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院儿里,姜晚晚与四爷回府后,洗漱完便相拥合衣相拥,说着体己话儿。
温言细语聊了片刻,四爷想起了致美楼用饭时,姜晚晚说过的话,便重新提起。
姜晚晚想了想,抬起粉嫩俏靥,柔声出着主意:“爷此去不是为了赈灾,也不是为了查案,前期只是为了河提,手段不必太过酷烈,否则激起逆反心理,官员上下一心为您添堵,反倒不美。”
现下说到底那些个官员明面上并不曾犯错,就不能太过苛责。
她不想这一世,这男人还落下个刻薄之名。
四爷吻了吻她长长密密如羽扇般的睫毛,望着她晶莹剔透如水晶样的美眸,里面流光茵茵,充满智慧与灵动。
不由紧了紧手臂,温声道:“军师,胤禛该如何做呢?”
姜晚晚轻轻挑眉,看他一眼,嘴角挂着一抹娇嗔,糯糯启唇:“人家只是闺阁妇人,什么都不懂,只是易位思考,若我是河南等地的官员,咋然来了个捞政绩的皇子,等于头上多了尊指手画脚的活佛。我自然心中不喜。但他是皇子,我又不能对着干,怎么办呢?自然是拉拢他,若他识趣还好,不识趣,不给面子,那么我就阳奉阴违。本该一月做完的事,拖到三月。到时不能按期修完,发了大水,倒霉的是谁呢?”
说着,娇嫩欲滴的粉唇微微上翘,那弧度透着一种勾人的妖媚:“倒霉的自然是爷了,到时爷的差使办砸了,被皇上调进京责难,而河南湖北等地的官员自然弹簧相庆,送走了瘟神不说,自己本身还并无错处,毕竟…他们可都是按照爷的吩咐做的呢。”
“那爷从士绅着手如何?命他们每人每户都出人出银子,参与修建河堤。”四爷摩挲着怀里娇娇软软的娇躯,轻吟。
“当然可以。”姜晚晚点着螓首,捏着他的下颌,注视着那双狭长深邃的的凤眼,娇滴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官绅一体,你想得到绅的支持,需得过了官。手段又不能酷烈,所以你到了河南,可先让官员并士绅以国库吃紧为由,让他们捐款出人,以试探他们态度。我猜他们必然会敷衍,此时你再挑几只鸡杀了,最好是太子或大阿哥的门人。而后你再收下他们的孝敬,许以大饼…如此恩威并施,手段又不激烈,上下一心,则大事可定矣。”
“当然这孝敬你可不能动,需等回京后上交皇上,否则你的功劳可要被万岁爷折扣一半,可明白?”
说到最后,她不禁弯起红唇笑嗔了她一眼。
这一眼,柔媚迷人,令四爷觉着周围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只留下她如晨光般明媚的笑颜。
“明白了不曾?”见他只是呆呆的含笑盯着自己,姜晚晚粉面晕晕如芙蓉,忍不住捶了他一下。
四爷收回神,轻轻扬眉,温润点头:“爷都记住了。”
“这只是小女子的一点浅见,具体还得爷自己拿章程哦。”她丹眸漾笑,抱着他的手臂,软软地撒娇。
“晚晚聪慧,不下于男子。”四爷眼含赞叹。
后又瞧她红唇一开一合,十分诱人。
便忍不住俯身,
轻柔含住了那抹温软甜腻朱丹。
如得珍宝般,细细浅浅品尝。
整个人将她香软娇躯圈的紧紧的,恨不得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才好。
此刻,
他爱煞了她…
…
转眼数日过去。
这几日平静的朝廷发生了两件大事。
其中一件,则是皇四子四贝勒胤禛上了一道折子。
内容甚为引人注目,乃是治河八策。
其中将逐字逐句的分析了为何黄河久不能治,如何一劳永逸以及治后诸事。
此奏折一出,顿时康熙如获至宝,朝野内外沸沸扬扬,围绕此奏书闹得不可开交。
另一件,则是众人商讨了治河由谁牵头去往河南、湖北等地治河。
你来我往数日,两党渐渐统一了,由四贝勒本人亲自去才为两方都接受。
只是皇帝并未确定,似在考虑。
“…”
四爷府,邬思道罕见的有些气闷了。
“四爷,为何不上另一封请封折子?此时朝野内外闹得不可开交,正应该交出这折子降降温,好转移视线啊。”
他有些疑惑,为何之前商量好了,这会子四爷反倒是没按商量的来?
那位姜格格倒也罢了,四爷宠爱,想护着无可厚非。
可这伊格格怎么回事?
“四爷,若不出个昏招,直郡王、太子生疑,不免节外生枝啊。”邬思道用用拐棍杵了杵地面,苦口婆心。
四爷慢慢抚着手里的折扇,冷眸半阖:“先生放心,没有意外。”
他原本奏折写好了,就待上呈。
可忽然想到,若是这封折子上去,皇阿玛心里留下印象,后面给小狐狸请封了怕有妨碍。
再者,立一个挡箭牌挡箭又转移视线固然好,可万一箭牌起了什么不甘,或是被利用,又或是小狐狸不高兴、误会了反倒不美。
因此权衡利弊之下,选择顺其自然。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这…好吧,唉!”见四爷下定了主意,邬思道摇头,知道劝不动了,不再进言,叹道:“四爷此次下去治河,需得谨记三条:对官绅外柔内刚,拉拢为上,还得杀鸡儆猴。对礼来者不拒,却不能用下分毫,因到时候还要上交朝廷。对百姓不可强征,或贴吿示之,或以利诱之,广施仁意,争取民心。只要做到这三点,四爷这趟功绩将无任何污点,完美无比。”
此时诸皇子尚未长成,朝廷里两强抗衡,顾不上其他,正是起势时。
四爷颔首,不觉想起了前几日小狐狸和他说过的。
仔细琢磨,除了最后一条,竟大差不差,不由心生感慨,
小狐狸的确是钟灵毓秀的女子。
又觉欢喜,
这般女子
竟被他得了。
“对了…四爷,此次您是否要点一位皇子与您一同下去?毕竟…”
剩下的话,邬思道不好说。
但四爷却明白,点了点折扇,笑道:“爷正有此意,昨儿十三弟还来求我,想与我一同出京。我想着他已经成人,就答应了。”
“十三爷吗?”邬思道了然捋了捋胡须,又道:“只是十三爷年轻,性子不稳重,倒不能离了您得眼皮才是。”
“无妨,十三弟虽性子活泼,却明白事理,知晓轻重…”
说曹操,曹操就到,
四爷话犹未完,就听外头传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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