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紧紧封闭的大门后传来了敲击的声响,看门的老头疑惑的抬起眼皮,拿着钥匙缓缓扭动。
“哎呦妈!”
“你好啊!老爷子!我们回来了!”
老人被吓了一跳,他颤巍巍的看着本该死去的沙司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时半会说不出任何话。
“你不该吓一个老人的。”马瑞安走了过来,他扶起了坐在地上的老人,并将门挡着。
沙司轻快的转了一个圈,让裙子转动起来,看起来很是惬意的样子。
“老人家,对不起。”
“不...没事...没事...”
老人看着沙司恐怖的面容,他甚至都喊不出来,眼前的恐怖已经超越了常理,他除了保持呆滞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看着一群人跟着沙司和马瑞安走出,大门又一次闭合,在巨大的碰撞声里老人才如梦初醒。
他哇的大喊一声,抱着脑袋逃走了,想必以后他再也不会管理这扇大门了,而且也不会给好奇心旺盛的人讲恐怖故事了。
马瑞安没有注意到老人的异常,他的目光还是放在了前面哼着歌曲的沙司身上。
看着她有些幼稚的踩着突起的石块,从这里跃到哪里。
“谁能想到呢。”自嘲的摇了摇头,马瑞安想到了这一周以来所见到的奇迹。
沙司真的治疗好了孩子的母亲,而且还将那些变种人也治疗好了。
那几天马瑞安每日看着沙司高强度的工作,好几次配置药品的时候她直接坐在地上睡着了。
这让马瑞安很是心疼。
看着沙司的身影,马瑞安又想起了他抱着坐在地上沉睡的沙司放到床上的感觉。
太轻了,马瑞安总感觉沙司都没有他手上的那本圣言录重。
太软了,纵使有着胸甲和长裙的阻隔,马瑞安依旧能感受到沙司身体的惊人柔软度。
而且身上有着一种独特的芳香,一种淡淡的,没有那么刺鼻,反倒是和清新的鲜草一样的味道。
也许沙司应该去做一个演员之类的文艺工作者,她一定很适合。
如此想着,马瑞安突然脸红了,她脑海中猛地浮现出了沙司穿着舞者开襟长裙的样子。
“帝皇啊...我有罪...”
沙司耳朵一动一动的,她知道马瑞安在想什么,这样的互动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马瑞安心思细密,行事端正,但是容易害羞。沙司十分享受挑逗马瑞安面红耳赤的时候。
怪不得...
沙司现在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夫人每天揪着花瓣,满面含春带俏的样子。原来谈一场甜甜的恋爱确实很有益于身心健康。
想想自己之前都在干些什么?
嗑药、银趴、剥皮,要么分开做,要么一起做...
那些东西爽是爽,但是没有这种乐子来的更加的具有期待性,她现在是越来越好奇马瑞安之后会怎么对待她。
“哈哈~”沙司快乐的笑出了声,眨着眼睛,对着马瑞安甜甜一笑。
等到他们回到自己的小窝棚的时候,整个下层区都知道了沙司医生的大名。
他们不仅从更加危险的下区活着回来了,而且还治疗好了那些变种人身上的畸变。
一时间来到沙司门口寻求医治的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
还有许多羞愧的人站在门外,拉不下脸向沙司道歉,但是沙司也不在乎这些。同样温和的将他们迎接进门,并细心的为他们救治。
“温暖笑容——沙司医生。”
这个名号很快的就传出去了,许多人都说沙司医生的笑容可以治疗最沉重的伤痛,他们看到沙司的微笑时,就会被她的积极开朗的性格所感染。
一时之间甚至忘记了他糟糕的生活。
白天沙司会为人们提供免费的医疗服务,到了傍晚,沙司就会站在宽阔广场的一个小箱子上,唱着动听且柔和的歌谣。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大家对于沙司医生可以说是敬爱有加,没有人会去找她和马瑞安的麻烦,都会帮助她做一些小活计。
比如说帮助打扫房间,或者洗一下衣服什么的。
但随着沙司的名气逐渐加大,也有一些恶人盯上了她...
平常一天的晚上,这时候大家已经习惯的来到广场听沙司医生的歌曲,这是他们劳作一天仅有的消遣了。
但这次情况有些不一样,车辆引擎的轰鸣声压下了沙司的歌声,许多人面带不满的看着这些外来车辆。
一个凶狠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身上的肌肉块块分明,腰间插着一把长刀还有一支锯短枪管的自动枪。
车身上的炮塔没有启动,但是看着那个隐隐约约瞄准人群的枪管,众人就感到这群人来者不善。
“请问沙司医生何在?”
“我就是?有什么事情吗?”
凶厉男人一看,嚯!这沙司医生果然名不虚传,虽然只是穿着胸甲和洗的发白的长裙,但依然不能掩盖她美丽的面容。
这女人...可比他在中巢享受过的货色强上太多了...男人清了清嗓子,很是尊敬的样子,“我们老大想让你帮他治下病,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治病?”沙司微微皱起眉头,民众能看出来她脸上的不乐意。
有的人站出来帮沙司说话,“什么老大不老大的!这里不兴你们黑帮那一套!再不走,我们就打烂你们的狗头!”
砰的一枪,那个人的胳膊被开了个口子,剧痛让他倒在地上,只得斯哈抽着冷气。
人群有些躁动,但是那些不速之客也是做好了准备,炮塔上的四联机炮上好子弹,对准了人群。
其他的黑帮分子也是手中自动枪械做好了准备,随时将这些冲上来的人群打成碎片。
“等等!别伤人!我跟你们走,但让我先给他救治一下!”
“好的女士,你漂亮我们听你的,哈哈哈!”
沙司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回过头为受伤者治疗伤势。
子弹没有卡在**中,一下子穿过**,简单的消毒和包扎后,沙司安慰了一下伤者便和黑帮们上了车。
人们看着车队远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有的人说:我们该向上面举报,那些士兵会处理这些黑帮的。
但也有的人表示了反对:那些士兵一个星期以前就没有消息了,鬼知道他们跑到什么地方执行任务了,这些黑帮一定是看着士兵撤离下层区,他们才敢这么嚣张。
人群沉默了,也许真的和他所说的一样,军队不在乎他们下层区人的生死了。毕竟他们是边缘的人群,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已经几百年了,以前是这样也许未来也是如此。
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孩子能升入中巢,好远离可怕的变种人。
但是现在变种人也被治好了,他们看起来和自己也没差别,唯一能安慰一下情绪的理由也消失了。
“可恶!为什么我们没有武器?我们只有铲子,只有榔头,怎么能打过装甲车和机枪呢?”
“去找马瑞安吧,他一定有什么办法的,他是沙司医生的助手。”
“好,我们走。”
众人找到了在房间中的马瑞安,他正在用针线为沙司缝补换洗下来的长裙,可以看出来他的动作并不娴熟。
这个只擅长敲碎异端脑袋的主教一定花了不少时间学习这种细腻的活动。
“马瑞安!不好了!沙司被抓走了!”
马瑞安捏着针的手停下来了,他抬起头,看着说话的人,没有任何的废话。
“谁干的?在哪里?”
知道的人手舞足蹈的为马瑞安描述发生了什么。而马瑞安静静的听完,将长袍穿上,并拿起了圣言录。
“我们去救沙司医生。”
“可是怎么做呢?血肉怎么能挡得住子弹...”
没有多说话,马瑞安只是将一块铁板从床底抽了出来,并要来了一把铲子,一下下的在上面刻画着高歌特语和各种宗教纹饰。
那只手面对着针和衣物是如此的笨拙。
但是用铲子一点点刻画着文字和纹饰却是如此的娴熟迅速。
这一块铁板里外刻满了经文,马瑞安将他递给了一个强壮的男人。
“这样,他就能阻挡子弹了,如果你们真的敬爱沙司医生,就和我一起救出她。”
“好!我们跟你走。”
这些强壮的人看不懂高歌特语和这些纹饰的意思,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想要救出沙司医生的心。
马瑞安迅速的刻出一块又一块铁板,让强壮者当作盾牌使用,一时间他甚至回忆起了在教会为圣教军雕刻盾牌的生活。
“盾在手,跟我走。”
精挑细选出来的强壮者跟着马瑞安,这些人大多都是治疗好的变种人,他们前头还有一个机灵的小孩为他们带路,马上他们就能杀入黑帮的营地,救出沙司。
而坐在车上的沙司,则是看起来苦闷哀伤,脑袋贴着防弹玻璃没有说话。一旁的黑帮成员则是流着口水,想象着如此动人的女子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白痴...”
沙司冷漠的扫了这些被下半身支配大脑的蠢货,他们就像是自己以前见到的动物一样,没有任何的价值和趣味,只会一味的顺从自己的最原始和粗劣的**。
“...没有马瑞安那样的富有趣味呢...”
真不知道自己和马瑞安结婚的时候,他又会是怎样一副害羞的样子呢...太期待了...
阿斯塔特使用的战斗盾牌,这东西安装有动力场,所以能抵挡动力武器,顺便还能一下子拍碎你的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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