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虐惨秦淮茹，决不被吸血 第33章 经验丰富

的一个村子，因此大多都是山地，平地、肥田很少。所以为了谋生和护家，村里大多数男人都有一手打猎的本事，农闲时节会成群结队的进山狩猎，靠着出售野味、皮毛换取钱财、粮食，倒也勉强活得下去。

…………

村里现有的十几户人家，大多姓李，据说往上都能追溯到同一位老祖宗。只有三户，是后来因为躲避战乱，搬过来的外姓人。而那位李家老祖好像就是传说中明朝早期，从山西大槐树移民过来的，一直在这里安家落户、繁衍子孙，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所以村里大多数人相互之间沾亲带故，总能扯上点关系。

何雨柱带着众女开着车来到了李家庄，按照老李吩咐找到了村长李老根。这位据称是老李大伯的小老头村长一声令下，四个孔武有力的壮年人就迅速随着何雨柱赶回了山里。大家都是走惯了山路的，利落地随着何雨柱赶到地方，很顺利地把李虎和真老虎抬回村里。

何雨柱几人急着赶回城里，随即就向众人告别。李石头连忙说：“既然柱子你急着回城，那俺也不留你了。不过这头老虎可是柱子你的收获，正好你有洋车，就一起拉走吧。”

何雨柱想了想说：”好，那我也不推辞了。不过这一整头老虎，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还得麻烦老李你帮忙处理一下。这头老虎的虎皮、虎鞭、虎骨、虎血我都要了，老虎肉给我留20斤。我过几天再来拿。另外，这只野猪的后腿，老李你留着给虎子哥补一下身子，别留下什么后患。”

李石头见何雨柱说话、办事痛快，心里也很是高兴，连连点头说：“柱子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办得妥妥的。对了，虎血我现在就给你处理，几分钟就能弄好。”

紧赶慢赶，先把张雨晴送到家，最后回到娄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娄东诚夫妇正在家里坐立不安，唯恐宝贝女儿有点什么意外。没等两人开口，娄晓娥已经兴高采烈得扑到妈妈怀里，小嘴机关枪一样，“叭叭”得开始诉说着今天的各种

奇遇。何雨水在一旁不停地接话补充。何雨柱则自顾自的把车上的大批收获搬到了厨房里大.

娄东诚听完女儿的诉说，冲着何雨柱摇摇头，感叹到：“柱子，往日光看着你打拳还不知道到底什么水平。今天先打野猪、后打老虎，看来你真成了武林高手了?”

何雨柱笑着说：“娄叔，其实我也没想当什么高手，就是无意中得了一本太极拳谱，想着把身体练好了，会对厨艺有帮助，就这么练了几年。”

“柱子你说自己学习能力强，我原先还有些不想洗。现在是真服气了，怪不得你学技术、学机械、学外语也进步这么快。这次你解决了德国机床的问题，算是在厂里立住了脚。本来老杨对你的印象就非常好，后面肯定会更加重视你。

对了，今天老杨说了一个消息。八级工制度在东北已经推行多年，现在上面“零六零”决定在四九也开始试点。其中轧钢厂也会根据机床仿制的进展来决定，很可能就是首当其冲的试点单位，这项工作会跟工厂合营同步进行。现在合营工作已经完成了筹划工作，国庆节以后，政府将正式派驻工作组进扎钢厂。明年春节以前必须完成正式改制。所以春节前，上级会对全厂工人统一进行一次考核，按八级工的标准，给大家定岗级、定工资。”

“这个进度比原来预定的时间要提前了很多啊，看来娄叔你也一定花费了不少心血。”

“合营之后老杨会担任厂长，而我考虑再三，会全面退出工厂的日常管理工作。我已经向政府申请，发挥自己的优势和特长，做一些海外采购的工作。以后厂里边的事情，你多跟老杨联系。”

“好的娄叔。”何雨柱略一思索，又说：“海外采购不能大张旗鼓，以免被敌特盯上。对海外卖家也尽量不要暴露身份，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我建议娄叔您向上级申请，在香江找一个掩护身份，设一个中转联络点。那边有一些老朋友，也可以多联系联系。”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外面对咱们国家禁运，好多事情不能明着来，必须多转几个圈子。”

由于时间不早了，何雨柱兄妹也没在娄家吃饭，就匆匆带着妹妹回了四合院里的家。最近这一个多月何雨柱忙于轧钢厂、酒店两边跑，要么操心机床安装、要么顾着跟各方沟通活动的筹划。整天早出晚归的，还真没有精力再关注四合院的动静。

趁着今天的空暇，何雨柱打算回四合院，毕竟有个房子在哪里，一个多月也没有好好拾到拾到屋子。四合院显得有些安静，平日里男人忙着在外面找活、上班，好不容易有个休息日，都想着好好歇一歇，家里的女人和孩子们要么陪着男人，要么特意去街上闲聊。

前院空无一人，迈进中院垂花门，就听到哗哗的水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水池旁。不对，是前世记忆里的熟悉。何雨柱重重吐了一口气，不是有什么心动，是吐出心中的愤懑。秦淮如这个已经进院四个月的新媳妇，已经很熟练的开始洗衣操作了，当然她不知道后来自己会几十年如一日地持续这个行为。见到何雨柱，她停下动作，身形瑟缩了一下，毕竟对方给他的印象有点过于暴力了。结婚当天，把婆婆打进了医院，自己丈夫都不敢说话。

几次全院大会，力压一大爷下跪；说得二位管院大爷哑口不言，乖乖掏了二百块钱，这都是秦淮如做梦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了。偷偷看着何雨柱旁若无人的径自向家里走去，秦淮如壮着胆子叫了声：“何、何雨柱…”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头看看她，淡淡地问：“有事?”

“没啥事，就是打个招呼。”

“咱们两家关系不好，不用打什么招呼，也最好别来往。”

说完，何雨柱开门进屋。家里果然有些不成样子了，很多角落里也落了不少灰尘，何雨柱让妹妹先去杨家玩一会，自己无奈也只能找出脸盆、抹布忙活起来。过

了一会儿，杨母闻讯赶来，接过大半活计，才让何雨柱稍稍轻松下来。

居委会筹备期间，95号院的三位志愿者表现良好，得到街道办王主任的表扬和同志们的一致认可。大家纷纷表示，居委会就需要这样任劳任怨的好帮手……… 于是，半个月前三人顺利入职南锣鼓巷居委会工作。也是赶上了好时候，居委会新成立，一没钱、二没人的，正需要这种拿钱少、干活多的老黄牛型劳动力。

而且居委会面向老百姓，做的就是家长里短的琐碎工作，入职门槛低，恰好三人都至少有初小毕业的学历，文化水平还超出了街道办平均层次呢。

像王主任这种老革命，经验丰富、眼力过人，一眼就看出这三个都是那种老实本份的性子，最适合在本地居委会工作了。所以没等居委会正式成立，她已经提前拍板让三人无缝衔接入职了。为此，她和居委会的周主任还特意感谢何雨柱推荐了三位好同志。

虽然暂时只能是临时工，但对三人来说不亚于一次人生的颠覆，切切实实地改变了三人、甚至是三个家庭的命运。

老李、杨母原来都是打零工，饥一顿、饱一顿是日常状态，一下子当上了“政府干部”仿佛是鲤鱼跃龙门，街坊邻居的说话声都低了至少十分贝，家里生活水平也都稳定下来。

而改变最大的莫过于一大妈。如果说其它两人至少还在外面跑，一大妈李桂芬则是完完全全的家庭妇女，大半辈子就围着一大爷和锅台打圈子，偶尔出大院的门也就是买点菜而已。

1.9 这次她不但亲身参与了政府一次重大变革的活动，而且还正式去政府部门上班了。虽然接触的还是那些四邻八舍的鸡毛零碎事儿，但是自己看事情的位置和角度完全不同了。

以前是亲身经历的参与者，现在是旁观者清的仲裁者。几天下来，整个人变得风风火火，活力十足，说话的音都高了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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