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南柯有些奇怪的道:“难道是我幻听了?”但她心里却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幻听。
上清望着江面:“并未是你幻听,方才唱歌的那女子就坐在江对岸。”
江对岸?她抬眼随望去,并未看到什么女子。
“我说的是方才,现在已经不在了。”
南柯:“……为何不早提醒我?”
见她抬着小脑袋,怒瞪着自己,上清抬手给了她一折扇,然后收回扇子,抬手用仙力给她点了点她的额头:“记得下次有不懂的,要先问我。”
南柯冷哼一声,送给了他一个**的白眼儿,不愿再搭理他。
外头相传上清脾气古怪,他爷爷的!
给一闷棍,再给你揉揉,这是脾气古怪吗?
这是病,得治!
南柯打算下次回九重天的时候,去药君那里给他求几味药,帮他恢复正常,虽然他这么恶劣的对她,可他们做神仙的,胸怀就是得宽广一些,一不小心扯远了,现在想想,方才的迷雾和女子绝对不正常。
船主又开始讲另外一个故事,听完之后,南柯将身子趴在船舷上,看着船下的滔滔江水,托着腮开始发呆。
故事说的是,这晋南第一红楼楚馆落花楼,有一才貌双绝的女子爱上了以为才华横溢的男子。
接着无非就是佳人痴心哀错付,公子成名不复归之类的俗事。
这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别说是话本子上,在这世间,时时刻刻还不知道上演多少场。船缓缓的前行,九重天上的时令比之凡界快不了多少,凡间现下也正是桃花盛开的阳春时节。
听了一会儿,让春风吹舒坦了的南柯,有些发困,便就倚在船栏上,打起了瞌睡。
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喊她,睁开眼正看着上清收回捏在她脸上的手,南柯坐在船板上伸了个懒腰,搓了搓被捏痛的脸,先瞪了上清一眼。
这才拂了拂衣裳上的褶皱,搭着上清伸过来的手,起身,转着脑袋刚找到站在船舷的铁蛋儿,好生酝酿的离别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上清拎着下了船。
河岸边。
“船和人都已经走远了,你浮水的速度快的话,现在跳下去追,想来应该来得及。”上清往河提的柳树上一靠,用慵懒懒的声音淡淡的打趣:“那少年才十三岁,你除了长得幼稚了点儿,年龄都是他祖宗了,你也下得了手?”
南柯有些忧伤的看了一眼上清,然后很是忧伤的道:“……年龄不是问题。”上清摇扇子的手微微一顿,眸光淡淡的看向她,和暖的春风,忽的夹带了几丝冷意。
南柯将空空如也的手摊了摊,继续道:“可,可是我的烤羊腿,还在船上啊。”
“真……出息。”上清收了扇子,将还蹲在地上做望夫石的南柯,从地上拉起,南柯仰着头看他:“帝尊,那可是我辛辛苦苦赚的银子啊。”
这可是银子,银子,银子啊!
现在给她二两银子,她立刻出息给他看。
“银子有那么重要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记得在酆都的乱葬岗遇到她的时候,她就特别咬重了这俩字,只是:“你别忘了,你是个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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