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足够长的闲聊过后,热气球炫耀似的撸起衣袖,扫了眼手腕上佩戴的那几块腕表,新任机枪手惊讶的问道。热气球挤眉弄眼的暗示着。售票员兴致勃勃的吆喝了一声。卫燃跟着抱怨了一声,同时稍稍提高了车速。在热气球的指引下,卫燃将车子开到了仍旧藏有急救车的那条巷子,并且停在了这条巷子另一边的院子门口。在卫燃的刻意操作之下,这辆装甲车的车头和车尾,几乎严丝合缝的遮挡住了院门和旁边的巷子口。一名长枪党打扮的武装分子不等装甲车上的众人下来,便略显不耐烦的打开虚掩的院门问道。这个人身高最多只有一米七到头儿,胡乱包住脸的黄底黑条纹方巾根本挡不住他浓密的大胡子。在他身后,不但能看到躺在地上已经发臭的尸体,更远处的房子里,还能听到小孩子的哭嚎和哀求。热气球说着,格外慷慨的将一沓谢克尔塞给对方,仔细的清点了一番手里的钞票,这人总算将门拉开,朝着他们摆摆手,。热气球说话间已经跳下了装甲车,迫不及待的问道,开门的人说话间指了指院子里,售票员和卫燃等人也下意识的看过去,然后然后卫燃便看到了被绑住手,堵着嘴巴的汉瓦德以及达拉尔,这俩小家伙正惊恐的瑟缩在墙角呢。卫燃赶在售票员等人反应过来之前,第一个跳下了装甲车。有人带头,包括售票员在内的其余人生怕被抢了先,也跟着跳下了装甲车——顺便也拿上了他们抢来的财物。刚刚开门的那个大胡子说话间从外面带上了院门,钻进了装甲车,坐在了机枪塔里面。刚刚一路上已经和热气球混熟了的售票员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热气球一边招呼着售票员和卫燃等人往房间里走一边解释道,刚刚走进房间里的售票员话都没说完,一支ak步枪便从门后伸出来顶住了他的太阳穴。与此同时,卫燃也抽出了那支马卡洛夫微声手枪以及金属本子里的钛合金手枪,分别顶住了超过他走在前面的另外两名长枪党成员。最后一名长枪党成员愣了愣正要摸枪,热气球也同样用一支微声型马卡洛夫顶住了他的后腰。几乎就在控制住他们四人的同时,房间里的哭嚎和惨叫声也像是被按下开关一般停了下来。在售票员等人呆滞的目光中,两个看着也就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手拉手从里间走了出来。紧随其后,之前明明被绑在院子里的汉瓦德和达拉尔也从后面走了上来,手脚麻利的摘下了售票员等人身上的武器。售票员愤怒的问道。热气球朝卫燃询问的同时,房门后面持枪顶着售票员的人也走了出来,这是一个看着能有四五十岁的大叔,他的身高比外面那个大胡子还要矮一点。而且身上还弥漫着浓烈的烟草味。卫燃说着,已经一脚踢在售票员的膝盖窝上,待对方不受控制的单腿跪下的时候,他也已经收起了手里的武器,探手抓住了售票员的手肘。在接连的惨叫声中,卫燃将售票员等人的双手手肘关节相继捏开,随后又粗暴的踹开了他们的膝盖关节。根本不用商量,大人孩子一起动手,将售票员等人扒的只剩下了里面的衬衣,卫燃也立刻拧着售票员脱臼的胳膊走进一间卧室并且顺手关上了房门。卫燃将售票员推到床上,随手扯来一条床单撕开,一边将根本不敢反抗的售票员绑在床上一边说道,明显已经被吓坏的售票员痛哭流涕的哀求道,卫燃随口说道,售票员惊恐的问道,显然,刚刚卫燃随口抛出的几个问题,已经触及了他最在乎的东西。卫燃说话间,已经从袖口里抽出了那把的毛瑟刺刀,话音未落,卫燃已经用毛瑟刺刀在对方满是毛毛的大腿上轻轻划出了一道伤口,售票员惊恐的大喊着,显然,他远不如卫燃以为的那么有骨气。他在忙活的同时,热气球同样拉着一个长枪党去另一个房间开始了拷问,那个唯一留下来的中年男人,则在动作麻利的换上了一套长枪党制服之后,背着枪离开房间,替换了在外面守着装甲车的那位。片刻之后,这位蝙蝠先生同样拉扯着一名被汉瓦德四人看守的武装分子钻进了厨房。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反复拷问和相互印证之后,卫燃将拆下来的下颌骨以及髌骨、手脚指头乃至售票员不听话的老二、耳朵、鼻子和大半张头皮一一摆在了床头窗台上。最后给售票员各处仍旧血流不止的伤口撒了些干燥的沙土算是止血,卫燃将他的头稍稍转动对准了窗台,贴着他残缺的耳朵低声说道,这话说完,几乎被削成了人棍,但却仍旧还活着的售票员绝望的扭动着被绑在床上的身体。卫燃说着,故意直起腰朝他举起了相机,一边假装朝他按了一下快门一边说道,说完,卫燃收起相机,给被割断声带的售票员盖上了一条厚实的羊毛毯子,转身离开卧室并且顺手带上了房门。热气球见卫燃出来,也立刻主动用法语说道。卫燃接过那位自称蝙蝠的男人递来的一支万宝路,又任由对方帮忙点上,这才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见状,热气球笑了笑,开口介绍道,卫燃鬼使神差的问道。热气球和蝙蝠异口同声的给出了回答。卫燃敏锐的抓住了关键,看着热气球问道,热气球一边解下头上的围巾,一边给出了一个卫燃没想到的答案,卫燃立刻追问道,同时他也注意到,热气球已经剪掉了他的爆炸头,取而代之的,是个带着些许天然卷的经典美式锅盖头。蝙蝠同样解下围巾答道,卫燃错愕的看着对方,同时也忍不住偷偷看了眼站在窗边帮忙望风的汉瓦德和达拉尔。热气球