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这边忙着重返居酒屋化妆侦查的功夫,远在法国的巴黎的穗穗,也在她的富婆朋友蔻蔻,以及蔻蔻的新管家,印第安女人坦图的带领下,在一座珠宝设计学校里参观着各种漂亮的建筑。只不过,让跟在这俩富婆身后的卡坚卡姐妹始料未及的是,她们竟然在这座学校里撞见了当初在意大利的古比井意面餐厅的两位房东!安菲娅询问的同时,也错愕的看着不远处的洁癖塔西,以及曾经社恐,如今依旧嘴臭的莫妮卡,外加她们姐妹俩为数不多的朋友——那个满头天然卷的小家伙马修。安非萨说话间,已经从兜里掏出两个黑色的口罩分给妹妹,接着又掏出了一顶粉色的棒球帽和一顶黑色的渔夫帽,分别扣在了妹妹和自己的头上。紧跟着,这姐妹俩还各自掏出了一副墨镜戴在了脸上。安菲娅低声问道。安非萨想都不想的说道。闻言,安菲娅立刻悄无声息的放慢了脚步,等和穗穗三人拉开了距离之后,立刻装作打电话的模样,举着手机坐在了和那三个怪人挨着的另一张长椅上。满头天然卷的马修小朋友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咬了一口手里拿着的冰激凌。留着一头长发,下巴上还有一撮胡子的塔西凑到马修手里拿着的冰激凌边上咬了一口说道,马修说着,将手里的冰激凌递给了早已没有了洁癖的塔西,正在手机屏幕上按来按去的莫妮卡痛快的答道,塔西一边啃着手里的二手冰激凌一边翘起了二郎腿。莫妮卡说着已经站起身,塔西得意的说道,莫妮卡说话间已经迈开了步子。马修说着,立刻从长椅上站起来,倒腾着两条小腿儿,晃荡着满头随风飘荡的天然卷跟了上去。安菲娅看着手里拿着冰激凌的塔西嘀咕了一句,紧跟着又看向了已经走到远处冰激凌摊位的莫妮卡,她同样没想到,这个嘴臭的姑娘,竟然也准备来法国读书。稍作犹豫,安菲娅放下刚刚一直贴在耳边的手机,随便选了个方向,躲开了这三个人,兜着圈子汇合了仍旧跟在两位富婆身后的姐姐,将刚刚的情况简单的描述了一番。不提这姐妹俩此时古怪的面色,远在帕劳的卫燃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几乎坐满了食客的翔太居酒屋,在夜色中慢悠悠的返回了居住的酒店。他之所以去而复返,自然是好奇那座居酒屋那两位店主的关系如何。顺便也是恶趣味发作,想拍下几张照片,期待着等那些真相被公布出来之后,对比一下这间小店的变化罢了。转眼到了第二天中午,卫燃在晚秋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装修还算不错的小店,并在等待饭菜端上来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接过了从对方手里递来的平板电脑。坐在对面的晚秋顿了顿说道,卫燃随意翻了翻之后,指着绿色名单最后面,那两个紧挨着的选项问道,晚秋笑着说道,卫燃立刻眼前一亮。晚秋抿了一口果汁解释道,卫燃将平板电脑递给了对方,晚秋下意识的问道。晚秋话音未落,已经掏出了手机。卫燃笑眯眯的提出了新的要求。晚秋话音未落,已经换上了卫燃听不懂的语言,隔着手机开始了沟通。不等饭菜上齐,这个漂亮的姑娘便收起手机说道,稍作停顿,晚秋继续说道,说到这里,晚秋稍稍压低了声音,卫燃一边往嘴里送食物一边说道,晚秋歉意的说道。卫燃漫不经心的换了个话题。晚秋不急不慢的往嘴里送了一块食物,卫燃笑了笑,明智的终止了这个需要对方说谎的话题。简单的吃完了午餐,两人乘车赶到了机场,搭乘着一架小型的观光直升机盘旋起飞,以蛙跳前进的方式,通过在沿途的几座小岛进行补给,最终在太阳落山之前,平稳的降落在了海伦岛细腻的沙滩上。晚秋贴着卫燃的耳朵大声问道。卫燃同样贴着对方的耳朵,开着玩笑大声回应道,晚秋回头看了一眼远处那位等着登上直升机的保护站工作人员,再次贴着卫燃的耳朵大声说道,卫燃比了个ok的手势,拎着对方帮他准备的潜水包跳下了机舱。而那位早已等待多时的工作人员,也立刻钻进机舱顶替了他的位置。直到目送着直升机飞远,卫燃这才立刻将手里的潜水包随手一丢,迈步走向了不远处的海洋保护站。这保护站位于这座狭长小岛东岸的腰部,相比南北两端,属于背风又不用担心被海浪袭击的绝佳位置。只可惜这一番观察,不多的几个房间全都上了锁,仅有两个没有上锁的房间虽然能看出来才打扫过卫生,但那两张单人床上却仍旧有古龙水无法掩盖的狐臭味。隔着玻璃扫了一眼仍在工作的无线电台,卫燃这才走向了小岛的南端,循着记忆找到了曾经的营地和墓地。时光荏苒半个多世纪,这营地也早已长满了热带植物,甚至就连当初移栽的茉莉花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反倒多了好几棵椰子树。而那片埋葬着三位美国海军的墓地,也同样长满了杂草灌木。没有毁掉这些灌木,卫燃取出工兵铲戴上手套,一层层的刮开细腻的白沙,很快便发现了一件几乎只剩下轮廓和插板的防弹衣。在这防弹衣的下面,是个红色的橡胶海锚袋子。小心翼翼的打开开裂严重的袋子,这里面除了一个卫燃无比熟悉的罐头瓶之外,还有那个长条状的鬼子校官饭盒和一个枫叶形状的玻璃瓶子,那瓶子里尚存的琥珀色粘稠液体,显然是这个纬度无法生产的枫糖浆。略作思索,他小心的拧开了那个罐头瓶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防水记事本,席地而坐阅读着霍克斯记录在上面的故事。他的回忆,是从大酋长和斯特林遇害那天的狂风开始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