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你还欠我一舞 第147章 这一次，是你赢了

进入到自己的意识深处的时候，现在琪亚娜的空间当中，已经变成了支配剧场的模样。

“......果然是这样吗？”

单纯只是注意到了这里的模样，琪亚娜也意识到了空之律者的目的。

“看样子，你似乎明白了呢。”

空之律者的声音在琪亚娜的背后响起，当她回头的时候，空之律者已经居高临下的蔑视着她。

“空之律者......”

“好久不见，我的容器☆”

“我不是你的容器。”

对于空之律者这种蔑视自己的表情，琪亚娜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天穹市吧？过去这么久，你垂死挣扎的样子真是一点都没有变。琪亚娜，你逃啊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最终，你还是屈服于伤痛，跪倒在内心的裂痕前——我的面前。”

“那次不是白焱哥特意放你出来的透透气的吗？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能够出现在我的面前？难道你觉得，我还是那时的我吗？我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空之律者的话，琪亚娜对此也只是淡然一笑，甚至也只是不屑一顾。

“哈哈，真敢说呢。可如果你没有动摇，我又怎会出现在这里，站在你的面前，如果不是你的那两位好朋友，这具身体我已经支配了。”

空之律者看着头顶的正在就纠缠着的力量，金色的空之律者权能正在试图突破理之律者力量和雷之律者力量逐渐而成屏障。

“你害怕直面我，拒绝面对我，这是你将我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理由。而你，甚至还在做梦想跟我这个敌人和谐共处？但如今，你输了。”

空之律者飘到了琪亚娜的面前，轻轻的挑起了她的下颚。

她金色的瞳孔和琪亚娜蓝色的瞳孔对视，但她却没有从琪亚娜的眼中，看见一丝的不安。

“我的枷锁已被解开，不会再有旁人打扰我们。你长久以来的努力，至今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啦。”

空之律者轻轻的拍了拍琪亚娜的脸蛋，但琪亚娜却反手抓住了她的手。

“你......为什么要帮助支配之律者。”

“帮？”

空之律者注视着琪亚娜的眼中露出一丝不屑，伸了个懒腰，右腿搭在了左腿上高傲的注视着面前的琪亚娜。

“哈哈哈！别把那群傀儡和我相提并论。它们是一群无可救药的失败者，可悲的蝼蚁；口中念叨着难以理解的言语，举手投足都充满了和你异曲同工的弱者气息。这些家伙自顾自找上门来，不自量力地说要救我出去，那副模样滑稽极了。”

空之律者摊开手，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我还是乐意给它们一个机会，好让我欣赏一出小丑的闹剧——也确实没想到， 它们真的把你带到了我面前。说实话，我现在心中只有失望。你还不如它们啊，你心中的还是那么的仁慈，不想被我叫容器的半身☆”

“....”

尽管琪亚娜已经不留痕迹的拉开了和空之律者之间的距离，但是空之律者并不把这些细节放在眼里。

“好了，开场白也说得够久了。希望你有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回味自己最后的人生。来吧，琪亚娜。这是只有你我二人的剧场，只属于胜者的舞台。”

空之律者缓缓的抬起手，身后浮现出了三枚亚空之矛。

“乖乖被我支配吧......这是你——无法逃离的命运！”

对于空之律者投掷过来的亚空之矛，琪亚娜没有做任何的回应。

只是单纯的拿出了属于自己的亚空之矛和天穹撕裂者，一枪一矛的反弹着空之律者瞄准自己的亚空之矛。

原本琪亚娜没有回应，空之律者也只是会单方面的压制琪亚娜，可这反而让空之律者很不爽。

“你的态度，真令人不快。我打破了你的束缚，接管了核心的权柄。一切都如同那一天的再演，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取代你，彻底成为这具身体的主人。而你，将被碾碎，化作虚无，连意识的残片都不会剩下。”

空之律者一边说着，她释放的亚空之矛，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可是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惊慌？一点都不害怕？一点都不绝望？”

“因为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琪亚娜躲过了空之律者的攻击，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无论什么样的封印都不可能永远有效，那不过只是延后了决断的时间。你我之间，早晚会有这样一场了结一切的对决。我们就像水火，互不相容；也无法做出让步，彼此妥协。”

琪亚娜再一次的睁开眼睛，一金一蓝的双眸中表露出坚定的眼神，让空之律者都怀疑现在的琪亚娜，还是不是原本的琪亚娜了。

“既然我们没有办法像希儿那样，也绝无和解的可能，那我们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了结——赢的方留下，输的一方消失。”

“事到如今，你觉得自己还有获胜的希望？你从来做不到。那些煎熬的记忆，沉重的枷锁，你无法放下。想要逃走，却只能在泥沼中越陷越深。因为这具身体是一一个容器，它所承载的灵魂太过沉重，沉重到你根本无法背负。而我，只是来取回本属于我的东西。”空之律者说到最后的时候，甚至都有一些撕心裂肺的声音了。

“......在天穹市，你曾经说过，我永远无法摆脱你。你也说的没错，那个沉重的灵魂，我确实无法背负，但是我，不，不是我....是我们。”

当琪亚娜注视着空之律者的时候，她能够明确的感受到一丝心悸。

“如果只是我一人的话，我或许，真的撑不到现在。但是，我的身边，并不只有我一人。芽衣、布洛妮娅、班长、姬子老师还有刚刚见到的西琳，有她们在我的身边，我就没有认输的理由，更没有被压垮的借口！”

在这一刻，琪亚娜正式开始转守为攻，朝着空之律者杀了过去。

“自从那一次之后，那之后的日子里，我一直在思考这句话背后的意义，思考两个问题的答案——你是谁，我又是谁？”

“我没兴趣陪你探讨哲学。我是空之律者西琳，而你是实验体K423，这是早已确定的答案。所以一切都是律者做的，不是你的责任，也不是你的错一这不是你和同伴们抱团取暖时最爱的说辞吗？”

琪亚娜的攻势逐渐变强，反而空之律者的实力像是下降了一些，现在的空之律者，反而被琪亚娜给暂时压制了。

“当初西琳姐跟我说的话，你不可能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原本我还带着一丝幻想，但我很清楚，这就是一个事实，只有我接手了它，我才能补上自己灵魂的缺口，才有与你分庭抗礼的可能。”

琪亚娜一枪逼开了面前的空之律者，两人再度拉开了之间的距离。

“我就是你，我们是同属于这具身体的两个自我，因西琳的渴望而诞生的两个存在。我和你，本身就是‘西琳’的延伸。”

这一次，反而是空之律者沉默了，但片刻之后，空之律者反而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时至今日，你开始宣宣称自己是西琳了？胡思乱想，脑袋都坏掉了吗？好啊！我......”

面对空之律者的质疑，琪亚娜却只是摇了摇头，突然打断了西琳的话

“不，我不是西琳。我也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琪亚娜，琪亚娜·卡斯兰娜。况且，现在的西琳姐姐都已经认可我了。你还以为，你一直以来使用的手段，会有用吗？”

“也正如西琳姐姐说的那样，你是西琳渴望毁灭人类的部分，而我，则是西琳热爱这个世界的部分。而你以西琳自居，肆意宣泄自己的恶意和仇恨，以这种方式，将我与真正的西琳隔断，令我拒绝正视自己的身份。”

琪亚娜手中的亚空之矛逐渐消失，拔出了另一把的天穹撕裂者，瞄准着面前的空之律者。

“在西琳姐姐的心中，曾经是复杂而矛盾的，但你只想让我看见其中的怨恨。”

随后，琪亚娜扣下了扳机。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空之律者，直接被天穹撕裂者凝聚出来的子弹射穿了左肩。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她心中渴望毁灭人类的部分。”

空之律者自嘲的笑了笑。

这个事实，她又何尝不知道的呢。

但正是因为她渴望毁灭人类，她才有着存在下去的意义。

“憎恨的种子，从那些道貌岸然的研究员以希望的名义将西琳带走，将她推向地狱，迎接生不如死的命运时，就已经被播下了，令我想要毁灭人类的人，正是人类自己！”

空之律者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暴走空之律者的权能，逐渐开始突破理之律者和雷之律者两股力量的封锁。

“是啊......但在那里，她也认识阿芙罗拉，阿加塔，还有贝拉。”

琪亚娜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尽管现在她是在意识的深处，但她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得到，将手一直放在自己身上那一位的被称为审判级崩坏兽的贝拉对自己的担忧。

“这是西琳在那座实验室里遇到的朋友的名字，也是她直到最后都在牵挂的名字。她从未忘记她们。崩坏撕裂了西琳的心，却无法将她们的身影从她心中抹去。尽管，夺走她们的，也是人类。”

琪亚娜反而将空之律者准备说的话，直接反驳了回去。

“是啊，但人类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正如姐姐在分别之前跟我说的那一句话那样。她现在，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战，只是为了那些为了拯救自己，而险些付出生命的那些人而战。部分人类的赎罪，不应该由全体人类来承担，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但并不是现在。”

“......”

“「Ich liebe dich」，对于她来说，从来的不是虚假的谎言，也不是欺骗。西琳·沙尼亚特，这是她的新名字，也是属于西琳，真正的未来。”

伴随着琪亚娜的意志逐渐坚定，空之律者有一种预感，似乎她现在已经陷入到了必败的局面。

“曾经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西琳做着往复不断的梦。那些你蔑视的温暖，却是梦中她最渴望的宝物。她渴望重新来过，渴望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拥有朋友，拥有平凡而幸福的家庭。她渴望父母的爱，想再次聆听妈妈的声音，再次感受臂弯与怀抱的温暖。”

琪亚娜的语气越来越轻，但空之律者却觉得她说的话越来越重。

“她渴望希望，渴望幸福，她不停地默念从塞西莉亚那里听来的话语。这一切，连带着妈妈那一句「Ich liebe dich」，都镌刻在核心的记忆中，跨越时间，最后诞下一个新的意识。而对人类的恨，形成了你。而对爱的渴望，却形成了我。”

“所以，我不会就此倒下，我只会前进。这个世界并不美好，所以，美好才是人们心中的渴望。正因为善恶并存，所以我才更要努力去创造能够超越悲剧的明天。我相信，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机会，能把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心怀善意的人正是这样不断出现，一代代传承下去。”

“就算自己的结局算不上美丽，也是无愧于心，坦坦荡荡的一生。”

听着琪亚娜用绝对坚定的喊出的那一句话，空之律者却并没有嘲笑她，而是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没想到，当初的那个失败者，还是走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看来，这场赌约，是我输了，甚至输的很彻底。但还是要恭喜你，这一次，是你赢了，琪亚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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