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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落的救世主

作者:宵尧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305章 番外 公馆往事·前传·路西法篇

书名:陨落的救世主 作者:宵尧 字数:0 更新时间:07-11 15:56

公馆往事·前传·路西法篇

——

在法国的一条贫民窟的小巷里死了一个女人。

她是被追高利贷的人一枪打死的,附近落魄的混混乞丐们差不多都认识她。

她是这里混的比较好的人,她长得很好看,总是穿着一身华丽的红色紧身长裙,一头长长的波浪卷,她从来不用担心没有鞋子穿因为鞋柜里有很多高跟鞋,手里平时抓的包都是名牌区里叫得上名字的。

她活的比其他乞丐都要好但是她叫什么名字没人知道,唯一有一点讯息的是,大家都知道她有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在她死的那一天从那群高利贷人手里逃脱不见踪影了。

前来查案的警官看了一眼女人的尸体便下令让手下人去找那个男孩,他跟着女人过日子时常过不好,身体素质差又没钱有人追杀肯定跑不远。

他确实跑不远,但是当时的警察也没能力找到他,这里毕竟是最混乱的贫民窟,什么穷凶极恶的人都有,他们甚至还有一个大型地下酒吧,专门供违法乱纪的人逍遥。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个极端,一端是最顶层的富人,他们是社会的上流,穿着时常光鲜亮丽出入各种场合行尽高雅;一端是穷人中的富人,他们在自己的社交区建立起一个“地下社会”,在这个社会里,他们是富人,而那些没钱的只能供他们逍遥的人则是最低等的。

这样混乱的地方没有哪个正常人愿意去,于是搜查工作仅仅开展了三天便收网了,大街小巷潦草的贴上了那个男孩的肖像。

他长什么样所有人都见过但是没有人能准确描述出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唯一的影像是在他母亲死的那一天他被蛋糕店的监控器拍到了一个残影。

“他来这个蛋糕店做什么?”警官问店长。

“他来偷吃蛋糕,”店长耸肩,他满脸的不愉快,“没了就没了,浪费警力找一个小贼做什么?早说了贫民窟里出来的那些人,就算以前还是人模狗样的但是稍微长大一点就是小畜生,那个小畜生他偷吃我的蛋糕简直不可饶恕,罪大恶极!”

马路对面的蛋糕店老板正义愤填膺的控诉着这个世界上最不可饶恕之可定死罪的罪行,殊不知在他对面的另一头,一个馒头铺前,一颗脑袋从桌子后面探出来,就随这条街上的流浪猫狗一样,他伸出手快速抓到一个已经冷掉的馒头。

可他没有小猫小狗一般幸运,多次偷馒头还是被店主发现了,他那只行凶的手被抓住,店主人一声怒吼,直接拿起火炉上面的铁钳子就朝他打了过去,那支铁钳子被火烧的通红,要是被打上一顿命可就交代在上面了。

男孩行动灵活,他在铁钳子落到身上之前就一口咬在店主人手腕上,随后凭借身高优势直接溜到他身后。

店主人望着他的背影瞬间破口大骂:“小穷光蛋!没钱你吃什么饭呢?!”

警官的身影随之窜出直奔向那个男孩,他边跑边喊道:“站住!站住!别跑了!”

他这么喊还是无所作用,那男孩行动极快,仅仅一瞬间的时间转角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甩掉追踪者的男孩在一处拐角停下来稍微喘了几口气,随后漫无目的的往前走一边吃着手里的馒头。

他浑身脏兮兮的,一点体面样子都没有,和街道上其他小乞丐看样子没什么区别,但是他的眼睛却比同龄人更加灰暗。

他一直朝前走,这个地方没个几米的距离就会有乞丐帮,有大乞丐帮也有小乞丐帮,混在小乞丐帮里面的那群人年龄跟他也差不了多少,于是很多“帮主”便邀请他加入他们的团队,虽说是邀请,但是他们的行动与言语里七分强迫两分不屑还有一分民主。

他自然是不愿意加入的,但是偶尔也会遇到比较难缠的对手会用手段逼迫他加入想以此来壮大队伍,但是他还是不屈服,短短一周之内他的战绩远扬长街——他一人单挑了这条街上几乎一半的丐帮。

他总是想着要去哪里,因为那个女人死了,他在这里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可是他还得活着,于是回忆起了自出生就没有见过几面的父亲。

这个世界上总有他可以去的地方,他是这样想的,因为如果不去找他的父亲,他没有人管的话那个场景很诡异。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走多长时间,这个小城到处都可以见到马车罗裙,但是这还不是最大的世界。

一路向北,世界没有尽头,一夜饥寒交迫之时他直接在马路边席地而眠,他早已习惯了暗夜里无极限的黑与寒,再次睁开眼时他却睡在一张床上,他睁开看到木头梁柱,后知后觉,身上还被人盖了被子。

他茫然的望着周围,在这间小木屋里有一张木桌子,那上面甚至还有一碗热米粥。

流浪了几周,终于见到能吃的东西了,还是热米粥,他直接跳下床奔向那碗粥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来就往嘴里灌。

小木屋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他捧着那碗粥警惕的往回望去,只见一个成年男人站在门口表情怔愣的望着他。

这一路上因为吃的,他没少挨打,于是在见到男人的那一刻立刻以一副凶狠的样子盯着他。

男人却对他没有那么大恶意,他望着他,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随后便走到他跟前又从兜里掏出一块干面包给他放到桌子上。

“吃吧,不够还有。”

他闻言,刚刚还凶狠的眼神瞬间松懈下来,对于男人的敌意也没有那么大了,他左右确认了片刻随后就扑到桌子前开始狼吞虎咽,身旁的男人看着他笑了笑,一直等着他吃完。

“我见到太多跟你一样连面包都吃不起的可怜孩子了,”男人坐在他旁边看着他轻声道,“你到底经历了上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真让人感到可怜,我这里还有一些面包,我愿意收留你,你可以不四海为家了,可怜的孩子。”

他终于将碗底最后一粒米吃尽,扭头望着男人,点头。

男人开心的伸手打算摸摸他的头,却被他躲开。

“谢谢,”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次开口,声音干涩难听,他望着男人张嘴说道,“我不能留在这里。”

男人望着他笑着沉默了几秒随后问道:“什么?”

“我要去其他地方。”他说。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笑呵呵的点点头,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去撕扯他的头发,抓着他的头当即就往桌子上撞。

“妈的!吃了老子的东西谁他妈要你走了?!混蛋玩意!不识抬举的东西!....”

在头被撞破的那一瞬间,他一脚踩在男人脚上试图挣脱开他,男人吃痛的松开手,他立刻把腿就往外跑,身后的男人却急忙喊道:“拦住他!”

他刚跑到门外,瞬间眼前一黑,像是被一堵墙挡住了,那“墙”伸出手将他整个人都捆起来,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身后的男人此时才慢悠悠的走上前来。

他已没有了刚才的笑容,凶恶着的一张脸鬼见了都摇头。

他揉了揉手腕,随后几巴掌直接扇在他脸上,毫不留情。

“混蛋!把他给我捆起来!狼心狗肺的东西!没有人要你,我收留了你,你就应该管我叫爹!”

被捆住时他还想挣扎,对方人多势众,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直接架起他的胳膊,随后他便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被锁到一所小黑屋里,双脚上捆着一根铁链,从此以后只能被这一条铁链支配行动了。

他视线模糊的看向眼前一个草垛,那一堆草垛上还躺着一具白骨,看体型要比他还小一些。

他盯着那具白骨静默了许久,小黑屋的门忽而被人打开,先前那些男人之中的一人进来时直接给他丢了半块发霉的干馒头。

“别当死人!吃完赶紧起来干活!”

所谓干活,便是让他双脚带着镣铐为他们干各种脏活。

他干活的第一天晚上就被几个男人合伙打的半死不活了,因为他不会伺候人,只会站在他们旁边静静的看着他们。

就跟个鬼一样,谁家小孩,这么大的年龄能那么冷静的看着一群人贩子。

在这里待着,挨打是家常便饭,每天还有干不完的脏活累活,上一个被奴役的小奴隶死了,他们恰好找上了他。

在这个时代,大街上的乞丐流氓一抓一把,但是他们只需要一个仆人,两个风险高还养活不起。

在这里仅仅是待了五天就堪比五年那么漫长,因为五天下来他除了脚还能走路,身上其他地方已经没有完好的了。

他没活干的时候是那群人贩子需要休息的时候,只要他们还能活动,那么对于他的压榨就远没有尽头。

唯一能让他感觉到有点意思的是这里还活着一只小猫,因为没有地方去了,所以这只猫就留在这里,它从来没叫那群人发现过,他独自一人被关在小黑屋里时它就会慢悠悠的走到他的脚边暖和。

他时常会给它留一点吃的,以防它饿死,但是猫比他活得好,它有时候能在外面叼一条生鱼回来。

他看了看手中发霉发臭的干馒头,再看看猫嘴里的一整条鱼,许久呆在原地没有丝毫动作。

晚上那群人贩子因为又大赚了一笔而开派对胡吃海喝,一到开始使唤他就神经错乱开始嬉笑着打骂。

几人凭借着身高体型力量优势直接掐着他的脖子将他腾空提起来,他脚踝上的铁链重重的垂下,直接将他的脚踝磨出了血。

“除了会干活还能干什么?整天要人养着烦死了!”

那群人喝了酒之后对着他大放厥词,仿佛给他每天一顿吃的是山珍海味而不是发霉的干馒头。

他被那群人提起来时连呼吸都困难,那些人完全将他当成消遣的玩具。

暗夜中响起一声凄然的哭声,似是鬼叫,那几人皱着眉喊道:“晦气死了!”

那一声凄然的猫叫持续的时间很长,仿佛没有尽头,几人骂骂咧咧之际一只猫从黑暗里窜出直接跳上桌子去叼桌上的肉。

它刚将今日的吃食叼起来没来得及跑就被一个麻袋直接罩在里面。

猫叫声更加嘶哑了,那几人没了之前的怒火却全部都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几人将麻袋捆起来丢到地上,其中一人捞起旁边的斧头慢悠悠走到麻袋跟前,随后手起刀落——

原本就不安静的夜空响起了一声瘆人的惨叫声。

被捆着铁链的他此时因为那只猫而得到了短暂的救赎,他还是被人掐着脖子勉强站在地上。

那麻袋上面逐渐晕染开了一滩血,鲜红又恶心。

那群人对此的凌虐远没有结束,其中一人一下一下的抡着斧头,麻袋里早已没有了猫叫声,取而代之的却是那群人肆意的笑声。

“叫啊!我让你叫!混账东西!下贱东西!哈哈哈哈哈!安静了没有?刚刚不是还有力气烦人吗?”

“果然死了的东西才能安静下来哈哈哈哈!”

一旁沉默不言自始至终都静默的他忽而眼瞳微微睁大,他看向那一摊血肉又看向在场的其他人,紧接着目光便落到了那血淋淋的斧头上。

死了就安静了。

好啊,死了就安静了。

夜色沉沉笼罩着天,一望无际的黑,仿佛永远也等不来破晓的那一刻。

事实上,天永远也不会有破晓的那一刻。

凌晨时分,胡吃海喝肆意妄为的家伙们终于都因为醉意东倒西歪的睡去了。

黑夜中,一个才七岁大的身影摸黑行走在这偏远而破旧的院落中。

他借着月色缓步前行,脚踝上的铁链拖行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动响。

他停下脚步,俯身一手缓缓抓上斧头的手柄,随后一秒都没有犹豫就往众人休息的屋子里走去——

几天后,人们在一处偏僻的院落中发现了几具已经血肉模糊的尸体。

经过警方调查,嫌疑人迟迟没有锁定,可是人们却在附近的某一处角落找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让众人震惊的是,这个凶手才七岁。

众人将凶手带到本地一位伟大的法官面前,然而那位法官在见到他时神色却很不自然。

那位凶手看向那位伟大的,受人尊敬的法官,他认出那是他伟大的父亲,所以一直盯着他,但是没有张嘴说过一句话。

“法官大人,这种情况怎么办呢,他才七岁,一个小孩就这样行凶杀人是不是有点太.....要说我,给他申辩一个无罪就得了.....”

有些人这么劝诫他,而那位行为体面的法官也最终答应下了,于是命人将那个孩子送到自己的宅邸。

那名凶手最后进了那所宅邸,那是十分富丽堂皇的住宅,和贫民窟的茅草屋完全是两个档次的。

他一进去就被人带到了一所屋子里坐着,原本受人爱戴的法官平时不管招待谁都会礼仪周到,无论是客人还是犯人进了他的宅邸总是免不了要受一遭贵客般的待遇,甜点和茶总是少不了的。

但是这种周到的待遇对于今天这位犯人却没有,身为法官兼亲生父亲,他将那名凶手关在屋子里连一面也不肯见。

“瞧瞧你干的好事!当初非得跟一个低贱的女人混在一起!....那个小畜生他认出你了吗?”妻子紧张的问道,她样貌是极好的,挺着大肚子,已经有几个月的身孕了,“千万不能让他认你啊!他是一个罪犯,一个凶手!他怎么能——怎么能和一位伟大的法官沾上边呢?还是血缘关系?!不能让他玷污了你的名声!”

“你放心吧,你放心吧.....我会让人把这件事办好的!”

妻子紧张的点点头,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吓得脸色煞白,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对他动刀子!.....会留下痕迹的!”

法官自然了然,他随即转身给一旁的人付了一点小费,悄声嘱咐让办的干净一点,绝对不能让那个不人不鬼的凶手开口叫他父亲!

晚上十点,有人悄然进入关押小犯人的房间,最后用一个麻袋套住他,抡起手杖将其打晕了。

一辆马车连夜驶出法官的府邸,此时天降大雨,天暗的仿佛要塌下来一样,雨雾重重看不清路,路人也没有在意今夜从法官家里出来的那辆马车上载着什么人。

马车一路驶上后山坡,马夫停下马车之后将装着人的麻袋扛下来,随后又转身从马车上拿下来一个铁锹开始挖坑。

大雨,土质疏松,马夫刨了没两下那地上便出现一个大坑,他立刻转身将那个麻袋拖行,一脚踹进坑里,动了动手便将坑埋上了。

此时灯火通明的法官宅邸还隐隐传来欢声笑语。

“让我们预祝小少爷生日快乐!”管家站在一边笑着高声喊道。

法官与妻子坐在沙发的两侧,他们中间还坐着一个满脸笑容的男孩。

此时,后山坡上,马夫正收拾着,打算驾车离开,一道惨败的闪电炸破天际——

然而刚刚堆好的坟墓堆松动了些许,电闪雷鸣之间,一只手缓缓伸出土层,紧紧抓住了地面,慢慢的,那堆坟墓塌开,一个满脸是血的少年眼神阴冷的从土里冒出了头,他微微喘着气,脸色煞白,被头发遮住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

大雨未歇,马车刚几步,刚刚还被活埋的人直接匍匐在地上从坟墓里钻了出来,他仰起苍白的脸,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往下落,他身上的泥和血被潦草的冲刷着,他站在原地就如同一个随时会随风倒下的鬼魂一般。

在马车彻底发动之前,他几步上前,伸出满是泥水的手抓住了那辆车的车杆,几步轻巧的登上了那辆刚刚将他送进坟墓的车子。

马车顺利驶入法官的宅邸,车夫停好车之后动作轻巧的落到地上,随后便像个没事人一样吹着口哨进了屋子。

今天是法官大人的小少爷五岁的生日,大家都在庆贺,待到凌晨十二点才纷纷去休息了。

妻子幸福的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她看着沙发上熟睡的小少爷,一招手便让管家将他抱到卧室里去。

“等到弟弟出生了他就成哥哥了,以后还要给弟弟过生日保护弟弟呢。”

法官搂着心爱的妻子笑了笑:“万一是个千金呢,他还得好好保护他的妹妹呢。”

“是是是,法官大人说的是。”妻子笑了笑,随后又反身抱住他,依恋的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随后便面带微笑的睡去了。

今夜雷阵雨,窗户总是被吹的吱呀响,妻子躺在床上皱着眉不安分的翻个身,外面的冷风吹的人心慌,她不得已起身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她一手撩起头发坐在温热的床上缓过神了,忽而一道森白的闪电又乍然亮起,随着一阵惊天响的雷声滚滚而来,妻子略微抬眸便通过森白的光瞥见到了卧室门口站着的一个漆黑的人影。

她一愣,抬头望去时,眼见那人影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长的铁锹。

她瞬间大惊失色发出一声惊叫,雷声轰隆隆的响,她伸手慌不择路的推了推丈夫,随即便抓着被子蜷缩着往后退。

那人影缓步前行,熟睡中的法官此时终于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向那个人影的时候,他已经爬上了床举着铁锹对准他——

“你.....你.....你你你你是谁?!”法官终于被吓得全身浸湿了冷汗,他还没逃下床就被那人伸出冰冷的手死死抓着腿。

那人没有笑声,语气冰冷听的人直接觉意寒到骨子里:“我是你生下来的孽种啊.....”

少年不紧不慢的说着,随后举起铁锹便一下子对着他的脸扎了下去!

妻子惊叫着浑身都是冷汗,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她双眼一闭直接昏死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天气晴朗,人们在法官的卧室中发现了已经死去的夫妻二人。

凶手是谁无人知道,大家只是猜测,是那个屠杀了一窝人贩子的凶手所为。

他就是一个坏种,到哪里就会在哪里杀人。

.....

人们倾尽全力都没有找到那个凶手的踪影,多年以后,在某一所军校里,十八岁的一位少年坐在教室里,他低头玩着手里的小刀,讲台上的老师正在讲授着精英管理理论。

“最优秀的指挥官才能在每一场战争中取得胜利,赢得最耀眼的荣耀。”

最耀眼的荣耀?

他勾起唇,最耀眼的荣耀算什么,他要当最高权的王。

他缓缓抬起眼望着前方,那双眼眸在那一瞬间跨越时空与那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恶魔的双瞳完全重合。

——小剧情(有点地狱寒)——

刚刚堆好的坟墓堆松动了些许,电闪雷鸣之间,一只手缓缓伸出土层,紧紧抓住了地面,慢慢的,那堆坟墓塌开,一个满脸是血的少年眼神阴冷的从土里冒出了头,他微微喘着气,脸色煞白,被头发遮住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

“Good nice!”站在一旁缩小版的工藤新一鼓掌,随后将一颗棒棒糖塞到他手里又给他额前贴了一道符咒,“果然很适合cos僵尸欸!”

年幼的路西法接过棒棒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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