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何雨柱之岁月芳华 第182章 聆听玉魔心声，程建军真可怜

韩子奇之死，是因为他开除了自己的账房先生。

他发现的自己账房先生悄悄偷钱，koi毫不留情将之开除，

后来，账房先生家境贫困，他的四个儿子也失学，后来都成了卖力气的工人。

说实话，账房先生大概应该没偷多少钱，否则账房先生的怨气也没那么大。

后来，账房先生的儿子们，十分记恨，长大之后前来报复，把韩家的玉器全部抢走，

失去了玉器，韩子奇也因此被活活气死，一代玉魔就此陨落。

韩子奇的死固然窝囊，但韩子奇本人就是个狠角色，做事太过苛刻。

韩子奇给自己放账，何雨柱也没打算救他。

但眼看这些珍贵的玉器被人白白抢走，总是觉得太可惜了。

不过还有时间嘛，先让程建军在这儿学艺，打听清楚情况再说。

何雨柱道：“这位叫程建军，别看他年纪小，水平可是高的很，青铜器的手艺已经炉火纯青，你的三不收，他一样都不占。这小孩聪敏的很，你尽可放心。”

何雨柱把程建军的本事，一阵臭吹，玉魔韩子奇信了几分。

玉魔两眼如炬，盯着程建军道：“是吗？那行，先让他在这里试一星期。

“先跟你说好了，我这铺子已经合营了，公家可不能教给你仿造和修复古玉的办法。所以，你跟奇珍阁这铺子一点关系没有。”玉魔严肃地道。

玉魔接着道：“所以，程建军算我私人的徒弟，跟店铺无关，规矩还是我说了算。”

何雨柱点头，这很符合逻辑。

玉魔道：“还得按行里的老规矩来，给我签生死契。”

程建军一阵狂汗，小声道：“生死契？签不得啊！何叔，这人看起来很凶，要不叫韩春明来学吧！”

何雨柱道：“你想学手艺，就给我忍着，他要打你骂你你都得忍，不过以后你怎么报复，那我不管。而且，我还给额外给你每个月30块钱工钱。”

程建军可是听说过，过去前店后厂的连家铺，打着收徒名义，其实丝毫不讲人情，四九城的居民都知道，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

这种连家铺，都是封建师徒关系，三年学徒期间没有人身自由。

学徒每天要干十六个小时，师父没有义务给看病，一天假没有，还要伺候师父全家，牺牲仅有的睡眠时间给师父带孩子，比娄老爷可不地道几百倍不止。

把孩子送进连家铺，家长都是哭着，虽然也许只是离家几条街，但送到那里，却跟生离死别一样。

连家铺之所以封建，就是学徒没有自由时间，

除了除夕能回家一趟，其他时间都不能和父母见面，有老人回忆说，就是奔丧也得经过师父批准。

说老实话，轧钢厂大多数老工人，都是连家铺的学徒，

他们离开师父的铁匠铺，去娄老爷的轧钢厂，

非但没有一点悲伤，反而就如同从地狱上了天堂，几乎所有工人对给娄老爷打工都十分庆幸。

在连家铺，学徒期间一分没有，就算出师之后，工资也只有六块大洋。

而娄董事直接开出12块大洋的工资。

这特么究竟是师父还是大坑啊！

没被师父打傻的，都知道怎么选择!

但在何雨柱利诱之下，把牙一咬，就答应了。

韩子奇很快草拟了一张卖身契：“程建军自愿跟师傅韩子奇学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疾病意外，自己认命，医药费一概由学徒自负。”

何雨柱直嘬牙花子，我擦，韩子奇这改不了老脑筋啊，

解放前连家铺那一套生死文书，居然还在沿用。

程建军没有办法，看了一眼何雨柱，只得签字画押，眼中满是泪水。

韩子奇冰冷的话语响在他耳边：“好，在这三年之内，他就是我的奴隶，我让他去死他都得去死。”

程建军脊背发凉，带着哭腔小声道：“何叔，您可别把我忘了！要不我就死这儿了！”

何雨柱心说程建军你也不是好东西，大反派一个，活该让玉魔炼化一下。

韩子奇开始介绍，仿造古玉的方法很多，有熏、烤、烧、煮、炸、蚀、沁色等手段，只要有一口窑炉，

就能用杏干、梅干、姜黄、血竭、蓖麻油、锯木屑，以及染料、颜料、有机盐等材料，做出一道美味的…菜肴？

何雨柱和程建军双双风中凌乱，这特么哪跟哪啊？是不是要学大厨？

韩子奇道：“一般的玉石，能在表面熏出一层昏黄，并且深入缝隙，这就有了古玉的的感觉。”

“用明火进行烧烤，然后把烧过的滚烫玉石，立刻放入染色液体中，进行沁色的做旧，并同时在玉上留下裂纹，就能做成牛毛纹的老玉。”

“此外，我们通过杏干煮玉，硫酸侵蚀，502胶粘接，甚至残害动物来制造血玉等手段，可以制作出各类古玉。”

韩子奇说这些的时候十分冷血，对程建军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因此自古玉石皆带血，你要牢记这一点！”

“想学做玉匠，一定要对人残酷无情，当断不断，反受其害！”

“想想我们的祖师爷和氏，那遭遇有多惨，想想蔺相如在秦王面前不惜血溅五步。”

“你一个凡人，想像秦始皇那样拥有宝玉，就必须心智坚定！”

“不成玉帝，就必要成玉魔！”

“现在，你就去厨房找把刀来！”

程建军听完这番话，吓得筛糠。

何雨柱也皱眉，这韩子奇怕是真入魔了啊！

程建军虽然是《正阳门下》的反派，但跟许大茂差不多，是色厉内荏之辈，可没这杀人的胆子，瑟瑟发抖。

何雨柱也傻眼，这儿就他们仨人啊，韩子奇横不能自己抹脖子，让刚收的徒弟程建军抹脖子也不现实，那除了杀我，还有谁啊？

韩子奇见程建军双腿发软，冷声道：“没用的东西，我拿刀是让你壮胆，想要做出血玉，你得先学会坚强！先杀条狗给我看！”

韩子奇说，现实中即便存在血玉，数目也是微乎其微的。

而大多数价值连城的血玉，都是玉石工匠制造的。

制造方法非常缺德。

想制作绝世稀珍的血玉，就要先玉石塞进狗嘴里，再把狗嘴封上，然后把狗给掐死，

把狗的尸体埋地下，几十年后，挖出来就可以得到血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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