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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世界于墨染 第25章 文的言

作者:左丘雥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5-05-18 04:00:28 来源:泡书吧

『厘:不是,他们怎么又聊起来了。』

『辛:毕竟之前的阿纳托利影响太大了,所以他们现在只能想方设法的避免动手。』

伯:你们为什么要以攘除奸凶为名义,想要杀死我这个摄政王呢?要知道我可是一直为人民服务的呀。人们都相信我,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执政。

文:就凭你蚕食了革命的结果,人民的革命是为了什么?他们不就是为了推翻旧的制度吗?你的行为是什么?是旧制的复辟,你占据了穷左的位置,就相当于复辟了帝制。

刘:他们推翻的并不是旧的制度,而是迷信。

文:如果废除的是迷信,那么为什么他们还相信着那些传说?

刘:来自于古老的血脉中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会放弃的那么快呢?

文:那么难道就不是为了某些自我的利益吗?

刘:这句话我反而想要问一问你。我全程观看着你的阵法,我很清醒认识到这些事情,曾经是发生过的,只不过历史不会记载这些**的事情罢了。

或许想到了些什么,但或许只是高兴的微笑而已。

沉豢衍赋魏,寿着不大戮。

文:你说这话有什么事实依据吗?

刘:这种传说,也就只有当地的人才会相信。他们心甘情愿砍去手臂,但他们仍留下双腿,毕竟他们还需要生存。这是那个传说的主要内容。然而我进行一系列的分析的话,却出现了很多的问题。

文:这种传说本来就不是真实的,出问题不很正常吗?

刘:但就这种扑朔迷离的传说,如果不是目睹这一切,这种人间炼狱又是怎么能造出来的呢?

文:你觉得哪里是不可能的呢?

刘:化学极乐,死幻六三七这种事情,也并不是那些正常人能够轻易想象出来的,没有见识过这些东西的人,是从来不会幻想出这些东西的。

文:这些东西我也没太见过呀。

刘:我猜你就是文尹正。我很清楚他们推翻了什么,推翻的是你的一个承诺,是一个弥天大谎。我很清楚,你此时此刻一定在想应对我们的奇技淫巧。我虽然不清楚你是怎样劝说那一位参加你的行动的,但我心里明白,你不过是说了一些梦幻一样的事罢了。

文:首先我是文朝阳,其次你说那人我不认识,我也只是有一点点的印象罢了。

刘:这绝对的不可能。

或许尘封的记忆早就已经苏醒了,但仍然需要确定一下对面到底是不是这样一个人。

文:你呀,你好像勾起了我一些不太对劲的回忆。这个阵法明明只有设计的人才能看得见内部的结构,只有设计的人才能将其展现给任何人。而那个时候我却不在这个地方,你是怎样能看到这个阵法内部的东西的呢?

刘:你那阵法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那样的,而且只要是一个有一点权限的人,都能看到里面的东西。

文:我只能怀疑你曾经和我合作过,而且这种合作还是短暂的,因为我未曾在这个阵法中感受到你的东西,你的思想也没在这个阵法之中。而且这个阵法的权限,我好像也没有给任何人。

刘:我,九序之一,你肯定跟我很有关系啊。你肯定是忘了这件事了。

厄:把我困住的阵法是你设计的吗,刘濅?这种曲折的东西,文元是肯定造不出来的,就以他这种相信平等之人,他是怎么可能会设计出特权的呢?

刘:只有知道特权才能知道平等,所以创造出某些特权也是很有可能的。

厄:但如果是他设计的,那么为什么他会派遣人进入进行驻扎,而不是独自一人在外观察,甚至到最后,都是派人来解救我的呢?

刘:文元他和我印象里的他完全不一样,他以前可是一个类似于波尔布特的人物,都是同样的极端,甚至有点丧心病狂。现在的他竟然是文绉绉的,这就证明了一件事,他现在肯定不是当时的他。然而听了他的名字,我还是不能确定这是两个人,因为很有可能他会伪装。

文:我曾经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啊。在我的保护下那些人生活还好好的呀。除非在这段历史之前,还有另一段历史。正如世界线的前一段,应该还有一段。

刘:你想表达些什么,这种话并不适合现在说出来。

文:我探索这个世界之外,却发现我的身影似乎贯穿着许多个世界。那就证明了一件事情,我曾经的一个想法是正确的。刘亦,你应该还有过往或他世的记忆吧?

刘:我不是刘亦。

伯:这样一说,我很好奇刘濅的身份。战斗时每一次他都第一个逃跑,哪怕就算是他的力量足够战胜敌人,就像是投降主义者似的。虽然说他所处的环境,使他十分的软弱,那也不至于一打就跑吧。这种具有投降主义的人是怎么能坐到这个位置上?

厄:我十分相信,那一定有些问题。

安:刘亦,你怎么在这儿啊?上回你给我的实验报告,你很长时间都没来取了,再放一放纸都长毛了。唉,这不是文元文导师吗?又有什么生物实验,还是某种理论实验?你们在这里做些什么呢?虽然实验室是炸了,但是我们的实验不还要继续吗?我这身体已经适应了。

刘:……

文:我们的世界并不完整,这体现在很多方面上。

厄:文先生,你有什么样的见解吗?

文:不必如此说话。整个世界不完整,你从时间上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但我要讲述一下其他的方面。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倘若我们的世界是完整的,那么平民百姓中为什么不会出现伟人?我是指靠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走向高层,而不是靠我们的扶持。假如这个世界是完整的,那么为什么人民不会向上抒发自己的情感?实际上只有我们这些人拥有情感,下层的所有的百姓,实质上他们的情感是缺失的。就举这样一个例子,前面我曾经讲过的那个将军,他为什么没有得到钱,还有另一个原因。这里的人民不像是正常的人民,容易鼓动,这一点从我们的起义的哑火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难道就没有意识到我们所做的事情推翻的东西可比上一次的起义要完整,我们提出的理念更加先进吗?我细致观察了所有的人,只有我们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的共同之处,而那些人,面容一致,家庭的状态也相差不多,几乎就是那种无政府主义的那样。然而为什么他们还会听从君王的命令呢?他们听从君王的命令就没有真真切切产生一定的感受,否则他们怎么能像我创造的那一个空间一样自残以保终身呢。化学极乐,他们真的就极乐了吗?毕竟他们的情感还是一个模糊的设定,是这个世界的最模糊的设定,你们应该知道这个世界,毕竟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战争,人们却没有反映出任何的渴望和平的反应,大抵就是因为情感的部分缺失所导致的。

厄:解决这些设定好像也没有什么困难的呀,只要向佛教引入三界的概念就完成了,无色境罢了。

文:不要那么着急,毕竟好戏还在后头。你一定看见过世界的国家状态吧?一定会相信那是国家吗?

伯:何为国家,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具有一定的暴力机关。说个实在话,我看到的国家还真就不是这个样子的。就拿普普通通的一个国家而言,也应该有个正常的法律体系,再不济也应该有一个集权式的经济体系,实在不行的话,至少有教育和军事,现在这些国家为什么像一盘散沙呀?

文:这就是缺少设定的缘故,倘若世界有那些设定的话,他们怎么可能在原教旨的主义之上发展资本主义呢。所以说这个世界的国家设定也有问题。你看见过完整的国家机关的设定吗?你很容易就能发现,这里的法理结构根本就不是完整的。我只需要问几个问题,你就能清楚的发现了,或许你早就发现过,只不过我提的很典型而已。

厄:那就开始吧。

文:第一个问题,这些国家对待杀人犯是怎么规定的?根据以往的经验而言,正常人死应该是有一个以命抵命的想法的,即使废除死刑,也不应该有所欠缺,至少应该让受害者得以报仇。我这里举一个小小的例子,厄颜伯一天之内杀死了三千多亿的人,甚至还维持了十多天,挑起了很多次战争。那么他应该在法律中判处什么样的罪行呢?但他为什么没被判处了?

厄:你这样一说我就发现了,我身上好像就没有什么法律的约束似的。我好像对以前的那种疯癫表现,感受到有一些毛骨悚然了。明明罪行都足以让我死个十多次了,凭什么法律没有对我做出任何的裁决呢?

文:因为法律根本就没有规定这一条文,尤其是对于挑起战争一类的事件,这些东西似乎就像是不存在一样。正常情况下,你早就应该不是正常的了,毕竟你杀的人都能堆成山了,然而你却什么事没有,这证明了设定的法律体系是有漏洞的。我这里向安圣问第二个问题。

纯粹只是为了长而长的叙事,只是为了让别人相信而已,说的越多,别人就越有可能相信,一切都在按照正常的方向进行。

安:你想问我一些什么事啊?

文:作为时间的一个守护者,你的工作是什么样的?

安:我只需要看看这时间线有什么变化就行了,以前我是一个生物实验员,观察这东西确实是我的能力。

文:是否有一定的行业标准?是否有一定的法律约束?

安:说个实在话,似乎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准则提供给我们这些人来参考。有的时候我们观察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我们做的只是修复世界线上的小的瑕疵罢了。

文:我所举的时间线的稳定性,你们认为他重要吗?

厄:这不是十足的重要吗?时间线如果不稳定,那么我们也就很难建立一个稳定的逻辑线。

文:那么为什么对世界很重要的东西,各个国家却没有任何人去立法呢。你肯定会想法律是道德的最低标准。可是重要的东西为什么没有一个标准的设置,而是一个约定俗成的设置呢?现在我要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现如今大多数国家的法律总共是分为什么样的类型?

刘:国家最基本的宪法,量罪判刑的标准的刑法,保障人民权益的保障法。

文:法律发生冲突时会怎么做。

刘:我觉得他不应该发生任何的冲突,也被法律在各种各样的体系之下进行交叉,最终对列出来显现的就是正确的,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冲突吗。

文:这里我举出宍国的两个法条。第一个是你所说的宪法,公民的权益高于一切,第二个出自你说的刑法,君主有高于公民的权利,可以超出法律进行判刑。现在君主想要让普通的百姓去死,公民的权益受到侵犯,可是这件事情确实发生过。为了保障公民的权益而君王触犯了刑法时,国家是怎么做的?君主和公民的关系又是怎么样呢?

刘:几乎没有这样的时候,毕竟法律的严谨性是不容置疑的,修正案这么多,难道就没有人将这两条矛盾进行修改吗?大概是还没有改吧。封建制度的条件下,怎么可能会有公民的权益高于一切呢?

文:那么立法的基本法律是什么呢?我是指哪一部法律给予我们立法的参考了呢?还是哪几句法律的条文告诉我们了呢?

刘:这似乎就从没有过。我突然清楚了一些事情,就是这些法条根本就不是人民的声音,而是君主发出的靡靡之音。我想起了一条不严谨的法律,科学家的工作高于政治家,要保留科学家的所有权利,谁都能清楚地看出来其中的巨大问题,到现在也没人去改呀。

文:诚然,由于生活环境不同,天赋不同,所以有人天生就是政治家或科学家,这种先天上的差距在原始的社会中会显得非常庞大,而随着社会的发展知识的传播,教育的普及,这种先天的差距会越来越小。科学家和政治家在社会中其实是缺一不可的,天生的科学家没有那么多,只有政治家把资源倾斜于科学的时候才能诞生更多后天培养的科学家,而有了科学家提供的技术支持,能让政治家更好地治理国家,抵御外敌。这二者本身就是平等的,亿万斯年之后,但凡有一个人提出来一点问题,那么这个东西也能改的差不多,为什么现在还没改好?

刘:反正我们还是不要讨论这种事情的好,除非我们真的能做到重新开启这个世界。

『厘:我怎么觉得脑子要烧起来了,这还是这里吗,我是来到地狱了是吗?』

『辛: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头一次见到分析问题分析这么长,感觉好像说的都是废话,就好像有某些哲理在似的。』

文:法律体系就先说到这些,我很相信你一定知道这个世界有漏洞了,下面我们谈一谈国家的教育医疗体系。首先你们很容易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似乎就没有什么正常教育体系,毕竟有点儿正常教育体系,也不会迷信成那个程度。就我所说的那种离谱,到正常人听了都会觉得这玩意真离谱这玩意竟然还会有人信。你们很容易就会发现正常情况下的学校,在这个世界似乎就像是消失了似的,你们也会很容易发现,那些孩子似乎一出生,就需要灌输一定的宗教之类的东西。然而这些东西真的对他们有意义吗?就像是我在阵法中设定的那个离谱的社会一样,一个少年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做,本应该创造一番事业的时候,整个国家中最有名望的那些医生,亲自用一把小刀,细细砍断他的双臂,并保证没有留下任何伤疤,他们竟然还会相信我随便乱说的一句话。一个少年时期的人,没有任何的反抗意识,他们从小就失去了这方面的工具,他们也坚信身边的人都是这样的,他们用双脚摩擦自己的残肢,用那双脚干原来双手干的事。他们甚至相信他们天生就如此,就应该去服务神明。于是他们就会相信我所说的那些离奇的事情,他们的迷信就会加重。正如之前刘亦所说的那样,不是亲眼见过,就不会进行这样的创造。这里正常的教育体系不存在,不正常的教育体系却根深蒂固。你们观察这些国家,哪一个国家进行教育改革了吗?你们会清晰发现,从来就没有过。

刘:医疗体系有什么问题吗?看上去都能做那样的手术,为什么医疗体系会有问题呢?

文:事实上医疗之类的事情没有太大的问题,我所说是生与死,并不是所谓的救死扶伤。人是从哪里来的?人死后又要到哪里去?这个世界没有正常所谓的天堂,也没有那像地狱一样的灵魂的寄托之处,灵魂也不会寄托于天地之间,那么他们死后的灵魂去了哪里?还是说人死了,灵魂也会跟着死亡。那么咱们的下一代为什么还会有灵魂呢?这里的灵魂就是他们的意志。根据熵增的法则,这个世界的意志的数量是有限的。我多说一句话,你不觉得持续了几千几万亿年的战争十分的离奇吗?假设你是一个士兵,你能挺过这么长时间,那么你肯定拥有改良的基因。除了拥有这些改良后的基因的人,一定挺不过去。那么新的士兵是怎么来的呢?你一定会说是军训所得,是万里挑一的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件事,战争所带来的动乱是怎么也不会是生育率上升的,所以这就引发了人越打越少的一个状态,再加上某些宗教原因,那么人就越来越少,那为什么战争能坚持那么长时间?正常的战争只能打个几十年,最多也就毁掉一个国家的两三代,而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可不止毁掉了两三代呀。伯元,你能告诉我这场战争打了多长时间吗?

伯:也就六七个宙元罢了。

文:这就出现大问题了,这死的可不止一代两代的事儿,几乎是几千几万亿代都不止的代数。怎样的战争?难道就没有造成过什么严重的灾害什么吗?

刘:文元啊,我们九序一直都在打扑克牌,你觉得我们都能闲成那个样子,战争还会产生什么大的危害吗?甚至他们根本就不敢攻击我们所在的行宫,他们不想再爆出来一次政府崩溃的事件。

文:现在自然环境也是有一定的差异,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设计,这么持久的战争,尸体肯定分解不完。尸体可堆成一座一座的山。这些尸体你们一定会认为他们是焚烧殆尽,不会造成影响的,或者深埋地下,任其氧化。连温度都没有什么改变,这就很能说明了一个问题,要么是这些尸体,并非正常分解,要么就是没有任何的尸体。尸体的分解是带来热的,这么长时间气温没有任何的变化,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然而你们的观测数据确实是说明了这个事实,那只能说这里的生死设定根本就不是完整的。

伯:你还想在这样一个玄幻的世界讲科学道理吗?当一个人能够拔剑砍断整个星球表面的时候,谁还会在意蝼蚁的生死存亡。

文:世界不只有大树,那些树旁边的草也是应该有的。但是玄幻世界的问题并没有在那里,我只需要提出另一件事,你就明白了。正常的玄幻世界,他们一定有等级的划分。你可能会这样回答我,我们的世界也是有很多等级划分的,但是你不觉得哪里有点什么问题吗?

伯:这不很正常吗?艮,序卫,序逆,序,元。

文:难道你就不觉得少点什么吗?做一个提示,并未参与到任何的活动中的人,你应该称他为什么?

伯:他们真的属于这些等级划分的吗?

文:他们初步拥有了一定的能力,却不能称为艮的时候。这个中间状态叫什么呢?

伯:稍微有能力就应该叫做这个名儿啊,那个东西不是称呼一个人刚刚诞生的时候吗?正如某一句诗里面所说的,生辰艮新兮民初来。

文:尽管你觉得这个可能没有什么问题,你就不觉得序逆和序有点什么关系吗?

伯:又有九逆,护卫九序,根据史料的记载,二者是有一定关系的,我有一个想法,就是这两个东西,本来应该是同一件东西,只不过是因为地位的不同而改了名字。

文:这样问题就来了,既然你读过很多史料,那么史料中记载的一个东西,你一定知道它属于什么位置吧。

伯:你说吧,我应该能判断出来。

文:《长屯野》这本史料中曾经记载过这样一个人,莫羲客,你觉得他应该在什么位置上?

伯:你确定他能够排到这些位置之中吗?我读过这本书,也感慨过那八名游侠,可是我还真就没有想到过,他们那样的能力是应该摆在什么位置上?现在我好像根本没有想象得出来,或许以后再说我就能想起来了。

文:现在你只需要稍微思考就行,我只需要你把他排进去而已,不要过分的紧张。你就凭借着你现在的生活经验,你应该就能知道他要填在什么位置上,毕竟你可是元啊,和我一个等级的。

厄:我提示一下,这个人真的很能打,能够把我打得落花流水。哪怕就算是一个分身,也够我们对抗一段时间的了。我现在的身份大概是序的位置。

伯:我觉得他应该能排在元这个位置上。

文:这就引来了一个问题,这个人是我多余的能量创造出来的,他不应该和我排在同等的尊位上,但是他有比同我尊位的人差不多强大。按照正常的逻辑而言,他可以称得上元。不过在这个世界的设定中,他甚至都不算是序卫。

伯:为什么呢?

文:因为设定中有这样的一句话,凡是元所创造的东西,无论怎样强大,都不能进入这个体系,即使有能力,但是没有个体的独特主观意识,怎样也不可能进入这个体系,这句话早就在书里面写过。很明显,这个世界应该至少有两套的玄幻体系,毕竟那些人也修炼出来了点东西,然而事实上却只有一套,这样的话就会出现很严重的问题了,那肯定是有一套体系,并没有完全激活。

安:这种设计似乎很难修改。

文:你们有哪个人相信这个世界已经是完美的吗?这里再举最后一个例子,这个世界的历史观。

刘:历史观这种东西有什么可说的呢?

文:我举一个恰当的例子,古往今来有多少的东西是我们所能得到的呢?那些我们得不到的东西又来自哪里呢?这么长的历史,我们又有什么东西来证明有这一段历史呢?

刘:只要是有人,那么就肯定会有所遗留,倘若是没有历史遗留,那么就肯定不是人的所作所为。那么我们就可以随意的推断,至少找到下一件东西之前,我们能够推断出一些事情。

文:六三七大疫,举出有关这个历史事件的历史遗留,自从那一次特别的事件之后,你们能想象到当年的场景了吗?

刘:这个东西确实存在,但是我们确实没办法证明,就像是历史被谁刻意隐瞒了一样。

文:历史真的会向我们隐瞒东西吗?还是人们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呢?

刘:可是读那些历史材料的时候只提过这五个字,但是没有任何一个材料详细的讲述了这个事情的全过程。这应该是史官特意在回避这些事情吧。

文:你真的相信就没有任何一个人甚至连野史都不在叙述这些事吗?但这确实是事实,没有哪个历史线,真的记住了这些事情,我们从历史的整个发展来看,却真的没有看到任何遗留下来的东西。到底是谁塑造了这个世界呢?

安:难道这个世界不是天然存在的吗?

文:你仔细的想一想,是不是有东西我们一直没有思考?

安:这个世界我们到底也没有做过什么物理实验什么的,难道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我们没有思考吗?

文:你们觉得什么样的东西才算是正常的?如果能取出一个能发光,又不能发光的物体,那又会怎么样了呢?

安:这东西不存在吧?

文:可是我手上这块晶石,似乎旋转一定角度,它就不会发光,保持不变就能一直发光,一旦不发光,旋转回来他也不会发光。那么,到底是为什么?我做一个小小的提示,宇宙的存在是没有方向性的,任何一个点都有自己为中心的可能,所以不要幻想指向中心的缘故。宇宙的结构是平凡的,是分形的,但绝对不是某一个观测到的中心对称的那种特别结构,否则的话,我们就对这个世界产生了误解。

安:光哪去了?

文:因为这个世界的物理常数也有问题,特别在于光线之类的计算,往往会出现大问题。这个世界就像是用编程软件编辑出来的一样,逻辑也就像是只有线性一样,我们画出来的曲线无限放大也是直的,所以我们需要补充一些东西,否则这个世界总有一天会崩溃。这里有一份补全世界的方法。

厄:那就太好了。

文:还记得先前的传说吗?那个体系并不是杜撰出来的,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如果需要激活这个体系,必须找到四个引信。一旦激活那个体系,整个世界就完整了。

厄:那么怎样才能激活这个体系呢?

文:我们需要引四种力量,很显然,在场的就已经足够了。

刘濅心里默默的在想,他是怎么就能看出来的?

文:刘亦你就不用再藏了,你是怎么能够相信你身上的那一位的?

刘:说个实在话,我身上的这一位就是明尊吧。这功能性也特差了,遇到敌人带着我就跑,跑的时候甚至都不看一看对面到底是个啥。我就想知道我面对一只兔子甚至是一只老鼠的时候,他是怎么敢跑的。那玩意儿算是威胁吗?那东西还能算是威胁吗?

明:啊?我在你身上的时候,你不是说不会遇到任何的危险吗?你不是说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带你跑吗?

刘:但凡你要是仔细的考虑一下我的能力的话,你也不至于这个德性啊。

明:我似乎是明白了。

文:现在四尊集聚于此,我们应该马上赶往启动的阵法。我需要你们四个进入四个幻境,我需要去处理这个幻境最重要的核心部分。如果你们成功激活了这个幻境的终极核心的话,那么世界的完整性就会大幅度的上升,那么不缺设定就很容易了。这里有一个关键就是如果在阵法中失败了的话,你会重新的启动这个阵法,直到你成功或失去了再一次战斗的勇气为止。

厄:在场好几个人,是哪四个人啊?

文:我就不多说了,安圣,刘亦,厄颜伯,厄颜征,我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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