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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第一百七十章(合章)芳花陨落(二)

骇人的眸光瞬间落在芳常在的脸上,她却不躲避,只是身上下意识的动作显示出她有些害怕的颤抖,面上有些发白地看向皇上。

“人赃并获。”芯妃接口道,眼中已经将泪水压下,换上凌厉的眼神,好似尖锐的锥子一般一下下地刺着芳常在的眼神道:“你还不肯认罪吗?”

皇后容色也收敛起来,声音难得的沉重发凉道:“芳常在,你有什么好辩驳的?”

“臣妾没有什么好辩驳的。”芳常在蓦然发声,却是叫明月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心。

那把子绝望至极又夹杂着怨毒的声音继续道:“皇上若是觉得是这样,便发落了臣妾吧!”

“大胆!”安泰眼见着芳常在这样的神色,已经隐约有僭越的模样,便急忙出身呵斥。

上官莲叶一直冷眼旁观,这时候也只是用绢子掩了掩嘴角道:“芳常在就这样轻易地招了?当真没什么可辩解的?”

一句话便叫皇帝的的眼神之中加了一层疑窦地神色,他身子微微前倾,却是冷声道:“你这样便是承认了?”

芳常在脸上的神色已经恍如好似死灰一般,她极快几转动一下眼珠,才抓紧了手中的绢子道:“不错,这些全部都是我一人所为!”

水样星眸当中划过一丝凌厉,明月看向芯妃,她也是有些惊讶,承接到明月的眼神,便立即上前两步道:“那你为何要这样做?”

冷然的神色叫芯妃也不觉震动,她忍耐着几欲出口的话,却是被仪贵妃抢了前面道:“本宫听说,芳常在因着自己的猫冲撞到芯妃,而被皇上惩罚了?莫不是因着这件事情?”

说话间,她有些惊异地用绢子掩饰住自己的朱唇,眼波流转之中化作眉毛上的一点轻蔑和不屑道:“看来这是芯妃自己招惹祸事伤身啊……”

芯妃被仪贵妃这样的冷言冷语激的面上一片绯红,刚想说些什么,芳常在便立即接口道:“不错!我就是恨透了她!我这样貌也从不比她差,凭什么她坏了龙嗣之后便趾高气昂,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滑倒的,却要赖在我的头上,害得我受尽折辱——”

她的眼神迅速地在身畔的人面上拂过,颤抖着声音继续道:“所以这都是我做的!我就是恨透了她!”

明月眉心一跳,却是凛然地扬声道:“哦?原来芳常在懂得这样多的药理,竟是能想的这样周全。既然这样狠毒的招数都能想出来,为何这些年一直没有得到皇上的圣心?只怕也是人品堪忧的缘故吧?”

“你……”芳常在被明月一句话堵的气结,明月看也不看她一眼,便旋身对宝座之上的两人道:“皇上,皇后娘娘,臣女以为,这件事情虽然昭然若揭,但是手法和做派根本就不像是芳常在平日里的作风,只怕,这其中还有更大的阴谋——”

话音刚落,身后便隐约有一道道怨毒的眼神投来,心知那眼神来自于谁,但是明月还是极快地回首,眼波在这些人当中的脸上划过,眉目中的清冷端肃叫人觉得一阵寒凉,声线便在耳畔响起道:“若是由得这个人继续作恶,只怕还会有更多的皇子遭受二皇子今日的暗算。”

德妃见状亦是颔首一下,扬起一向温和柔然地面孔道:“太子妃说的不错,芳常在原本正在禁足当中,她是如何知道芯妃宫中的乳母需要喝中和汤的?这其中还有很多的蹊跷,还请皇上明察!”

芯妃闻言却是已经福身行礼,垂首之后扬起脸,只见那清秀的脸上早已经是泪水连连,她泫然泣泪道:“皇上,皇上,二皇子可是您的血脉,他原本就虚弱,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的陷害?臣妾自知不算什么大慈大悲的人,却也不会去伤害这样一个襁褓婴儿,这些人要害死您的亲生骨血啊!”

芯妃一壁说着,便用手摸着自己眼中泉涌不止地眼泪,她原本就因着生产大出血削瘦了不少,此刻伤心的神色伴着她孱弱青白的脸色,直叫人觉得心中一痛,皇帝见状也是心疼不已,立即伸手将芯妃的手拉住,攥在手心拍了拍道:“朕知道,朕绝对不会由得这人在后宫当中兴风作浪!”

明月眼见着皇上眼中的柔然逐渐化作一层冷冽,却是觉得一道有些忧伤的眼神投来,仔细循着那眼神的感觉,却发现是皇后正襟端坐,她的眼神已经落到了面前的芳常在的身上,声音在正殿当中回响道:“芳常在,你是否愿意供出幕后主使?若你愿意,本宫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生与死之间,芳常在终究会有一瞬间的迟疑,她眼神之中充满着对生的渴望,然而不多就是在一瞬间,便化作一缕死灰一般斑驳落下,她垂下眼睑,却是大声道:“没有人指使我!全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不过就是拿一些朱砂又有何难!”

柔荑紧紧地攥了起来,手心传来的坚硬感觉让明月蓦然醒了神,她眼神沉稳一下,便接口道:“芳常在,你可要知道,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关系到你的九族,谋害皇嗣的罪名可不小,你可想好了,真的要独自承担?”

朱唇如兰吐息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星眸之中已经注意到妃嫔之中的仪贵妃有些隐约的不安,然而只是在瞬间便隐藏在她浓密的睫毛之中。

芳常在的手有些颤动,然而她却是紧紧地将手掐在自己的腿上,她忍耐道:“这件事情与我的家人并不相干!更何况二皇子并没有事情!要杀要剐我就在这里!”

冷笑一声,却是芯妃蕴着通红的眼睛气愤地看向她道:“你便这样不肯承认么?你执意如此,只怕你在意的家人也会跟着陪葬!”

芳常在几乎是截然色变,她的眼神有着一瞬间的涣散,茫然之中夹杂着绝望,眼底已经蓄起了一层薄薄的泪光,她极快地看了一眼仪贵妃,却是咬牙道:“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担!”

明月陡然将眸光锁紧,然而就在她迟疑的瞬间,便见到芳常在已经突然起身,那速度几乎快的来不及叫人反应,安泰原本是守在皇帝的身身畔的,见到芳常在突然起身便立即甩了浄鞭扬声道:“护驾!”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在电光石火的瞬间,明月只觉得一种恐惧般的不安窜上心头,然而她刚刚走了两步,已经来不及了,芳常在几乎就在那一个动作的瞬间冲着离皇上不远的一条柱子撞去,头撞在那朱漆的红柱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登时便在那雪白的墙上甩出一片红梅般的血花——

血如泉涌一般喷射而出,芳常在的身体定格的一瞬间,众人恍若在梦中一般,当鼻翼中充斥着血腥地颤栗味道时候,一声尖叫便已经划破那突如其来的变故引发的寂静。

“啊——!”仪贵妃离着皇上最近,那鲜温热的鲜血便已经甩在了她原本妩媚白净的脸上,她摸到脸上的粘稠才无比恐惧地尖叫起来。

明月几乎是怔在原地,只见那鲜血依旧顺着芳常在的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甚至混合着一层乳白色的液体,惹得她胸腔之中一阵强烈的扭曲一般地恶心。

一众嫔妃早已经惊吓的面如土色,惊慌失措的起身,惶恐地躲开芳常在尸体的地方,皇帝也受了惊吓,然而芯妃近在咫尺,他还是选择将芯妃拉扯到一边,已经有嫔妃受不住昏厥过去,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呕吐,侍婢的尖叫混合着嫔妃地哭泣声音,在一瞬间炸响,明月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声音传来的方向,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恍若是在做梦一般。

晃神之中,便有一只大手将她拉扯到一旁,面前一道黑影将眼前的一切遮掩起来,明月这才捂着胸口,蹙眉之下想要将心中难以言喻地干呕忍住。

清俊的容颜出现在眼前,却是一方手帕递了过来,明月急忙接过,掩饰在自己的口鼻处,一阵温和地甘草香味便在瞬间蔓延开来,叫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深吸了两几口气。

“不要看!”阮无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别样的澄澈清凉,让明月有些涨红的脸色稍霁,她颦蹙起来眉心,却是在研究奥余光当中看到了那青色的发丝散落在地上,混合着殷红的血液浮浮沉沉地粘在一起。

皇后还算端持,终究是扬声地在极力主持失控的场面,然而一声闷响,仪贵妃已经晕倒过去,身子软绵绵地顺着那椅子滑了下来,场面登时更加混乱起来。

心中的酸楚和复杂混合着将整个胸腔填满,穿针走线地蜿蜒出一道泾渭分明的难言地阴影,明月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有些失神地看着皇后安排一众嫔妃退了出去,这边阮无城也将明月带出去,巧儿和苑竹唤来,两人将明月搀扶出去,然而明月却在瞬间恍若一副行尸走肉一般任由这三个人将她带走。

“主子?”巧儿满眼睛地担忧,见到明月失神的样子更是害怕,急忙叫着阮无城道:“究竟是怎么了,我们主子怎么成了这样?”

阮无城的眼中沉浮着复杂的纠缠,他凝着明月的样子道:“芳常在方才在皇后殿中触柱自戕了。”

巧儿倒抽一口冷气,眼中的担忧更胜,不无愁绪地轻轻念着:“自戕可是大罪,难怪主子会这样,亲眼看到终究是被骇着了。”

身畔的苑竹却是不经意地摇了摇首,就见到明月的眼神逐渐澄澈地安定下来,她似是刚刚听到巧儿的话,便道:“我没事。”

阮无城的眼神之中蕴含着几缕隐约的担忧,却是冷了容颜道:“回去我会给你开几副安神汤,近日不要再进宫了。”

“不,”明月清明声音无比纯粹的传进阮无城的耳中,他蓦然停驻下脚步,却是看向一边的明月,见到她神色坚定的道:“我要去芯妃的宫中看一看。”

清秀的眉心皱起,阮无城有些不解地看向明月,就连身畔的苑竹也不易察觉地笼络一下眉眼,却是见到明月再次笃定地开口道:“今晚安排我到芯妃的宫中。”

话末,却是毋庸置疑地坚定。

安静的室内,偶有婴孩梦中呢喃,静默一片,眼见着接近三伏,那闷热的夏夜之中竟然在这静默中生生透出一丝凉意来。

明月在一边将熬制好的药膏亲自准备好,手下的动作停滞下来,面色在火光的跳跃之中显得忽明忽暗。

许久,芯妃打破了这平静,纤手轻拍着怀中的孩子,压低的声音些许的不甘:“此次之事,仅仅凭靠芳常在一人,怎可能实施出来,她的背后,定有指使之人,而芳常在,不过是一个替罪羔羊罢了。”

闻言,明月眼皮抬了抬,清冷淡漠的脸却依然平淡无波,只是道:“娘娘心知肚明,只是我们还是晚了一步,眼下动气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我自是知晓气坏自己得意还是那些个看笑话的人,可是我的孩儿被人暗害,那暗害之人却依然逍遥法外,我怎能心平气和?”这话的的尾调一厉,惊了怀中的孩子,芯妃连忙拍了拍孩子,见他沉沉的睡去,才又开口,声音很小,怒气却胜:“明月,如若是你,你可会如你所说的这般淡定沉着?”

“我不会。”明月声音疏离沉静,此刻在这安静的室内,却透着别样的韵味,芯妃话落,便听到她行云流水,不含一丝的拖拉的答道:“但此时这般境地,我们只能用隐忍,方为上道。”

“你的意思是?”芯妃的手一顿,旋即又缓慢的轻拍,艳红的唇轻抿,道。

明月视线落向芯妃,看着她这段时日因劳心伤神而略显憔悴的脸,缓缓道,声音清冷中透着安抚人心的味道:“此次事过,那些人定不敢再轻举妄动,二皇子之事,皇上心中自有思量,事关皇家子嗣,自是没有那般容易便草草结束的,如今之计,只需不要轻举妄动,若是浪费心力。说不定事情到最后反而适得其反了。”

细细听明月说完,芯妃没有开口,许久,一声幽幽的叹息从她唇角化开,而后,明月便听她道:“如今是谁想要暗害二皇子,我心中虽大概有个底儿,但却不知究竟谁是主谋,若让我放过,实是不甘。明月,”

芯妃目光看着明月清冷平静恍若琉璃的眼,道:“我听你的,不会妄动,但幕后主使之事,我定是要查出的。”

明月看着芯妃,那眼中满是一片执拗的认真,只她心意已决,明月略一思量,还是摇了摇头,却在芯妃缓缓黯淡的目光下,温声道:“你若信我,此事便暂时交由我来查罢。”

怕芯妃只面上答应,暗中在自己进行,明月顿了顿,又解释似的道:“你的身子如今还未养好,最近宫中守卫又实在严谨,你若出了事,二皇子定没有个贴心的人儿照料,不若交由我,我的身份,如今进出皇宫很是方便,查起这些事情来,想必不难。”

眸中浮浮沉沉,许久,芯妃终是下了决心,在明月看向她的目光下,重重的点了点头。

……

从聚福宫出来后,明月便从腰间荷包中取出一个细颈的白瓷瓶,递给苑竹,苑竹有着一瞬间地迟疑,便接了过来。

“主子?”苑竹的声音有些试探,明月便垂下眼睑道:“你我心知肚明,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但是身后的人却是时时刻刻眼巴巴地盯着,若是我不做什么,便会有人去做。”

苑竹颔首一下,却是心中明了,她轻叹一声,便道:“其实主子大可不必去管,由着她们去罢。”

捋一捋手下的袖口,明月便沉声道:“我若不管,下一个被拉下水的便是德妃。”

她转首一瞬间,鬓边的珠翠发出清凌凌的响声,低沉道:“芯妃现在风头正盛,我保得了她,便是在保自己。”

苑竹颔首一下,心中已然明了,忽而听得一阵悠扬的歌声,混合着凤鸾春恩车马匹的银铃传来,明月的眼神不自觉的眯了一道,便执起一只素手,在苑竹的耳畔细语几句。

翌日,太医院中。

“听照顾的丫鬟们说,芯妃娘娘这段时日茶饭不思,还在为二皇子的事情日日忧心呢。”

巧儿一壁回禀着今日的事情,一壁帮着明月切了一些草药。

“自古母子连心,伤在儿身,疼在娘心,出了这样是事情,芯妃难免会后怕。”明月只将手中的药包好道:“未免过两日她的身子累垮,便先为她准备了两副补身子草药吧。”

“是。”

苑竹的速度很快,待明月把药包好吩咐太医院的药童给聚福宫送去,苑竹便过来回信了。

“如何?”

“回禀主子,昨夜仪贵妃请求了皇上,说是二皇子刚出生不久,不能见血腥,便请命皇上给芳常在留了个全尸,昨夜已经拖去乱葬岗中了。”拿帕子擦了擦鼻尖上的细汗,苑竹上前一边帮主子整理略有些乱的裙摆边到。

“哦?”明月不易察觉的斜看眉峰,却没有多说什么。

唇间扬起一道满意的弧度,苑竹一向沉稳,她做事,她一向放心,“现下,我们便在这里稍作休息罢。”

一丝疑问划过心头,看明月没有要说的意思,苑竹便点点头,不再说话,准儿扶着明月到外面休息,就坐于太医院长廊后的药圃前,明月便拿起之前特意让苑竹带的一本医术,细细看了起来。

没过多久,外面便有从远及近的骚乱,接着,便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快,快,辛者库有人疯了,快请太医!”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喘息的叫喊传来。

一道声音立即有些不满地道:“什么人疯了?”

“一、一个太监!”

话音刚落,后者的声音便混合着不屑地叫道:“呵。我还以为哪个娘娘疯了呢,你这猴儿,一个太监,疯了便疯了,还需惊动太医。”

“你!太监又如何,太监便不能请太医了?”那人似乎是很着急,跺了几下脚,急切道:“公公不也是太监吗?”

“太医什么身份?岂是什么阿猫阿狗便能请的?没有!”那人登时恼怒,便口不择言地开口,这下彻底地激怒了那个请命的小太监,立即高声道:

“你这狗仗人势的东西……绑了……”

“混蛋……”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乱,明月从书中抬起头来,对站在一侧的苑竹道:“你去外面看看。”

苑竹点了点头,正待往外走,不想这时,便有一行人急匆匆的冲了进来。看到明月在此,吓了一跳,一群人惶惶忙忙的跪下,声音恭敬中透着些许的不安的道:“太子妃金安。”

明月未说话,苑竹向前一步,眉眼沉下,自有一股威严声音沉沉道:“你们是何人,竟敢私闯太医院?”

那带头的太监听闻苑竹这隐含怒气的声音,慌忙解释道:“太子妃娘娘饶命,奴才们也是一时情急,无奈之下,才强闯太医院,万望娘娘开恩,不要怪罪。”

医书放下,坐在红木八角椅上的明月移开视线,声音清冷高贵,气度雍容:“所为何事?”

“太子妃有所不知,今日乃为芳常在送行,火焚之时,不知为何,那芳常在周身竟发出幽幽蓝光,似是鬼魅,执行太监惊吓过度,疯癫胡语,奴才等怕发生什么乱子,才前来太医院,请求太医,却被人拦在门外,无奈之下,这才强行进入,惊扰了太子妃,还望太子妃开恩,不要怪罪。”那太监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响头,这才把那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的讲述了一遍。

话罢,跪着的太监们便不再出声,等待头顶上方之人的发落,却不想,上面始终静默一片,众人脸上渐渐冒出汗水,许久,上方传来天籁一般的声音:“带我去看看罢。”

“多谢太子妃,多谢太子妃。”众人纷纷磕头谢恩,心中尽是一片感激,若不是太子妃娘娘心胸宽广,今日惊驾,定是难逃一罪。

最前面的那小太监机灵的在明月前面带路,声音愈发的恭敬小心:“太子妃请随奴才来。”

点点头,明月随着他带路,苑竹目不作声的跟在明月后面,众人走的不不慢,又因为太医院与辛者库距离不远,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辛者库。

“娘娘,您小心着些。”那小太监擦擦额角的汗,小心的提醒着。方才他在焚尸时看到那瘆人的一幕,都吓的差点七魂少了六魄,更何况太子妃一个柔弱女子?

祺公公心中这般想着,却见一个小太监从辛者库大门外急匆匆的小跑出来。

“太子妃万福金安。”那小太监打了一个千儿,恭敬地跪在地上行礼。

“咦,小丁子,让你在里头守着,你怎的出来了?”眼角瞥过身侧明月清冷高贵的脸,眉头皱成了川,祺公公尖着嗓子问道。

“回祺公公,那尸体被,被小李子拖,拖到走丢了!”跪在地上的小丁子苍白着脸,哆哆嗦嗦的说。

“怎,怎会!”闻言,祺公公浮尘掉在了地上。

明月看向苑竹,苑竹知其意的点点头,上前问那领路的祺公公:“出了何事?”

“回姑娘的话,那小李子便是被芳常在吓傻的太监,奴才命小丁子在这儿守着,却不想,那小李子,竟把芳常在的尸体,拖到了乱葬岗。”祺公公忍不住的擦了擦额角的汗,这亵渎宫妃,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哪怕这宫妃是被贬黜处死了的,这般想着,祺公公的心跳的更加厉害了,若是皇上一个生气,怪罪他们办事不力,到时候,被连累的,可是整个辛者库。

“带路乱葬岗。”

正急的团团转间,一道清冷淡漠的声音开口,声音中隐含威压,此刻的他听来,却犹如天籁之声。

乱葬岗

明明是大热的天,炙热的阳,这里却是一片阴森,随处可见的骷髅和徐徐飘来的尸臭,让在场的人都背后冷汗连连,只一袭红袍刺在这片天地间,弱了这阴森枯败,让人望之,心中稍安。

苑竹吩咐完随行之人去找寻那疯癫而去的太监后,便见到明月半蹲在地上,望着一条细碎的轻纱发怔,挑了挑眉,行至她身边,苑竹眼神中却是蕴着几分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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