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唇畔一凉。
少年俯身,在她唇畔落下一吻。
清浅淡香倾洒。
口中氧气被掠夺。
岁念纤白指尖扶着少年的肩,腰肢微微发软。
牙关被撬开。
少年长睫低垂,在她口中肆意掠夺侵占。
烛火轻晃。
墙面上印出交叠纠缠的身影,暧昧恣意生长。
岁念微微蹙眉。
她本想把人推开,却不知为何怎么都使不上劲。
“念念……”
少年淡色的唇贴在她耳畔,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清润的嗓音微哑,透着一丝蛊惑。
岁念暗感不妙。
话落,少年直起身。
修长冷白的指握着她的腰,指尖顺着微凹的小腹一路下移。
岁念腰肢轻颤。
少年指腹微凉,如玉般温润。
触及肌肤时,带起近乎过电般的酥麻感。
紧接着,少年俯身。
纤薄微软的唇在她小腹上落下一吻。
吐息倾洒,溅起痒意。
岁念眼睫轻颤,思绪逐渐紊乱。
她想睁眼。
却不知为何无论如何都无法从梦中苏醒。
忽地,腿间一凉。
岁念顺势看去,看到一条白蛇的蛇尾。
蛇尾粗壮,波光粼粼。
上面覆盖着的鳞片,如玉般莹润,泛着浅光。
比她白天见的那只怂不拉几的蛇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此刻,少年用蛇尾圈着她的脚踝轻轻摩挲。
含着浓重占有欲的声音落在耳畔。
“念念……你只能是我的。”
………
卯时一刻。
岁念猛然从梦中苏醒。
窗外天色将亮未亮,泛着雾蒙蒙的灰。
岁念捂着胸口,思绪不宁。
潮湿冗长的梦里,少年圈着她的腰肢。
一边低声耳语,一边肆意侵占。
而她动弹不得,连对方的模样都看不清。
收回思绪,岁念轻啧一声。
这种事态脱离掌控的感觉让她微妙的有些不爽。
蹙眉时,耳边响起细微的水声。
岁念动作微顿,赤着足落地推开了窗。
窗外雾气朦胧,雨打芭蕉,发出清脆的拍打声。
今天是阴雨天。
这样的天气总会让她想起些不好的事。
片刻后,岁念合上窗。
接着折返回桌上,顺手拿起一根蜡烛。
“呲啦——”
烛火跳跃。
幽暗的房间内总算有了一丝暖意。
岁念摸索着,想将蜡烛放在床边的烛台上。
可忽地,眼角余光瞥见一抹白。
岁念脚步微顿。
须臾,她弯下腰,顺手捡起床与墙夹缝间的东西。
那是一块白色鳞片。
质地温润,宛若温玉。
岁念垂眸,指腹轻轻摩挲着鳞片,神色不明。
那个荒唐模糊的梦里,少年尾部的鳞片也是白色的。
莫非……
那其实不是梦?
收回思绪,岁念走到桌前。
她拿起桌上的西洋镜,想认真研究一下鳞片的构造。
就在这时,耳边忽地响起敲门声。
岁念微微蹙眉。
她选择性的忽视噪音,继续研究手上的鳞片。
可看到一半时,敲门声再度响起。
“砰!”
“砰砰砰——”
敲门声剧烈,连墙面都被震的隐隐发颤。
岁念忍无可忍。
她顶着黑眼圈,一把推开门。
面无表情的问:“有事?”
扰她清梦的人,不管是何人,都别想好过。
想着,岁念抬眸。
印入眼帘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郎。
少年穿着靛蓝长袍。
五官周正,鼻骨优越,眼睫纤长。
瞳孔是极其罕见的苍蓝色。
宛若沙漠间的苍鹰,桀骜不逊,深邃苍茫。
这显然不是中原人该有的长相。
岁念眯了眯眸。
片刻后,她脑海中浮现出对应的人名。
下意识的道:“阿护?”
拓跋护,原剧情男主。
原主生于深宫,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
因此,她爱上了草原出生,且同样身世凄惨的拓跋护。
拓跋护只是小国送来的质子。
宫中人大多拜高踩低,十分瞧不上拓跋护。
不仅克扣拓跋护饭菜,还时常打骂侮辱拓跋护取乐。
原主心疼拓跋护。
便不断克扣自己本就不多的月例,想着法的接济拓跋护。
不过……
原主的好心最后只养出了一只白眼狼。
拓跋护开口,语气毫不客气。
拧着眉问:“十八公主,你欺负了知雪对吗?”
拓跋护语气很冲。
看似是在询问,实则已经将此事盖棺定论。
岁念倚着墙。
漫不经心道:“是又如何?”
拓跋护脸色难看。
冷声道:“公主,我知道知雪身份不比你尊贵。
可她并未做错什么,你又何必以势压人?欺辱她一个弱女子?”
岁念打了个哈欠。
淡道:“我以势压人又如何?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你!”拓跋护咬紧牙关,脸色越发难看。
似是完全没想到岁念会如此无赖。
良久,拓跋护涨红着脸憋出一句。
“岁念!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岁念反问道,“我以前是怎样的?”
原主是个好姑娘。
她心悦拓跋护,便想着法的对拓跋护好。
凛冬时,炭火不足。
宫人们捧高踩低,一块炭火都没给拓跋护分。
初到皇城的拓跋护发了高烧。
原主明明自己炭火也不多,却还是想着法的接济拓跋护。
甚至为了给拓跋护求药,不惜变卖自己最喜欢的首饰。
原主默默做了那么多。
却在林知雪出现后通通被拓跋护遗忘。
只因拓跋护觉得原主古板无趣。
不如林知雪那般恣意洒脱,令人心生向往。
拓跋护眸光微冷。
他只当岁念在转移话题,拧眉厌恶道:我拓跋护,从不与恃强凌弱之人交好!
若公主你执迷不悟,那我们二人此生便再也不要相见了!”
言毕,拓跋护转身。
毫不留情的大步离开。
走至一半时,岁念忽地出声叫住了他。
“等等。”
拓跋护脚步一顿。
他神色不掩自得,以为岁念是后悔了想道歉。
可下一秒,腰间一松。
拓跋护脸色骤变,连忙拽住下滑的裤子。
恼羞成怒道:“你、你扒我裤子做什么?”
岁念微微一笑。
她拎着手中的白玉腰带,语气漫不经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腰带是我送你的吧?”
拓跋护磨牙。
良久,他一甩袖,故作大度道:“你想拿回去便拿,我不同女人计较!”
拓跋护这番话说的大气。
只是,他说话时一只手还艰难的提着裤子。
模样滑稽,惹人发笑。
岁念并未生气。
她倚着墙,懒懒散散的睨着拓跋护道:“既然你不介意,那便把衣服都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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