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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我是盘古斧 第77章 推恩令的实行

作者:阿泽你选的吗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6-11 03:09:32 来源:泡书吧

当姜子牙所颁布的推恩令如汹涌浪潮般席卷至洪荒大地的每一寸角落时,那座阴森冷寂、关押着各方诸侯的羑里城,自然也未能逃脱这道政令的波及。城内的诸侯们听闻此消息后,顿时怒不可遏,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纷纷破口大骂起来。在他们的口中,姜子牙已然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祸国殃民的卑鄙小人,而西伯侯姬昌的反应尤为激烈。

世人皆知,姬昌极好女色,以至于西伯城内姬家子嗣昌盛,儿子数量竟将近百人之多。这些诸侯们心里清楚,一旦推恩令落地实施,他们辛苦积攒的领地与势力必将被层层分割,而姬昌所在的西伯城更是首当其冲,恐怕会在这道政令的冲击下分崩离析,从此不复存在。想到这里,姬昌怎能不怒?他的双眼瞬间被怒火充斥,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站起身来,在狱中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怒吼着:“我要见大王!我要见大王!此等祸国殃民的政策万不可推行!若是任由其实施,我大商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朝歌城也会因内乱而生灵涂炭!这绝不是我等愿意见到的局面!”

然而,牢房门口的护卫却只是冷冷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说道:“侯爷,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国家大事,自然有大王英明决断。您如今身处囹圄,还是先顾好自己的安危吧。”护卫的话语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姬昌心头的部分怒火,却也让他更加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目前的困境与无奈。他望着那紧闭的牢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与不甘,但内心深处,却有一股力量在悄然涌动,似乎在谋划着一场未知的变局。

推恩令的消息宛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在各诸侯国激起千层浪,一时间人心惶惶,众人反应各异。

诸侯国内的嫡长子们听闻此令,顿时暴跳如雷,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他们在府邸中来回踱步,气急败坏地叫嚷着:“这帝辛简直是乱了祖宗章法!嫡长子继承制乃国之根本,怎能轻易更改?此令若行,我等嫡长子地位何在?颜面何存?”有的嫡长子甚至拍案而起,将桌上的茶盏震落摔得粉碎,而后迅速召集心腹谋士,商议着要集结兵力,直捣朝歌,“哼!帝辛此举分明是要削弱我等势力,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定要让他收回成命!”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各诸侯国的次子及诸侯王的后裔们却暗自欣喜。那些平日里在嫡长子阴影下默默度日的次子们,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他们或在自己的小院中,紧握着拳头,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红晕,低声自语:“多年来,我等一直被嫡长子压制,从未奢望过能有继承家业的机会,如今这推恩令一下,倒是给了我们出头之日!”有的次子迫不及待地将此消息告知自己的亲信,开始谋划着未来该如何在这新局势下崭露头角,扩充自己的势力范围。

当各诸侯国的嫡长子们磨刀霍霍,准备兴兵朝歌之时,诸侯王的其他后裔们却心急如焚地纷纷出面阻止。他们深知,一旦兵戈相向,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必将化为泡影。在朝堂之上,一位次子挺身而出,双手作揖,诚恳地说道:“各位兄长且慢!帝辛这道推恩令虽看似打乱了旧制,实则对我们各大家族亦有好处啊!想我等以往,空有一身才华抱负,却因嫡庶有别而无处施展,如今得以均分家业,兄弟们皆可各显神通,将我家族发扬光大,此乃帝辛之恩惠,怎能轻易起兵反抗?”其他后裔们也纷纷附和,有的详细分析起兵的利弊得失,指出此举可能会引发的内乱会让家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有的则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嫡长子们冷静行事,接受这难得的变革契机,共同为家族的繁荣谋划新的出路。

这场因推恩令引发的风波,在各诸侯国内持续发酵,嫡长子与其他后裔之间的矛盾与博弈,成为了各方关注的焦点,也深刻地影响着各诸侯国未来的走向,而帝辛此举背后的深意,更是如同迷雾一般,笼罩在众人的心头,让人捉摸不透。

伯邑考静坐在西岐城那雕梁画栋却又弥漫着压抑气氛的府邸之中,双手颤抖地接过从朝歌快马加鞭送来的推恩令,那卷看似普通的竹简在他手中却似有千钧之重。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那冰冷的文字,脸色瞬间变得如纸一般苍白,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一时间,他的思绪飘回到了往昔。记忆中,西岐城的后宫庭院里,总是不断有婴儿的啼哭声传来。父亲姬昌的身影穿梭在各个妻妾的房间,那一幕幕画面如今想来,竟如此荒诞而又令人心忧。伯邑考的双手紧紧握拳,指节泛白,心中暗自思忖:“父亲啊,您怎如此贪恋女色,这般能生?这西岐城,到底要被分成多少份才是个头啊!”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那冷峻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渍,仿佛是他内心苦涩与无奈的具象化。

往昔的岁月里,那些弟弟们的身影也在他的脑海中一一浮现。姬发,那个总是带着几分倔强与野心的二弟,行事果敢却又时常冲动;还有那性格乖张的三弟,总是惹是生非,让他头疼不已;以及其他那些年幼的弟弟们,或懵懂无知,或娇纵任性,每一个都像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随时可能将西岐城的安宁炸得粉碎。

“若这些弟弟们因为这推恩令起了叛乱之心,那我西岐城多年的根基必将毁于一旦!”伯邑考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些话语。他站起身来,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沉重而凌乱。窗外,西岐城的百姓们依旧在忙碌着,集市上的喧闹声隐隐传来,可这曾经熟悉而温暖的烟火气息,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的陌生和恐惧。因为他知道,在这推恩令的阴影之下,西岐城的平静即将被打破,而他,却无力阻止这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伯邑考望着手中的推恩令,眉头紧锁,陷入了两难的绝境。若不依令将西岐城分封给弟弟们,兄弟间的猜忌与怨恨必然会像野草一般在西岐城内疯狂生长,叛乱的烽火恐怕转瞬即至,西岐的安宁将被彻底打破,百姓也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可一旦拱手相让,将这祖辈们辛苦经营的西岐城拆分,那无疑是亲手将西岐的辉煌过往埋葬,这座屹立多年的城池将会在权力的分割下支离破碎,不复昔日的繁荣昌盛。

一想到姬发,伯邑考更是头痛欲裂。姬发自小便展现出了非凡的才智与果敢,但这份才智却总是伴随着不安分的因子。他行事果断却也带着几分鲁莽,常常擅自行动,引得城中暗流涌动。那些被他得罪的势力虽暂时隐忍不发,但伯邑考明白,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姬发的种种行径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西岐城内本就紧绷的局势。如今这推恩令一来,姬发会作何反应?是会冲动地为了争取权益而挑起事端,还是会巧妙地利用这局势为自己谋得更大的权力?伯邑考不敢深想,只觉得眼前的局势愈发混乱不堪,每一种可能的未来都让他心生恐惧,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这痛苦的抉择中独自挣扎,试图从这一团乱麻中寻得一丝曙光,挽救西岐于这濒危之境。

伯邑考深知自己的处境艰难。弟弟姬发手握西岐全部兵马,那是实实在在的兵权在握,在军中威望颇高。而自己一直以来负责文臣事务,平日里与笔墨书卷打交道,于行军打仗、调兵遣将之术颇为生疏。

自朝歌一行归来后,伯邑考心中的疑虑愈发沉重,如铅块般压在心头。姬发绝非平庸之辈,其心机与谋略在过往的诸多事务中已初露端倪。在朝歌的种种经历,让伯邑考更加清楚地认识到权力斗争的残酷与复杂,也让他对弟弟的忌惮加深了几分。

他明白,若是贸然夺了姬发的兵权,无疑是捅了马蜂窝。姬发在军中的势力盘根错节,那些追随他的将领们岂会善罢甘休?届时,自己必将成为众矢之的,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若任由姬发继续掌控兵权,在这推恩令引发的动荡局势下,谁又能保证姬发不会心生异志?一旦他凭借兵权发难,自己又有何能力与之抗衡?伯邑考在这两难的困境中徘徊挣扎,每一个念头的闪过都伴随着冷汗从额头冒出,内心的煎熬让他夜不能寐,却始终找不到一条万全之策来化解眼前的危机,只能在这无尽的忧虑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期盼着局势能够出现一丝转机,不至于让西岐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伯邑考面色阴沉地坐在昏暗的房间内,内心天人交战。最终,对死亡的恐惧如恶魔般侵蚀了他的理智,让他做出了这个惊世骇俗、违背祖宗的决定。他深知姬发的手段与野心,如今形势危急,若不先下手为强,自己必将性命不保。

于是,在一个月色黯淡的夜晚,他秘密召集了自己精心培养的死侍。这些死侍个个身着黑衣,身形矫健,眼神中透着冷酷与决绝。伯邑考神色凝重地看着他们,低声吩咐道:“你们即刻启程前往朝歌城,务必找到合适的时机,将我西岐的情况如实禀报给帝辛,表明我愿效忠于他,只望他能出手除去姬发,保我西岐安稳,也保我性命无虞。事成之后,你们便是西岐的功臣,我定当重重有赏。”

死侍们领命而去,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渐行渐远,伯邑考独自站在庭院中,望着夜空,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一步棋已将自己和西岐的命运彻底推向了一个未知的深渊,可事已至此,他已没有回头路,只能在这险象环生的权力漩涡中,祈求自己的计划能够成功,让他在这乱世中得以苟延残喘。

在那消息传来的瞬间,姬发的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暗喜,犹如夜空中乍现的流星。他独自站在营帐之中,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思忖:“这推恩令虽来得突然,却也不失为一个转机。往后这西岐之地,再不是大哥一人独揽大权,我与诸位兄弟皆有机会分得一杯羹,各自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领地,这可是许久未曾有的机遇。”

然而,不过须臾,他的脸上便笼罩上了一层阴霾,像是被乌云遮住了阳光。一想到大哥伯邑考,姬发的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惧意。毕竟血浓于水,长兄如父,在父亲姬昌不在西岐的这段日子里,伯邑考就是西岐城说一不二的家长。姬发清楚地记得,以往在城中的大小事务上,大哥的决策向来无人敢违逆。那些文臣武将们对大哥也是恭敬有加,唯命是从。

“倘若大哥他真起了心思,要夺我这手中的兵权,岂不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姬发喃喃自语道,声音中透着一丝忧虑。他缓缓踱步,脑海中浮现出大哥平日里那威严的模样,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迟缓。“我手下这万千兵马,虽说跟随我南征北战,忠心耿耿,但在大哥的权势面前,他们又能坚持几分?一旦大哥有所行动,我又该如何应对?”姬发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泛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纠结与不安。他深知,这看似平静的西岐城,即将因这推恩令掀起一场轩然大波,而自己与大哥之间那微妙的平衡,也将被彻底打破,未来的局势变得迷雾重重,生死存亡或许就在一念之间。

姬发眉头紧锁,在军帐内来回踱步,心绪愈发沉重。他深知,这推恩令虽蕴含着机遇,却也潜藏着巨大的危机。若大哥伯邑考决意不遵从帝辛的旨意,凭借其在西岐的威望和掌控力,自己与兄弟们便如同被扼住咽喉,毫无反抗之力。

西岐城如今的格局,伯邑考稳坐高位,一言九鼎。那些文臣谋士皆以他马首是瞻,军中将帅也对其命令不敢有丝毫懈怠。姬发想到此处,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自己苦心经营的那点兵力,在面对大哥的绝对权威时,简直是螳臂当车。一旦双方冲突,自己辛苦积攒的势力恐怕瞬间就会灰飞烟灭,兄弟们的王位也将化为泡影。

“难道就只能这样坐以待毙?任由大哥决定我们的命运?”姬发紧咬下唇,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挣扎。但现实的困境却如铜墙铁壁般横亘在他面前,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每一步抉择都关乎生死存亡,姬发明白,在这权力的漩涡中,必须慎之又慎,否则不仅自己性命堪忧,整个西岐也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姬发心内辗转,深知若不与大哥伯邑考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这西岐城内兄弟间的暗潮汹涌迟早会演变成惊涛骇浪,将所有人吞噬。于是,在一个看似平和的日子里,他向伯邑考发出了邀请,提议举办一场家宴。

消息传出,兄弟们虽表面上欣然应允,内心却各怀鬼胎。当日,珍馐美馔摆满了桌案,酒过三巡,气氛却异常凝重。姬发不动声色地扫视着众人,心中暗自揣测:大哥今日会使出怎样的手段?是要借机试探我的忠心,还是会直接摊牌,夺取更大的权力?而伯邑考同样心怀戒备,眼神在兄弟们身上游走,暗自思量:这二弟姬发向来聪慧狡黠,他此番提议家宴,究竟打的什么主意?莫不是联合了其他兄弟,要对我不利?

其他兄弟们也各自心怀算盘,有的想着依附大哥,在这权力更迭中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有的则暗自偏向姬发,期望他能带来新的机遇与变革;更有甚者,企图在两位兄长的争斗中坐收渔翁之利,扩充自己的势力范围。

家宴之上,看似是一场兄弟团聚的温馨之会,实则暗流涌动,每个人的笑容背后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心思与谋划,一场围绕着权力、利益与生存的博弈,在这推杯换盏间悄然拉开帷幕,而西岐城的未来,也在这兄弟间的猜忌与权衡中变得风雨飘摇,前途未卜。

在那一场场暗藏玄机的交锋与试探后,伯邑考和姬发仿佛心有灵犀般,达成了一项密约。他们目光交汇的瞬间,已传递出共同的决意:绝不能让剩余的弟弟们轻易分得领地,从而威胁到自身的地位。

伯邑考坐在阴影里,眼神中闪烁着狠厉的光,心中暗自思量:“我掌控着西岐的文臣势力,姬发手握重兵,我俩联手,量那些弟弟们也翻不出什么花样。只需稍稍施展手段,便可让他们乖乖就范。倘若他们不识趣,非要争权夺利,那就休怪我无情,将其彻底抹杀,以绝后患。”

姬发同样神色冷峻,在营帐中来回踱步,他深知这一决策的风险与残酷,但在权力的诱惑与自保的本能面前,他选择了与大哥站在一起。“为今之计,只有先稳住局面,将权力牢牢攥在我们手中。那些弟弟们若敢反抗,定要让他们知道忤逆兄长的代价。”

于是,一场针对弟弟们的无声较量悄然展开,西岐城内风云变幻,兄弟间的情谊在权力的漩涡中被撕扯得支离破碎,而这场手足相残的悲剧似乎已不可避免,只待那导火索被点燃,便会将西岐城拖入更深的深渊,改变无数人的命运。

姬发看似恭敬地坐在伯邑考对面,脸上挂着诚恳的笑容,频频点头应和着大哥的每一句话,言辞间满是对平分西岐城方案的认同与拥护:“大哥所言甚是,你我兄弟齐心,定能保我西岐繁荣昌盛,平分天下自是最为妥当之举,弟弟定当全力配合大哥。”然而,在他低垂的眼眸深处,却隐匿着深深的疑虑与戒备,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之光,早已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暴露无遗。

待与大哥伯邑考的会面结束,姬发回到自己的府邸,屏退左右侍从后,便迅速钻进了密室。他的神色变得凝重而决绝,从暗格中取出一块特制的竹简,在烛火的映照下,竹简上的纹路仿佛都透着神秘的气息。姬发拿起刻刀,小心翼翼地在竹简上刻下密信的内容,每一笔都刻得极深,仿佛要将自己的决心也一并融入其中:“姜大夫,如今西岐局势危急,伯邑考妄图独揽大权,我虽有心匡扶正义,却深感独木难支。久闻丞相智谋超群,心系天下苍生,今我愿率麾下将士投靠朝歌,唯丞相马首是瞻,只求丞相助我除去伯邑考这一障碍,日后西岐必为朝歌之坚实后盾,永享太平。”

写罢,姬发将竹简仔细封装好,唤来自己最为信任的贴身侍卫,神色严肃地叮嘱道:“此信事关重大,你务必乔装打扮,避开所有人的耳目,以最快的速度将其送达姜子牙手中。若有半点差池,你我皆性命不保。记住,要亲手交到姜大夫本人手中,不得有误!”侍卫领命而去,姬发则独自坐在密室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他清楚,这一步棋一旦迈出,便再也没有回头路,西岐城即将陷入一场更加惊心动魄的权力风暴之中,而他能否在这场风暴中脱颖而出,成为最后的赢家,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帝辛端坐在那奢华却透着威严的王座之上,侍从恭敬地呈上了伯邑考和姬发的两封信件。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后饶有兴致地展开阅读起来。

看着那信上的一字一句,帝辛的神情逐渐变得复杂,先是嘴角微微上扬,似是觉得这兄弟俩的行径颇为可笑,可紧接着又眉头微皱,一脸无奈。心中暗忖:“这二人倒好,身为兄弟,竟都想着要投降于我,还妄图借我之手除掉对方,进而独霸西岐城,真是贪心不足又各怀鬼胎啊。”

帝辛将信件放在一旁的案几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陷入了沉思。答应伯邑考吧,那姬发那边恐生变数;应了姬发,伯邑考这边又该如何安抚?这兄弟俩的如意算盘打得倒是噼里啪啦响,可却把这难题一股脑儿地抛给了自己。“哼,这西岐城的兄弟俩,还真是让朕不知该如何是好啊。”帝辛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原本平静的朝堂之上,仿佛也因这两封信件,被卷入了西岐兄弟间权力争斗的漩涡之中,气氛变得微妙起来,众人皆屏息凝视,等待着帝辛接下来的决断。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气氛凝重而压抑。帝辛高坐于王座之上,俯视着阶下的群臣,手中把玩着那两封来自西岐的信件,脸上似笑非笑。

“众爱卿,今日早朝有一事与尔等商议。”帝辛开口说道,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这西岐的伯邑考和姬发,皆向朕递来了求和信,且都欲借朕之手除去对方,以图独霸西岐。哼,这二人的心思,倒是有趣得很。”说罢,他将信件递给身旁的侍从,示意其传于群臣传阅。

群臣接过信件,阅后皆面露惊愕之色,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这时,帝辛将目光投向姜子牙,问道:“姜大夫,依你之见,朕当答应谁为好?”

姜子牙微微沉吟,上前一步,恭敬地拱手道:“陛下,此事不可贸然决断。这西岐城内局势错综复杂,伯邑考和姬发各有其势力与手段。臣以为,不妨暂且按兵不动,莫要轻易答应他们任何一方。容臣先去会会一位道友,此人对西岐之事颇为了解,或许能为陛下指明方向,让我们看清谁更值得拉拢,以确保我朝歌在这场西岐的纷争中获取最大利益,且不被卷入无谓的争斗之中,还望陛下恩准。”

帝辛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既如此,那便依姜大夫所言。姜大夫可要速去速回,朕倒要看看,这西岐城最终会落入谁手,而朕又该如何从中布局,让朝歌的威名更加远扬。”

群臣见状,也纷纷附和道:“陛下圣明,姜大夫此计甚妙,我朝歌定能在这场纷争中稳操胜券。”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早朝的气氛逐渐变得热烈而充满期待,似乎一场关乎朝歌与西岐未来走向的大戏,即将在姜子牙的谋划下拉开帷幕,而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那未知的结局,以及朝歌在这场权力角逐中所能收获的利益与荣耀。

姜子牙得了帝辛准许后,匆匆出了朝歌城,直奔城外那座静谧且透着几分神秘气息的道观而去。踏入道观,香烟袅袅,静谧非常,仿佛隔绝了尘世的喧嚣。

不多时,便见到了盘锐。姜子牙也不寒暄,径直道明来意:“道友啊,如今西岐那伯邑考与姬发皆向陛下递来求和信,各怀心思,都盼着借陛下之力铲除对方,可陛下拿不定主意,特让我来问问,咱们到底该答应谁的请求才好呀?”

盘锐听闻,心中暗自思忖,脸上却不动声色。他深知这其中利害,尤其是姬发那日后可是弄出了个周武王的名号,其野心与手段绝不可小觑。沉默片刻后,盘锐缓缓开口道:“姜兄,依我之见,可万万不能答应姬发啊。那姬发心怀壮志,绝非池中之物,往后怕是会给大商带来诸多麻烦。”

说着,盘锐微微皱眉,接着道:“反观伯邑考,此人性格优柔寡断,做事瞻前顾后,没什么决断力。即便咱们应了他,他也难成大气候,对大商而言,根本不足为惧,相对要好对付得多。所以,还是选择伯邑考更为妥当。”

顿了顿,盘锐又压低声音,一脸严肃地提醒道:“不过,这姬发咱们也不能就这么晾着。既不能答应他的请求,让他觉得有了倚仗,可也不能让他就此心灰意冷,放弃了争取。得想办法拖着他,让他在那西岐城里陷入两难之境,自顾不暇,如此一来,咱们方可在这局势中占得先机,保大商安稳无虞啊。”

姜子牙听后,微微点头,觉得盘锐这番话颇有道理,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便向盘锐拱手告辞,准备回朝歌城向帝辛细细禀明情况,好让帝辛早做定夺,应对这棘手的西岐之事。

晨曦微露,姜子牙身着朝服,稳步踏入那威严庄重的朝堂。众臣早已分列两旁,静候帝辛驾临。

待帝辛坐定,朝堂之上一片肃穆,姜子牙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拱手说道:“陛下,臣昨日去往城外道观,与道友盘锐细细商讨了西岐之事。那姬发与伯邑考皆向陛下投诚,然臣与道友详加斟酌后,以为应选伯邑考为宜。”

帝辛微微前倾身子,目光紧紧锁住姜子牙,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姜子牙接着道:“这伯邑考,臣多方打探知晓,其性格优柔寡断,行事时常犹豫不决,缺乏果敢的决断力。在谋略筹划方面,更是平庸无奇,毫无远见卓识。此前西岐诸多事务,但凡涉及决策,他皆瞻前顾后,错失良机,由此可见一斑。故而,若我朝答应他的请求,日后他即便掌控西岐,也难以对我大商构成实质性的威胁,实乃不足为虑。反观姬发,心机深沉,其麾下又有一众能征善战之士效命,若助他得势,恐日后养虎为患,成为我大商之劲敌。”

帝辛听完,手抚胡须,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姜大夫所言,甚合朕意。只是那姬发,朕当如何应对?”

姜子牙神色镇定,不慌不忙地说道:“陛下,对于姬发,臣以为可采用拖延之策。陛下可派使者前往西岐,对姬发的投诚之意表示嘉许,但又以各种理由推脱暂时无法给予明确答复,让他在期待与不安中徘徊。如此一来,他必不敢轻举妄动,而我朝便可在这段时间内,加紧对西岐局势的掌控,相机而动,以保我朝歌之长治久安。”

帝辛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好!就依姜大夫之计行事。朕即刻命人安排使者前往西岐,这出好戏,朕倒要看看最后如何收场。”

群臣见状,纷纷跪地高呼:“陛下圣明,姜丞相智谋过人!我大商必定昌盛繁荣!”朝堂之上,气氛热烈而庄重,众人皆为这即将展开的西岐之局充满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商在这场权力角逐中稳操胜券的画面。

伯邑考独坐于书房之中,正满心忧虑地等待着朝歌那边的消息,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轻轻敲击,眉头也始终未曾舒展。

就在这时,心腹之人悄悄潜入,将那封来自朝歌的暗信递到了他手中。伯邑考赶忙接过,展开信件,目光急切地扫过那一行行文字,待看清内容是帝辛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时,他的双眼瞬间瞪大,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随后便被狂喜所占据。

“哈哈哈哈!”伯邑考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这寂静的书房里回荡,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他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脑海中已然浮现出日后的场景:自己有了朝歌这座大靠山,在西岐城中便再无人能与自己抗衡,那姬发即便手握兵权又如何?还不是只能乖乖地任由自己拿捏,自己将一步步踩着姬发,登上更高的权力巅峰,成为西岐城真正说一不二的主人,到那时,整个西岐都将在自己的掌控之下,那些曾经对自己阳奉阴违的人,也都得对自己俯首称臣。

伯邑考越想越激动,那原本略显苍白的面容此刻也因兴奋而染上了一抹红晕,他双手微微颤抖,仿佛已经触摸到了那唾手可得的权势,全然没去细想这其中可能暗藏的玄机与变数,只是沉浸在自己即将大权在握的美梦里,无法自拔。

姬发在营帐之中,同样焦急地盼着朝歌的回信。这些日子,他心里就像悬着一块大石头,坐立难安。

终于,那封来自姜子牙的信送到了他手中。姬发迫不及待地展开信件,逐字逐句地看去,可看完后却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信中的内容着实有些模棱两可,既没明确应下他的请求,可又似乎有着几分应允的意思在里头。

不过,满心期待的姬发却自动忽略了那些含糊不清之处,只往好的方面去想,认定帝辛这便是答应了自己呀。刹那间,他的脸上绽放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志得意满的张狂。

“哈哈,看来我姬发果然是深得帝辛赏识啊!”姬发大笑着,阔步走出营帐,站在一众将士面前,昂首挺胸,那神态仿佛自己已然成了这世间举足轻重的人物,摆出了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势来。身边的将士们面面相觑,虽有些不明所以,但也都跟着附和起来,一时间,营地中喧闹非凡,而姬发就在众人的簇拥下,越发觉得自己往后定能在西岐城呼风唤雨,将大哥伯邑考彻底踩在脚下,成为那掌控一切的主宰,至于那信中的种种不明,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全然没料到这背后或许正隐藏着一场精心谋划的局,正等着他一步步踏入呢。

伯邑考和姬发这二人,自认为得到了朝歌那边有利的回应后,那兴奋劲儿根本收不住。平日里行事说话,处处都透着按捺不住的得意与张狂。

伯邑考走在西岐城的街巷中,脸上总是带着抑制不住的笑容,见人便不自觉地抬高下巴,那趾高气昂的模样与往日判若两人。与人交谈时,言语间也多了几分颐指气使,仿佛此刻他已然是西岐城至高无上的掌权者了。

姬发在军中更是如此,每日巡视兵营,那步伐都迈得格外大,眼神里满是骄傲,对麾下将士们的要求也比往常严苛了许多,还时常在众人面前高谈阔论,畅想日后自己大权在握的辉煌场景,仿佛一切都已尽在掌握之中。

他们的那些兄弟们见了这般情形,只当是这二人因为即将独揽大权,所以才这般兴奋过头了,并未往深处多想。毕竟以往兄弟间偶尔也会为了争权而有这样意气风发的时候,便都没太把这异常的状态当回事,依旧各自忙着自己手头的事儿,却没料到一场巨大的风暴正悄然在这看似平常的表象下酝酿着,即将席卷整个西岐城,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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