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路九歌伸手一推,想让自己挡在凌鹤的面前,可是凌鹤却丝毫未动。
明明刚刚跟个弱鸡仔似的一碰就倒,这会却全身又坚硬如铁一般,丝毫无法撼动他分毫。
老七跟老四的精力已经越来越有限,虽还是在抑制着蛇群的涌动,可是明显下脚的动作比起之前来已然慢了几分。
看样子他们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路九歌的脸色是昏暗的月色下,又低沉了几分。
怎么办?现在这种情况等着别人来救,就是援兵**,那会他们也死得连骨头都不剩了,现在只能靠自己的自救了。
轻咬下唇,路九歌的眼眸里闪出一抹坚定的光芒,在这昏暗的夜色里,显得格外耀眼。
一旁的凌鹤似乎都感知**她的这种目光将眼神挪了过来,下一秒便见路九歌一咬牙,一把推开了他的身体的遮挡。
凌鹤原本以为经过刚刚的事情她已经死心了,没有想到居然到现在她还是没有死心。
身体因为放松了警惕从而被她推着退后了好几步,路九歌借着这个劲一把将凌鹤拉**身后,学着他刚刚的模样,死死的将他护在里面。
“不想大家一起死,就别出来!”
凌鹤张了张嘴,还未说,路九歌已然快他一步先行捂住了他的嘴。
“别说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我现在披着你的衣服,出于道义我也得护你周全!而且这件衣服老七不是说的很牛逼哄哄的吗?什么刀枪不入的吗,那我今天便试试他是否真的有这么厉害了!”
老七趁机将爬下来的一条蛇一脚踢了下去,尔后扭过头来朝着路九歌说道:“嫂子,我突然觉得你就是一个巾帼英雄,这要是将你放在古代去,你绝对是一位带领劳苦大众脱离苦海的女将军啊!”
路九歌白了一眼老七,这个人永远没个正形,都到这会了,居然还有心开玩笑。
突然从老七脚的侧边闪过一道快如闪电般的黑影,路九歌立刻着急的脱口而出:“老七,小心!”
“啊?”老七一个愣神,脚下竟然忘记了动作。
路九歌心如死灰的望着老七,可是下一秒那闪电般的电影就从制高点甩了下去,老四面无表情的睨了一眼老七:“认真点!”
老七不知是不是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还是怎么的,面色的表情有些复杂,看了一眼滚落在地的黑色肉 团一眼。
这种蛇他之前听人说过,听说这种释有的蛇种常年出没在其他国家的那些热带雨林里,因为被他舔一下便会立刻殒命,因此又有“一口倒!”的别称,如果刚刚不是老四的那一脚,他现在是否还能站在这里。
“对不起,谢谢你!”
老四面无表情的继续防守着继续上来的蛇群:“嫂子,这些蛇群太多了,我们人力太少了、精力有限,待会如果找着机会,我会助你突破一条口子,到时你带着凌哥先走!”
路九歌还沉浸在老七的那句对不起、谢谢里的混乱逻辑里,却突然听见老四这么一说,当即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行,要走大家一起走!”
“嫂子!”老四似很无奈,一幅不知道拿路九歌怎么办才好的模样。
路九歌此刻已不去管老四跟老七他们的想法, 反正她今天打定了主意,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黄泉路上如果有他们相伴的话,倒也不在变得那么可怕了!
凌鹤深知路九歌的脾**,她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是拉不回来的,因为想着她的身上披着他特制的外套,心里稍稍安心一点点。
这些**子为了麻痹自己,一直强行强迫自己将一个人当成三个人在用,身体的附合早已**极限,这会闻着女孩身上熟悉的淡淡的香味,凌鹤微微的磕上了眼眸。
如果她永远能如此刻一般的抱着他,留在他身上,他宁愿他的生命就在此刻驻足。
屋内的气氛紧张凝滞,屋外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随着风的吹动而摆动摇曳,发出独特的音调。
路九歌睨着一片从屋顶飘落下来的树叶,神情若有所思。
“我有办法了!”路九歌用手接住树叶,刚刚还暗淡无关的眼眸里突然盛满了流光溢彩。
老七跟老四一边用脚拨弄着爬上来的蛇群,一边将眼全部朝着路九歌投**了过去。
就连刚刚还在磕眼的凌鹤,此刻也打起了精神望着此刻眼里生机勃勃的女孩。
路九歌见大家都看向她时,才扬了扬手里的树叶子说道:“小时候我爷爷常常进山,为了防御山里的那些蛇,我爷爷跟一个当地的出名的养蛇师学了二招,其中有一招爷爷闲来无事的时候教过我!”
路九歌说着将手里的树叶举了起来,接着说道:“有一招就是哨音御蛇!”
剩下的三人对望一眼,老七的眼里明显闪过一抹惊讶,老四虽说淡定,可是脸上的神色还是荡起了一抹涟漪,可以看得出来,也是很惊讶的,反倒是凌鹤倒是淡定从容的很,对于路九会的这些一由我媳妇就是多才多艺的模样,可是从眼眸一错不错的盯着路九歌的身上,也可以看出,他也挺好奇的。
“以前一些南洋人不是将蛇当作圣物可是又怕蛇会攻击到自己吗?他们不是发明了一种笛声,蛇不但会闻声起舞,还会听从主人的任何指令!”
凌鹤点点头,这事他倒是也听说过,但是却从未见过。
“嫂子,你赶紧吹来听听!”老七已经按捺不住。
路九歌尴尬一笑:“很小的时候我爷爷教的,我也不知道有用没用!”
“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最坏的情况就是将自己交待在这里了!”路九歌无语的白了一眼老七,能将生死说的这么轻松的,除了他估计也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