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大漠,突然变得寒风刺骨,而碧竹道人的厢房内,花乐早已离去无踪,碧竹道人端起这称为“定数”的碗,一口将里面的毒药灌下,碗碎人终...还有谁能逃得过定数呢,冥冥中早有安排,这一切的一切,看似无关,但又暗藏羁绊;看似无缘,但又藕断丝连...“公孙大哥---”花乐从小镇远远跑来:“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公孙向东忧郁地转过头,眉宇间搁置着万种不解...“莫非...你也知道了?”花乐问道。
“为什么?不是阮经风来寻仇么...”公孙向东好不困惑。
“往往世事就是很难预料,看来这些个国师都有问题!”花乐道。
“怎么你就这样跑来,师傅呢?”公孙向东问道。
“师傅应该已经喝下那碗药了吧...”花乐沉沉说着。
“啊!不可以...”公孙向东准备回酒馆救碧竹道人,花乐一把拉住其手臂严肃说道:“公孙大哥你不要忘了,我们对于这里,只能当个局外人...有些东西是不能够改变的,比如历史...”公孙向东听罢停住了脚步,花乐接着说:“即使历史是黑色的,是白色的,甚至是血色的,那都是需要我们用一颗理性的心去坦诚的,我们,还要谱写下一段辉煌史不是么?龙印的力量带我们重返当年,难道你还不觉悟么,公孙大哥!”
公孙向东释然一笑,说道:“我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愿承认罢了...也许...我会侥幸地以为我可以逃避一辈子,虚伪一辈子,可当我面对师傅那张对我充满期待的面容时,我的心又软又痛,我想入世证明给师傅看他的徒儿有多行,但我又不愿师傅一个人在碧竹林郁郁而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不仅是我的师傅,更是我的养父啊!这二十年来养我,育我,教我武功,传授我为人之道,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师傅更关心我了,试问我怎么能不悲痛!感激涕零,却无以为报...”
“公孙大哥...”花乐也忧郁地说不出话来...“花乐,让我最后再去师傅的厢房外,给他老人家磕三个响头吧...”
“嗯...”花乐坚毅地点了点头。
沙土飞去,落叶旋回,驿站酒馆的厢房外,公孙向东饮着伤痛在门外一一叩头,花乐站在一旁,待公孙向东叩头毕,花乐道:“公孙大哥,你如今的成就,师傅要是泉下有知,也会很欣慰的,我们...回去吧...”
公孙向东道:“我的成就,最多只能算是音族手下的一名偏将而已,而那公孙炎,却是鼎鼎大名的王族国师...”
“王族国师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的九天邪龙印吓得站不住脚?不用怕他!”花乐拍拍胸脯。
“这里是二十年前,二十年后的他们,恐怕武功早就已经高深莫测甚至是...登峰造极了...”
“呃...”花乐不敢想像。
碧水高原上,花乐公孙向东双掌相对,九天藏龙九天邪龙半空交织一片,斗转星移---“花乐!将体内真气尽量压制下丹田穴,这样开启龙印会对你身体的危害小些...”公孙向东道。
“好!”花乐又推出一掌真气!邪龙在空中嗷嗷直叫!终于!两龙摩擦出的一片华彩之光!乾坤速转!物是人非...公孙向东与花乐完全穿梭至下一时空了...“噗通”一声,公孙炎的密室内凌空跌下二人---“这里是...”花乐四顾张望,只见一人静坐八卦中,那人便是他们要找的...公孙炎!
公孙向东一醒:“原来意识所向,就是穿梭之处。”
“啊!是他!”花乐惊诧喊道,公孙炎微微睁开双眼---“是你们!呵...”公孙炎得意一笑:“你们可知这几天王族下令寻你们搞得人仰马翻,现在才回来!五天前你们去哪了?”
“呃,公孙大哥,他说五天前,难不成我们走了这么久啊...”花乐站起。
公孙向东沉稳住脚步道:“五天前的事我不会回答,不过三年前的事我们今天就一笔算清!”公孙向东愤愤吼道。
“哼,原来穿梭到二十年前了,老道死了吧!”公孙炎笑道。
“拜你所赐!”花乐藤鞭出手!公孙炎随意一掌即将藤鞭挡回。
“你害死我师傅,今天我便要为师傅报仇!”公孙向东捏紧拳头...“呵呵?你可以么?”公孙炎苦笑一声。
“三年前我们打过一场,你的驭魔琴已经被我破解,如今你还作何顽抗?”公孙向东道。
“呵呵?是么?”公孙炎双掌摊开,驭魔琴紫气消散而出!
“啊...公孙大哥...”花乐惊异道。
“可能你们还不了解我,我之所以能成为王族国师,完全是靠四个字---自食其力。我的本领除了当今宣皇陛下之外,恐怕还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哪怕你们是四天象人,以你们现在的能力,差的太远了...”公孙炎面无表情。
“那就请赐教了!”公孙向东召唤出六尺竹琴!横扫琴弦!万种琴气飞溅!势如破竹!
公孙炎掌中紫火烘出!琴气飞来,竟然若寒冰般震碎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