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嘤咛一声;
摸一把,娇哼一声;
轻轻一碰,一揽……
关键在于,小妮子有些拘谨,眼睛紧闭,只剩下嘴里和鼻中的轻微哼吟。
那种自然而然的欲拒还迎的神态,对于胡惟庸这样的老手来说,简直是美味当前。
用这个来考验他?
这谁能忍得住啊!
他立即行动起来,全力以赴。
就在此时,胡惟庸才发现,小妮子真是个宝藏。
之前的欲拒还迎只是个开胃菜。
真正的宝藏还不止于此。
小妮子也不知是心理还是生理的原因。
在情绪激动时竟然会突然放声大哭。
第一次哭出来时,差点把胡惟庸吓到。
但这妮子一边哭,一边紧紧搂住胡惟庸的脖子。
那真是用尽全力的拥抱。
这样的表现,让胡惟庸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这就是她的习惯啊!
不得不说,人都有点破坏欲。
特别是像这种青涩、娇嫩的小妮子,胆怯、的样子,一看就让人想欺负。
平时真让人想把她含在嘴里、捧在手心。
可到了床榻之上,坦诚相对时,那破坏欲就忍不住了。
特别是这哭声……
让人更有做坏事的感觉。
关键是,这哭声其实意味着对方很舒服,那就更让人兴奋了。
一时间,哪怕是胡惟庸这样的老手,也忍不住了。
他像反派一样笑着,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良久,充满了奇怪气味和各种声音的“闺房”,终于安静下来。
胡惟庸格外满足,看着一旁满脸泪痕的宛如,心里美滋滋的。
美滋滋!
美滋滋啊!
没想到宛如这小妮子有这种天赋,回去后继续开发……
啧啧,真是捡到宝了!
一时间,胡惟庸脑海中浮现出以前看过的各种教学片。
特别是大学时看的那几部动漫。
其中好像有好几部都是这种可爱型的女孩子。
一边哭着喊着,一边扑向他人,真是可爱极了!胡惟庸嘴角微扬,心想这姑娘还真有个难得的优点。
看她在床上的表现,似乎受过醉风楼的特别训练,不然怎么会如此“耐用”?府上的其他女子虽然吃用不差,但在体力上却远远不及如诗。
或者说,床上的战斗力不仅与身体素质有关?至少目前,宛如是他在此方面见过最接近如诗的人。
真是个不错的发现!
想到这里,他一把将宛如搂入怀中,轻声问道:“宛如,不如你赎身跟我走吧?”还在喘息的宛如听到这话,呼吸突然一顿。
胡惟庸并未催促,只是温柔地在她背上轻轻按摩,那种触感如同在最细腻的丝绸上滑动,令人陶醉。
片刻后,宛如轻声问道:“爷,奴家能问您个事儿吗?”胡惟庸笑道:“说吧!不弄清楚,你也不会心甘情愿跟我走。”宛如羞涩一笑,像小猫似的轻声问道:“爷,如诗姐姐是不是在您那儿?”胡惟庸点头:“没错,如诗确实是我的枕边人。”宛如一听,连忙点头:“那奴家愿意跟您走!”胡惟庸并不惊讶,但仍有些疑惑:“怎么一听如诗的消息,你就答应了?你跟她关系这么好?”宛如眯着眼睛笑了,搂着胡惟庸,凑到他耳边道:“爷,奴家出身这种地方,没想着攀高枝儿。
可谁还没想过去个好人家、过点好日子呢?如诗姐姐跟您走后,虽然跟醉风楼断了联系,但我们几个跟她关系好的姐妹,还是偶尔联系的。”
“如诗姐早就跟我们提过,她现在跟了个好老爷、好男人,日子过得可舒心了。”
“如今我也遇上了和如诗姐一样的机会,哪能轻易放过呢?”
听完宛如的解释,胡惟庸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真没想到,如诗还和你们有联系!”
“那就难怪了。”
宛如似乎有些着急,连忙解释道:“爷,您别怪如诗姐姐好不好!”
“如诗姐姐很懂规矩的,从没跟我们提过府里的事,只是说她现在日子过得不错而已!”
胡惟庸看着宛如那慌张的模样,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
“行了,这事儿不用你操心!”
“你啊,就等着去我那儿吧!”
这样的佳人,确实该好好养在府中,金屋藏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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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胡惟庸终于点头答应了,宛如简直高兴得不得了。
对于她这样出身的女子来说,无论是性子、热情还是清冷、羞涩的。
只要脑子还清醒、能分得清是非的,都明白这醉风楼就是个吃青春饭,还吃不了几年的销金窟。
因此,以往如诗私底下和她们几个来往密切的妹相聚时,她们听着如诗的讲述,简直羡慕得不得了。
小院儿、仆人、管家、银钱、疼爱……
可以说,哪怕是个外室,那小日子也绝对过得有声有色。
宛如等人也不担心如诗说假话。
毕竟,如诗其他的可以作假,可身上的绫罗绸缎、首饰,还有那润透了的起色,那可是做不了假的。
光是那未语先笑、满脸喜色的模样,哪像是个在不舒心的地方过日子的?
也正因为如此,一众醉风楼的妹才羡慕啊。
如今倒好,宛如原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指望了呢。
不曾想,稀里糊涂的,自己就随了这位爷了。
这位爷还问自己要不要走?
这不走才是傻子呢!
正所谓佳缘天定,这事儿啊,还真就是凑巧了!
郎有情妾有意,自然这赎身的事儿就此定下了。
眼见着宛如小丫头一幅感天动地、泪眼朦胧的模样,胡大老爷腰间一暖。
啧啧,这无法抑制的破坏**啊。
不行,今天有空,得去试试货!
妖精,爷爷来了!
当晚,小妖精哭了大半夜,胡大老爷得出了一个结论。
‘小妖精越高兴,哭得越响!’
得出这个结论后,胡大老爷感到十分欣慰。
果然,真理都需要努力才能领悟!
第二天。
天亮了,大家陆续从房间出来。
方孝孺和解缙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这家伙顶着黑眼圈,一看昨晚就没少忙活。
“大绅,怎么样?”
“很好!孝儒兄呢?”
“滋润!”
两个闷,见面后说得那叫一个含蓄。
不过看他们眉眼间的小动作,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正经话。
不过,男人嘛。
要是对酒色财气都不感兴趣,那才让人害怕呢。
何况,自古以来文人墨客不都编了很多才子佳人的故事来掩饰自己的韵事吗?
所以,去青楼留宿,还真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解缙一看方孝孺这状态,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看来孝儒兄已经彻底放下了科举落榜的打击了。
真是太好了!
果然还是得来这种地方乐呵乐呵,这不,啥问题都没了。
招呼完后,两人决定去找胡惟庸。
毕竟他们是一起来的,走的时候总要打个招呼。
最好是能结伴一起离开。
没想到,刚到胡惟庸那儿,就听到了不一样的回答。
“两位老弟先走吧!”
“我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可能会耽搁一些时间。”
解缙这人就是个爱凑热闹的主。
一听这话,他立刻站了起来。
“兄长,是不是这醉风楼找麻烦?”
“放心,小弟虽然没有大本事,但也有一些师门长辈和亲友在。”
“大事不敢说,但一些小忙还是能帮的!”
解缙这么一说,方孝孺毫不犹豫地在一旁点头附和。
“兄长,我也是!”
望着两人激动得仿佛随时要打起来的样子,胡惟庸既觉得好笑又感到兴奋。
他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语气轻松地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俩这是要干嘛?我又没说要动手,何必这么紧张?再说了,你们都有亲朋好友、门生故旧,难道我这些年白活了不成?放心吧,我只是想和润娘聊聊宛如赎身的事情。
这种事我早就轻车熟路了,你们不用担心!”
胡惟庸这番话一出口,两位小兄弟顿时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解缙忍不住惊叹道:“不是吧,大哥!您又要给姑娘赎身?您这是把醉风楼当成进货的地方了吗?来一次赎一个姑娘,照这样下去,醉风楼迟早得关门啊!大哥,您真是这个!”说着,他竖起两只大拇指,满脸敬佩地喊道:“真大哥!佩服!”
两人心中暗暗感叹,胡惟庸果然是个“狠人”。
看他这架势,肯定是姑娘们心甘情愿地用自己的钱赎身。
而且,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面对这样的“神操作”,他们除了佩服,别无他法。
花钱找姑娘陪酒,谁都能做到,但像胡惟庸这样,来一次就能带一个姑娘走,来一次就能在醉风楼扬名一次,那就是真本事了。
想到这里,他们突然明白,昨天醉风楼的润娘见到胡惟庸时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还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胡惟庸在这方面,确实“不是人”啊!
就在两人感慨不已的时候,润娘也已经收到了胡惟庸的通知。
她此刻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
她心里暗骂:“该死的韦老爷,又拐走了我家的姑娘!他怎么不去别人家呢?难道我这醉风楼风水特别好?可风水好怎么偏偏招来了这么个祸害!”她越想越气,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的醉风楼迟早得关门大吉。
润娘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勉强堆起笑容,小心翼翼地问道:“韦老爷,妾身昨天跟您说的事儿,您还记得吗?”
胡惟庸挑了挑眉,故作疑惑地问:“什么事儿?”
润娘一听,顿时急了,赶紧说道:“就是您别再惦记咱家花魁明月的事儿啊!”
“昨儿个我好歹花了银子才拦住您,没让您下场,这事儿我可算做对了吧?”
“不然的话,今天走的就是我那好不容易请来的明月了。”
“这样吧,既然宛如要走,我不拦她,您也放我一马,行不行?”
“我这醉风楼可真是经不起您这么折腾了啊!”
“您这一回一个姑娘,专挑好的来,不是花魁就是绝色,我这实在是扛不住了!”
润娘满脸泪水,委屈至极。
胡惟庸见状,摸了摸鼻子。
罢了……
下次换个地方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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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润娘的请求,胡惟庸心里多少有些犹豫。
啧啧,这事儿吧,说起来容易,答应起来可就难了。
别说润娘了,他自己也觉得这两次确实有些“过了点”。
可正因为如此,他才舍不得啊!
要是把醉风楼这条路子断了,以后可怎么办?
虽说应天府不止醉风楼这一家青楼,但胡大老爷心里也犯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