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九幽径直走向松园,梁坤也不敢拦着,只能跟在身边。刚才肖九幽和林丘两人斗法,梁坤就站在身边,听得他是瞠目结舌。可这两人他一个也惹不起,只能站在一边当木头桩子,心里直佩服离忧,竟然能让这么两个为他争风吃醋。
<裕席;br>肖九幽在松园里转悠了一圈,也没找到离忧,心里越发气闷,说:「今日朕便住在这儿了。」
「是,皇上。」
离忧打算放权给肖九幽,梁坤也不能再向以前那样无所顾忌,只能应承着。
十天后,离忧率领大军向不忘岛开拔,历经半月的时间,终于到达了出海岸口所在的蕉城。
「王爷,昨日收到消息,那些武林人士已在五日前,与岛上的黄辉民交手,两方各有损伤,现正处于僵持状态。」
离忧点点头,大手一挥,道:「大军开拔。」
「是,王爷。」
大军上船,径直驶向不忘岛,将不忘岛团团围住。离忧将自製的扩音器拿了出来,大声说:「朝廷大军到此,限岛上众人一个时辰内撤离,一个时辰后,大军将踏平不忘岛,凡抵抗者杀无赦!」
离忧将扩音器递给旁边的黄兴,说:「按照本王说的,让他们喊上一炷香的时间。」
「是,王爷。」
离忧的命令一下,每艘船上都有一个人负责喊话,喊话声顿时此起彼伏。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少的江湖人纷纷下岛,他们和人单打独斗丝毫不惧,却不能和朝廷的千军万马抗衡,更何况这海船上,还装着火炮。
一个时辰过去,却只见江湖中人驾船离去,岛上的士兵却没有丝毫动静。
「王爷,这黄辉民是仗着不忘岛易守难攻,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
「既如此,那就让他见识见识火炮的威力。」
「是,王爷。」
将军常言得到命令,拿起手中旗帜,传递着信息,远处船隻马上做出回应,没一会儿的功夫,一阵阵巨响响起,船隻也跟着震动。一发发炮弹带着浓重的硝烟味,飞向不忘岛,顿时浓烟四起,鸟兽四散。
仅仅一炷香的时间,不忘岛上竖起白旗,一名身着盔甲的中年男子手拿着白旗,缓缓朝着海滩走来。
离忧挥挥手,下了停止进攻的命令。
「大人,小人梁齐率军投诚,还请大人手下留情。」
「梁齐?」离忧转头看向黄兴,说:「问问他黄辉民何在?」
黄兴拿起扩音器,说:「黄辉民何在?」
梁齐闻言连忙答道:「回大人,黄辉民被炮火击中,现今已尸骨无存。」
离忧怔了怔,着实没想到这么一个鼎鼎大名的人物,他连面都没见就被炸死了。
「告诉他们,降者到沙滩集合,所有人放下武器。若大军进岛,再遇兵士,一律视为反抗者,杀无赦。」
「是,王爷。」
黄兴再次拿起扩音器,按照离忧的命令大声喊着。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沙滩上已经站满了人,少说也有数百。
又等了一会儿,大约半个时辰,见无人再来,离忧便吩咐人上岛,并言明老弱妇孺,一律不许动,否则军法处置。
离忧并未着急上岛,而是在床上等待,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常言便带着人回到了船上,回禀道:「王爷,我们在不忘岛西侧发现了铁矿。」
离忧的眼睛一亮,说:「快带本王去看看。」
「是,王爷。」
离忧跟着常言下了船,一路走向不忘岛的西侧,半个时辰后,来到一处矿洞前,常言顿住脚步,躬身说道:「王爷,这便是那座铁矿,里面刚刚被开采了一小部分。」
「哦?那本王可要进去看看,劳烦常将军带路。」
常言连忙应声,率先走进了矿洞,离忧刚想进去,却被梁坤拦了下来,说:「王爷,这矿洞内情况未知,还是让奴才先进去探路为好。」
不待离忧说话,本已经走进矿洞的常言,又走了出来,说:「王爷,梁总管,末将已经派人进去查探过,绝对安全,况且还有末将在,不会让王爷有事。」
梁坤看着常言微微皱眉,说:「绝对安全?常将军此话说的太满了吧。」
「梁总管,末将可拿项上人头做担保,若王爷有半分闪失,末将愿拿命相抵。」常言说的信誓旦旦。
梁坤还想再说,被离忧拦了下来,说:「好了,常将军既然已经这般说了,相信他定是有了安排,你也无需多言,走吧。」
梁坤虽然还有些担忧,却也没有多说,跟着离忧进了矿洞。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常言突然停了下来,说:「王爷,我们到了。」
离忧看了看四周,除了土墙还是土墙,眉头皱紧,说:「到了?常将军这是在跟本王开玩笑吗?」
常言的表情一边,冷笑着说:「末将说到了,是在说你这个阉狗的死期到了!」
「大胆常言,敢如此对王爷说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梁坤怒目而视。
常言有恃无恐地看着梁坤,说:「一群阉狗竟妄想谋夺天下,当真是可笑,明年的今日便是你们的祭日。」
离忧面不改色地看着常言,说:「常将军的口气不小,看来是有备而来。」
常言将离忧依旧从容,眉头皱紧,心中有些打鼓,以为离忧有什么后手,手指握紧刀柄,戒备地看向离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