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李云飞正在提着裤子,突然一道厌恶之声,在他的耳边响起。
随后李云飞来到院落里,一个肩膀挂着中佐勋章的鬼子,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八嘎呀路!”
“老子自从来到华国,你还是第一个敢骂我之人。”
啪啪啪……
还没待平泽鬼子反应过来,这李云飞直接给他来了几个**兜子。
在力量的作用之下,平泽鬼子被扇的原地转圈,随后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倒之地。
看着李云飞的此举,这平泽小鬼子一时之间,竟然感受不到脸上的疼痛,直接懵逼起来。
不光是平泽小鬼子懵逼住了,就连这吴德彪,梁言也是懵逼起来。
懵逼之后,那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让平泽鬼子蹦跳起来。
“你、你、你在干什么?”
“都是岛国的中佐,你凭什么打我。”
此时平泽小鬼子,看着李云飞一脸疑问道。
“打你、老子打的就是你。”
啪啪!
随后李云飞又是两巴掌扇在平泽小鬼子的脸上。
“又干嘛!”
感觉到脸上又被扇了两巴掌,这平泽小鬼子直接哭了起来。
“干嘛!干嘛!在问干嘛,看老子今天不活活的抽死你。”
听到李云飞的话语之后,这平泽小鬼子那到嘴边的话语,又生生的被咽了下去。
在岛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别人敢给你两耳光,那自然就有他的道理。
所以岛国的小鬼子,只要是被扇了耳光之后,那就会有一股莫名的害怕感。
“老子是奉了影佐真昭将军的命令,前往金陵的,这路上一切的资源跟士兵,老子都可以调用。”
“现在你地明白了我为什么打你了吗?”
当着平泽小鬼子听到影佐真昭之时,那脸上漏出来一丝崇拜。
这平泽小鬼子,可是影佐真昭忠实的粉丝。
“嗨!”
“我地见过云飞中佐。”
此时平泽小鬼子的身体站得笔直笔直的,朝着李云飞来了一个标准九十度的鞠躬。
当吴德彪看到这平泽鬼子,竟然这般无用之后,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一旁的梁言心中也是很是失落,本来他以为两人都是鬼子中佐,那见面不得直接打一架啊!
可是谁知道,平时耀武扬威的平泽小鬼子,在李云飞面前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吆西!吆西!”
“不知者无罪,我地原谅你了。”
看到李云飞脸上漏出笑容后,这平泽小鬼子的心中那颗悬着的石头,才算落了下来。
“云飞中佐!你的手没事吧!要不要用热水敷一下。”
“无碍!无碍!”
这手打人习惯了,自然而然就不那般的疼痛了。
“云飞中佐!要不到我家喝两杯去吧!”
“正好我老婆、小姨子、大姨子、还有丈母娘昨日刚来,让她们好好伺候你一下啊!”
“我操!”
“平泽中佐!你真的是帝国优秀的军人。”
“云飞中佐!赏个面子可以不?”
“不急!不急!伺候我就不必了,还是改日吧!”
“云飞中佐!改日就改日吧!请您务必给我一个面子,不然我心底里会过意不去的。”
“云飞中佐!那就在吴桑家喝一杯吧!”
“吴桑!赶紧去准备好酒好菜,我今日要跟云飞君不醉不归。”
“嗨!”
“太君!往里面请。”
刚进门的吴德彪,就看见小翠坐在镜子前,正在往脸上抹胭脂水粉。
“小翠!小翠!你出来我有话给你说。”
这吴德彪知道平泽十分好色,要是让他酒劲大发,那非得把小翠给祸害了。
“吴桑!你这从哪弄来的骚娘们,看起来身段不错啊!”
看到小翠从自己身边经过,这平泽小鬼子还不忘,在她的上半身呼啦一把。
“太君!你讨厌啦!”
随后小翠嘴中发出一声放荡的声音来。
出门后!
“干啥呢!干啥呢!你个骚娘们,想当着我的面给我戴绿帽子吗?”
看到小翠如此放荡,这吴德彪上来就是一阵辱骂。
“老爷!人家这不是想给你在太君面前美言几句啊!”
“你个臭婊子,老子还用不着你这样。”
“老爷!那你那十几个姨太太,怎么能伺候太君过夜啊!”
“到我这里怎么不行了,人家还没跟太君来过呢!”
“滚!滚!滚!给老子滚!”
“别慌走!你啥时候喝得牛奶啊!你看你这嘴上都留奶渍了。”
虽然嘴里骂着小翠,但在吴德彪心里,他还是很心疼爱她的。
当即就用手把小翠嘴上的奶渍擦了擦。
“真他娘的不会过!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说完这吴德彪把沾了奶渍的手指,放在嘴里嗦了嗦。
“呸!”
“这他妈怎么酸溜溜的,就跟过期了一样。”
“云飞中佐!我敬您一杯。”
也算是个华国通的平泽小鬼子,直接一口闷了一杯。
“平泽中佐真是好酒量啊!”
“云飞中佐您太抬举我了。”
“相当年,我也是酒壮怂人胆,才跟我丈母娘发生了一些故事。”
“欧呦!平泽中佐的故事很精彩啊!”
“云飞中佐!我们那个家族都这样,我这还是很保守的了,我的父母比我还要放荡很多。”
对于这种事情,在平泽眼里,那根本就不叫事,反而他以此为荣。
“平泽中佐!你来中原县城多久了。”
“云飞中佐!我也刚到不久,差不多有半个多月了。”
“那平泽中佐的交际能力还是很强啊!竟然跟吴德彪称兄道弟的。”
“那是什么称兄道弟啊!当日我刚来吴家镇之时,这吴德彪就把我请到家里来。”
“最后我喝多了,就跟他的几个姨太太发生了关系,这一来二去的就熟悉起来了。”
“平泽中佐,还是你会玩啊!”
其实在刚来吴家镇的时候,李云飞就把吴德彪调查清楚了。
这吴德彪以前是个无恶不作的地主,他的十几个姨太太也都是心狠手辣之人,死在她们手中的老百姓,没有五十个,那也得有三十个。
想当初吴家的一个长工,一年从头干到尾,到了年底结工钱的时候,还反过来欠了他家几块大洋。
最后那老者被逼无奈,只能选择跳河自尽。
对于这种人,要是不千刀万剐了,真对不起那些死去的老百姓。
“平泽中佐!要不跟我去前线建功立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