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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我乱穿 第2章 花团锦簇下的波澜

作者:阴阳刺锱客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6-19 20:58:52 来源:泡书吧

话说那陈兴,身怀奇技,心藏旧事,凭手中那柄唤作“时空锚”的神物,欲往千年之前。他依前朝史籍,备下些寻常行头,再揣了那能瞒天过海的“易容面具”,只待吉时。刹那间,光芒耀眼如白昼,仿佛天河倾泻而下,又如烈火烹油,将他整个人都裹挟其中。待光华散去,耳畔的轰鸣声歇,鼻尖嗅到的,已非现代的驳杂气味,而是带着泥土、炊烟与不知名香料混杂的古早气息。

他赫然发现自己立足于一座繁华盛景之中。

但见那青石板铺就的大道,宽阔平坦,阳光筛过路旁的垂柳,碎金般洒在地上。行人格外多,摩肩接踵,衣袂飘飘,色彩斑斓。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带着浓郁的市井腔调,听来格外鲜活。左边酒楼飞檐翘角,雕梁画栋,阵阵说笑声、丝竹声隐约传来;右边店铺鳞次栉比,珠玉古玩、绫罗绸缎、笔墨纸砚,应有尽有,让人目不暇接。

陈兴立于这熙熙攘攘的街头,一身粗布麻衣,在这华丽背景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他无心顾及这些,那颗穿越而来的心,正怦怦直跳。他深吸一口一口北宋的空气,哦,这空气里混合着尘土、包子香和未名的花香,真实得仿佛能咬下一块来。这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他,陈兴,那个研究历史的现代人,此刻正踏在北宋宣和年间的土地上!

这景象,既熟悉,又陌生。熟悉?自然是书本里、纪录片里描绘了无数次的汴京。陌生?真身处其中,扑面而来的喧嚣、人声、气味,是任何影像文字都无法传达的。眼前的行人,他们的发髻、他们的衣裳、他们的步态、他们的眼神,无一不打着那个时代的烙印。他想起自己书斋里堆积如山的历史卷宗,想起那些关于王安石变法的研究。这汴京城,看似歌舞升平,实则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吞噬着无数人的命运。王安石,那位力主改革的宰相,正是这漩涡最中心的人物,也是他此行的目标。

“要接近那王荆公,谈何容易?”陈兴心下暗忖。他知晓王安石性情耿介,身边定然护卫森严,等闲之辈怎能近身?更何况他是带着那样的目的而来,一步踏错,便是万丈深渊。

他随着人流缓缓移动,双眼却留心观察着四周,耳朵捕捉着街上传来的只言片语。他想,或许能从市井之中,探听到些许线索?

忽听得街角传来一阵争辩声,几个穿着长衫、头戴方巾的男子正围着一张小桌,面红耳赤地争论着什么。这不正是文人雅士最爱聚集的茶肆吗?陈兴心念一动,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点了一碗粗茶,静静听着。

那些文人,谈天说地,从诗词歌赋到国家大事,无所不包。渐渐地,话题果然转向了朝堂,转向了那位争议颇多的王宰相。

“唉,如今这世道,变法之声不绝于耳,可苦了我等读书人啊!”一位须发皆白的先生抚须叹息。

“正是!新法苛刻,税赋繁重,民怨沸腾!那王安石,空有一腔热血,却不知变通,实乃误国误民之辈!”另一位年轻些的文人慷慨激昂,唾沫星子飞溅。

“噤声!噤声!此地人多眼杂,小心祸从口出!”旁边一位较为谨慎的文人赶紧提醒。

“怕什么!我等在此议论国事,又未曾诽谤!只是,那王荆公行踪不定,除了上朝,平日里多在府邸中,或去相国寺与佛门大师辩法,或去文会与一二友人小酌。寻常人等,怎能轻易得见?”那年轻文人虽然被劝,却依旧不忿,只是声量降了几分。

陈兴听到此处,心中已有了计较。王安石府邸、相国寺、文会……这便是他的活动范围了。府邸戒备森严,相国寺和文会人多眼杂,且都是文人墨客聚集之地,他一个冒牌货去了,只怕立刻露馅。

“要寻得机会,还得是府邸啊。”陈兴端起茶碗,抿了一口,那茶汤入口苦涩,却让他头脑更加清醒。硬闯绝无可能,那只能……混进去!可如何混进去?他一个身无长物的“现代人”,又该如何伪装?

他脑中飞速旋转,一边喝茶,一边观察着茶肆外街上行走的人们。官员、商贾、兵卒、贩夫走卒……突然,他目光定格在一队推着独轮车、车上装满木料瓦片的汉子身上。他们穿着粗布衣裳,肩膀上搭着汗巾,步履匆匆,正朝着某个方向行去。

是了!工匠!

他灵光乍现。这等大户人家的府邸,时常需要修缮维护,总会招募工匠杂役。这些人工资微薄,身份低微,相对容易混入。若是能伪装成工匠,说不定真有机会潜入王安石的府邸!

下定决心,陈兴付了茶钱,起身离开茶肆。他不再漫无目的地游荡,而是开始留意城中的建筑工地。他知道自己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要伪装成一个合格的工匠,必须恶补一番。

他找到一处正在兴建宅院的工地,远远地观察着那些工匠们如何搬运木料、如何砌墙垒瓦、如何打磨石料。那些工匠们动作熟练,配合默契,看起来简单的工作,实则蕴含着不少技巧。

陈兴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堆起笑脸,想向他们请教。

“这位大哥,请问这木料该如何下锯才直?”他指着一根粗大的圆木问道。

一个正在忙碌的工匠头也不抬,没好气地回道:“眼睛没长啊?看便是了!”

陈兴碰了个软钉子,却不气馁,又去问另一位:“敢问这位师傅,这砖头是如何垒得这般整齐?”

那位师傅上下打量他一番,见他细皮嫩肉,穿着不像干活的样子,咧嘴一笑,露出黄板牙:“小兄弟,你这双手,像是拿笔的,可不是拿瓦刀的料。这里可不是耍把式的地方,去去去,莫要碍事!”说着,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

陈兴屡次碰壁,好不容易遇到个年长些的工匠,态度还算温和,愿意教他一些基础的活计。只是这位老师傅教得也粗略,陈兴笨手笨脚,常常出错。

“哎哟喂!小心手!你这锯子使的,像猴子挠痒痒!”

“哎哟!这砖头让你码的,比狗啃的还歪!”

“哎呀!钉子呢?钉子是钉木头的,不是钉自己手指的!”

陈兴每日都在这些哭笑不得的状况中度过。手指磨出了血泡,肩膀扛木头酸疼不已,裤腿上沾满了泥灰和木屑,整个人狼狈不堪。但他硬是咬牙坚持了下来。旁边的工匠们从最初的嘲笑,到后来的习以为常,甚至偶尔会搭把手,纠正他明显到离谱的错误。他们只当这是个不知天高地厚、想来工地混日子的富家公子,倒也生不出太多恶意,只是觉得好笑。

就这样,数日过去,陈兴虽然离一个真正的熟练工匠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但至少对那些工具不再陌生,也能像模像样地干一些简单的力气活了。

他知道,是时候了。

回到他暂居的破旧客栈,房间狭小,光线昏暗。陈兴从怀里掏出那面神秘的“易容面具”。这面具触手温润,轻薄如无物,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有流光在其间闪烁。

他对着一面斑驳的铜镜,将面具缓缓覆上脸。冰凉的触感贴合肌肤,紧接着,一股奇异的暖流流遍面部。铜镜中的影像开始模糊、晃动,如同水中的倒影被搅乱。不过片刻,面具彻底贴合,镜中的人影也随之凝固。

他惊奇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原本清秀斯文的面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带着风霜、皮肤黝黑、面部线条粗犷的普通汉子的脸。眉毛变浓了,眼角似乎还多了几道细纹,整个人看起来沧桑了许多,完全就是一副常年日晒雨淋的工匠模样。

陈兴对着镜子咧嘴一笑,露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这易容面具果然神乎其技!

深吸一口气,他将行囊收拾妥当,换上那身在工地上混迹多日的旧衣裳,戴上工匠的工具袋,压低斗笠,迈出了客栈大门。

此时的他,心潮澎湃,紧张与兴奋交织。紧张的是,他即将踏入龙潭虎穴,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兴奋的是,目标近在咫尺,他苦心孤诣的计划,终于要迈出最关键的一步。

汴京城的夜色即将笼罩下来,华灯初上,勾勒出府邸宅院的轮廓。那高墙深院之内,便是他此行的目的地——王安石的府邸。

陈兴混迹在归家的行人中,步履坚定地朝着那个方向走去。他能否顺利通过府邸门前的盘查?在这座看似平静的府邸中,又潜藏着怎样的危险和意外?他的暗杀计划,是会一帆风顺,还是会遭遇意想不到的阻碍?

一切未知,都将在他踏入那扇朱红色大门的那一刻,徐徐展开。

古韵藏锋意,

宋时风云起。

进此豪门府,

风波暗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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