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溪听了医生的话后也不再耽搁时间,急忙掏出自己的手机给他的一个朋友打起了电话,语气中失了几分平时的冷静,多了些慌张:“喂,你好,请问你是张老师吗?”
“嗯,是我,请问你是哪位呢?”语气柔和的女声问道。
“你好,我是孜溪,之前曾有幸听过您的一堂心理课,对您十分仰慕,然后就默默记下了您的电话号码,现在我身边有一个女孩,也是患有心理疾病,目前也和你住在一个城市,现在情况相当不好,请问您最近有没有时间过来帮我看看她?拜托了老师!”
最后那句话孜溪说的尤为郑重,他知道这个电话那边的人是著名的心理学家,当初曾在一次偶然间听过她的课,觉得她讲的很好,便在手机里留下了她投射在黑板屏幕上的电话号码。
那段时间他倒是对心理学这方面挺感兴趣,只是毕竟也只是感兴趣,曾打过几个电话问了几个问题就没有下文了,他还有更重要的学业要完成。
这次打电话给这位获得过多个心理学奖的女博士也是因为他知道这位女博士就住在这座城市,这是她的家乡,她摒弃了更好的待遇高薪来了这里安家工作,因为这个,孜溪也对她影响比较深些。
那边的女声声音柔和的回答:“可以的,孜溪同学是吗?我目前是有时间的,如果你的那位朋友现在情况很不好的话,我建议还是快点送到我这接受治疗,不然后果会越来越严重。”
“嗯,老师我明白了,我这就带她去,您现在可以……”
话还没说完,那端的女声就打断了孜溪的话:“可以,如果她现在情况真的糟糕,就把她带到平阳小区……”
听到张老师在那边报着自己现在的住址,孜溪屏息静气的认真听着,等到她说完,就立刻应着自己知道了,然后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就匆匆结束了通话。
孜溪和Jimmy 说过话后就连忙带着现在神志不清的黎念离开了医院,之前那些带来找人的人Jimmy 也给了他们一些钱让他们各自好好回去睡觉。
如今就孜溪和Jimmy 两个人开着车带着黎念前往那个张老师家,在途中,孜溪也不忘发了个信息给辅导员说明现在的状况。
辅导员马上就回了孜溪消息,说明天他们两个人可以不用来班上,等黎念情况好转再看,如果不行,辅导员说她会帮黎念请个长假,还问明天她可不可以去看看黎念。
孜溪回复了可以,然后利用坐车这段时间和辅导员又聊了会儿关于黎念现在的问题。
“孜溪,到了,是不是这?”
开了一段时间后,坐在前面开车的Jimmy 问了一下孜溪,车子慢慢的减速下来。
孜溪看了看周围的景物,也很快结束了与辅导员的聊天,点头称是就先自个在车还没完全停好就迫不及待的拉开了车门。
然后看了看这栋房子的标示,就温柔的抱起黎念朝着刚刚张老师告诉他的单元楼牌走去。
“不是,孜溪你等等我啊!”
还在后头关车门的Jimmy 喊着跑了上去。
黎念在之前的医院打了镇静剂,不然不肯配合医生检查,所以到现在人也是昏睡着的,倒是省了不少事。
走到门牌号为301的房间门前,孜溪有礼貌的敲了敲门,还按了好一下门铃,不过还是可以从他的敲门声之中听出敲门人急切的心情。
里面马上就传出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孜溪抱着黎念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望着怀里熟睡的黎念,孜溪紧紧皱着的眉头都没有展开过一点。
他是真的很焦急,以至于在门被打开后就忍不住对开门的人说道:“老师,帮我看看她吧!”
开门的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女性,年纪看样子应该是在三十左右,看上去是一个知性的女人,面带微笑,很容易就让人对她产生好感。
声音也是温柔动听的,与外表不符合的是这声音却像一个十几岁的温柔学姐一样,要不是孜溪口口声声说着老师,站在一边的Jimmy 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其实是一个已经经验丰富的心理老师。
Jimmy 也跟着孜溪说了声老师好,有些微微的窘迫。
张老师很是落落大方的把这两个人请了进去,还出声询问道:“这就是孜溪同学你口中心理病复发的朋友?”
“嗯嗯,老师你看看她怎么样了?”
见孜溪这个急样子,张老师忍不住柔声提醒道:“孜溪同学,现在她应该是被打了镇静剂沉睡着,我这里只有一些简单的心理仪器,而且在她本人睡着的情况下,我们是难以得出什么有用的结论的,孜溪同学你不要太着急了,等她醒了我再和试着和她沟通一下。”
孜溪脸红了起来,完全是因为不好意思的,他一急竟然都给忘了这个最基本的情况,还大晚上的来别人家里来打扰别人休息。
“对不起老师。”孜溪很诚恳的道歉道,“我没有跟你说清楚状况就把人现在带过来给你添麻烦了。”
张老师挥了挥手表示不介意,并叫孜溪他们把人放到她的床上。
然后三个人坐在了客厅里,孜溪和Jimmy 两个人分别向张老师讲了对黎念这个情况的看法和观察到的情况。
孜溪理了理自己的语言把事情的大概经过也说给了张老师听,然后又说了他对黎念接触过的想法以及对她的评价。
全部过程张老师都在耐心的倾听他们两个说话,并未开口制止他们。
等到两个人都说的差不多的时候,才说出了自己的看法:“那现在是这个名叫黎念的女孩子可能被人刺激到了,而导致了以前的病症复发。”
孜溪和Jimmy 两个人如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
“嗯,那我也应该了解到了一些情况了,这个女孩子恐怕之前的心理疾病就没有根治好,搞不好那个心理医生只是在一昧的压制着她的病,这样反而会让病情恶化。”
张老师有条不紊的分析着,然后看了看孜溪和Jimmy 两个人,带着礼貌性的微笑说:“这样吧,孜溪同学你最好能给我一份关于这个女同学的详细资料,以前的病症史也拿来给老师看看,你可以通知一下她的家人,看看他们愿不愿意让我来治疗一下,至于你……”
张老师柔和的目光转向了Jimmy ,说道:“你是一个很不错的朋友,这么晚也赶来帮助孜溪同学,孜溪同学有你这个朋友也是一种幸运呢。”
“不过,现在天色已晚,孜溪同学你先带你的这位朋友一起离开吧,你的那位有心理疾病的朋友先放在我这里,到时候我会照顾好她,顺便更好的了解一下她现在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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