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APP
搜猫阅读 > 都市现言 > 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 > 第67章 第六十七只小猫咪

这个事实的发现, 甚至比当初知晓陈采采的死状更令司景后脑勺发凉。

他坐在马车里, 直直地瞧着眼前站着的群演。群众演员被他盯得心发慌,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伸出手来试图拉他, “司哥, 我演的有什么问题吗?”

汪源也诧异地瞥了他眼,询问:“怎么了?”

“——没事。”

司景从车中钻出来,手心出了些汗。他勾勾唇角,说:“只是想尝试一下这个位置的感觉。”

剧组的人当了真,不由得哄笑。汪源在嬉笑声里拔高嗓门, 教训:“别笑!你们看看人家司景的态度——瞧见没?小鲜肉要是都能像他这样, 也不至于总是被人批评, 反而看看你们其中一些人......”

在场人也不放在心里。虽然据说是圈中一霸, 可司景实际上对工作人员都相当不错,人也好, 并不随便发脾气,不过是看起来拽了一些,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看着那张脸,这一点拽连瑕疵都算不上, 反倒愈发显出种随行自由的魅力来。

工作人员对待他态度也随意,这会儿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只有灯光组的副导演一声不吭。一旁围观的化妆师说:“要不现在联系下造型, 也给你套女装, 你全方位感受一下?”

司景赶忙摆手, 模样活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他几步跳下搭好的台子,『摸』出手机,闷声不响往角落里走。直到剩下独自一人了,才给阚泽拨号,“你在哪儿呢?”

阚泽的声音闷闷的,像是那边的信号不太好,说话也断断续续,“在办事,怎么了?小花?”

“你——”

司景的脚在地上蹭了蹭,吩咐,“你结束完快点儿过来,我有事要和你说。”

这会儿隔了不近的距离,倒像是怎么都说不清楚。司景把手机扔回兜里,准备回酒店去等着。

这事和他是有关系的。

司景并非是喜欢谈往事、追忆昔日的人。无论阚泽还是蛟龙,对小姐的那一段都不过只了解个大概,谁也不清楚那小姐在他之后,又养了另一只猫。

蛟龙倒是知晓他把人救了,当日还表达了十分的不理解。

“何必以德报怨?”

这叫以德报怨么?司景不太懂。

可他隐隐知道,自己是不想成为小姐那样可以随意将别人抛下的人的。眼睁睁目视着人走向黄泉路,却连手都不伸一下,司大佬做不到这点。

他绝不可能熟视无睹。

司景隐隐觉得,那只妖像是冲着自己来的。

在之前,这不过只是种奇异的预感,说不清『摸』不着,倒像是本能起了作用,提醒着他要警觉。可本能俩字并不能当做依据,司景也从来没向别人提过。

但现在,这种预感却被印证了。

司景拿房卡刷开门,仍旧在低眉思忖。一抬头,却看见新来的生活助理正在他房间里,这会儿袖子卷了起来,两只手湿漉漉,像是正在给他试浴缸里的水温。骤然看见他进来,白寻神『色』也有些诧异,随后眉眼一弯,笑的很秀气,“司哥今天回来的早,我还以为你一个小时后才能回来,洗澡水才刚开始放。”

往常司景都得在剧组呆到所有戏份拍摄结束,算是学习。今天的确是早。

白寻长得很清秀,并不是非常显眼,可看着让人觉着舒服。眼睛是那种形状饱满的杏眼,清清的,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

司景把门关上,狐疑道:“那你怎么现在就开始放水了?”

一个浴缸而已,哪里需要放这么久?

他打量着面前的小助理,助理脸上什么异样的表情都没,仍旧温和地笑着,一副好脾气的模样,“酒店的浴缸害怕不干净,所以每天得先放水刷个两三遍才能放心。”

他指指洗漱台上**的橡胶手套,又低下身去,白皙的手在浴缸的水里搅了搅。

“司哥先出去等吧,我马上就弄完了。”

司景没走。他靠在卫生间门边上,有一搭没一搭和小助理说话。

“白寻是哪儿人啊?”

白寻报出了个地名,就是当地的,不过是个偏僻的县城,没什么名气,小的不能再小的城镇。生活经历也简单,在镇上上了小学,后头就去县城了,由于成绩好,念出了头,高考考上了个名牌,这才走出小地方,迈入大城市。

司景嗯了声,又问:“罗泰他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白寻说不知道,“我们也是工作室面试时才见面的,不算很熟。家里的情况都不太了解。”

“那你呢?”

“我?”

白寻笑笑,把水花搅起更大。水声哗啦哗啦的,他的声音就夹杂在这杂声中,轻轻的,“我妈妈养活不起,俩孩子都扔啦。”

司景蹙眉。

“俩——”

“嗯。”白寻笑意更深,“我还有个哥哥。”

从司大佬的角度,只能看到青年清隽的侧脸,杏眼弯起来时是一道弯弯的好看弧度。白寻慢慢道:“只是,他现在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他抬起眼,意味深长。

“所以,我要带他回家啊。”

司景对上了他的眼睛,头皮隐隐有些发麻。即使在被提及扔下这俩字时,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头也没有什么伤感,反而像是浸『淫』着薄薄的一层沉湎和怀念。他注视着司景,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别的什么已然丢失的。

那里头的含义让司景有些心惊。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生出了防备,生物本能一样抗拒着,汗『毛』都要炸起来了,后退一步,打开了门。

白寻却像是浑然不觉,又冲着他弯弯眼,天然一派和善,仿佛司景方才所看到的不过是一时眼花而生出的错觉。

直到头发垂下来盖过了眼帘,白寻才渐渐松开嘴角,紧抿着。

他的眼里飞快闪过了一道幽蓝的光。

从罗泰落网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八个小时。

一切似乎都在朝明朗的方向发展,罗泰特殊的癖好,对司景的执念,沾染的妖气......在他家中发觉他格外偏爱狗后,之前的案件便越发好理解了。所有解释不清楚的点,通通都于他身上寻到了答案。

唯一遗憾的是他至今仍然在沉睡,怎么也唤不醒,蛟龙纵使想问出点什么也毫无办法,干脆就在一旁一边嗑瓜子儿一边看小猪佩奇,等待着。

阚泽没去看这个小助理,而是径直开了车,趁着无人,悄无声息进了另一处被封条贴上的房子。

房门有条缝。他艰难地把原形的一条细细的根塞了进去,勉强从里头勾住门把手,使劲儿一转。

门打开了。

猫薄荷草把根收回来,吹了吹上头沾染上的灰,又在衣服上蹭了蹭,有些嫌弃。

他绕过封条,处理了摄像头,这才抬起头,打量着面前这间屋子。

已经几个月了。房间里头落了薄薄的一层灰,所有的家具都被一层白布蒙着,仍旧是当初摆放时的样子。

这是陈采采住的地方。

无论罗泰究竟是怎么下手的,都有一条说不通。狗贩子与虐狗者的死可以清晰地找到原因,那么陈采采呢?

她一个当红的小花,不过是想用些炒作手段,养了个小鬼以求荣华富贵——虽然为人所不齿,但绝没到需要对她痛下杀手的地步。

更何况还是丝毫不留情面和尊严的虐-杀。

她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这个妖了?

阚泽总觉得不对。他在房中转了几圈,瞧见陈采采的衣服仍旧在床上扔着,那条白『色』的蕾丝裙子这会儿灰蒙蒙的,像是她原本准备在出事的那天晚上穿的。

地板上全是各式各样的鞋,寻出条路甚至有些困难。阚泽没有破坏现场,脚上还带着鞋套,蹙着眉把各式各样的东西都看了一遍。

倒像是个寻常的女生房间。除了化妆品和衣物多了些,并没什么特殊的。墙壁上挂满了陈采采自己的精修照,相框里的女孩子侧面清秀,手中或拿花,或抱书,阳光斜斜地打在她身上,瞧着有些岁月静好的味道。

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女孩子其实养着一只古曼童。

供奉古曼童的香炉藏在床头柜里,还有一个木头盒子,上头用黄符纸封得紧紧的。阚泽不看便知道,里头是那个古曼童的尸骸。

那个小女孩被陈采采养着,也一直坐在她的肩头,保佑着她一路顺风顺水、一炮走红。

那为什么死的是陈采采?

无数根枝条蹿出来,在房间中翻翻拣拣,搜寻来搜寻去。有一片叶子忽然一颤,阚泽便大步向着那个方向走去。

“床下?”

叶子晃了晃,随即一起用力,床被抬起来了。底下所展现的东西清清楚楚浮现在了阚泽的眼前。

——那是个法阵。

是用动物的血画的。由于时间过久,血『液』早已经干涸,变为了深深浸到地下的深棕『色』。上头的尘土被擦过,显然警方也发现了这处异常,可搜索了半天也得不出结果,只好又将床放回去,把这件事和邪教挂上了钩。

阚泽自然不会当这是邪教。他蹲下身,意识到这是个召唤阵法。

阵法是有效的。尤其陈采采有了古曼童这种通阴的媒介,召唤成功的可能『性』便更大。然而,这样的阵法若是想召出良善之物,那基本不可能;用这种阴邪的法子召唤出来的,大多也是心机叵测的魔物或者不甘心的亡魂。

陈采采召唤出来了什么?

他盯着这个阵法看了看,忽然间伸了伸手,从角落捻起了一根什么。

那是一根细细的白『毛』。它隐藏在灰尘里头,若不是妖的眼力好,几乎要看不见。

阚泽养司景不是一天两天了,此刻一看便知道,这是猫的『毛』。他们家大佬春天掉『毛』掉的猛的时候,满屋子地板上都是这种细细软软的浮『毛』,轻飘飘浮在空气里,沾在身上半天拍不掉。

尤其是背上,相当容易掉这种『毛』。

他微微蹙起眉。

陈采采养了猫?

——还是说。她召唤出了一只猫?

这让阚泽的心猛地一顿,感觉不太好。

他指使着枝条重新将东西移回原位,仍旧毫无痕迹出去,去除对摄像头的遮挡,替换了中间部分内容。待他急匆匆赶回去时,司景还在浴缸里头泡着,把水里一只塑料小黄鸭捏的嘎吱作响。

鸭子头都被他挤扁了,一双黑豆眼滑稽地歪成了斗鸡眼。猫崽子乐的哈哈大笑,举高手给他看。

“阚泽,快看它这样儿!丑死了!”

阚泽哭笑不得,顺手『揉』了把他的头。司景的『毛』耳朵被他按趴下了,不悦地重新竖了起来,斜挑着眼看他,“干嘛呢你?”

这傻猫。

猫薄荷草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强硬地也要往浴缸里挤。出了仇人那出,两人实际上有好几天没炖汤了,司景自己也想的不行,偏偏还要板着脸把他往外推,“边儿去!......你又不是水生的!”

老变-态不懂得羞耻俩字咋写,强行把一双长腿塞进去了。浴缸不大,两双优越的长腿往里头一占,满满当当。

皮肤都是湿的。阚泽稍稍移了下身位,让猫崽子躺他怀里,“我也可以当水生的。”

司景脸上泛红,还要嘴硬:“可算了。到时候我买房子,床都不会给你留,就给你在阳台上放个花盆,等晚上你把自己往花盆里一种......唔......”

阚泽在亲吻他的耳朵。司景其实相当喜欢这种亲亲,分明是温存的,却含了像是要把他咬碎了吞下肚去的隐忍。熟悉的气味缠绕着,猫崽子声音也跟头发丝一样又轻又软,含含糊糊,“你的花顶到我了......”

阚泽反反复复地亲他。

“它的花期到了,你『摸』『摸』。”

『摸』个锤子。

司景瞪他一眼,只『摸』了一把就有些受不了,声音里都含了惊惶,“卧槽——阚泽,你这花怎么越开越大了?”

这特么一点也不科学!

你是准备往大王花的尺寸长吗?昂??

原本粉紫粉紫、只有指头长的小花,这会儿已经足足开成了一个巴掌大。它的花瓣被司景抚着,一点点旋着绽开来,『露』出了里头娇嫩嫩的一点蕊。司景就养过这么一盆猫薄荷,头一回知道这花也是能越长越大的,『摸』着花盘啧啧感叹,满含震惊,“牛『逼』啊!说不定开个几千年,能开成黑洞呢?”

阚泽被他的异想天开逗笑了,又觉得这孩子这会儿也能分神,隐隐有些懊恼。

是不是自己还不够努力?

他低声说:“小花......”

司景听不见,还在拽着一片花瓣反复欣赏。

“阚泽,你这个花——哎?”

男人忍无可忍,脸『色』一黑,把花收了回去。正玩的兴起的司景坐在浴缸里,眼巴巴地看着他,『毛』耳朵都蔫吧下来,伸出手,手心向上朝他晃,“花花呢?”

猫薄荷草温柔地笑,“没了。”

“骗人。”司景忿忿指出,“这要是没了,你岂不是等于被阉了?”

“......”

阚泽干脆把他亲晕了。

男人带司景去欣赏了比猫薄荷花更为新奇独特的植物。它生的相当健康,泛着漂亮的暗红『色』泽,司景试着拿手去环了环,发觉自己一只手居然环不下。

这种植物可以自己产出汁『液』,司景喝了好几盅,味道相当不错,和椰汁看起来差不多,尝起来也是甜的。草木的清香和着点淡淡的腥味儿,几口喝下去就让猫浑身发晕,更何况是一下子喝了这么多。

只是这植物着实霸道了点,说喂他喝就喂他喝,无论他怎么抱怨“水进去了”甚至含了哭腔,也还是喂了一波又一波。

司景靠在池壁上,醺醺然不知所以,仿佛化为了浪尖上随风漂泊的一叶小舟。

阚泽把这叶小舟的锚拉回来,顺了顺他的大尾巴,意犹未尽地亲着他的脸侧。

“小花......”

司景几乎要没骨头了,软的如同一滩泥,拼都拼不起来。

阚泽满含眷恋地又亲他,把人抱出来。司景『摸』着肚子,下意识道:“好满。”

阚泽紧绷的神经都快被他这一句话说断了,拿花洒帮他冲着。没一会儿,站在浴缸中身材修长紧实的青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窝在他肩膀上尾巴都摇不起来的猫,被放置在床上后,猫崽子撅着『毛』屁-股咕噜噜一阵翻滚,几乎要从床上滚下去。

猫薄荷草拽着他的腿把他拉回来,重新安顿好。

还没两秒,小祖宗又咕噜噜滚跑了。

活像一个球。

都累成这样了,怎么还这么有精神?阚泽把手放在他尾巴根处,威胁『性』地在那两颗圆润的猫蛋蛋上碰了碰。

短腿猫立马蜷缩起来,橄榄青的大眼睛瞪着他。

.....草。

都这么多回了要是还能开花,你特么就不是猫薄荷了,你是航空导-弹啊!

你咋不直接上天呢?

我掐了你的花你信不信?他示威地喵喵叫,可实际上半点威胁效果也没起到,萌的效果倒是满分。阚泽说:“睡觉,不然就『摸』蛋蛋。”

.....

『操』!

老流-氓!

不要脸!

司景把猫蛋蛋藏得更紧了。

老子发誓,老子早晚有一天得掐了你的花!

要是不掐,老子——老子就是条蠢狗!!

折腾了半天,到底是准备入睡了。阚泽摇晃着小猫咪,轻声哄着,给他唱儿歌。小兔子乖乖变成了小猫咪乖乖,三只小熊变成了三只小猫,门前大桥下游过的不再是一群鸭,而是一群成了精的猫。

司景听的很满足。他们这种威武霸气的生物,就应该上天下地无所不能。

何况只是下水游个泳呢?

他拉着阚泽衣领,忽然想起了什么,打断了男人的儿歌,化为人形『舔』了『舔』嘴唇。

“阚泽。我之前没有告诉你,她还养了只猫。”

阚泽一怔。

“谁?”

他下意识想到了陈采采,可看司景的模样,却并不像是在说陈采采。

司景声音很低,“第一个养我的人。”

他把男人衣领拽的更紧了,捏的皱皱巴巴,自己却恍然未觉。

“她其实挺好的,”他小声说,“平常给我吃的穿的,总是把我放在膝盖上。她说想要养只猫,底下人就把几十只刚出生没多久的猫都抱过来给她选,她一眼就选中了我——”

地板是碧绿凿花,西洋钟咚咚地响。小姐坐在把水曲柳的椅子里,把他举高了些,端详着那双橄榄青的眼。

小猫出生几天了,眼睛颜『色』已经由浅蓝变为了烟青,通透的像是块帝王绿。

“安德烈。”

她定下了名字,『摸』了『摸』小猫的头。

“安德烈安德烈......”

司景咽了口唾沫。也许就是因着这份宠爱,才与了他错觉,让他以为,他是能在这栋有着花园和旋转楼梯的大宅子里过一生的。他被宠的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懂,甚至没怎么从各位夫人小姐的膝盖上下来过。更不要说抓老鼠找吃的,也正是因此,当被扔出家门时,生存才变为了真正的难题。

阚泽环抱着他,目光里含着担忧。司景低声说:“我后头还见过她一次。”

“那时候她怀里......还抱着另外一只猫。”

同样叫安德烈,是只纯白的小白猫。司景说:“她......”

他忽然卡了壳,像是想起了什么,蹙起眉头,仔细思量,“她——”

她长得像一个人。

这么多年过去,他基本上已经不再清楚那位小姐的长相,只隐约记得对方的轮廓,印象更深的,反而是盛开的裙摆和身上柔软的绸缎磨蹭过去的触感。司景如今再想,却猛地蹿了起来,拿起床头的手机查询。

他的搜索界面停留在了陈采采的照片上。司景瞪着这张脸,又嗖嗖向下翻,最终翻出了一张陈采采整容之前的素颜照。

陈采采经过了面部调整,下巴和脸型都变了,脸也打了玻『尿』酸,打出了饱满的苹果肌,鼻子中垫了假体。

没变的是眼睛。司景盯着这张素颜照,微微颤抖起来。

.....几乎一模一样。

另一个事实终于清楚地映入了心头。

陈采采。

陈采采是那位小姐的转世?!

门外的白寻喷出了一口灰白的烟雾。他摩挲着自己的指关节,眼睛里头噙着笑。

“哥哥......”他轻轻说,“你早晚有一天会明白的。”

“万物皆是异类——”

他捏着一张薄薄的画纸,上头是司景衣襟滴着血站在一地尸体中的情景。画上青年眼珠子泛着猩红,一眼望过去,凛冽的像是把出鞘的剑。

“唯有你我,才相同。”

他低低笑了声,迈开步子,从司景的门前离开了。门后的阚泽忽然抬起了头,朝门外盯了一眼。

男人的目光里泛着令人心惊的寒意。 161

喜欢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请大家收藏:搜猫阅读

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搜猫阅读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