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道;“这就是报纸上经常出现的国际友人东园寺公爵?”
大文豪道:“是的,来认识一下,公爵,这位是我的朋友何雨柱先生!”
何雨柱也不怯场,与公爵握手致意,然后便想起雨水的话:何大清就是公爵的厨师!
果然,公爵身后跟着长长的随从队伍,其中一个前额光秃的半大老头,看到这一幕,非常不自然,转头就走。
“何大清先生,你去哪里?”公爵随员道。
“我去解手。”何大清转头就逃。
但何雨柱已经看到他了,舍弃了公爵,直追而出。
何大清狂奔,跑到男厕所,才想到对付白寡妇的招数,对何雨柱无效。
“别跑,你为什么躲我?你为什么抛弃你儿子闺女,一个人逃跑,回来以后也不告诉我!你把我们害的很惨,你知不知道?”何雨柱喝问道。
何大清道:“白寡妇不让我见你,我有什么办法?”
“我是你亲儿子,她凭什么干涉?”何雨柱道。
何大清道:“白寡妇是白家老号白掌柜的闺女,她大哥非常霸道,鼓动她爸说,宁可把白寡妇当老闺女在家养着,给父母养老送终,也不嫁出去。”
何雨柱惊讶:“为什么?”
何大清道:“因为她大哥说,白家烧羊肉的绝活不能外泄,闺女嫁出去总要给人生孩子,不可能守住自家厨艺。”
何雨柱震惊,简直不可理喻。
何大清道:“白寡妇不甘心,还是跑出去嫁给乐我学了她白家老号的手艺,怕我给泄露出去,我也没办法不是?”
何雨柱听东来顺的人说过,但既然是寡妇,就不是被何大清拐走的。
“白寡妇先嫁的是东来顺的厨师,后嫁的你啊?她不也还是嫁了吗?”
“是嫁了,但她哥有次给她喂了绝育药,骗她说,吃了这副药,所有男人都会对她倾倒。于是她信以为真,吃了以后就从此绝育,生不出孩子!”何大清胆战心惊道。
何雨柱听得有点手抖,道:“这可信吗?不是她编的。”
何大清道:“可以肯定是真的!因为,白寡妇身上一直麝香的香气!而白寡妇根本不知道她吃的是什么,还对我说,香妃以前就是吃了这碗补药,才有体香的!”
何雨柱惊道:“我们谭家菜从不用麝香,因为能让女性绝育!”
何大清道:“没错,我进东来顺当学徒,偷师东来顺的时候,很快就闻见了她身上的麝香味,有听说嫁进东来顺好几年都没有孩子,就把这事告诉了她!”
“白寡妇大怒,把她家烧羊肉的绝活,交给了她老公。东来顺开始卖烧羊肉,很快就被白家知道了,三天以后,她老公就暴毙而死!她也就成了寡妇!”
何雨柱后背发凉,道;“你是说,白寡妇的丈夫,是被白家人谋杀的?”
何大清道:“白寡妇知道谁下的毒,十分害怕,又恨透了她大哥,偷偷跟我有了那事,然后就把白家的厨艺教给了我。”
“我一下学到了东来顺和白家烧羊肉的厨艺,贝勒爷非常欢喜,我只给他一家做饭,白家老大就没发现他家厨艺外传。”
“后来,贝勒爷一时高兴,跑到白家老号吃烧羊肉,嘲笑他们的不如我做的。”
“白家老大一查,就发现我是跟白寡妇学的,不知买通了贝勒府里什么人,想要害我,我就带着你和你妈,逃到隔壁东园寺老公爵家里,给老公爵做饭,还反手向公爵告了一状。”
“当时,破烂侯也在公爵家听差,公爵就打发破烂侯去叫巡长过来。”
“于是,白家老大因为下毒被抓去枪毙。白家老二跑得够快才跑掉,但那巡长没敢说白家老二跑掉了。”
“公爵没多久就离开了,我就带着你,靠着谭家菜,祖传的川菜,还有东来顺和白家烧羊肉的绝活厨艺,光明正大的到处走穴,给娄家和其他有钱人家做饭。”
“到了1952年,白家老二居然又回来了,他悄悄给我下了毒,想要毒死我,结果那天咱们都没在,只有你妈被毒死了。”
何雨柱啊地尖叫,自己老妈竟然是被白家老二害死的!
“这个白家老二够狠,又诬陷我串通东洋人害死他大哥,幸亏知道这事的巡长告诉了我。”
“我怕他继续报复,公爵不在我也说不清了,赶紧带上白寡妇远走高飞,离开了四合院,让聋老太太照看你们。”
“我跟白寡妇躲在保定几个月,被村里当做了有钱人,钱都被村民抢光了,又赶紧逃回了谭家菜,躲在燕京饭店附近。”
“白老二以为我们俩死了,而你不会白家的厨艺,他也就没有继续害你。合营之后,他就的那点本事也上交了,也就没理由害你了。”
何雨柱气愤:“白家人竟这么毒辣?为了一点已经上交的菜谱,就要闹出人命?还害死我妈?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定要他们死全家,给我亲妈偿命!”
何大清捶胸顿足道:“可不是嘛,过去这种事太多了,谭家菜也是一样,当初虽然没有杀我,但也满大街的找我,要把我抓回去,我躲进贝勒府才让他们死心。”
何雨柱愤愤道:“现在公爵可以为咱们作证,再也不怕这姓白的诬告,你和白寡妇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来了。”
何大清羞惭地退到一边说,他跟白寡妇也不会搬回四合院了,白寡妇也不乐意追究他二哥。
“什么?你这个怂包,陈世美,我妈白死了吗?”何雨柱怒道。
何大清不敢说话。
何雨柱大骂道:“说到底你还是向着白寡妇对不对?”
何大清道:“白寡妇已经跟她二哥重归于好,希望你也不念旧恶,宽大为怀,所以我一直不敢找你。”
何雨柱道:“何大清你简直是在放屁!对这种人我宽大的屁!”
何大清道;“是,是,我在厕所里,的确是在放屁,你后妈也是受害者,她都能宽恕她二哥,你就饶了白家一家吧,毕竟他也是你后舅舅。”
“你说什么?你跟白寡妇一家还睡成亲人了!见到白寡妇走不动路吗?仇人和亲人都不分,你给我下去好好反省一下!”何雨柱一脚踹翻正在蹲坑的何大清,叫他摔在了茅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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