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被刚才的训练形成了习惯,听到郝宿的话,不仅不反驳,还乖乖地说:「我是亲亲怪。」
这样子可爱得让人都.疼.不够。
郝宿将他亲了又亲,同时将人.逼.得更急了。
那眼尾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的绝美艷谷欠。
「要……」
「要什么?」
郝宿装听不懂,扶起范情,还将边上放的一杯水给他餵了一口。小可怜的嗓子都有些哑了。
不同于上回给范情餵酒,这次一杯水至少有半杯都被洒了出来。
「哥哥要记得回头给我换一套,不然我晚上都没有地方睡了。」
他越说,范情喝得就会越慢。最后还不小心呛了一下,咳得脸颊又变红了不少。
然而在杯子里的水见底了以后,范情也没忘自己要什么,他抱着人说了一遍。
「真的吗?」
「真……」
「哥哥想要我就要给吗?」
郝宿这样的回答让范情猝不及防,他人都有些愣住了,有种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还是过了一会儿,他才牵住了郝宿的手,撒娇地说:「要、给的。」
「可是哥哥上次那么小气,让我多闻一下都不肯,连看也不给看。」郝宿真是太记仇了,特意把那么久以前的事又翻出来,亲了人,理直气壮地道,「不给。」
「给……」
「不给。」
「给的。」
「不给的。」郝宿坏死了,他还故意学着范情的语气回答对方。
「宿宿。」
「撒娇也不行。」
范情被说得无法,自己将自己凑过去。
「给你闻的。」顿了顿,又把自己的手拿开,「也看……」
「可是我现在不想闻,也不想看了,怎么办?」
郝宿就爱给范情出难题,人都被他绕得晕头转向的。
「那下回。」
「哥哥自己说的,下回不许耍赖。」
就这样,范情连这次的惩罚都没过,就又承诺了郝宿「下回」。
「不耍赖。」
「还……还闻吗?」
小羊羔就喜欢把自己送到坏人嘴里,郝宿都没再提了,他自己倒是又提了起来。
于是人就这样被闻了个遍,郝宿最偏爱范情的脖子,至于已经被玩得红了的地方,他偶尔也会浅浅尝过,还会问他:「痛吗?」
「不……」
没等范情回答,郝宿又接着道:「哥哥为我忍.忍好不好?」
他并不会真的把范情|弄|疼,只是有意要在言语上发挥作用。
范情才嗯了一声,就被郝宿拢住了。
「好香。」
「哥哥是什么味道的呀?」
「小猫味道的。」
最开始被郝宿问狠了,以至于再被问到这种问题的时候,范情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这回答也出乎郝宿的意料,让他埋在范情的颈边嗤嗤笑了两声。
「嗯,是小猫味道的。」
他没让范情有时间害.羞,就把人拎住了。
「那回被我闻的时候,哥哥是不是就在想这种事情?」
「是……」
「还有别的时候也想了吗?」
「俱乐部、的时候。」
「是打球的时候,还是……浴室的时候?」
「都、都有。」
「哥哥自己说说,你坏不坏?」
「坏……」
「那我们要怎么对付坏人?」
「惩……惩罚他。」
「答对了,先给哥哥一个奖励。」
郝宿给了范情一个奖励,但奖励实在太少了,于是范情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奖励。
他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两个人,每一次,都会同时令他的眼瞳发生不明显的||震||颤。
郝宿发现了,并用最开始范情穿过的那件上衣盖住了彼此。视线当中,就看到原本脏了的地方又脏了许多。
范情的奖励被郝宿没收了,可他看上去似乎要更加激昂。
郝宿扶着那件衣服,问范情:「要看吗?」
是要奖励,还是不要奖励?
对于范情来说,要也喜欢,不要也喜欢。他就这么盯着,郝宿也不催人,还是在即将结束的时候,才听到了他的声音。
「要。」终究是要奖励赢得了上风。
那衣服被郝宿放到了跟公主裙一起的地方,两件罩在一起,很像是郝宿和范情现在的样子。
范情的视线跟过去了一会儿,就收了回来,专注在两人身上。
眼前人再次变得看不清楚了起来,范情想喊郝宿,声音才上去一些,就碎得彻底。
郝宿这时不知道又跟他说了什么,只见他人整个收敛住了。
过半天,才听到范情难为情至极地喊着郝宿:「哥……哥哥。」
辈分与现状混-淆,应该是当哥哥的人,却喊了对方哥哥。刚说出声,范情就羞-耻得不肯再睁开眼睛了。
当然,哪怕不是因为情绪影响,郝宿也会使他眼睛闭得牢牢的。
……
暮色将倾,霞光美得不可方物。
说不上是为了郝宿之前的话,还是什么,范情中间倒真没有把窗帘也给染脏。
此时他只是被抱着,郝宿不再叫他哥哥了,而是喊他,情情。
声音温柔款款,却又极具占-有,是在最后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