钱，两毛钱划算。而且鸡蛋正常情况是有价无市。

“成，大娘，但是这鸡蛋可要新鲜的呀，十斤内都行！”

“十斤没有，几斤可以凑！”

“也行，大娘，您明天下午这个点在那边那个路口等我！”指着前面拐进五中的十字路口！

“成，四点前我准到这里。你可别不来哈！”

“大娘，你瞧这…”把大公鸡提起来摇了摇…

五中。

校门左手边拐角处，林信文蹲在地上一手提着那二两毛尖，时不时闻了闻。左脚边放着一只大公鸡，右脚边放着一网兜的水杯，无聊地四处张望着！

当当当当。

下课的钟声想起来了，没一会就有零星的走出校门口各自离家了，慢慢地，人越来越多。一手提着鸡，一手提着水杯跟二两茶叶走到学校门口，四处张望着寻找要放学回家的三小只！

“哥。”杨晋看到林信文在校门口张望着，赶紧走了过来。

“我问清楚了，就那张明宇跟李小武嘴巴臭，还有那陈庆东。昨天都在学校门口当着姐说你！平时老招惹姐的还有高二的陈向东跟李飞，李飞昨天没在。还有一个高一的女的，叫赵琳琳！”

“看来挺机灵嘛，我还以为昨晚瞧不懂今天再找你跟信武慢慢点呢！”“没事，待会你给我指。一个个收拾！”

“嗯，你买的鸡呀？”

“对，我和你说刚刚过来的路上听到走我前头的一个大娘要去卖鸡，给我截了。我还和她要了一些鸡蛋，明天再跟她买，嘿嘿！”两兄弟站校门口聊着天，学校出来的人看到一个光头穿着破棉袄一手提着鸡一手提着一网兜，那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哥。”杨清跟一个同学放学出门看到了就凑了过来。

“嘿，等下信武。我买了鸡，待会你跟他先拿回去，我跟老四待会再回！”

“好，今晚吃？”

“大哥，吃什么？”信武看见跟几个小伙伴也过来了。

“给，你跟小清先回去杀鸡。咱们今晚吃鸡！”把鸡跟网兜递给了信武，把毛尖给了杨清就让他们先回去。

杨清跟信武先走时不时回头看，这会林信文跟杨晋走到校门口左边那路口处。还好只是十五岁的小姑娘，再大几岁就要唠唠叨叨“别打了，你们别打了…”那画面大雨磅礴…

“那就李小武！”两人蹲在地上，杨晋指着一个人说道。

林信文听了走了过去，拦在他面前睁着眼睛说道“你就李小武？”

李小武看到这大光头，哟呵一声“这不傻子嘛？”

林信文歪歪头想了想，这小身板顶多一米六出头不耐艹呀，算了不能打打坏就完犊子了！右脚一扫，对方直接摔了。旁边一小伙伴看到李小武摔了，挥着拳头就要打过来，林信文手一推，对方拳头打不到还给推倒了！

旁边那李小武站了起来就要冲过来，丢脸呀，这会虽说这是学校拐角，但是放学人多呀！林信文右脚再扫，又摔了，等着他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再来。

连续把他给摔了好几下，瞪着他想说话，“哥，那陈庆东。那边那个就张明宇，接班里的！”

“找事跟杨晋带话来找我，在小清面前蹦蹦跳跳的下次还找你！”然后看着杨晋指的小年轻招了招手。那边陈庆东出校门口瞧见摔在地上的李小武，旁边那大光头还在向他招手就走了过去。

“哟，被这傻子打了？”冲地上的李小武笑道。然后看着大光头，挑衅道“傻子也敢打人呀！”林信文左手一拳往对方肚子招呼，不敢用全力，怕出事…

也没看对方啥反应，走过去看那个穿着小皮鞋的张明宇。“有事找杨晋，别在杨清面前找存在感！知道不！”对方看着林信文皱了皱眉头，也不说话。

林信文一把抓住对方衣襟，左手一用力给提了一下。嗯，应该就十几公分有吧，后脚跟离低。突然来了这么一下，那张明宇显然吓到了，也没什么反应。林信文也就给松了手，走到杨晋身边也不管其他人啥反应“还有啥人？”

杨晋说“那几个都高中部的，应该快了。”然后哥俩就蹲在墙边，那张明宇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了，李小武看了看这哥俩也走了。有没有手尾不知道，但是小屁孩的事情容易解决。陈庆东倒是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哥俩，“要是这几个放学敢拦着你们，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去就去门卫那边喊老师！”

杨晋点了点头道“这几个不敢，我跟信武在跟那张明宇几个掐过呢！”

“嘿，看来你们在学校里面也小有势力呀！”杨晋听了嘿嘿笑了一下。

“好好读书，这都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读书年代掐架谈小女孩这种事就跟你现在看阿宝蹲门口玩沙子一样！”

“也不是说除了读书啥也不要，别人招惹你咱们就顶回去，但是别主动去招惹别人！有空你们去清北两学校里面瞧瞧，其他几个大学也行，去看看人家周末在干嘛！”

“意气风发讨论着当今社会发展的前景，对未来的期盼！算了，你也听不懂。反正到了大学就是身边几个意气相投的好朋友一起做着觉得有意义的事情，身边还有各种各样的女孩子，等着你去追求！”

说完，叹了口气“唉，大学生活真的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可以一辈子停留在大学的时光里也愿意……”

杨晋看着林信文这口气，疑惑问道“大哥，你想谈女朋友了？”

林信文啪了一下杨晋的头，“想啥呢！”

“我们老师说到大学就可以谈恋爱了！”

“来了，那个比较高的就李飞。那边就陈向东，旁边那红色衣服那个就赵琳琳！”

林信文听了就走了过去，站那小姑娘面前盯着人家的眼睛道“杨清得罪你？”

小姑娘旁边的朋友说了句“你要干啥！”

“得罪你我代她道歉，你欺负她我就欺负你！”

然后就一直盯着这小姑娘，小姑娘明显被吓了一跳，反映过来就反瞪着林信文。“你想找事呀！”旁边那叫陈向东的冲着林信文喝道。

林信文对小姑娘道了句，“败絮其中！”

说完就不理这小姑娘旁边朋友嚷嚷这个那个。看着旁边那小公鸡般的陈向东，说“我杨清他哥，你俩要是在要是在杨清面前刷存在感，我就是来找事的！”

这小公鸡呵了一声就没说话了，旁边那李飞倒是“那来呗！”

听到这话，林信文左手成拳往那陈向东肚子招呼了过去。看打中了，跳了一步有拳往那叫嚣的李飞砸了过去。

显然对方反应过来了，被躲了过去。然后瞪着眼睛右手拳头就要往林信文脸上招呼，林信文左手一扫，右手直接往胸口处去，对方赶紧左手要挡，可惜力道不足。还是被打到了，虽说力气卸了一点但是这身体这么大的力气也是不好受。

那边陈向东此刻往林信文这边冲了两步就要来一个飞踹，林信文左手挡了一下，右手来一个直拳。不知道打到了大腿还是肚子侧面，也没注意就转头往李飞这边，右手拉住对方左拳，左手成全直接往对方胸口连续来了两记。再来一个踢腿，直接踢中肚子。然后就不管他了，力道挺足的，暂时没风险了！

转过身来看着那陈向东，看着他捂着左边侧小腹，直接一个扫腿把他放倒。不敢用鞭腿，没准这一过去，对方就骨折了！

“小公鸡似的，不服找我，要是在杨清面前蹦蹦跳跳，下次我还来！”

说完也不理会这些人，更别说旁边看热闹的闲话。

“你们学校这保卫也不敬业呀，这么一会了，都没人过来！”跟杨晋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那边都校门口几十米了，还在拐角处呢！而且我们学校三天两头有人掐架的！”

“啥，这么乱么？”

“不服气就打呗，高中部的经常在学校右边的那个巷口胡同里。就你刚刚来的时候过去那个巷子！”

想的理所当然，还是前世思想作祟。自己初中高中的时候，重点中学呢，也没少见打架的！就跟刚刚一样，小年轻抢女孩子打架，看上别人女朋友就内心不服气要打架，你下课多看了别人一眼也要打架。打架的开篇永远都是“想干嘛呀！”“看你不爽！”

奥运以后，学校管理比较严格才对这些事情比较重视。放之前，学生打架时间，甚至是群架，也是经常发生的。但是，霸凌却很少！

读书的，老老实实读书。那些不爱读书扰乱课堂秩序的反而还在这些成绩好的面前嬉皮笑脸的，昨天啥作业，作业借我抄一下，考试让我偷看一下。

那些不爱读书的，疯玩的。别人要欺负你，你没朋友？你没啥朋友难不成你平时自己一个人玩？这不神经病嘛，谁敢招惹你！

那个时候，即便有被霸凌的人。学生内心阴暗糟践一个人的也有，那叫犯罪分子了，并不是单纯的殴打欺凌，而是侮辱对方人格甚至身体。

所以后面总有人说，为啥别人只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呢。主要还是因为之前的人所认为你去学校就是去读书，你只是去读书别人不会招惹你。你去学校不是去读书，人家要欺负你了，你不会反抗？书读不好，玩也玩不好？

兄弟俩一边闲聊回到了四合院，暂时风平浪静。中院那几户都还没有下班呢！

“我今天遇到城郊一个大妈，跟她买了这鸡，还让她明天带一些鸡蛋！”看着锅里炖的鸡，朝正在捏窝窝头的杨清道。

“真的？”杨清听了笑了起来。现在鸡蛋是抢手货，一户粮本就一斤、两斤这个量，大多数家庭都是紧着孩子老人吃。

农村自家养鸡称鸡屁股银行，家里的针头线脑，孩子的零嘴都是从家里母鸡所贡献的！

“我今天买了几个水杯，一人一个你有空做做记号！还买了二两茶叶，还有那菊花。没事泡着喝，丰富丰富下味蕾！”话音刚落，崔大爷走了进来。

“这两天中午没瞧见人，有活干？”

“崔大爷，这两天去百货大楼那边帮忙去了，后面这段时间应该都在那边！您这边有事？”

“那边得忙活到几点？”

“下午两三点，那边三点过就没啥活了！”

“东安市场那边，有个粮仓的活，就是价比较低，管饭！”崔大爷抽了口烟又道“明儿我去给你问问，那边要是肯我就给你报个名，混个晚饭也成！”

“诶，成。大爷麻烦您了！”

“没事，明儿你直接到那边过去！”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麻烦您了，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