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APP
搜猫阅读 > 其他 >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 > 第35章 规则漏洞的胜利

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 第35章 规则漏洞的胜利

作者:馋水果的胖丁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6-23 13:50:05 来源:泡书吧

晨雾裹着油条香漫过西街,姜黎赤脚蹲在医馆门槛上磨刀,刀刃刮过青石板的声响比隔壁包子铺剁馅还狠。青杏蹲在檐下拍黄瓜,案板震得酸菜坛子直晃,腌萝卜的酸味混着蒜香呛得路人直捂鼻子。

\"姜阎君——!您评评理!\"绸缎庄赵老板抱着匹发霉的云锦冲进来,裤腰带上的翡翠扣崩飞一颗,\"对面周记布行卖我烂布,糊窗都嫌漏风!\"

姜黎刀尖挑起块腐乳,对着日头眯眼:\"漏风?\"腐乳\"啪\"地糊在云锦金丝绣的牡丹上,\"拿耗子啃的破布充蜀锦,周掌柜的良心让狗叼了?\"

檐下排队的婆子们哄笑震飞麻雀。青杏突然抄起腌蒜坛子泼向街对面,酸汁正浇在探头探脑的伙计头顶:\"新调的'开胃醒脑汤',周家的狗腿子慢用!\"

街角忽传来铜锣开道的哐啷声。八人抬的鎏金大缸晃悠悠碾过青石板,周掌柜摇着折扇踱近:\"姜大夫,听说您缺腌菜坛子?\"他指尖敲了敲缸沿,绿汁顺着缝往外渗,\"周某特意送来祖传'十全大补酱',给您添个彩头!\"

\"彩你祖宗的坟头草!\"姜黎一脚踹翻酱缸,腐乳块炸开溅了周掌柜满身。黑血从缸底渗出,凝成条碧鳞小蛇往他裤腿里钻。周掌柜折扇\"唰\"地劈向蛇头,却被萧景珩的律师证拍中手背:\"根据《食品安全法》第45条......\"他慢条斯理整了整西装袖扣,\"周老板这酱菜里的'大补料',够判十年。\"

姜黎刀尖戳进缸底,挑出块长白毛的腐乳:\"哟,这'十全大补酱'还掺了祠堂香灰?\"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带擦刀,阿玛尼面料被毒血蚀出个窟窿,\"萧律师,这够周老板啃几年窝头?\"

周掌柜袖口寒光一闪,匕首刚出鞘就被青杏一瓢滚油泼中手腕:\"新腌的'红烧猪蹄',趁热啃!\"

人群哄闹中,萧景珩忽然贴近姜黎耳根,温热的呼吸扫过她颈侧:\"昨夜刺杀任务......\"他指尖掠过她腕间红痕,\"王妃划破本王三件蟒袍,倒是比杀手还利落。\"

姜黎反手将腐乳拍在他胸口:\"少碰瓷!姑奶奶梦游拆的衣裳——\"她染毒的指甲刮过西装前襟,\"系统可没说不能撕衣服交差!\"

萧景珩低笑一声,鎏金怀表链缠上她手腕:\"爱妃撕衣的手艺......\"表盖内侧映出歪扭的\"姜\"字,\"比绣娘裁衣更合本王心意。\"

后堂突然传来坛子炸裂的脆响。青杏拎着半截菜花蛇冲出来,蛇头还叼着块没嚼完的腊肉:\"娘子!这长虫从酸菜坛钻出来的!\"蛇身缠着的账本上,\"周记布行\"的朱砂印正渗绿汁。

\"周掌柜的拜帖倒是别致。\"姜黎赤脚踏住蛇头,织金裙裾燎起的火星把蛇鳞烧得蜷曲,\"青杏,把咱家新腌的'五毒断肠散'装坛——\"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带擦手,\"给周老板泡个回魂澡!\"

日头爬过屋檐时,查封令在辣椒油里泡成了浆糊。姜黎翘腿坐在酱缸碎片上啃辣黄瓜,萧景珩的婚书垫在酸菜坛底压秤砣。街尾棺材铺的梆子声混着青杏剁辣椒的节奏,惊起最后一串昏鸦。

周掌柜的惨叫声刚冒头,便被姜黎一坛子腌辣椒堵了回去。酸辣汁水顺着他油亮的脑门往下淌,辣得他原地蹦起三尺高,活像只浇了热油的活虾:“杀千刀的!老子的眼睛——!”

“眼睛?”姜黎赤脚碾碎滚到案边的蒜头,毒粉混着辣椒面簌簌往下落,“您往绸缎里掺腐尸水的时候,怎么不嫌辣街坊的眼?”她突然抄起捣药杵砸向酱缸碎片,鎏金血顺着杵头淌下,将“周记”招牌蚀成蜂窝状。

萧景珩的冷笑从人群后传来。他慢条斯理翻开公文包,一沓泛黄的契约书“哗啦”甩在青石板上:“隆庆三年,周老板用发霉米换赈灾粮;永昌五年,往贡缎里缝死人头发——”他皮鞋尖踢了踢抽搐的周掌柜,“这判例攒起来,够周家祖坟的棺材板集体蹦迪。”

“蹦迪?”姜黎刀尖挑起块长绿毛的腐乳,日光下细看竟裹着几根银丝,“哟,您家祖坟的裹尸布还挺时髦!”腐乳“啪”地糊在周掌柜镶金牙的嘴上,毒粉遇风凝成碧鳞蛊虫,顺着他七窍往里钻。

青杏的机械眼突然红光暴闪,白骨五指插入周掌柜后颈,扯出条缠着婚书的脐带:「警告!检测到换魂蛊寄生体——」

“寄生你爹的裤腰带!”姜黎织金裙裾绞碎脐带,鎏金血凝成的火凤直扑街尾布庄。匾额炸裂的刹那,三百匹“云锦”破窗而出——每匹布里都蜷着个泡烂的“姜承业”,脐带缠着苗疆银锁。

萧景珩蟒袍下摆卷起满地碎瓦,玄铁囚车在毒雾中吱呀作响:“爱妃撕布的架势……”他指尖弹过车辕铁链,撞出个阴恻恻的调子,“倒比撕本王衣裳时温柔些。”

“温柔你祖宗的擦脚布!”姜黎反手将腐乳砸向囚车,乳块遇铁暴涨成碧鳞巨蟒。蟒牙啃在萧景珩肩头,毒液蚀穿西装,露出底下机械骨骼——齿轮间缠着张烧焦的婚书残页。

青杏的银铃铛突然炸成齑粉。她机械手插入最近的布匹,扯出把生锈铜剪:“娘子……这剪子上刻的……”刃口暴长成苗疆银刀,直刺姜黎后腰凤凰纹,“……是您三年前丢的嫁妆!”

“丢你爹的棺材钉!”姜黎染血的指尖剐过刀身,鎏金血蚀穿刀柄缠着的合婚庚帖。符灰凝成个佝偻虚影——周掌柜正将蛊虫注入布匹,三五个“姜承业”泡在绿液里蠕动。

萧景珩忽然拽过她手腕,鎏金怀表链缠住刀锋。他撕开衬衫领口,心口机械齿轮咬合处卡着半块虎符:“爱妃可知……”虎符裂痕中渗出绿液,凝成姜黎现代工牌的虚影,“这银刀斩断的,是你我三年前的合卺酒?”

“酒你祖宗的孟婆汤!”姜黎银簪扎穿虚影咽喉,簪尾东珠裂开迸出毒针。针尖遇绿液暴涨,将囚车熔成铁水,“姑奶奶的合卺酒……”她赤脚踏碎最近的“姜承业”脑壳,“得拿周家祖坟当酒坛!”

地底传来龙吟,整条西街轰然塌陷。烟尘中浮出青铜染缸,缸口捆着个浑身缠满布条的佝偻身影——竟是现代商场里“猝死”的姜黎上司!他金丝眼镜淌着绿汁,喉管挤出打印机般的咔嗒声:“姜医生……你的辞职报告……”

“报告你爹的棺材板!”姜黎一脚踹翻染缸,织金裙裾绞住上司脖颈。青杏的能源核突然离体,电弧凝成的剪刀捅进他太阳穴:“三年前你改我方案……”刀尖剐出团数据流,映出上司深夜篡改合同的监控,“姑奶奶早该剪了你!”

数据流在空中炸成灰烬,灰烬中浮出张泛黄合影——八岁的姜黎与青杏蹲在染坊角落,手心里捧着只鎏金蛊虫。萧景珩的怀表链突然卷走照片,指尖抚过青杏笑靥:“爱妃的丫鬟……”他撕开照片,底下竟藏着鎏金婚书,“倒是比你先上了本王族谱。”

“上你祖宗的生死簿!”姜黎一拳砸向他心口,机械齿轮迸出火星。青杏残躯突然暴起,白骨五指插入自己胸腔:“娘子……这才是他们逼奴婢瞒您的事……”她扯出枚青铜钥匙插入染缸裂缝,“……您从来不是替嫁!”

裂缝炸开的刹那,三百盏引魂灯自地底浮起。灯芯跳动的不是烛火,而是姜黎被甲方催稿的记忆碎片——电脑蓝光中,她徒手扯断缠满合同的傀儡丝。

“原来如此……”姜黎鎏金血凝成的火凤撞向引魂灯阵,“这腌了三千年的烂账……”凤凰纹离体灼穿灯芯,“是姑奶奶自己写的辞职信!”

晨光刺破毒雾时,周记布行的幌子在辣椒油里泡成了裹尸布。姜黎赤脚踩在染缸碎片上磨刀,萧景珩的婚书垫在酸菜坛底镇邪。青杏抱着最后一坛辣酱,挨个泼向觉醒的街坊:“新调的‘公道散’,专治黑心肝!”

萧景珩忽然贴近她耳根,怀表链缠上她染毒的手腕:“王妃撕完布……可愿撕份婚书?”表盖内侧的凤凰纹映着朝阳,晃得满街酸菜坛子叮咚作响。

“撕你祖宗的——”姜黎反手将腐乳砸向他喉结,却被鎏金怀表稳稳接住。乳块上的绿毛遇毒疯长,转眼开出一朵歪扭的并蒂莲。

正午日头毒得能煎蛋,周记布行的幌子蔫头耷脑垂着,姜黎一脚踹开库房大门。霉味混着腐臭扑面而来,三百匹“云锦”齐齐蠕动,布料下凸起人形轮廓,像是裹着尸体的裹尸布。

“周掌柜这织布的手艺——”姜黎刀尖挑起匹锦缎,日光下金线竟是一串串首尾相衔的蛊虫,“拿人皮当绣绷,姑奶奶给你颁个阴间鲁班奖?”

青杏的机械手突然暴长三尺,白骨五指插入布料缝隙。“刺啦”一声撕开锦缎,泡得发胀的“姜承业”滚落在地——脖颈处赫然插着姜黎现代工牌,工号被苗银锁链缠成死结。

萧景珩的皮鞋碾过蛊虫残骸,公文包“啪”地摊在染缸沿上:“隆庆七年,周家从乱葬岗收女尸九十八具。”他指尖掠过发黄的账本,“抽筋为线,剥皮作缎,这买卖倒是比你爹的棺材铺还红火。”

“红火?”姜黎突然狂笑,鎏金血顺着刀槽浇在账本上。墨迹遇血沸腾,凝成个呲牙咧嘴的鬼脸:“姜阎王!你当自己多干净?三年前你亲手——”

“亲你祖宗的棺材钉!”姜黎一刀劈碎鬼脸,毒火顺着纸页烧穿地砖。裂缝中突然伸出无数苍白手臂,指尖皆戴着周记翡翠扳指,死死攥住她脚踝。

青杏的银铃铛炸成碎片,白骨化作利刃斩向鬼手:“娘子!底下埋着活尸阵!”

“活尸?”姜黎染血的绣鞋狠跺地面,鎏金火凤自裙底腾空,“姑奶奶专治各种不服——”凤爪撕开地皮,三百口薄棺破土而出,棺盖上皆刻“姜承业”生辰八字。

萧景珩忽然揽过她腰肢,蟒袍下摆绞碎扑来的尸手:“爱妃掀棺材板这癖好……”他唇擦过她耳尖,“倒比掀喜帕时更凶些。”

“凶你爹的裹脚布!”姜黎反手将银簪扎进他肩头,簪尾爆出毒针逼退尸潮,“再动手动脚,姑奶奶连你一起腌进酸菜坛!”

棺盖轰然炸裂,泡在绿液里的“姜承业”们齐刷刷睁眼。为首的那个脖颈挂着周记算盘,喉管挤出太监般的尖笑:“乖女,为父教你最后一课——”腐肉突然暴长,化作巨蟒缠住姜黎腰身,“这西街的地皮,从来姓姜!”

“姓你祖宗的狗屁!”姜黎一杵子捣烂蟒头,黑血喷溅处露出半块虎符。萧景珩的怀表链倏然缠住符身,表盖内侧的凤凰纹与虎符裂痕严丝合缝。

地底传来齿轮轰鸣,整条西街突然倾斜。青杏的机械眼映出代码洪流——柏油路化作Excel表格,周掌柜的胖脸挤在单元格里狞笑:“姜医生,你的KpI还没达标……”

西街的日头毒得连麻雀都蔫了翅,姜黎赤脚踩在周记布行的碎匾额上,刀尖刮过鎏金残片的声响比知了叫还刺耳。青杏蹲在街角腌芥菜,粗陶坛子“哐当”怼在地上,酸味混着焦糊的布料味呛得周家伙计直打喷嚏。

“阿嚏!姜阎君……饶、饶命啊!”伙计顶着满脸辣椒油,镶银牙的嘴漏风,“我就是个跑腿的!周掌柜往布料里掺死人头发的事儿,我真不知情!”

“不知情?”姜黎刀尖挑起块腐乳,日光下白毛“滋滋”冒烟,“昨儿你扛着三匹‘云锦’往城隍庙钻,当姑奶奶的酸菜坛子是摆设?”腐乳“啪”地糊在他鼻梁上,毒粉遇风凝成碧绿蜈蚣,顺着他耳朵眼往里钻。

檐下排队的婆子们哄笑震飞檐角灰雀。青杏突然抄起腌蒜坛子泼过去,酸汁浇得伙计裤裆冒烟:“新调的‘断子绝孙汤’,周家的狗腿子慢用!”

街尾忽传来马蹄踏碎青石板的脆响。三辆黑漆马车堵死巷口,周掌柜的胖脸从车帘缝里挤出:“姜大夫,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指尖弹了弹翡翠烟杆,“西街的生意,可不是你一家说了算!”

“算你祖宗的棺材本!”姜黎一脚踹翻药碾子,铁疙瘩“哐当”砸在车辕上,“姑奶奶的医馆专治黑心烂肺——”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带擦刀,毒粉在阿玛尼西装上蚀出个“死”字,“周老板这病入膏肓的样儿,得用化骨水腌足七七四十九天!”

萧景珩慢条斯理整了整袖扣,公文包“啪”地摊在车顶:“根据《商户管理条例》第22条……”他指尖掠过马车暗格里渗出的黑血,“周氏布行涉嫌贩卖腐尸布料,罚银够买下整条西街。”

周掌柜的翡翠烟杆“咔嚓”断成两截,袖口抖出把淬毒银针。青杏眼疾手快掀开酸菜坛,整坛辣椒油泼过去,银针遇油凝成团:“新腌的‘五毒酥’,周老板趁热尝!”

人群哄闹中,马车底板突然弹开。半匹发黑的绸缎滚出来,金线里缠着几绺女人的长发。姜黎刀尖挑起发丝,日光下竟渗出暗红血珠:“哟,这不是李寡妇上月丢的头发?”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带擦手,“萧律师,这够判他给李寡妇当牛做马不?”

萧景珩忽然扣住她手腕,鎏金怀表链缠上她染毒的指尖:“判他扫茅房——”表盖内侧的凤凰纹掠过她虎口,“扫到你同意收下我的聘礼。”

后堂突然传来瓦罐炸裂的脆响。青杏拎着半截麻绳冲出来,绳头还拴着块霉烂的腊肉:“娘子!这绳子从酸菜坛钻出来的!”绳结上“周记”的朱砂印正往下滴绿汁。

“周掌柜的裤腰带倒是别致。”姜黎赤脚碾碎腊肉,毒火顺着裙裾燎向马车,“青杏,把咱家新腌的‘公道散’装坛——”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带擦刀,“给周老板洗洗心肝脾肺肾!”

日头偏西时,周家马车在辣椒油里烧成焦炭。姜黎翘腿坐在车辕上啃辣黄瓜,萧景珩的婚书垫在酸菜坛底压秤砣。青杏抱着最后一坛辣酱,挨个泼向觉醒的街坊:“新调的‘醒神汤’,专治糊涂蛋!”

萧景珩忽然贴近她耳根,怀表链缠上她脚踝:“王妃撕完马车……可愿撕份婚书?”表盖内侧的鎏金“姜”字映着夕阳,晃得满街酸菜坛子叮咚乱颤。

“撕你祖宗的裹脚布!”姜黎反手将腐乳砸向他喉结,却被鎏金怀表稳稳接住。乳块上的绿毛疯长成藤蔓,眨眼开出一串歪歪扭扭的合欢花。

暮色将西街染成辣椒油般的赤红,姜黎赤脚踩在周记布行的废墟上,刀刃刮过焦木的声响比丧乐还刺耳。青杏蹲在街角捣蒜,石臼砸得震天响,蒜汁混着毒粉呛得缩在墙根的周家伙计直翻白眼。

“姜阎君……真、真不关我的事!”账房先生抱着算盘瑟瑟发抖,铜钱串子缠了满脖,“周掌柜逼我做假账,我不从就要拿我闺女抵债啊!”

“抵债?”姜黎刀尖挑起块腐乳,日光下细看竟裹着几根童发,“上月东街丢的三个丫头——”腐乳“啪”地糊在他油光锃亮的脑门上,“头发是你闺女扎辫子剩下的?”

檐下看热闹的婆子们哄笑炸了锅。青杏突然抄起腌萝卜坛子泼过去,酸汁浇得账房裤裆冒烟:“新调的‘断子绝孙汤’,周家的狗头军师慢用!”

街尾忽传来“吱呀”一声,黑漆棺材碾过青石板。周掌柜的胖儿子一身孝服蹦下车,腰间玉带刻着“姜氏学徒”的篆文:“姜大夫,家父尸骨未寒——”他指尖弹了弹棺材板,“您这赶尽杀绝的做派,不怕遭报应?”

“报应?”姜黎一脚踹翻棺材盖,里头滚出三百匹发霉的“孝布”,每匹都渗着黑血,“拿痨病鬼的裹尸布充桑麻,你爹的棺材板都压不住这股尸臭味!”

萧景珩的冷笑从人群后传来。他慢条斯理翻开公文包,一沓地契“哗啦”甩在棺材板上:“光启三年,周家强占民田九十八亩;永昌五年,假借姜氏名头放印子钱——”他皮鞋尖踢了踢哆嗦的胖儿子,“这罪状摞起来,够你爹在阎王殿开分号。”

胖儿子突然暴起,袖中抖出把淬毒剪刀。姜黎赤脚碾碎滚到案边的蒜头,毒粉混着辣椒面糊了他满脸:“哟,周家改行当裁缝了?”她反手将剪刀捅进棺材,棺内滚出半本泛黄的卖身契,“拿活人当衣裳扣子,你家祖坟是裁缝铺改的?”

青杏的银铃铛突然炸成齑粉。她白骨五指插入棺材缝,扯出团缠着金线的脐带:“娘子!这上头绣着您的生辰八字!”

“绣你爹的裤腰带!”姜黎织金裙裾绞碎脐带,鎏金血凝成的火凤撞向街尾染坊。瓦片炸裂的刹那,三十口染缸破墙而出——每口缸里泡着个穿孝服的“姜承业”,手腕拴着苗疆银锁。

萧景珩蟒袍下摆卷起满地碎瓦,玄铁囚车在暮色中吱呀作响:“爱妃掀缸的癖好……”他指尖抚过她染毒的腕子,“倒比掀盖头时更凶些。”

“凶你祖宗的擦脚布!”姜黎反手将腐乳砸向囚车,乳块遇铁暴涨成碧鳞巨蟒。毒牙啃穿萧景珩的西装袖口,露出底下缠着婚书的机械臂——齿轮间卡着半块姜氏祖传玉佩。

青杏的机械眼红光暴闪,白骨化作利刃斩向蟒头:“娘子!这畜生肚子里有东西!”

姜黎一刀劈开蛇腹,黑血喷溅处掉出枚鎏金钥匙——正是三年前她在现代公司丢的档案柜钥匙!

周家胖儿子瘫坐在棺材旁,镶玉腰带碎成渣滓,毒粉混着冷汗糊了满脸。姜黎一脚踩住他肥厚的掌心,刀尖挑起那枚鎏金钥匙:“哟,三年前姑奶奶丢的钥匙——”她染毒的指甲刮过钥匙纹路,“原来是喂了你们周家的看门狗?”

“狗……狗?”胖儿子哆嗦着往后缩,袖口抖出半截染血的帕子,“这、这是姜承业亲手给的!他说……说您最爱收破烂!”

“破烂?”姜黎突然狂笑,鎏金血顺着刀刃滴在帕子上。血迹晕开处,竟浮现出姜承业与周掌柜密谋的画像——两人正将蛊虫塞进绣娘口中,金线缠成“姜黎”二字。

青杏的机械手暴长三尺,白骨五指插入棺材底板。“咔嗒”一声撬开暗格,泛黄的账本哗啦啦散落一地——每页都按着姜承业的手印,朱砂印泥里混着黑血。

萧景珩慢条斯理捡起一页,皮鞋尖碾过胖儿子的手指:“光启七年,姜承业以次充好,将腐尸布充作贡缎;永昌三年,借周家钱庄洗黑银三万两……”他忽然贴近姜黎耳畔,温热的呼吸扫过她颈侧,“爱妃这爹,倒是比周家更会算计。”

“算计你祖宗的棺材钉!”姜黎反手将账本拍在他胸口,毒粉簌簌往下掉,“萧大律师不如算算——这堆烂账够砍姜承业几回头?”

街尾忽传来马蹄疾驰声,三辆姜氏马车横冲直撞碾来。车帘掀开,姜承业的管家举着鎏金算盘高喊:“姜氏祖产不容外人染指!这账本——”

“祖产?”姜黎赤脚碾碎算盘珠子,鎏金血凝成火凤扑向马车,“姑奶奶今日就烧了这腌臜祖坟!”凤爪撕开车帘,里头滚出三百个贴着姜氏封条的陶罐——每个罐口都拴着绣娘的生辰八字。

青杏掀开最近陶罐,腐臭的蛊虫潮水般涌出。她白骨化作铁钳,夹起只肥硕的碧鳞蛊:“娘子!这畜生肚子里塞着您的工牌!”

“工牌?”姜黎刀尖剖开蛊虫,半块锈蚀的铜牌掉出——正是她现代公司的门禁卡,背面刻着“加班至死”的血字。毒火“轰”地窜起,将铜牌烧成灰烬:“姜承业这老腌货,死了还想让姑奶奶替他打工!”

萧景珩忽然揽过她腰肢,蟒袍下摆绞碎扑来的蛊潮:“王妃撕账本这劲头……”他指尖掠过她染血的鬓发,“倒比撕婚书时更凶些。”

“凶你爹的裹脚布!”姜黎一肘子撞开他,银簪却悄悄插回他腰带,“再动手动脚,姑奶奶连你一起腌进酸菜坛!”

姜氏管家见势不妙,袖中抖出把苗疆银锁。锁链未及甩出,已被青杏一坛子腌辣椒泼中面门:“新调的‘五鬼探路汤’,姜家的老狗慢用!”

萧景珩公文包“唰”地摊开在棺材板上,一沓地契混着婚书拍在姜承业画像上:“根据《遗产继承法》第13条……”他忽然拽过姜黎的手按在婚书落款处,“姜氏祖产,如今归发妻姜黎所有。”

暮色吞尽最后一丝天光时,周记布行的幌子在毒火中化为灰烬。姜黎翘腿坐在姜氏马车辕上啃辣黄瓜,萧景珩的婚书垫在酸菜坛底压秤砣。青杏拎着最后一坛“公道散”,挨个泼向醒神的街坊:“专治黑心烂肺,一瓶见效!”

萧景珩倚着焦黑的棺材,鎏金怀表链缠上她脚踝:“王妃收了祖产……可愿收份聘礼?”表盖内侧的凤凰纹映着火光,晃得满街酸菜坛子叮咚乱响。

“收你祖宗的——”姜黎反手将腐乳砸向他眉心,却被他偏头叼住。乳块上的绿毛疯长成藤蔓,在两人之间绽开朵歪歪扭扭的合欢花。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