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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剑修,来自合欢宗

作者:水月了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156章 九宫生灭阵

书名:那个剑修,来自合欢宗 作者:水月了 字数:5.4千字 更新时间:07-10 10:08

陈仪净自此后,被聘为合欢宗的阵法讲师,因此暂留合欢宗内。

何况白拂雪无意间给她的启发,她虽晋升化神,但玄月门这等庞然大物,于她而言,仍旧蜉蝣撼树。

不如借合欢宗的手,为山甯她们报仇!

仪净出身沉溪陈家,虽非大族,但祖上累代的积累,珍藏的典籍,涉猎齐广。

除却丹道外,她炼器亦有涉猎,虽不至于如阵法一道那般堪称精通。

何况自从仪净金丹,回到族中,也曾给族中弟子答疑解惑过。

因此讲起课来,比起半道出家的如白拂雪、简葭这等自己一路靠着“俺寻思能行”,要来得引人入胜的多。

合欢宗弟子迎来新的讲课老师,见仪净真君温柔耐心,循循善诱,自是得到不少弟子的推崇。

时光飞逝。

合欢宗的合欢谷封闭之后,除却历练弟子们的幻楼和外界尚有联系外,修真界其余地方,几无合欢宗的身影。

使得大部分人几乎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一个宗门。

这夜,月明星稀。

忽从西方展翅飞来一只白鹤,它径直无视合欢宗的重重阵法,仿若将其视作无物。

在合欢仙子的玉像左右,盘绕飞了一圈,最终落在合欢宗的大殿之前。

它头颅微微弯曲,低了两分,竟是口吐人言道:“贫道太虚宗灵韫子,见过白宗主。”

“……”

“嘎,嘎,嘎……”

枝头上,只有几只漆黑的乌鸦适时飞起,如背景音传来对这份尴尬,嘲讽味十足的鸣叫。

灵韫子以灵力凝结出的传信鹤,在合欢大殿前等了半晌,仍旧寂静无人,未得到半分回应。

灵韫子见状,不由怒气横生,那只白鹤忍不住扑扇起翅膀,难看如走地鸡似的跳上台阶,全无之前悠闲的仙风道骨形象。

“它”伸出细长的一条鹤腿,突地踹开紧闭的合欢宗大殿大门。

陡然一声声若洪钟的巨响,响彻在合欢谷的上空,回音不断在四周山壁间回荡。

“贫道太虚宗灵韫子!姓白的,快给贫道滚出来!”

深眠中的弟子们纷纷惊醒,衣衫不整的狼狈从床上爬起,皆是惊慌失措地连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听到上空的回音,不禁仰头,但今夜星子稀疏,惟有一轮圆月挂在天空。

“太虚宗灵韫子……韫子……子……”

弟子们无不面色惨白,愕然道:“什么?太虚宗打来了?为什么?”

随后的回音再度响起,“姓白的……白的……的……滚出来……出来……来……”

姓白的?

白宗主吗?

敢情是找宗主的?

宗主什么时候又勾引了太虚宗的人?

害得人家相思成疾,都深更半夜找上门了?

唉,宗主不愧是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

散了散了,明天俺还要上课咧!

旋即,众弟子默契摇头,拉了拉肩膀披的一件外衣,打着哈欠,又回了自己房间,倒头就睡。

“姓白的……”

恰在灵韫子久久还不见来人,再次欲喊时,豁然间大殿内,琉璃灯罩内刹那燃起橙黄火焰,亮如白昼。

在高台的最上首,一团袅袅白色云烟突现。

云烟骤消,白拂雪披了松松垮垮的宽大黑袍,露出里面莹白如雪的白内衬与一双赤裸的双脚。

他睡眼惺忪,斜坐在历代宗主专属的宝座上,正打着哈欠,扫了眼地面不起眼的传信灵鹤,不知这只鹤怎么这般暴躁。

半眯着眼,睡意犹未散,懒洋洋地问道:“贵宗是有何事?”

灵韫子懒得再自我介绍了,径直鹤脖子一抖,没好气地朝白拂雪道:“借你们的合欢铃一用!”

闻言,白拂雪睡意顿消,这才缓缓睁开,看向殿中那伸直脖子,一副目中无人之态的灵鹤。

白拂雪心下亦有起床气,觉得这太虚宗来人莫不是来挑衅的?

沉声问道:“据闻贵宗传承上古,想来并不缺仙器?”

灵鹤翅膀一扇,昂首用一种理所当然地语气,陈述道:“自然!不过上古遗迹中有一四象回音阵,据说你宗合欢铃乃音道至宝,我需借用来破阵!”

上古遗迹?

白拂雪略感诧异。

根据宗内典籍记载,上古遗迹极为危险,不是只有合道期以上方能全身而退吗?

所以,这只灵鹤背后是合道乃至大乘的修士?

这种大佬脾气不好、鼻孔朝天,貌似在实力至上的修真界中是理所当然的事?

白拂雪即刻怒气稍减,忽然在灵韫子惊异的目光之下,只觉白拂雪是不是在发疯?

只见他向外,突然高声问道:“祖师,您要跟他去吗?”

在灵韫子觉得不明所以之中,随白拂雪的话音落下,再次陷入沉寂。

上座的白拂雪无奈地摊了摊手,朝灵韫子道:“对不住,我祖师似乎对此没兴趣,请回……”

白拂雪还未说完,那只灵鹤突然飞起,身上每一根羽毛都亮起三彩毫光。

千万灵羽自它身上溢出,散发三彩毫光的灵羽,缠绕成一条条锁链,飞掠在整座大殿上。

那条条灵羽形成的锁链,同时将外面合欢仙子玉像上的那枚合欢铃一卷,协同白拂雪一起在合欢宗内消失。

“贫道只是出于礼貌,告知你们一声,又没问你们的意见!”

白拂雪尚未来得及动作,已是眼前一花,生平头次感到如此惊惶,似有无数流星在黑暗如洞窟隧道中与自己擦肩而过。

下一刻,他蓦的感到身体一痛,似被谁砸到冰冷的地面。

“叮铃铃——”

白拂雪刚可以视物,一枚黄澄澄的小铃铛也随之跌落在他眼前,甚至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

粗看去,仿佛只是一枚普通的小铃铛。

“祖师?”

白拂雪万分惊愕,不明白合欢铃这位祖师是故意演的,还是灵韫子真这么厉害?

他爬过去,将合欢铃捡起捧在手心,大着胆子轻轻用一根手指戳了戳。

发现祖师依旧并无回应,心想不会他老人家还在睡觉吧?

他都这个岁数了,怎么还能睡得着觉的?

“这玩意儿,真有用吗?”

闻声,白拂雪抬头,见一个手执拂尘,身穿紫红道袍的中年道人,正立在自己身旁。

几步开外,还有一位邋里邋遢的灰袍老者,以及一位身穿金袍,头戴金冠的青年公子正笑眯眯摇着折扇。

笑面虎!

白拂雪一看他就没什么好感。

他见有人在场,匆匆赶紧站起,赤裸着脚触及冰冷刺骨的地面,才恍然发觉自己忘记穿鞋了。

他低下头,发现脚下云雾缭绕,根本看不清具体的地面。

除却脚下连绵的云雾外,周遭一片断壁残垣,尚有焦黑的痕迹,仿佛经历过什么大战。

更奇怪的是,一截截残破的断壁残垣,如同没有重力,漂浮在周遭漆黑的天幕之中。

而在这些如天空垃圾的漂浮物不远处,一颗颗星辰仿佛近在咫尺。

那青年公子冲二人一作揖,口称道:“自然,晚辈亲眼见过合欢铃的威能。当初合欢铃的铃音可是径直穿过了雪圣宗的结界,尚无人察觉。”

雪圣宗?

白拂雪立即明了,此人大约就是颜如玉曾经提到过的无双府的那位合道老祖,王凌秋!

他怎会在此?

刚这么想着,王凌秋就转头过来,笑眯眯道:“白宗主,久闻大名。”

他突然一眯眼,目光满含威胁道:“在人间金阑府,你杀了我不少王家子孙?”

白拂雪已暗中扣住青霜剑柄,暗退了半步,刚欲躲在灵韫子背后。

那一直靠在一根断了大半,三人合抱粗细的柱子上的灰袍老者,突然睁眼,他抱着胳膊,懒散地开口道:“有什么恩怨,等回修真界再说。”

王凌秋长吐出一口气,面上有几分无可奈何,还是乖乖颔首道:“是,晚辈失礼,望南宫前辈莫怪。”

灰袍老者勾了勾手指,冲白拂雪道:“小子,过来!”

白拂雪犹豫片刻,只好走过去,听王凌秋唤他南宫前辈,猜测道:“前辈可是昆吾剑宗狂剑仙南宫豫?”

南宫豫连连摆手,道:“老头子还没成仙呢?什么剑仙?”

他突然面露猥琐,搓搓手,色眯眯盯着白拂雪道:“快,快,快!小子,把青霜剑拿出来给我瞧瞧?”

“呃……”

他猥琐的眼神令白拂雪感到不适,刚退后一步,南宫豫已面露不满,追上前道:“别装了!我都闻到味儿了!”

闻到味?

你是狗吗?

白拂雪不由在内心吐槽,青霜已在丹田内缩起来,怎么都不愿出来。

它堂堂仙剑,才不肯给这邋里邋遢的老头子看呢!

正不知该如何办时,幸而灵韫子已走过来,劝道:“好了,南宫兄,我已借到合欢铃,我们还是先通过四象回音阵吧!”

你那是借吗?

白拂雪内心暗暗翻了个白眼,又听灵韫子催促道:“姓白的,快点!”

“做什么?”

白拂雪故意拖延时间,明知故问。

瞥向一旁的王凌秋,如果玄月门曾依附于无双府,那么灵韫子这次直接带走了自己、青霜剑、合欢铃。

合欢宗此刻已无仙器镇宗,只有外围布置的一些阵法,根本无法长久防范住外敌入侵。

果然,自己预料中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不过白拂雪早前已做好了各种计划,这种情况早已有所对策。

只希望颜红袖、简葭她们能顶得住,能赶得及等自己回去!

灵韫子不由吹胡子瞪眼,骂道:“你是瞎吗?前面不就是四象回音阵?

哼,要不是观星那老不死不知死哪儿去了,贫道怎会来找你?”

说罢,白拂雪背后突被谁猛地踹了一脚,一个趔趄,已往前跌了几步。

“轰——!”

残垣前几只残损的坐兽,瞬间如活了过来,眼冒红芒,紧盯着突然闯入领地的白拂雪。

一头形似老鼠,但腰肢细长,少了半截尾巴的怪兽。

它突然口一张,从中吐出焦黑的半截琵琶,那琵琶分明已无弦,却能发出“铮”地一声铮鸣。

一道无形如涟漪的声波陡然自琵琶上发出,横扫向白拂雪。

“小子,快用合欢铃!”白拂雪耳畔响起南宫豫和灵韫子二人同时的传音。

刹那间,白拂雪欲哭无泪,心说用?

怎么用?

我哪里会用?

祖师完全是看心情的好吗?

一股从未有过的危险预兆在白拂雪脑内警铃大作。

电光火石之间,白拂雪不得已,一着急已将手中那枚平平无奇地铃铛就朝着琵琶扔了过去,然后闭着眼睛等死。

卧槽!

看得后面的灵韫子与南宫豫俱是震惊不已,无不面如土色,恨恨骂道:“臭小子,老子让你用合欢铃破去此音,你……”

下一息,他们身为多年大乘,自诩见多识广,又俱是被震得哑口无言。

那枚合欢铃被白拂雪扔出后,自扫来的无形音波中穿过,仿若全无此物。

随之又笔直撞上了那悬浮在空的半截焦黑琵琶,琵琶登时落地。

刚巧扫到白拂雪面前的音波消散,只化作一阵扑面的清风,扬起白拂雪额前的碎发。

转而合欢铃亦是掉落 ,又在地面滚了几圈。

白拂雪未感觉到疼痛,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偷偷四觑环顾左右,察觉那股危险已消散。

立即小跑过去,再次捡起掉落在地的合欢铃。

用袖子擦了擦“它”铃身不存在的灰,正欲习惯性对着铃身哈口气……

又瞬间醒悟似乎这种行为不大恭敬,万一祖师发脾气了怎么办?

因此只好微微躬身,勾起嘴角,狗腿道:“多谢祖师救命之恩。”

南宫豫与灵韫子二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错愕.。

不过,他二人是谁?

可是堂堂太虚宗(堂堂昆吾剑宗)唯一一位大乘修士,离成仙只半只脚的事,岂能为这等事惊讶?

他二人默契地同步掩唇咳嗽一声,走上前,围着合欢铃打转,纳罕而又诧异地同时开口。

“合欢铃竟有此等威能?”

“这也可以?”

二人互相瞪视一眼。

白拂雪见他们目中一闪而过贪婪之色,又瞥见漫步走来,摇着折扇故作姿态的王凌秋,总感觉有些许怪异。

心中暗道抱歉,暂时将合欢铃收入自己乾坤袋内。

正欲打商量,让他们放自己回去,只怕玄月门要趁机对合欢宗图谋不轨。

但二人忽地又蹲下身,研究起地上那令他们头痛了上千年的这半截琵琶。

“我太虚宗正有音修弟子,道兄醉心剑道,此物无用,不如……”

“我感觉到此物音波中隐含剑意,阖该归属于我昆吾……”

他们两人再次默契地同时开口。

抬头对视时,均见彼此目中蕴火。

南宫豫率先起身,手掌一翻,却是出现一杆如钓竿的长竹竿,气愤道:“死牛鼻子,有本事打一架啊!”

灵韫子不由再于心中怒骂,都怪观星那老货不知是不是终于寿终正寝了?

自己此次去南疆找不到人,传音也没人回!

从前他们探索上古遗迹,宝贝都由观星推演一番,此物与何人有缘?

灵韫子精通法术,是个纯粹的法修,若与剑修对战,实属不智之举!

但正所谓输人不输阵!

故而,灵韫子一挽袖子,亦白眉一挑,怒吼道:“来呀!“臭酒鬼,打就打谁怕谁呀?”

同时,他暗自对白拂雪挤眉弄眼示意。

小辈的工作,自然是给前辈们劝架。

哪知白拂雪全无眼色,根本无动于衷,让灵韫子深恨不已!

白拂雪巴不得这两干起来,自己好趁机脚底抹油溜了,只作未闻。

故意抬起脚步往前,哪知刚跨出一步。

听得一阵“吱吱吱”地似老鼠又似猴子的急促叫声,感觉一道白影如闪电般从脚下快速蹿过。

白拂雪一惊,急忙收回脚,定睛看去,那尊雕塑竟然活了过来。

它瞪着目子,口中衔着那半截焦黑的琵琶,一仰头已吞入腹中。

旋即,它冲着白拂雪等人龇牙咧嘴地张嘴哈气,一道狂风突起,根本不给白拂雪等人反应时间,顷刻已被掀飞出千里之远。

“嘭。”

几声砸在地面的闷响,在死寂般的一座座悬浮在星河中间接连响起。

伴随几人落地,扬起残破地面一阵如细雪般的细灰。

呛得几人难得咳嗽起来,南宫豫撑着竹竿缓慢起身,抬目四望,不禁毛骨悚然。

“卧槽!怎么来到九宫生灭阵了?”

只因,此处乃上古遗迹中出了名的险地,一座难得尚算完好的大广场。

但偏偏广场上的地面,镂刻了九宫八卦并周天星斗。

见地面星斗一个个骤地亮起,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令南宫豫等人浑身生寒。

灵韫子咽了下口水,见运气不好竟刚巧落到阵中的白拂雪。

与南宫豫相互对视一眼,询问道:“要救吗?”

南宫豫木着脸,道:“你去吧。”

我?

我又不傻!

这可是连仙器都能碾作灰灰的九宫生灭阵诶!

灵韫子与南宫豫于心中为这位运气不好的白宗主,短短默哀一息。

旋即丝毫没有留恋的转身,化作流光已远遁,不知所踪。

白拂雪刚从眼冒金星中回神,支撑双臂,半身刚从地上爬起,透过亮起的一道透明银芒,对面的灵韫子和南宫豫转头就跑了。

刚怔愣片霎,耳畔忽地响起轻笑声。

“呵,九宫生灭阵,看来白宗主道途已止步于此,可惜。不过也算为我那些子孙报仇了吧!”

他看向有几分狼狈的王凌秋掸了掸金袍上的灰,对着自己露出一个笑容,扔出一道符箓之后,身形扭曲,已消失在 原地。

白拂雪纵然心中大感不妙,但他尚未来得及召出青霜,已蓦的被一股无名威压骤地拍在地面。

突然五脏六腑都似被压扁,猛然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已没了声息。

一阵轰鸣与透彻天际的银光如柱,似欲刺破天穹,此地再次陷入死寂。

看那道冲天而起的银色光柱逐渐消散,哪怕大乘在其面前亦不过蝼蚁之流,见威压已褪去无踪。

遁至千里外的灵韫子与南宫豫,二人后怕地对视一眼,遥望九宫生灭阵的方向,均是发出一声惋惜的叹息。

可惜了合欢铃……唉,看来此宝与我太虚宗无缘!——这是灵韫子的想法。

唉,可惜了仙剑青霜,看来此剑终究与我昆吾剑宗无缘呐!——这是南宫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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