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就是花姑庙了,这株桃花树虽然没有万年,也有个几千年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南柯指着一地躺死的黑衣刺客,上清拂了拂袖口,道:“我以为他们是来找我打架的,然后又想了想,我的仇家应该没有凡人,便就让他们睡一会儿吧,我怕他们醒着,我一不小心,把他们杀了。”
“……”太凶残了!
她上前一把拉住上清的手:“我们去五年后。”
上清将她抱到怀里,这才道:“走吧,这样就不怕走丢了。”
“……”突然感觉上清真的是幼稚的可以,简直就是太不像一个老不死了。
眉间的梵音印一闪,两人来到五年后,楠淮歌死去的那年,这样的话,便可以很快的知道,楠淮歌是为何而死,靳子言又是为何没来娶她,这场才子佳人的故事,到底是如何收场的。
五年后的乐陵城,与五年前的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城为旧城,人为旧人,但心却不同了。
他们找到楠淮歌的时候,楠淮歌正一身粉色的盛装,坐在花楼前,脚边搁着一盏八宝的流朱灯,闪着暖红色的光,清晰了她的唇边淡淡的笑。
这样的楠淮歌,瞬间与多年后的那个与她相遇的楠淮歌重叠在了一起,遗忘一切的楠淮歌的笑容是真正的安静,可现在的楠淮歌,就算她的唇边的那抹微笑,如往前那般安静怡然,但还是掩盖不了她打心底,映射出的哀伤。
南柯与上清解除了隐身的术法,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开口问道:“楠淮歌,他来娶你了吗?”
楠淮歌抬头看他,一双美眸里满是坚定:“他说着桃花盛开之时,便就来娶我,他说了我就会等……”
话说到一半,一个跛脚的乞丐从他们身边经过,他提着一壶酒,嗤笑一声道:“傻子!”
楠淮歌看向乞丐,笑的安静:“我一点儿都不傻,桃花开了,我在等他来娶我而已。”
那乞丐许是喝高了,佝偻的身形摇摇晃晃,步伐不稳,走了没几步,一头栽倒,口齿不清的道:“什么娶不娶,我对这些无趣的事儿,一点儿也不感兴趣,我只想吃最好吃的饭菜,喝最烈的酒。”
安静了良久,只听见脚步声响起,那乞丐睁开眼,提着朱灯盛装打扮的粉衣女子已经蹲在了他的面前,垂着那双动人的眸子,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我带你去吃最好吃的饭菜,给你喝最烈的酒,但我雇你做我的车夫,带我去皇城的丞相府给我的夫君送信,一共是五封信,一次只能送一封,来回的盘缠我给你,待事成之后,我所有的积蓄全都给你,如何?”
乞丐一张脸都被乱蓬蓬的头发掩盖,他望着面前的粉衣女子,拍着手连声笑道:“好!好!好!有饭吃,有酒喝,还有钱拿,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出发。”
说完,楠淮歌提着朱灯转身回了花楼,乞丐生怕没吃的,没喝的,抱着酒壶蜷缩在了花楼前,等明日的到来。
翌日。
南柯并不确定,楠淮歌到底是否想起了一切,所以在她与上清早早的就等在了乐陵的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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