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朵正常的很,好的坏的有利的不利的都能听见,才不像他。
伍君轻笑着,一挑眉梢,“宝贝,等你的小月月过去,我要把这几天落下的‘功课’补上。”
什么?这几天落下的……‘那事’他还要补上?
顾夜歌额际只想掉黑线,对他的话果断又直接的采取了无视,沉默不语。
“宝贝?”伍君笑意盈盈的唤她。
“呃?什么?你说什么?”
他赖皮,她就不会么。
伍君眉峰翘高,眼底尽是笑意,“没听见啊?没关系,没否认的事情我就当宝贝默认了。”
顾夜歌怒了,“伍君!你个讨厌鬼!”
不管她怎么做怎么说,他总有办法把结论拐到他想要的结果去,这人,太腹黑了!
“宝贝,我是‘大’讨厌鬼。”
顾夜歌一口闷气胀在胸口,想抓狂!
“你!”
她这辈子估计都不想听到‘大’这个字了,他太有把人逼疯的本事了,和他说话简直要提溜起十二分的精神和百分百的智慧,不然被他抓到话柄,他能活活把人气疯。
“呵……”伍君宠笑着揉揉顾夜歌的头顶,“好了好了,不气了,乖,还疼不疼?”
顾夜歌故意冷着脸,偏过头,不理他。
“你要不要先去洗澡,我自己在这坐一会就好了,你忙一天了,早一点休息。”
伍君嘴角微微上翘,“你一个人行?”
“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这是在家里,别担心我,你先去洗澡吧。”
见伍君没有被说动的样子,顾夜歌试图从他的臂弯里坐起,“如果我不舒服了,就叫你。”
伍君看了她数秒,才道,“好。”
将顾夜歌放开,长臂一伸,拿过沙发上的靠枕让她垫靠着,又试了试暖水袋的水温,转身用遥控器打开正对面的壁挂SED电视,将遥控器放到她的手边,温热的手掌抚了抚她的额际,“有事立即叫我。”
“嗯。”
等到伍君穿着浴袍从楼下走到客厅的时候,SED的电视正放着一部抗日电影,而顾夜歌则躺在沙发里,一只手掌搭在肚子上的暖水袋上,一条手臂斜落在地上,睡着了。
这小东西……
伍君走过去,关掉电视,将暖水袋轻轻从她的手底抽出来,将她稳稳的抱起,朝楼上走去。
身体刚一放到床上,顾夜歌就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伍君,“我还要洗澡。”
“不洗了。”
“脏。”
伍君心底轻叹,看着她倔强的眸子,手未松开,直接将她抱进浴室。
“君,你?”
“呵……放心,我会出去的。”
将她放下后,伍君转身走出浴室,临出门还不忘将门为她打上锁。
顾夜歌小疑到,这次竟然这么干脆的就出去了?
洗完澡走出浴室,顾夜歌才知道伍君刚才为什么那么干脆的不打扰她沐浴,他去帮她热牛奶了。
“宝贝,给。”
顾夜歌心底一暖,有时候,接过玻璃杯,看着纯白色的温牛奶,轻声问,“君你说,幸福来的太快太多老天爷会不会嫉妒?”
伍君浅笑,抬手揉着她的头,“别瞎想,宝贝你带给我人生里最特别的一种感情和最大的一个希望,而我,希望会带给你一生的幸福。”
“月满则缺,水满则溢。”
“阴晴圆缺是自然现象,水满水溢是没有及时调节,我们是人,不然,要脑子做什么。”
“是是是,全世界就你伍大总裁最厉害。”
伍君轻笑,“何必做全世界最厉害的人,我只想做你的老公,很厉害的老公。”
顾夜歌莞尔一笑,耳根轻红,慢慢的将牛奶喝完。
躺在床上的时候,见顾夜歌暂时没有睡意,伍君看着肩头的小头颅,轻声问道,“宝贝,爵士鼓你学了多久?”
“我以为你不好奇。”
“谁说的。”
他都好奇的要死,他怎么都没想到她会玩七头架子鼓,而且,竟然还能那么打的那么漂亮。
“我都没见你激动。”
满场的人都亢奋起来的时候,他依旧那么风轻云淡的坐在沙发上看她的表演,他别以为她没看到。
“我的狂喜在心底,一般不轻易给人看到。”
“呵……”顾夜歌轻笑,“我打的不算好,真正打的好是妍。”
妍?
伍君挑起眉梢,等待她的解释。
顾夜歌从伍君肩窝抬起头看他,“你见过她。”
她的朋友就那么几个,又是他见过的,伍君细细一想,猜测道,“在S大第一教学楼见到的那个酷酷的女孩子?”
顾夜歌赞赏的点了一下头,“嗯,就是她,你记忆力真的很好哎。”
伍君笑,宝贝,不是我的记忆力好,是我记得和你的一点一滴。
“你和她一起学爵士鼓?”
“不是,她教我的。我十二岁时在少年宫认识学架子鼓的她,后来,我教她绘画,她教我玩爵士鼓。”
伍君眼底亮清,“宝贝,你画龄多长?”
“十五年,六岁开始。”
“那么说,爵士鼓你玩了九年?”
顾夜歌淡淡道,“没有天天练习,就是每个周末练习一天。”
伍君突然明白了,那天在S大见到那个女孩正好是周六,她们应该是在一起相互交流心得。
“君,她很酷是不是!”
伍君轻笑出声,“是,酷到能扮演你的‘男友’。”
“对了,你是怎么发现她是女孩的?”
“这么高端的机密我岂能随便泄露?”
“那要怎样才说?”
“视宝贝的诚意大小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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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请大家收藏:(搜猫阅读soumal)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顾夜歌嘟了一下嘴,那就亲一下好了。
第二天,清晨
起床,上班。
顾夜歌刚抬脚想下床穿鞋,手臂被一道掌劲从后面一拉,倒回到床上,身上迅速的压下一个重物。
“干嘛?”顾夜歌瞪着伍君。
好个小家伙,竟然对他的调戏采取无视态度,他哪有那么好打发。
“老婆大人,我被‘施暴’了,我的心灵需要抚慰。”
顾夜歌一挑眉梢,淡淡道,“当你知道身边睡着一个叫‘顾夜歌’的人的时候,就该知道自己会被施暴,你有采取自卫措施吗?你有自觉的远离她吗?没有,对不对,所以,你就该被‘惨无人道’的摧残。”
伍君眼底一亮,嘿,小家伙到底不改律师本色啊,够犀利,够义正言辞啊。
“老婆大人教训的是,让我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当有人对你‘施暴’,偏巧你又不想自卫,但是你又不想心灵受到创伤,这个时候,方法只有一个。”
顾夜歌好奇道,“什么?”
“比施暴者更黄更暴力的对付她。”
“君,我穿正装去公司。”
伍君眉梢微挑,取出了一件天蓝色的雪纺连衣裙,转身走到顾夜歌面前。
“这个……?”顾夜歌看着伍君,“你在香港买了几条裙子?”
“不多。”
“具体?”
伍君倾身为她穿上内衣,将她抱下床,随意道,“忘了。”
“我不穿这个上班。”
鼎天国际里的人都是正装上班,法务部更是严谨的地方,她不想格格不入。
“谁说你今天要上班?”
“君!”
“宝贝,乖,过完这几天。”
顾夜歌配合着他穿好裙子,“我不想特殊化。”
“谁说特殊化了,以后,只要小月月来光顾你,你都不许上班。”
啥?
“我说的特殊不是和自己比,是和别人。”
“别人我不管。”
伍君认真的将她右肩上两条宽大雪纺带打成蝴蝶结,退后两步,笑着点点头。
顾夜歌瞪着伍君,心尖又暖又颤。
君,我该拿你怎么办。
鼎天国际,总裁办公室
顾夜歌看着要去开早会的伍君,欲言又止。
走到门口的伍君嘴角稍稍的勾起,折身回到顾夜歌的面前,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宝贝乖,我开完会就回来。”
“君,我真的可以去上班,我没事。哪有……例假一来就不用上班的道理啊?”
伍君浅笑,“你怎么不和做全职太太的人比?”
“可是……”
“乖,没有可是,别让我担心,嗯?”
与伍君坚决不移半点不妥协的目光对视了一会之后,顾夜歌妥协,点点头,“知道了。”
就算她私自跑去法务部又怎样呢?还不照样给他逮回来,说不定还得在那群同事面前丢一把脸。
“呵……”伍君悠然的一笑,倾过脸,在她的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我先去开会。”
“嗯。”
闻着空气残留的清爽薄荷香味,顾夜歌嘴角缓缓的向上弯起,看着落地窗中映出的身影,天蓝色的雪纺裙轻盈翩翩,透着一抹清新的姿态,右肩上是他亲手打的蝴蝶结。
他怎么会打的这么好?
她当然不知道,伍君的打结手法是在为她买衣服的时候特地向店内服务小姐学的,除了知道打领带和系鞋带的他哪可能知道打女孩子衣裳专业的蝴蝶结,只不过因为是她的衣服,他才用心学会了。
看着落地窗里的高挑身影,不由得想起早上起床后,她去洗漱,他则下楼为她温牛奶和早点,等到她下楼走到餐厅的时候,他还小有歉意的说:家里都是佣人做好早餐,他只会简单的热一些成品。他说话时眼底的真诚和疼爱,那么纯,让她喉咙一刹便有种被哽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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