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点头:「本大爷看到了,会给你加上的。」
仁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自己到底是看了一场免费的双口相声,还是见证了一场大型y交易的现场?瞥了一眼咲夜,仁王发现她今天穿着这件oversize的白色t恤上竟然印着两个字:财布。他忍不住一手捂脸一手指着咲夜的t恤问道:「你是专门穿着这件衣服来赚外快的吗?」
「不是啊,」咲夜扯了扯自己的t恤,面色得意地说道,「应该说,我今天穿了这件t恤,结果迹部老闆就来照顾我的生意了!」感谢五岛先生,星期一回去请你恰……食堂的饭!
「啧啧,」仁王双手抱臂,上下打量着咲夜,吊儿郎当地问道,「国家公务员公然接私活,你们室长不会找你麻烦吗?」
咲夜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回答道:「我们室长又没说不能接私活。」
看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十分熟络地跟对方像吵嘴一样聊天,迹部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疑惑地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认识?」
「噗哩~」仁王一副哥俩好的架势,用胳膊压着咲夜的肩膀嬉皮笑脸地说道,「我们两个是住在一起的关係。」
「……啥?」迹部神色古怪地看向了咲夜,她赶紧让到了一边,跟仁王拉开了关係,让他一下子闪了个空。咲夜一脸紧张地说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我们只是邻居而已,而且我现在大部分时间都住在青云寮的女生宿舍,公寓都很少回去了!」
仁王耸了耸肩,状似无奈地说道:「唉,女人啊,亏我还帮你交水电费呢。」
「啊,这个月的水电费我还没交,拜託你了仁王。」
「好说,不过你这个月压根就没回去,哪里来的水电费?」
「……对哦。」
迹部很不华丽地抽了抽嘴角:「你们两个在说相声吗,啊恩?」
仁王撇了撇嘴:「噗哩,你还说我,你们两个交谈的时候不也跟说相声一样吗?」
咲夜惊愕地睁大了眼睛:「你们两个怎么肥四?为什么跟我说
话的时候就像说相声一样?唔——」说起来,她跟道明寺说话的时候,也会被特务队的人吐槽好像在说相声一样……
仁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我说,我们两个都是跟你说话的时候才像说相声一样,你不觉得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吗?」
「嗯——」咲夜抿着唇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之后砸了下拳,恍然大悟地说道,「果然是你们的问题。」
迹部斜睨着咲夜:「你报酬没了。」
「老闆我错了,老闆我知道错了,你跟我说话就跟说相声一样都是我的错,」咲夜急忙道歉,语气非常诚恳,「至于仁王这个死狐狸,他本来就是个捧哏的,不要管他了。」
仁王睁大了眼睛看着咲夜,不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她卖了。
迹部抽动着嘴角:「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咲夜面色真诚地说道:「没有人不会向金钱低头的。」
迹部扶额:「你先别说话,本大爷有点头疼。」
咲夜急忙对迹部进行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亲切关怀:「老闆你没事吧?你为什么会头疼?是最近太操劳了,还是比赛太累了?昨晚没睡好吗?今天天气这么热是不是中暑了?要不要我去帮你买水来?」
仁王忍无可忍地拎着咲夜的领子把她拎到了一一边:「我真是看不下去了,你也太狗了吧?」
迹部也同样神色复杂地看着咲夜:「你说说你,放着你的大小姐不当,非要把自己搞成这样,何必呢?你不会还在离家出走吧?」
被迹部这么一说,咲夜把脑袋偏向了一边,表情纠结地说道:「你也不用这么说我e——」
「你还离家出走?」仁王上下打量着咲夜,然后「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多大了你,叛逆期吗?还离家出走。」
「要你管啦!」咲夜鼓了鼓脸,「真是的,你们队友不是在比赛吗?你们两个在这里跟我说相声真的没问题吗?」
「问题不大——」仁王的话刚说完,一阵强烈的气流就从赛场上衝击到了观众席,期间还夹杂着砂砾和石头。
裸·露的皮肤被这些细小的沙石打到,咲夜觉得一阵刺痛。她本能地举起背包挡住了自己的脸,等到这股衝击散去之后,她「噗噗」地吐了几口飘到嘴里的沙子,然后义愤填膺地吐槽道:「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用超能力打网球!」
咲夜对网球不太懂,刚才又正好在跟仁王和迹部说话,所以没有注意到场上比赛的人用了什么招式打出了这种效果。她定睛一看,场地都已经被打毁了,球场中间的两根网柱也受到了衝击而东倒西歪。
迹部拨了拨自己被气流弄乱的刘海,微扬着下巴看着咲夜:「七濑。」
咲夜挺身而出:「我知道,到我出场的时候了!」不用迹部说,咲夜就翻身从护栏那里跳了出去,轻车熟路地修场地去了。
迹部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个性还是这么好用啊。」
「……你这是什么剥削阶级发言?」
「啊恩,你对本大爷有什么意见吗,仁王?」
「……噗哩,无。」
第111章
在咲夜去修网球场的时候, 仁王有些好奇地问迹部:「你为什么说她离家出走?」
迹部挑眉看着仁王,言辞颇为意外:「你们两个不是邻居吗, 她没告诉过你,她从国中开始就离家出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