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血脉之力爆发了!
一隻透明蝴蝶悄无声息围绕着两人盘旋。
眼看地面越来越近,肖倾大脑一片空白,并没留意到陆谨之的变化,他咬着牙,丹田沉气,猛地翻身,与陆谨之调换了位置,置身在下,去当那个肉垫。
肖倾想,他估计得摔个粉身碎骨吧。
然而他翻身至于下去护陆谨之,完全是身体本能的反应,甚至都未经大脑同意,就做出的抉择。
猛地落到实地,剧烈的疼痛从后背席捲全身,眼前阵阵发黑,嗡隆中他好像听到陆谨之在唤他「师叔」,但随即又被肖倾否认了,或者说他不敢确认。
落地的那一瞬间,下坠力度被结界消散了许多,才不至于被摔成肉泥。同时系统也因为反应太快支起了缓消结界,导致能量透支,炮灰功能的倒计时缩短了一大截,几乎快要归零。
肖倾先是缓过神对系统道了声谢后,才想要起身,却感觉好像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托着,待眼前逐渐清明后,才发现自己居然被陆谨之抱在怀里。
姿势颇为亲密。
肖倾:「......」
一隻透明的蝴蝶从两人身后想要飞走,陆谨之凛目,如同背后长了眼睛,反手一把将那隻透明的蝴蝶握住,捏碎,碎光从他指缝流出。
肖倾问:「这是什么?」
陆谨之却不答,佯怒道:「你不是说自己是个凡人吗,为何要替我在下面?」
不识好人心!
「我不想欠你的!」肖倾皱眉反斥,刚一提气说话,后背又是火辣辣的疼,他倒嘶了口气,陆谨之佯怒的神色立刻转化为紧张担忧,声音都放得格外轻柔:「给我看看,很疼吧。」
说着就去脱肖倾的广袍察看后背的伤。由于肖倾一番坠空衣襟本就鬆散了,这一拉瞬间暴露出大半白皙无暇的皮肤,犹如上好的羊脂玉,让人想要在上面留下独属自己的痕迹。
正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刚刚被捏碎的那些细碎光灰悄无声息在地面移动,重新凝聚成一隻透明蝴蝶,那蝴蝶贴在白玉地面上,更加看不清,于是它用翅膀一点点,慢腾腾地从陆谨之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陆谨之将肖倾翻了个身,便见其背后大片大片青紫色的淤块遍布劲瘦的后背,一时心疼得指尖都在颤抖,他咬了咬唇,儘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缓:「你这样,就以为能逃掉吗?」
肖倾没听懂,偏头看了眼他露出疑惑的表情,但看清陆谨之俊逸双眸后,被吓住了,陆谨之眼底的水光是错觉吧?
待要再细看,他眼中已没了丝毫踪迹,肖倾觉得自己必然是看错了。
而在两人看不到的雾气后,掩藏着一名极其诡秘的黑衣人,那人戴着斗篷的帽兜,露出的殷红色嘴唇勾起一抹邪笑,他伸出苍白的手,透明的蝴蝶便穿过重重雾气,落在他指尖。
黑衣人亲吻蝴蝶,喑哑的声音道:「谢谢你,我的宝贝。」
蝴蝶被他捏在指尖碾碎,最后揉成一颗白色透明的影珠!
而那方,陆谨之已经拿了药膏给肖倾敷上,他动作很轻,清清凉凉的膏体抹在淤血上却依然很疼,肖倾咬着牙不愿吭声,鬓髮都被冷汗打湿了。
陆谨之动作越发轻柔,在他身后道:「疼的话就叫出来,没人笑你。」
肖倾:「......」
他脸色苍白,蹙眉咬唇,终于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美目光华流转,疼得激出了生理性眼泪,清亮的水光氤氲而出,霎时万物也跟着失色。
万幸的是陆谨之坐在他身后,看不到肖倾此时摄人心魂的表情,否则指不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敷完药,肖倾原本以为这样就好了,却听陆谨之又道:「淤血必须推散,才能好得更快些,我替你。」
肖倾:「!!!」
「不不不,就这样,不要你弄了。」
陆谨之有些犹豫:「可是......」
肖倾斩钉截铁;「没有什么可是的,不推!」
陆谨之柔声道:「推散了就不疼了,推的时候只会感觉酥酥麻麻,并不疼的。」
见肖倾开始犹豫,陆谨之又加了把火:「若是不将淤血推散,会疼大半个月也不见好,推了会好得更快些,最多两三天。」
肖倾咬了咬嘴唇,道:「好吧,那你动作轻点。」
陆谨之忍不住笑了声,声音低沉好听,听得耳根子都酥了:「好,我轻点。」
肖倾有些气恼,原本苍白的脸羞得透出了些血色,如同天际的薄暮,隐涩而浅淡,但当陆谨之覆掌在他背后推拿的时候,细细密密的疼痛顿时让他呻.吟出来。
「骗子,疼!」
陆谨之眉眼含笑,俊美非凡,放得很轻的语气近乎是宠溺:「我很快,很快就好了,你忍一忍。」
肖倾咬着唇,轻声喘息,冷汗划过美艷的侧脸,羽睫颤抖如受伤的蝶翼,他衣服褪至肘弯,光裸着上身,如果不是场景不允许,这本该是比春宫图还要艷丽的美景。
陆谨之关心则乱,此时才慢慢冷静下来,原本他一心着急肖倾背后的伤势没想太多,冷静下来后便慢慢听到了那**蚀骨的喘息,声声夺命。
一个成年男子该有什么反应呢?
跟何况那人还是他放在心尖尖上默默守护的人。
下腹起火,起了反应,陆谨之咬牙恼狠自己居然对师叔生出这样的妄念,闭眼在心里反覆念着清心经,可却无济于事,肖倾的轻喘声萦绕在耳中,让清心经变成了催命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