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吃!师傅你周围的黑子全被徒儿吃了...”公孙向东数着赢得的黑子。
“嗯---看来东儿你进步的不只是琴技笛音...”碧竹道人细观棋盘...“这种地方居然还有人可以安心小住?”阿拉然门外言道。
“咚咚咚...”肖子勇大肆敲门。
“此处无人。”公孙向东懒散一声。
“废话!”肖子勇一脚踹开木门。
肖子勇带领二十余军士赫然闯入!
“人呢...”肖子勇看着屋内的围棋残局和简陋而又清雅的布置一阵迷茫。
“他们在这。”阿拉然转身道。只见门外公孙向东与碧竹道人座于六尺竹琴旁
公孙向东依然耐心地和师傅研讨着琴弦,根本没有顾及他们一行人。
“哼哼...只不过是沉迷于琴瑟的一对师徒,不必惊慌。”阿拉然道。
“可恶,一对师徒居然在深山野岭中神出鬼没,实属可疑,大王要小心...”肖
子勇目光惊疑。
“这两个人心高气傲,竟然什么都不在意...”阿拉然眉目奸佞言道:“子勇将
军,你认为怎样才能使一个人动容...”
肖子勇顿时明白其意,咬牙一横道:“当然是在他面前将他最喜爱的东西,毁
坏给他看...”
“哼,这座茅草屋,他们的寄生之处,还深藏着温馨与祥和呢...”阿拉然语意
婉转,公孙向东和碧竹道人低头若有所思,不知这斯要作甚...“来人啊,将房子给我烧了!”阿拉然坚决一喝。
碧竹山上,火光弥天,茅草屋发出咯吱咯吱木块迸裂的响声,阿拉然与肖子勇
横着牙,看着碧竹道人与公孙向东...“噔!”琴弦作响...一丝冷意,让所有人心里都颤动了一下。
碧竹道人说话了:“东儿,记得曾经告诉你我们的命么?”
公孙向东脑海一震,微微一笑:“是啊,我们没有命,何去何从,只是小舟从
此逝,江海寄余生...”
“现在,莫要留恋那座屋子,闭上你的眼睛,让为师给你弹奏一曲,唤醒你沉
睡的记忆...”碧竹道人一捋琴弦。公孙向东安然地闭上双眼...肖子勇一脸轻蔑:“他们在做什么啊,房子都被烧了,居然无动于衷?!”
“你带弟兄们去拿下那两个自命清高道士的头!”阿拉然道。
“要取臭道士的性命何需兄弟们?我现在就去宰了他们!”肖子勇抽刀上前。
碧竹道人的琴弦拨如丝,嘴里念道:“三清非我宿---”
“秀才视朽木---”公孙向东念道。
“独守碧竹林---”碧竹道人接着念。
“天父---”公孙向东道。
“地母!”碧竹道人十指齐挥!!!
一股强烈的王者之气破琴而出!公孙向东眼光震烁,眉宇紧拧!紧攥的双拳嘎
吱作响,堂堂七尺之躯哄然生烟!淡黄色的烟雾几乎弥漫了公孙向东周围方圆十
尺!虽然是烟雾缭绕,依然清晰可见的是公孙向东面色反常!脸颊肌肉抽搐!额
上汗珠如露!咬紧的牙关能看出其腮下鼓起,凌厉的眼神昭示着即将产生的变异
“呵啊---!!!”狂吼中,公孙向东周围的黄雾清楚地在其上方形成一只闭眼
黄龙,经这一声吼黄龙猛然睁眼!几乎是在沉睡中觉醒!
“呃???”肖子勇吓得滞步不前,连忙回头:“大王!有鬼!!!”
阿拉然早已惊呆,环眼大睁,面如土色:“快...快跑跑跑跑...啊。”紧张中
的阿拉然居然吐字不清,士兵们丢盔弃甲,宛若无头苍蝇般疯狂逃窜---“嗷嗷嗷嗷嗷---”黄色的巨龙由公孙向东背后崛然而起,惊天动地!声震百里
...“什么声音?!你听...”赛仲俞座中站起,上官清和司马长也慌忙四顾...“好像是从远处碧竹林的山边传来...”上官清道。
“一定有原因!快备马,随我去!”赛仲俞迫不及待地一挥披风跑下大殿。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上官清拍了下发呆中的司马长。
“快---跑快啊!”阿拉然与数十位兵士狼狈下山,山下数以万计的兵士也听到
雷声般惊吼,军心大乱,已成一盘散沙...阿拉然也难顾兵士安危,只顾自己逃窜,怎料黄龙庞然而起,双爪抱山...“这,这山果然有鬼...”肖子勇看到抱山的黄龙有感而发...阿拉然忽然想起:“难道子雄将军失踪,和这山有着莫大的联系...不...不可
能!这小小山林怎么可能藏龙!不可能的!”阿拉然已神志不清...“嗷---”黄龙嘶吼,吐纳之法,猛吸周遭之灵气,身形膨胀!此刻居然有如飓
风来袭,席卷天地!
“啊---啊---啊---”大小将士的呼喊,阿拉然的目光恐惧口中念念有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