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浩龙带着忠字堆的人退出了比赛。
三天两头的死人,还特么的是忠字堆的人,这样的事谁都接受不了,那里还有什么心思比赛。
连浩龙准备回去调整好忠字堆内部的事,就跟恒字开打。
什么钱不钱的,让他去找银行拿,现在他只想吞了恒字。
不把李育远给宰了,难解他的心头恨,什么结拜兄弟都是假的,从油麻地那件事开始,他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西巴。”
马东锡单膝跪地,眼睛通红的看着封于修。
这个小矮子怎么那么强?他的拳头打上去跟打到了钢板似的,自己引以为傲的力量,在他面前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你可以下去了,另外两个你是带不回去。”
封于修看都没看,转过头就离开了擂台。
这个人虽然没有达到他预期的对手目标,但也是一个不错的对手,他没有口出狂言,封于修没有要他的命。
至于另外两个,他是带不回去,他们注定要留在香江。
回到另外一边的擂台,姑爷白平静的依靠在边缘。
神灯站在旁边,姑爷白打洪兴,而且还是**仔,做大佬的自然会过来支持。
“神灯,你们恒字是什么人都收啊。”
“啧啧啧,我们恒字只看重人才,我们才没空是理会什么出身”
“反道是你,这么着急赶过来,看来是担心自己的小情人被打死?”,神灯说道。
陈浩南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他给靓妈打去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没想到靓妈会赶过来。
“妈姐,我会打死他,靓仔远都保不住。”
有靓妈的撑腰,**仔也开始目中无人,像是姑爷白已被他打死似的。
“你大佬叫靓仔远,我不挑她的理,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大佬名字?要叫远哥。”
“神灯,只是个名字,用不着上纲上线吧?你们恒字就这样的气量?”,靓妈说道。
他们深水埗不要的人,恒字给收了,还说是人才,这是在打他们的脸。
“那我就叫你死肥婆吧!名字而已,不要上纲上线。”,神灯也毫不示弱。
规矩就是规矩,李育远是堂主,跟靓妈是同一阶级的,他们之间可以姐弟相称,也可以叫名字,但**仔不可以。
“小白,打死他,有事我扛着。”
“明白,老顶。”
“死肥婆,我兄弟叫错了吗?不服?那就试试咯”,李育远说道。
屁事真多,字头之间的事情,很容易就会被放大,这靓妈也是过来找不自在,不舍得就带回去放好,喜欢就放裤裆下,不喜欢就换一个。
“靓仔远……”
**仔鬼喊鬼叫,就要冲过来。
人还没有靠近,就被放倒拖了回去。
“人家说话关你屁事,老实看着。”
“怎么?死肥婆你难道还想打裁判?”
靓妈气的更年期都要提前结束。
“那就打。”
靓妈脾气上来,她自己都控制不住,这一次就打,过来不就是为了看好戏的?。
铃声一响。
**仔蹦蹦跳跳的移动着,他在这姑爷白的弱点,虽然以前都是一起配种的同事,但他们之间还真的没有打过。
**仔用的是西洋拳脚步平行划步,双手掌半握如同鹰爪,右手在前直伸,左手手臂直贴脸部。
这些动作里,有好几种格斗术的影子,只是看起来有些别扭。
“西洋拳的脚步,泰拳的隔挡动作,巴西柔道的擒拿起手式,这都是什么玩意?看起来那么别扭?”,大头说道。
这几种格斗术是他们经常练习的,只是没有**仔这样,看起来别扭古古怪怪的。
“只学到了皮毛,什么都会,什么都不精。”,高晋一针见血的点出问题。
没有点小本事,他也入不了靓妈的眼,只不过学的多了反而没用,他什么都会就是没有一种能作为杀手锏。
姑爷白没有动作,就静静地看着**仔摇摇晃晃的溜来溜去。
就在所有人忍不住开口大骂时,**仔动了。
“呃……”
看着躺在地上的**仔,陈浩南几人看不下去,只动了一下,就被姑爷白抓住机会给弄躺下。
“垃圾。”
“废物。”
车宝山与天养生,同时唾弃**仔。
就这样的人怎么能做代表?这不是丢人?。
姑爷白放倒**仔,又往后退了一步,没有趁他病要他命,而是给了他反应的机会。
**仔鲤鱼打挺翻了起来,二话不说又冲姑爷白而去。
“嘭”
**仔又一次被放倒,姑爷白还是退后一步,完全没有把**仔当回事。
洪兴最能打的白纸扇不是浪得虚名,姑爷白根本就没有用什么力气,把**仔玩的跟芭比娃娃似的。
“我草尼玛。”
**仔又想鲤鱼打挺。
姑爷白一脚重重的跺下去。
“嘭。”
“咳咳……”
**仔只觉得胸闷气短,肺部火辣辣的感觉让他浑身无力。
“起来,扑街。”
大天二大力的拍着擂台。
**仔慢慢的爬起来,只是还没有完全站稳,姑爷白的膝盖就顶了上去。
“噗……”
血液混合着牙齿喷涌而出。
姑爷白抓起**仔的脑袋,死劲的往地上砸去。
“嘭”
“嘭”
“嘭”
大力又沉闷的声音,传遍了整个体育馆。
“想死?先等着。”
姑爷白拉起**仔往后一扔,起脚一高踢腿甩到**仔的脑袋上。
“啪”
**仔的脑袋摇晃两下,就要趴下去,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疼痛都感觉不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重很重,想趴下去好好的睡一觉。
“咔嚓”
姑爷白抓住**仔的手臂,顶上自己的膝盖,只听咔嚓一声,**仔手骨刺通皮肉,显露在空气中。
**仔完全没有感觉,只是懵懵看着自己手臂。
“咔嚓……”
咔嚓的声音不停的响起,**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四肢被打断,他也发不出声音。
直到最后,姑爷白手刀斩向他的脖子,才发出嗯哼的声音,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那一声像是解脱,也像是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留恋。
姑爷白站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豹仔,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他们跟着靓妈许久,本以为会一直下去,豹仔可能会上位,自己也会成为深水埗的唯一的白纸扇。
虽然豹仔看不上靠女人的人,但他的鄙视链里没有姑爷白,虽然他之前也是靓妈的灭火器。
可是他跟别人不一样,他跟豹仔之间的交情是打出来的,他也认为两个人会有一个坐上深水埗堂主的位置。
只是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他豹仔还是洪兴深水埗的人,可姑爷白他已经换了身份。
恒字西贡堂口的大底,长乐坐馆十九的左膀右臂,身份的不同注定他们会站在对立面。
豹仔偷偷的给姑爷白翘起大拇指,他很开心自己的兄弟拿下了胜利。
姑爷白笑了,他笑的很开心,心里的那个结也被打开,自己的离开说不定是最好的结果,不会跟豹仔出现争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