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雪云烟 （六千九百四十一）以笑

“你就是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担心什么啊？”灰手人道。

“担心你会不会感受过于明显。”褐手人笑道。

“你担心我被吓到的感受过于明显？”灰手人问。

“是的，我当时真这么想了。”褐手人笑道。

“那你多虑了。”灰手人笑道。

“那就好啊。”褐手人道，“你没表现出来。”

“我是故意没表现出来的。”灰手人道，“而且前期还是用很大的笑声压制住的。”

“压制什么啊？”褐手人问。

“不想显出我被吓到的样子，就压制了呗。”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问灰手人：“为什么不想显出啊？”

灰手人道：“没想那么多。”

“连自己也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只是当时就是没想显出来吗？”褐手人道。

“好像是吧。”灰手人道。

“算是无意中进行了掩饰吗？”褐手人问。

灰手人道：“我也不好说这叫有意还是叫无意了。”

褐手人道：“你不打算搞清楚为什么吗？”

灰手人道：“为什么要搞清楚呢？”

褐手人笑道：“也不是必须的，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打算搞清楚为什么。”

灰手人对褐手人笑道：“你怎么对这个如此好奇啊？”

褐手人道：“因为我认为我可能也会这样。”

“哪样？可以说得更明确。”灰手人笑道。

“以笑掩饰被吓的反应。”褐手人道。

“什么叫你‘可能’也会这样啊？”灰手人道，“没发生，也说‘可能’这样吗？”

褐手人笑着对灰手人说：“就是没发生才说‘可能’呢，要是已经发生了，还能叫‘可能’吗？”

“然而既然没发生，你是根据什么这样说的呢？”灰手人问。

“我想出来的。”褐手人道。

“又是想出来的啊？”灰手人道。

“当然了，我想出来了，我认为我想的是有些道理的。”褐手人道。

“你会告诉我你是怎样想出来的吗？”灰手人问。

褐手人回答：“会啊。我就是把我当成你，把你当成我。”

“换位去想？”灰手人问。

“没错。”褐手人笑道，“你这段时间不也会这样吗？”

“会的。”灰手人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你我换位，你被吓时也会用笑掩饰？”

褐手人道：“是啊。”

“那你正好可以替我想想我为什么会掩饰了。”灰手人笑道。

“我也不是很懂，但如果一定要我分析这件事的，我会想到以前我们的一些经历。”褐手人道。

“化纳之后，今天出现特殊经历之前？”灰手人问。

“是啊。”褐手人道。

“你想的跟用主有关吗？”灰手人问。

“有关。”褐手人笑道。

“我猜中了。”灰手人说。

“我就知道你能猜中。”褐手人道，“我想到了以前我们在用主面前时，因为被吓到但没有掩饰后，用主对我们的态度。”

“因为有过那样的经历，所以会掩饰？”灰手人问。

“也不好说是不是直接的因果关系，但我认为那时的经历是有影响的。”褐手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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