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窦景明脸薄,符夏脸皮也不厚啊!
以往他们怎么说都没事,可如今她要办大事的,这些人还跟着瞎起鬨!一点群众演员的基操都没有!
果不其然,刚喝了两口酒的窦景明不只是因为上头了还是真的脸皮忒薄,红着张脸就要离开。
本想追上去的符夏被拦了下来。
「你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咱们先玩儿着,待会儿等药效到了你再去房间里就行,保证他不会推开你。」
符夏:「......」
她都没看到呢这就已经把药下好了?!
把戏玩的这么溜,这是干过多少次这缺事了!
差不多呆了十来分钟后,符夏被人推上了电梯,并细心的又跟她重复了一遍房间号和该用的物品都放在哪里保准不会耽误她第二天的活动。
胆战心惊的符夏被人拱上楼层后,缓缓从电梯出来,无人的走廊显得格外压抑。
原本还没那么紧张的她越靠近房间心越跳得厉害。
「我还得进去啊?」
符夏站在门前,怂了。
二狗落在她身前为她打气加油:「主人你是最棒的!不就是进去走个过场嘛,很简单的!他又不会吃了你。」
符夏:「......他要是真吃了我呢?」
二狗:「......」
符夏向后退了一步,摇头抗议:「我那小鸡仔的力道,被他一个发了情的猛兽制住,跑都跑不了!」
二狗怒了:「那你到底进不进去啊?」
符夏也很干脆:「不去。」
二狗:「......哎呀你放心吧,男主之所以成为男主,就是因为他的心里只有女主,其他所有女人都是过眼云烟,肯定不会和他有什么身体上的触碰的,你放一百个心!」
符夏没搭话。
「扣工资。」
「我去!」
符夏端起手里的酒瓶子闷头就是一大口,完了终于解气般的畅快一舒:「我准备好了!」
甩开酒瓶子就往房门前走,只是等她刚刷了房卡要开门进去时,身体猛地往门上一趴,将半开的房门又重新关上了。
符夏呆愣的扭头看向远处被她踢飞的酒瓶子,哭了。
「我好像是酒精过敏来的吧?」
二狗一脸的没眼看,不想理她了。
那股天旋地转的感觉瞬间袭来上来,符夏强撑着手想要扶着墙离开这里,没曾想还没等迈出一步便脚下一软直直朝着地面而去。
此期间,符夏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
今天晚上秦少清劝她的画面,朋友帮她牵姻缘的画面,以及明天她符夏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偷情偷到了医院的画面!
简直惨不忍睹!
「糖糖!」
没有想像中的疼痛,反倒是落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符夏抬头看去,只见不知什么来的秦犹清正抱着她,脸色有些焦急:「你喝酒了?」
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刚刚的事把她吓到了,符夏瞬间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秦犹清你终于来了,吓死我了呜呜呜呜」
她酒精过敏很严重,才过了不到五分钟,胳膊和脖子上已经开始泛起红点,白嫩的小脸红的像个猴屁股一样。
秦犹清也不耽搁,将人抱起便向外走去。
等在酒店外的秦少清见他哥总算是将符夏救了出来,赶忙上前想要帮忙,便见他哥白了他一眼:「叫出租车去。」
连碰都不让碰一下,小气鬼!
秦少清默默吐槽一声,还是相当听话的跑去了外面拦了辆出租车来,马不停蹄的去了医院。
后排靠在秦犹清怀里的符夏早已陷入了无意识状态,眼泪还是留着的,委屈巴巴的噘着嘴:「我不进去......不进去!」
秦少清疑惑的扭头:「哥,夏夏刚说什么,什么不进去?」
秦犹清将人搂好,拍背哄着:「跟你没关係。」
秦少清:「......」
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好在是送来的及时,符夏又只是喝了一口,没多大碍,但还是住了一天的院。
这事也不敢让三位家长知道了,不然三个人都得被臭骂一顿,尤其是符夏,可能这辈子都别想参加朋友组的局,自然而然窦景明的身份也会被查出来,只由秦犹清打电话敷衍了几句便算过去了。
下午时分几个喝嗨了的好友才赶过来,还没进门就被秦少清揪出去教训了一顿。
而此时符夏正嘴里噙着棒棒糖,等待着秦犹清的投餵。
「我昨天......不是我想去的。」
符夏喝掉递送过来的一勺汤,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喝完后秦犹清继续舀起一勺,吹了吹:「恩,我知道。」
从中午醒过来后,除了秦少清借着秦犹清出去拿单子的空檔悄悄问过她昨晚的情况,秦犹清几乎隻字不提,似乎昨晚她晕倒在酒店客房门前事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这哪里正常!
但符夏又不傻,她自己全盘说出来那不是找死吗,要是被三位家长知道了,有她好过的。
所以他到底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