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谈亭的月光,透过琉璃瓦当的“寒梧”纹,在青砖上织成了流动的银霜。崔秀宁的素琴,搁在亭心的石桌上,琴弦上的“璇玑”纹,与苏绾机关匣的“海天”纹,共同在夜风中,荡起微光。王若雪的算筹,散落在“胡汉共荣”的棋盘旁,算珠上的“理”字,映着冯妙晴羊皮袄上的狼首金徽。陆灵珊的惊鸿剑穗,缠着新摘的桂花,此刻,正用剑尖挑起盏“寒梧灯”,灯影在她青衫上,投出灵动的“剑”字。
“这个月,”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十五的圆月,“秀宁先说。”
崔秀宁的指尖,轻拂琴弦,《鹿鸣》的变调中,混入了江南小调的温婉:“江南的,”她的声音,如月光下的流水,“寒门书院,”“已增至,”“七十二座,”“学子们,”“能在书院,”“读胡汉典籍,”“习鲛人治水图。”
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弹出全息地图,江南的书院位置,正与她设计的“雨水收集机关”重叠:“每个书院,”她的指尖,点着“璇玑井”的图标,“都有,”“我的,”“‘海天’净水器,”“可将,”“梅雨,”“化为,”“清甜水。”
王若雪的算筹,在掌心排出“地天泰”卦象,算珠停在“书”星位:“新修的,”她的声音,如古卷轻响,“《胡汉风化通典》,”“已刻入,”“竹简千套,”“发往,”“郡县学宫。”
冯妙晴的狼首刀,“咔嗒”磕在石桌上,刀身的“烈”纹,与地图上的草原牧区,显形出“共牧”合纹:“归狼原的,”她的声音,混着马奶酒的香,“胡汉共牧营,”“今年,”“出栏的,”“羊,”“比去年,”“多三成!”
陆灵珊的剑尖,忽然挑起块桂花糕,糕面上的“惊鸿”纹,是苏绾用机关模具压的:“江湖的,”她的轻笑混着桂花香,“护商队,”“已打通,”“加勒比到长安的,”“海上丝路,”“现在,”“中原的,”“瓷器,”“能换,”“波斯的,”“琉璃。”
宇文渊的破虏戟,此刻,戟穗上的平安结,与五女的护民纹,共同在月光下,舞成了“**”之阵。他的指尖,抚过护心镜的“民”字,镜面上,竟显形出各地百姓的笑脸——江南学子捧书夜读,草原牧民共挤羊奶,江湖客护送商队,鲛人匠人调试机关,朝堂吏员宣讲律法。
“该互夸了!”陆灵珊的剑穗,忽然缠住崔秀宁的手腕,“秀宁的,”“璇玑谋,”“天下无双!”“若不是你,”“江南的,”“门阀私塾,”“还在,”“刁难寒门!”
崔秀宁的琴音,忽然转入《赠梅曲》,琴弦的震颤,让冯妙晴的狼首刀,泛起温柔的光:“妙晴的,”“骑射,”“草原第一!”“那些,”“不服共牧的,”“柔然老氏族,”“见了你的,”“狼首旗,”“都要,”“绕道走!”
冯妙晴忽然揽住苏绾的肩膀,羊皮袄的毛领,蹭过她的鼻尖:“苏绾的,”“机关术,”“鬼神莫测!”“老子的,”“战马,”“都穿,”“你做的,”“‘护心甲’!”
苏绾的机关匣,弹出朵用鲛人泪凝成的桂花,轻轻放在王若雪的算筹上:“若雪的,”“才学,”“古今难寻!”“那本,”“《风化通典》,”“连波斯使者,”“都求着,”“要译本!”
王若雪的算筹,轻轻敲了下陆灵珊的剑穗:“灵珊的,”“剑,”“江湖最暖!”“多少,”“寒门子弟,”“因你的,”“‘惊鸿剑塾’,”“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
宇文渊忽然轻笑,声如夜谈亭的风铎:“诸位可知,”他的指尖,依次点过五女的护民纹,“你们的,”“谋、术、学、骑、剑,”“为何,”“能成护民之器?”
五女同时抬头,月光在她们眼中,映出不同的光——崔秀宁的智、苏绾的灵、王若雪的定、冯妙晴的烈、陆灵珊的勇。宇文渊的护心镜,忽然发出清越的光,与五女的护民纹,形成共振,镜面上,显形出五个大字:“心有护民魂。”
“因为,”他的声音,如晨钟暮鼓,“你们的,”“才学武艺,”“皆从,”“民中来,”“又到,”“民中去。”
陆灵珊的剑穗,忽然勾住他的小拇指,金铃轻响:“将军这是,”她的声音,混着夜露的清冽,“在夸自己,”“慧眼识珠?”
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她眼中的狡黠,忽然握住她的手,与其余四女的手叠在一起:“孤只知,”他的声音,轻得像片月光的飘落,“得五美如此,”“天下何愁,”“不太平?”
是夜,夜谈亭的月光,忽然变得格外温柔。崔秀宁的琴音,苏绾的机关匣轻响,王若雪的算筹声,冯妙晴的狼嚎,陆灵珊的剑穗清鸣,共同织成了首《护民同心曲》。而在他们叠起的掌心上方,护心镜的光与五女的护民纹,共同显形出“胡汉鲛人,共护生民”的全息图腾,那图腾,如恒星般璀璨,照亮了寒梧别业的夜空,更照亮了护民者心中,永恒的,共荣之路。
晨雾漫过夜谈亭时,石桌上的茶盏,还留着淡淡的茶香。五女的护民纹,在晨露中,闪着微光——崔秀宁的琴纹上,凝着桂花露;苏绾的机关纹,映着鲛人泪;王若雪的算筹纹,沾着墨香;冯妙晴的狼首纹,染着马奶酒;陆灵珊的剑穗纹,缠着桂花瓣。而在他们身后,夜谈亭的匾额上,不知何时多了副对联:“论道夜谈胡汉事,护民心共古今情。”那是宇文渊用破虏戟尖,在月光下刻下的,对这方天地,对五女,最深情的,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