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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夏平昼的第三契约恶魔(二合一求月票))

  

  夜深人静,漆黑的夜幕悄然笼罩了大海和海帆城,可海帆山上的森林却是灯火通明一片。

  一盏盏灯笼悬挂树上,洒下暖和的光晕,像是千万只巨大的萤火虫徘徊在夜间。

  七大罪中的“暴怒”与“怠惰”悄然离开了森林。

  不多时,二者来到灵心湖的前方。

  暴怒所在的银色十字架浮空而起,怠惰则是乘上了飞天扫帚。

  过了一会儿,它们便越过偌大的灵心湖,穿过那条由荆棘和花朵组成的漫长隧道。离开年兽大君的领土过后,又来到了山腰的枫树林里。

  四下无人,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安全谈话的场所。

  “年兽之子……看起来不太对劲。”银色十字架上,骷髅人形抬起头说。

  “不对劲,你指什么啊?”身旁那个身穿巫女服,头戴尖顶巫女高帽的少女问。

  她揉了揉黑眼圈,抬起头来,让清亮的月光洒在自己的脸上,颇为享受地伸了一个懒腰。海风吹过了枫树林,整座森林都笼罩在偌大的沙沙声中。

  “至少我可以确定,它对我们的态度绝不友善……”暴怒恶魔沉吟着说,“如果只是一只普通恶魔还好,但它是年兽大君的子嗣。”

  “那说吧,你要怎么办?”怠惰打了个呵欠,慵懒地问。

  “也许……我们需要离开?”

  “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有点太严重了?”怠惰问,“年兽之子都离开这座山十年了,它能有什么话语……”

  这时她的话音戛然而止,随后两头恶魔的神色猛地变了。

  它们几乎是同时抬起头来,只见一点幽绿色的光点自远处忽然闪过。紧接着,自枫树林的深处,一条钻石般的轨迹显现,紧贴着地面向他们暴射而来。

  一刹那,皇后巨像手中双刀旋动,刃片几乎汇成了一片风暴。这一片幽绿色的狂风掠过之处,沿途的枫树全部斩成了两半,地上的落叶翻涌而起,沙沙作响。

  “好快……”暴怒恶魔眯起了眼睛,几乎是嘶哑着开口。

  “噬魂”,这是二号机的“魂”分支之上一个看似平平无奇的被动技能,它的效果是:“棋种在杀死恶魔之后,允许这枚棋子有一定几率获得小幅度的属性提升”。

  身为棋手,夏平昼的“精神”和“速度”两项属性,也就分别对应着棋种的“力量”和“速度”,但棋种的属性自然要低于棋手。

  如果说,棋种的属性原本应该是棋手属性的“弱化版”才对,那么皇后石像已经超越了这个定律。

  在东京一带,祓除了难以计数的恶魔过后,皇后巨像自然通过“噬魂”这一被动技能累积获取了大量的成长属性。

  积少成多,水落石出,甚至隐隐已经超越了棋手本身的属性。

  再加上夏平昼的“精神”与“速度”两项属性也已经达到了天灾级的最低标准。

  可以说,如今的皇后巨像,身体素质已经足够与一个精于肉体的天灾级佼佼者相比拟。

  夏平昼甚至好奇过,皇后石像通过“噬魂”获取的属性是否没有上限。

  假如真的不存在上限,那么在斩杀了千万头恶魔过后,即使皇后石像的各项属性达到了神话级的地步,他也不会感到惊讶。

  只不过相对来说,夏平昼的其他棋种的属性就要落下太多了,毕竟他将所有的资源都倾斜在了皇后的身上。

  而其他棋子,如今都有些变成国王的附庸品的意味,成了让国王启动权能的必备祭品。

  于是眼前的这一刻,暴怒恶魔自然会惊叹于皇后巨像的速度和力量,甚至肉眼难以捕捉到对方的轨迹。

  皇后巨像如狂风闪电一般,附着钻石光辉的两柄匕首几乎旋动成了陀螺。扫起了落叶,砍翻了树木,势如破竹地狂荡而来。

  待暴怒回过神时,皇后已经欺身而近,来到了它和怠惰的正中间。

  而此刻在枫树林的远处,夏平昼矗立在树下,漆黑的眸子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如果暴怒恶魔真被这么远的一刀斩杀了,那这头契约恶魔不要也罢,他是这么想的。

  下一瞬间,暴怒恶魔有了反应。那具骷髅般的肉体忽然融化,像是化作了一片混浊的白色液体,继而灌注进了银白色十字架的内部。

  就好像水融化在了水里。

  紧接着,那具银白十字架蓦然形变,瞬间化作了一枚巨大的盾牌。森白的骨,猩红的眼刻印在其中心部分,十字架的图案自上而下地则是贯穿了整面盾牌。

  通体透露着一种圣洁与诡谲交合的观感。

  暴怒所化的盾牌挡住了迎面而来的刀刃风暴。这一秒看似稍纵即逝,可皇后的双刃已经斩在了盾牌之上百回有余。

  而怠惰恶魔则是手疾眼快,骑上了飞天扫帚,身形往后撤去了一百多米的距离。

  这时她蓦然扭头,才发现身后出现了一个身穿黑白日式校服的身影。

  校服少女扯了扯领带,拔出了插在腰间的刀鞘,继而睁开如极夜般黝黑的眸子。虚空振刀,一头黑发在风中飞舞。

  “没怎么砍过原本就是人形的恶魔,还挺新奇。”阎魔凛说。

  怠惰恶魔轻声问,“你们不像是湖猎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难不成……还是湖猎请来的驱魔人么,那我们还真是被你们逮到机会了。”说着,她用余光看向了暴怒恶魔那一边。

  此时此刻,暴怒恶魔化作的盾牌,正持续地阻挡着皇后巨像的千百次追击。

  而怠惰恶魔很快便注意到了,在更远处一棵枫树下方,此时伫立着一个身穿黑色连帽衫的青年。他的身周流传着黑白二色的光晕,组成了环形的轨道。

  轨道上是无数的棋影,璀璨如群星闪耀。

  而这个时候,夏平昼已然伸手拈住了其中一枚棋影,唤出了国王巨像。他对国王下令,使其保持在自己身后,利用权杖之力保护着他的安全,以备不时之需。

  “真傻。”怠惰恶魔说,“你们就两个人?来一支部队也不够我们打的。”说完,这位戴着巫师帽的少女骑着扫帚,笔直地升向天空。

  随后,一阵忽如其来的歌声漫遍了几乎整座枫树林,扰乱了夜晚的宁静。

  夏平昼抬起头来。

  怠惰恶魔一边张开喉咙,放声高唱,一边垂目俯视着整座枫树林。

  她的歌声,能让听见的生物在一瞬间沉睡了过去,只有精神力强悍到一定地步的人才能幸免。

  然而这一刻,黑白相间的光晕自国王的权杖中漫开,保护夏平昼不受歌声侵扰。

  阎魔凛也并非无动于衷。

  只见血月般妖异的光芒一闪而过,她手中太刀的刀镡忽然打开了一个“卍”字状的口子。随后,刀身就像是打开了毛孔的怪物那般,无数扭曲的阴魂从中嘶吼钻出。

  转眼间,阴魂便缠缚了她的全身。

  “咒怨”,这是在阎魔凛的天驱升为三阶之后,“妖刀”形态所觉醒的独特能力——通过寄宿于妖刀之上的阴魂来加强自身力量。

  而这一招的威力,取决于她的刀下亡魂的数量。亡魂越多,咒力越强。但代价是每一次使用这个能力都会透支她的寿命。

  最关键的是,在咒怨形态下,阎魔凛可以免疫绝大多数精神系的能力。

  因为脑海之中那些亡灵的哭嚎、尖叫,远远比怠惰恶魔的歌声还要更加嘹亮、刺耳。

  见此,夏平昼不再看阎魔凛那边,“应该不用担心她……要是她死在恶魔的手里,而不是我手里,那二号机可要原地爆炸了。”

  他抬眼看着那面仿佛坚不可摧的盾牌,暴怒恶魔始终像是蜷缩在壳里的龟类那般,单方面挨着打,而皇后巨像的力量显然并不足以摧毁这面盾牌。

  此时此刻,盾牌表面刻印着的图案之上,暴怒恶魔的骷髅头已然满头大汗。

  它知道,自己生来就是一件武器,只有依附于他人的时候,才可以发挥自身真正的作用。

  在这种独立的状态下,它的表现远不如通常的天灾级恶魔。

  原本它的使用者是七大罪中的“傲慢恶魔”,那是暴怒的兄长,它心甘情愿为其所用。但傲慢已经死在了前任湖猎的手中,导致“暴怒”这件武器彻底失去了用武之地。

  这一刻,夏平昼蓦然拈住了环道上的一枚棋影。那是他在东京收获的“下水道恶魔”。

  “咔”的一声,棋影破碎开来。只见这一刻,一个身穿防护服,手里拿着一把巨大水枪的恶魔小鬼浮现而出。

  而它的水枪里正装着由屎和尿堆砌而成的青黄液体。

  这时,暴怒恶魔化作的盾牌仍被皇后石像以汹涌如潮的攻势压制着,丝毫没有逃脱的契机。

  “停止反抗,不然你将被人类的粪便和尿液溺死。”夏平昼面无表情地说,“即使你能挡得住大部分的攻击,但你也阻挡不了屎和尿的气味,你的盾牌将会变成一颗粪球。”

  他顿了顿,伸手捏住鼻子:“对于人类来说,这可是极刑。”

  说着,下水道恶魔抬起了巨型水枪,先是对着旁边的枫树射出了一片浓黄液体,随后一边阴笑着,一边将枪口对准了暴怒恶魔。

  “卑劣的人类!”暴怒恶魔一怔,旋即怒不可遏地大吼道,“怠惰,你在做什么,还不赶紧解决那个家伙!”说着,盾牌图案上的暴怒侧过目光,却蓦然一怔。

  夜月之下,林木之上,怠惰恶魔的身体已经被一把暗红色的妖刀从正中间腰斩。

  她就这么一分为二,飞空扫帚上只剩下一节血淋淋的下半身,阎魔凛踩着枫树的枝头,裙裾起落,整个人如隼一般笔直跃起。

  拔刀出鞘,手起刀落,将飞扬在空中的上半截身体也斩裂开来。

  旋即,校服少女踩着林木缓缓落地,合上了眼睛,妖刀散发着怨气缓缓回拢入孔洞内,耳边也再也听不见鬼灵的哀嚎。

  暴怒恶魔彻底地怔住了。

  “看,你的同伴已经死了。你也不是我们两个的对手。”夏平昼平静地说。

  “你要做什么?”

  暴怒恶魔沉默了良久,几乎一字一顿地问。

  “和我签订契约,然后我饶你一命。”

  说着,夏平昼收回了国王巨像,挪步走向暴怒恶魔所化的盾牌。

  与此同时,环绕在他身体的莫比乌斯环道,在这一刻忽然变成了一把流淌着黑白二色光晕的钥匙,飘悬在半空中。

  只见钥匙的正面刻印着“阴影恶魔”和“复制恶魔”的形体,一个影子小人和一个纸质小人,钥匙的背面上则是印着密密麻麻的棋影:皇后、国王、骑士、士兵……

  这是天驱的“契约态”,这是只有在与恶魔签订契约时,天驱才会呈现出来的形态。

  而每一件天驱的契约态都有所不同,但大多都是“容器”的形状,有的是酒杯,有的是水壶,有的甚至是玻璃球……

  比如柯祁芮的天驱契约态,便是由那面单面镜的链条,所捆绑而成的一个金属球体。

  而正如眼前所见,夏平昼的天驱“国际象棋”的契约态则是一把“钥匙”,夏平昼不止一次奇怪,这并不符合容器的定义,但直到现在也还没有找到确切的答案。

  “如果我没猜错,七大罪的幸存者都被前任湖猎施加了某种手段,一旦战争开始你们不得不站在人类那一边。而对你来说,成为我的契约恶魔,应该总比迫不得已成为一个背弃种族的罪人要好。”

  说着,夏平昼伸手握住钥匙,随即俯下身来,把钥匙递向暴怒恶魔。

  “选吧,和我签订契约,保住你作为恶魔的尊严。”他说,“或者被人类的屎尿溺死。”

  话音落下,下水道恶魔再次举起了装着屎尿混合物的水枪,对准了暴怒恶魔。

  暴怒恶魔沉默了好一会儿。

  “好……我和你走。”

  说完,它的身体逐渐从盾牌形态,化作了原来的银色十字架,紧接着那具骷髅人形也从十字架内部渗了出来。

  皇后巨像一边把右手抵在夏平昼的肩膀,一边用左手提起长匕,抵在暴怒恶魔的脖颈上。

  无论是在通常形态下,还是在契约态下的天驱,一旦被破坏,那么驱魔人也会死亡。

  所以,皇后巨像必须保证暴怒恶魔不会反咬一口,把夏平昼的契约态天驱破坏。

  一旦对方有这样的念头,那皇后会在第一时间把夏平昼的身体连带天驱一同虚无化。然后砍下暴怒恶魔的首级。

  片刻之后,暴怒恶魔抬起骷髅右臂,触碰夏平昼手中的那枚钥匙。

  紧接着,它的躯体和钥匙相融,化为一个图案刻印在钥匙的正面,和阴影恶魔与复制恶魔相邻。

  阴影恶魔用手捂嘴,发出“桀桀桀”的笑声,像是在欢迎这位新住客的到来。

  复制恶魔瑟瑟发抖,抱着膝盖默默地坐远了一点儿,别过了脸庞。

  黑白二色的流光裹挟着钥匙,回到了夏平昼的手中。

  紧接着,一系列提示面板在他的眼眶之中弹了出来。

  【提示:二号机体的天驱“国际象棋”已和稀有恶魔“暴怒恶魔”签订契约。】

  【暴怒恶魔的能力如下:在30秒内,暴怒恶魔将变成“盾”或者“剑”的其中一种形态,为棋手所用,亦或者为你的棋种所用。】

  【备注一:当遇见超过盾牌承受界限的攻击时,暴怒恶魔的“盾”形态可以通过献祭自身,来帮助使用者阻挡这一次攻击。】

  【备注二:暴怒恶魔的“剑”形态可以使使用者的力量获得提升。】

  【阴影恶魔的最大存在时间:5秒】

  【复制恶魔的最大存在时间:10秒】

  【暴怒恶魔的最大存在时限:30秒】

  “在天驱升到三阶过后,前两只契约恶魔的存在时限也提升了么?”夏平昼想,他还记得原本阴影恶魔只能存在3秒,复制恶魔则是8秒,这个数值肉眼可见提升了不少。

  在战场之上,连1秒钟都是无比宝贵的。别看只有短短几秒,实际上这都是巨大的提升。

  夏平昼垂目,看向了视野之中最后的提示面板。

  【目前天驱的剩余空槽为:0个(驱魔人的阶级已经提升至三阶,目前总共契约三头恶魔,已经达到契约极限)】

  “完事了?”阎魔凛收刀入鞘,缓步走了过来。

  “完事了。”夏平昼说着,抬起手来,向她亮了亮右手上的钥匙。

  只见钥匙表面的图案已经多出了一具被捆在银色十字架上的骷髅人形,一层淡淡的黑白光晕笼罩在钥匙之上。

  “那就走……团长说不要打草惊蛇。”阎魔凛看了一眼钥匙,便收回目光,转而看向下水道恶魔,眼神冷了下来,“再把这样的恶魔掏出来玩,我就砍了你。”

  夏平昼淡淡地说,“我还留了不少只下水道恶魔,用来拷问的时候用,不听话就让它把那些人溺死。”

  阎魔凛蓦然出鞘,侧身,把妖刀抵在了夏平昼的脖子上。

  “收起来。”她不容置疑地说。

  “收不回来,恶魔棋种用过一次就会消失,过会儿它就自己没了。”夏平昼解释道。

  “那赶紧走人。”阎魔凛皱了皱眉头。

  皇后巨像走了过来,默默地和下水道恶魔拉开距离,绕过了那把装着屎尿的水枪,随后在夏平昼面前俯下身来。

  夏平昼坐到它的肩膀上,皇后缓缓地直起身来,一跃而起,消失在林间。

  翌日,海帆城,一座装修得颇为华贵的府邸之中。

  苏子麦和柯祁芮正穿行在泛着淡淡古典茶香的廊道上,向着湖猎四人所在的办公室走去。

  “话说……既然我外公是你的养父,那我现在是该叫你小姨,还是叫你团长?”苏子麦迟疑了一会儿,低声问。

  “团长吧,小姨总感觉怪怪的。”柯祁芮挑了挑眉,不以为意地说道。

  “嗯,我也这么觉得。”

  苏子麦点了点头,松了口气。她实在想象不出,自己天天对着柯祁芮喊“小姨”的画面。

  “说起来,能不能让你的妹控大哥和你的女儿控老爹离我们远一点?”柯祁芮叹了口气,轻轻地笑了。

  她扭头望去,只见顾绮野和顾卓案正抱着肩膀跟在苏子麦身后。

  “那没办法,谁让他们非要跟上来。”苏子麦也没好气地说,扭头白了两人一眼。

  “那和湖猎四个人沟通的任务就交给我了,你们相亲相爱一家人就先在外面等吧。”柯祁芮说着,停在了办公室的门前。房门由红木装裱而成,看起来十分贵气。

  苏子麦点了点头,“我是不太想和那个周九鸦说话,凶巴巴的,偶像包袱太重了。”

  “好好好,我会帮你把这句话转告给他的。”柯祁芮揶揄道。

  苏子麦冲着她竖起中指,顾绮野默默走过来,伸手把妹妹的中指按了回去,苏子麦扭头恼火地瞪了他一眼。

  “这样不礼貌,呃……柯小姐好歹也是我们的小姨。”顾绮野笑着说。

  “好好好,你们的小姨走了。”

  柯祁芮说完,冲他们笑着扇了扇手,随后推门而入,走进了办公室里。

  片刻之后,办公室内。

  周九鸦坐在沙发上,抬起拳头抵着脸颊,另一只手提起茶杯抿了口茶。

  诸葛晦坐在沙发的另一角,歪着身子挥着折扇,长发瀑布般从脑后洒落而下。

  林醒狮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审批着一份驱魔人协会那边递过来的资料。

  钟无咎则是默默无言地站在窗边,透过脸上戴着的恶鬼面具,那双深邃的眼睛静静地望着窗外。

  “白鸦旅团?”

  周九鸦开口问。他抬起头来,看向了叼着烟斗的柯祁芮。

  “对……小麦说她昨天黄昏的时候,在街道上看见了旅团的人。但还不确定是不是她看错了。”柯祁芮抱着肩膀,倚坐在办公桌边缘。

  “白鸦旅团,是什么人来着?”林醒狮抬起头来,好奇地问。

  “一群跳梁小丑而已。”周九鸦不耐烦地说。

  “说来听听,具体什么人。”林醒狮说。

  “一个强盗组织,专门盯着有价值的物品动手,出没于世界各地。”诸葛晦挥了挥折扇,介绍说。

  “然后呢,老鸦,你怎么和这个旅团扯上关系的?”林醒狮又问。

  周九鸦叹了口气,“我上个月不是去东京参加了一个拍卖会?”他顿了顿,“当时我宰了他们的两个团员,他们对我怀恨在心。”

  “中国有句老话,叫‘斩草除根’,你这就不懂了啊,鸦老弟。”诸葛晦说,“依我看来,白鸦旅团的那群人,怕不是想趁着我们和年兽开打,来掺上一脚。”

  周九鸦冷哼一声,“就算这样,以那群人的实力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没必要在意,我们继续专心管年兽那边的事就好。”

  “不不不,”诸葛晦缓缓地说,“我倒是不这么想,而且你们不觉得这里就有能看住他们的合适人选么?”

  “谁?”钟无咎问,“说来听听。”

  “我说的人,现在就在门外。”诸葛晦一拍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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